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討厭你!」司徒嫣兒氣得直跺腳,她討厭向玉磊問這樣的問題。
忽然,司徒嫣兒心中一沉,蒼白的臉色,更白了幾分。
她如此討厭向玉磊問這個問題,帥南是不是也討厭她問這樣的問題?
不管是你討厭我?還是你喜歡我?
「你很可愛。」向玉磊笑道,然後從他的西裝口袋拿出一包濕紙巾,抽出一張遞給司徒嫣兒。
「我沒有哭,不需要紙巾。」
眼睛都腫了,還不承認哭。
向玉磊大掌按在她的肩膀上。
「你想做什麼?」司徒嫣兒大驚,想退後,可是向玉磊手臂一個回收,把她整個人都拉向自己。
「你……」司徒嫣兒抬頭,狠狠地瞪著向玉磊。
向玉磊只是把她拉近,不讓她退後,離他太遠。
他把濕紙巾敷在她額頭那塊紅腫上。
對於他這樣的行為,司徒嫣兒又怒又無奈。
從被撞傷額頭到現在,一直都感到辣辣的痛。
只是她的心,比額頭更痛,她沒有理它而已。
被這塊濕紙巾敷上之後,這種火辣辣的痛,瞬間消失,還有些冰涼冰涼的。
他並沒有侵犯她,司徒嫣兒怒,也罵不出口。
她不是那種潑婦,更不是心情不好,就把情緒發洩在無辜者身上的女人。
「按住它,十分鐘左右再放開,這個包就會好了。」向玉磊拿過她的右手,讓它按在紙巾上面。
他看著她的目光,是如此的關切和溫潤。
除了歐陽明航,她還是第一次,遇到一個,用這種眼神看她的男人。
不對,不能說除了歐陽明航。
歐陽明航看她的眼神,雖然溫柔,但帶著一絲自責,讓她每次看到他的眼睛,都會想起他跟那個女人在一起的情景。
而向玉磊看她的眼神,是乾淨的,連笑容,都是那麼乾淨。
歐陽明航跟向玉磊是無法相比的。
司徒嫣兒按住濕紙巾,低下頭,喃喃嘀咕:「一塊濕紙巾也可以治腫包嗎?我才不相信呢。」
「別人家的濕紙巾不能治腫包,但我的濕紙巾能治腫包,能治你額頭上的腫包。」向玉磊看著她好一會兒,才笑道。
如果說,第一次見到司徒嫣兒,是覺得她驚艷。
那麼現在看到司徒嫣兒,是覺得她可愛。
一個女孩,不管長相好不好看,她可愛了,自然給讓一種舒服感,喜歡跟她相處。
她們姐妹,都很特別。
楚雅清風華,跟她在一起,輕鬆。
司徒嫣兒可愛,跟她在一起,愉快。
向玉磊更喜歡愉快。
「你的濕紙巾?」司徒嫣兒抬頭,疑惑不解的眼神又帶著一絲驚訝:「雅清姐說,你在野獸洞生活十年了,都與世隔絕了,剛出來,就發明帶藥效的濕紙巾了?」
「野獸洞?」向玉磊微怔,隨而清朗地哈哈笑了兩聲,「不錯,野獸洞這個名字,好聽!」
「……」司徒嫣兒皺眉,十分無語,野獸洞這個名字,好聽麼?
她怎麼不覺得?
大約十分鐘,司徒嫣兒把濕紙巾拿開。
「怎麼變成這樣顏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