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傷疤還不是因為你留下來的?你嫌棄丑,可以不看。」楚雅清趴在床上,撅嘴說道。
還好意思說她的傷痕醜死了,這些傷疤都是因為他而留下的。
「看,以後天天都要看一遍。」歐陽明軒擰開生肌祛斑膏,擠出乳白色的膏油塗在她的傷疤處,「每天塗擦這些生肌膏,傷疤好的快。」
「雖然好得快,但還是會留下傷疤的。」楚雅清幽幽地說道。
「這不是傷疤,這是你愛我的烙記。」
「剛才不知道是誰說醜死了,現在光榮升級,成為烙記了?」楚雅清閉上眼睛,享受他按摩帶給她的舒服感。
「丑也是烙記。」
「再醜也不怕,有衣服遮擋。
傷疤能不能祛掉,她不在乎,她現在最在乎的,是傷快點好起來,然後跟歐陽明軒商量造人計劃。
「明軒老公,明天我去找嫣兒,我好想她了。」楚雅清回過頭,看著歐陽明軒微笑。
司徒瑾瑜坐牢,還有司徒陽跳樓自殺的事情,楚浩君沒有跟她提過,歐陽明軒也沒有跟她提過,她自然不知道這些事情。
歐陽明軒淺笑,柔聲說道:「過幾天再說,你現在要留在家裡,乖乖養傷。」
「什麼時候我們去看看爺爺?」
歐陽明軒動作一頓,眸光深沉,「過幾天再說。」
她現在傷還沒好,這幾天她什麼都不用想,只想著養傷。
去看歐陽老爺,不用楚雅清說出來,歐陽明軒都想過,等她傷養好了,就帶她去看他。
自從歐陽老爺下葬後,歐陽明軒只到過墓園一次。
他知道爺爺疼愛楚浩君和楚雅清,所以發誓,第二次去看爺爺時,一定要帶上他們母子一起,這樣爺爺才會開心。
背後的傷疤塗好藥膏,又按摩一遍後,到前面了。
楚雅清是一絲不掛被歐陽明軒從浴室抱出來的,轉過身來,歐陽明軒眸光暗沉,盯著她的好風景直看。
楚雅清臉蛋一熱,拿過枕頭,擋在自己的胸|前,「歐陽明軒,你擦藥就擦藥,亂看哪裡?」
雖然他們兒子已經十歲了,曖昧的事又做過了。
但是這樣不穿衣服,躺在這裡被歐陽明軒看,臉皮再厚的女人,都會臉發紅髮熱。
尤其是楚雅清這種平時性子彪悍,在男女感情方面卻是單純得要命的女人。
「我哪裡亂看?我就是在看你的傷口。」歐陽明軒說道,嗓音沙啞。
楚雅清一手按住枕頭,一手伸過來:「把藥膏給我,我自己擦。」
「我來!」
「你不怕被烈火燃燒成為灰燼?」
歐陽明軒一把扯過枕頭,然後扔到地上,「你都不怕,我怕什麼?」
男人的火來了,洗個澡,或者打個飛機就解決了。
歐陽明軒饒有興味地看著她,女人的火來了,洗個澡就沒事了嗎?
枕頭被扯開,楚雅清氣血攻心,這個男人,她月匈又沒有受傷,塗個藥膏而已,非要她光著身子嗎?
楚雅清抿嘴,還說她怕,她怕什麼?
難道她會像他一樣,看見光衣服的他,就獸性大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