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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嫣兒驚訝地看著手中的濕紙巾。
剛才白色的紙巾,怎麼變得棕色的了?
咋一眼看去,還以為自己流血了呢。
向玉磊把手中的那包濕紙巾在司徒嫣兒的眼前搖晃一下,笑得如沐春風:「這些濕紙巾被藥水泡過,裝進袋子裡面會保持紙巾原來的色澤,可是拿出來,接觸到人的體溫,就會變成藥水本身的顏色。你剛才捂了那麼久,手掌和額頭的溫度都傳授於它,它變成這種顏色是正常的。司徒小姐,你太驚訝了。」
「我還以為是我額頭流血了,不驚訝才不正常。」司徒嫣兒把紙巾塞進向玉磊的手掌:「我不需要了,還給你。」
向玉磊微笑,握著還殘留她溫度的紙巾,心中悸動。
「這裡風大,你不想感冒,就快點回去吧。」向玉磊凝視她的眼睛,溫潤地說道。
「我喜歡這裡,站在這裡被吹一天都不會感冒。」她不是那麼虛弱的女人,再說了,感冒算得了什麼?
感冒有心痛那麼難受嗎?
向玉磊漫不經心地笑了笑,眸華深沉地看著司徒嫣兒,「以前失戀,就喜歡來到這裡喊叫?」
司徒嫣兒一聽,感到窘迫,把臉側到一邊去,不讓向玉磊看到她的尷尬和心痛,「我現在才失戀,以前沒有失戀過!」
確切的說,她現在也不算失戀,只是愛一個人沒有成功,心痛而已。
「單戀那個帥南?」向玉磊頗有深意地看著司徒嫣兒,「就是上次跟你姐夫到野獸洞救我和你姐姐的那個小白臉?」
「什麼小白臉?」司徒嫣兒突然轉過身,生氣地瞪著向玉磊,「像我這樣的年紀喜歡他,算是喜歡小白臉嗎?還是在你眼裡,我是御姐?」
「御姐?什麼叫御姐?」向玉磊不解地看著司徒嫣兒,她是一朵美麗的蓮花姐,哪裡像御姐?
原諒他在斷崖谷下面困了十年,根本就沒聽說過這些網絡語。
「……」司徒嫣兒給他翻了一個白眼,御姐都不知道是什麼?
「御姐不知道,小蘿莉知道嗎?」
向玉磊搖頭,一臉疑惑。
司徒嫣兒撇嘴:「井底之蛙。」
「確實,我當了井底之蛙十年了。」向玉磊攤手,「在下面生活,人都變蠢了。」
司徒嫣兒淡淡地看著他,心中微震,她不會是眼睛花了吧?
怎麼從他的臉,看到無奈?
他很喜歡下面的生活嗎?
在下面,跟一群野獸生活有什麼好的?
生活一輩子,都沒有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出現。
一個人跟一群野獸孤孤單單地活著,有什麼意思?
但,那樣的生活,也不是他選擇的。
他的經歷,震懾人的心魄,讓人覺得心酸。
司徒嫣兒細細一想,覺得向玉磊能在一群野獸中活了那麼多年,也不容易啊。
而且,若不是當初他在下面,雅清姐掉下去時,早就死翹翹了。
這樣一想,司徒嫣兒再也討厭不起向玉磊來了。
被一個人討厭,是一種很痛苦的事情,不是嗎?
「你怎麼會在這裡?」(謝謝koko和忘記一切今天的打賞,謝謝一路支持溫馨的親們,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