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明軒,你要做什麼?」楚雅清躺在床上,玩著巴掌大的平板電腦,歐陽明軒走過來,站在床前,倏地揪開蓋在她身上的被套。
薄薄的被套被他一扔,在空開攤開,形成一朵詭異的花朵,然後輕輕盈盈地往下落。
楚雅清詫異地看著掉在地上的被套,然後怔怔地看著歐陽明軒,他笑得那麼邪肆做什麼?
「洗澡。」歐陽明軒結實的喉結上下一滑,性感無比。
「你洗澡就洗澡,把我被子揪開做什麼?」冷氣吹在她腳趾上,冷冰冰的。
歐陽明軒魅惑一笑:「我幫你洗。」
「不要!」楚雅清反抗,看著了眼窗戶,「現在還早,過一會兒我自己洗。啊……歐陽明軒,你放我下來!」
歐陽明軒把她橫抱起來,「噓,別吵,你有傷在身,在你傷勢沒好之前,由來我照顧你,伺候你。」
「洗澡我能洗,不需要你伺候。」楚雅清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聽話,不把你照顧好,寶貝會怪我的。」歐陽明軒低頭,對她曖昧一笑。
「歐陽明軒,你無恥,你用寶貝來當借口,想吃我豆腐。」
「你已經是我的人,豆腐自然也是我的。」
走進浴室,歐陽明軒把楚雅清放下來,讓她站好。
浴缸裡的水已經放滿了,水溫也剛剛好。
「我幫你脫衣服。」說著,大掌伸出,要解楚雅清上衣扣子。
「不用!」楚雅清倏地雙手摀住月匈前,瞪著笑得像一頭狼的歐陽明軒:「我手沒斷,能自己脫!」
「我嫌棄你動作慢。」
「嫌棄慢你可以出去,我慢慢洗。」
「不行,寶貝千叮囑萬叮囑,一定要把你照顧好。」
楚雅清欲哭無淚:「洗澡而已,有什麼好照顧的?」
「你不懂。」歐陽明軒想做的事情,容不下楚雅清反抗,他說要幫她脫|衣服,自然就要把她脫|光|光。
「你邪惡。」被脫光的楚雅清被放進浴缸裡,臉頰紅熱起來,就像塗了滿臉的辣椒水。
「嘴饞不是邪惡。」歐陽明軒三下兩下把自己也脫|光了,進|入浴室。
「這……」楚雅清不敢直視他偉岸迷死人的身材,把臉別開,這個男人,這是赤|裸|裸的誘惑,想引她犯罪。
「這什麼?那麼久不見,一點都不想我?」歐陽明軒對她上下其手,又是搓又是揉的。
說實話,楚雅清很久沒試泡過這樣舒服的熱水澡了,肌|膚在歐陽明軒的揉搓下,說不出的舒服。
楚雅清何嘗不想他?
只是她現在有傷,需要一段時間調養。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小心燙傷嘴巴。
「瘦了,全身都是骨頭。」歐陽明軒沙啞低沉的聲音,在楚雅清的耳朵悠悠地響起,氣息滾燙,噴灑在她的耳根後面細膩敏感的肌|膚上。
楚雅清渾身一顫,泡在水裡的皮膚,都起雞皮疙瘩了。
「嘴饞,怎麼辦?」歐陽明軒咬著她的耳垂,沉沉地說道,滾燙的雙手,籠罩住她堅挺的月匈部。
「明天吃肥肉解饞!」楚雅清強制壓抑著身體傳來的異常快感,緊皺眉頭。
「我要吃你這塊肉。」雙手用力,一捏一搓。
「……」楚雅清美麗紅潤的臉,都扭曲成一團了。
「瘦了,這裡都少肉了,楚雅清,你適可而止瘦就好,這裡別再縮水了,手感極差。」歐陽明軒咬著她的耳垂,嗓音沙啞透了,就像被沙子磨過一樣。
「你那裡別變細了,到時沒一點感覺。」楚雅清扭過頭,紅著臉瞪著他,打擊人誰不會?她也會
「細嗎?兩個月不見,你看看有沒有細。」歐陽明軒邪惡一笑,握住她的手,按在小明軒那裡。
「……」楚雅清臉頰發燙,想抽回手,歐陽明軒不讓。
對上歐陽明軒暗紅幽深的眸,楚雅清無語了。
「這裡一直為你留著……你不在,我都沒有用過,怎麼會變細呢?」歐陽明軒在她嘴唇輕輕咬了一口,一臉欲|求|不|滿。
一點都沒有細,反而粗了!
「歐陽明軒,你能再無恥嗎?」
「能。」
「……」
「你不在我身邊這兩個月,我每個晚上都想你,想得很瘋狂。楚雅清,你讓我著魔……」
歐陽明軒抱著她,靠在浴缸半躺著,楚雅清的手這樣抓住它,讓他極是難受,好想發洩這股壓抑已久的快|感。
「……」她就有那麼大的魅力嗎?
「你終於回來了,以後不准再離開我,不要讓我再獨守空房想著你入睡。」歐陽明軒迷|戀地在楚雅清的臉上吻著。
「歐陽明軒,我身上有傷。」看到他一臉難受的樣子,楚雅清不想拒絕他,她又不矯情,她也想要他呀,只是傷勢不允許她任性。
「我知道,只是摸摸和吻吻,解解饞。」歐陽明軒捧著她的臉,在她嫣然的唇上吸吮又吸吮。
摸摸,吻吻你能解解饞,我不能啊!你這樣,只會把我身上的火點燃。
歐陽明軒真的只是摸摸吻吻,雙手雖然在楚雅清的身上,上下其手,但沒有做過分的事情。
他想要她,但不是這個時候。
他在她面前耍流|氓,但不是真的禽獸。
她身上有傷,他當然捨不得讓她再次疼痛。
他捨不得她痛,捨不得她受一點點的苦。
洗完澡,把她從浴室抱出來,放到床上,讓她趴著躺下。
女子身上無一寸布遮體,白皙完美有曲線的背,展現在歐陽明軒的眼前。
看著這麼完美的身材,歐陽明軒直嚥口水,眸光暗紅幽深,像一潭危險的漩渦,裡面翻滾著對她的欲|求。
白皙的背部,有三處槍傷。
傷口還沒完全痊癒,每個傷口,都有拇指般大小,看得歐陽明軒心疼無比。
背上有三個傷口,腹部還有兩個,這都是她用身體,替他擋子彈留下來的。
歐陽明軒拿出一支生肌祛斑膏,坐在床邊,心疼地看著她的傷口。
除了槍傷,還有別的傷疤。
修長如青蔥的手指,在傷口處輕輕地劃著,歐陽明軒眸光深沉,心中極是疼惜她,可是嘴裡就是說不出一句好話,「這是女人的背嗎?那麼多槍傷,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