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質,不要再提他了,好嗎?」向玉冰緊緊地閉上眼睛,眉頭緊皺,眼睛周邊和額頭的皺紋都出來了,
她這個樣子極是是難過,看得吳溶質心裡陣陣地發痛。
吳溶質緊握拳頭,嘲諷一笑:「你不是很愛他嗎?現在連聽他的名字都不敢了?你不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人嗎?現在怎麼變成一樣懦弱的女人了?」
向玉冰睜開眼睛,眼睫毛被淚水打濕了,我見猶憐的模樣,讓吳溶質看得心更痛了。
「溶質,你非要這樣說我,你才開心嗎?」
吳溶質苦笑,他開心嗎?
他說這些話,他開心嗎?
她看到他開心嗎?
「以後還會繼續愛他嗎?你還要繼續作賤自己嗎?」吳溶質沉默了很久,拉椅子坐下來,心疼地看著向玉冰沉聲說道。
他的語氣充滿對她的心痛,她怎麼覺得,他會開心?
他的心,她還不知道嗎?
他除了默默愛她,心疼她,還能做什麼?
他苦口婆心地說她,從他愛上她,從他知道她愛司徒瑾瑜的時候,他就已經說到現在。
最後呢?
她還有聽過他的嗎?
他除了默默愛她,他真的不知道還能為她做什麼。
讓司徒瑾瑜愛上她?
他沒那麼大的本事?
把司徒瑾瑜殺掉?他不是那種心狠手辣,狼心狗肺的惡魔。
強行佔有她?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
他不是那種邪惡的魔鬼。重生之百變殺手
吳溶質有時候也恨自己,恨自己沒用,沒本事讓她愛上自己。
「……」向玉冰看著他,難過地看著他,她也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作賤自己。
「玉冰,你聽說過,事不過三嗎?你愛他,已經愛了那麼多年,超出三年了,可是他一絲一毫都沒有愛過你。而且他傷害你,不止一次了,我都數不清了。你是不是想他連續愛死你三個孩子,你才罷休?」
吳溶質深深地看著向玉冰,「他不是以前的司徒瑾瑜的,他被林安天灌了一種毒藥,他現在是一個心狠手辣的魔鬼,別說是你,就連他親眼看到自己的父母死,都不會眨一下眼的。」
「當我求你……別再說他,行嗎?」向玉冰顯得很疲憊,全身無力。
她現在想的,是自己的孩子,是楚雅清,是歐陽明軒,是航班上,那差不多三百名旅客。
心到底要有多狠,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如果非要說她在想司徒瑾瑜,她也是在想,司徒瑾瑜看到這樣的新聞,他心裡會怎麼想?
「現在不說,什麼時候說?」吳溶質眸光一沉,「等到下次他再傷害你,再說嗎?」
「不會有下次了。」向玉冰看著吳溶質,苦笑地說道。
心都碎了,還懂得受傷嗎?
心都麻木了,還懂得痛嗎?
吳溶質瞇起雙眼,深邃的目光,直直地鎖在她的臉上,不會有下次了?
他會相信她嗎?
她當初說過,不會嫁給司徒瑾瑜的,最後呢?
不同樣是嫁了……
吳溶質心裡澀澀的,沉沉的,百感交集。守護天使的墮落惡魔團
「想吃什麼?我給你買了酸梅,話梅,還有你喜歡吃的楊梅。」吳溶質深情地看著她,他不想跟她聊司徒瑾瑜的話題。
他現在不是討厭司徒瑾瑜那麼簡單,他簡直是恨他,恨到天天詛咒他車禍死掉。
但是他知道,他的詛咒不會靈驗的。
「我現在這樣,你還讓我吃酸梅吃話梅,還有楊梅,是不是想我的心更加酸痛?」向玉冰難過地看著吳溶質,但是想到他買的,全都梅,她就想笑。
可是,又笑不出來。
想到楚雅清和歐陽明軒,想到自己的孩子,她不吃酸梅,心和口,都酸酸的了。
比吃酸梅還有酸。
「以毒攻毒。」吳溶質說道。
「……」向玉冰看著他不語,悲痛的眸子掠過一抹複雜。
不管在什麼情況下,在什麼樣的場合,他看到她,都是如此地深情和溫柔。
「你的心……是不是很痛?」
他的心,跟她一樣痛。
只有自己經歷過,才知道這些痛,到底有多痛。
「這種問題,你還用問嗎?」吳溶質眸光一瞪,像看一個白癡一樣。
即使眼神帶著看白癡的味道,但是依然不失對她的溫柔和深情。
「我的心,也痛。」
「可能最近流行心痛吧。」吳溶質抿嘴,深邃地看著向玉冰說道。
其實他們不必承受這種痛的,不是嗎?再說了,現在哪裡流行心痛?明明是流行爽和寵好不好?
「玉冰,能不能讓我們從這一刻起,停止心痛?」最強神道
「……」向玉冰疑惑不解地看著吳溶質。
她的每個眼神,他都看得她,他已經深深地瞭解她的心了。
「我想保護你,不讓你再受到傷害。」
「我……」
「不要拒絕我,如果你覺得我沒有司徒瑾瑜帥氣,如果你愛的是司徒瑾瑜的臉孔,我可以去整容。」反正現在流行整容。
吳溶質想不明白,司徒瑾瑜除了有一張好看的臉和一副不錯的身材,還有什麼值得她去愛的?
「溶質,你在逗我嗎?」向玉冰苦笑,不過這個時候,吳溶質還能這樣逗她,她突然覺得,這種感覺,也挺好的。
她想,這輩子,她都沒有機會,看到司徒瑾瑜這樣逗她笑了。
「如果逗你,能讓你開心,我永遠在這樣逗你。」吳溶質握過她冰冷的手,微微挑眉,拿著她的手看,「你看看你,手有多冷,心就有多冷。」
「你不介意我嗎?」向玉冰的心,沉重無比。
「介意你什麼?」吳溶質挑眉,心裡卻莫名的浮現一絲喜意。
「我是一個已婚的女人。」
吳溶質欣喜若狂,但是表面沒有表現出來,反而很沉重地說道:「在我心中,你未婚已婚,都是一個女人。」
吳溶質不會在乎她是否二手貨,反正她是向玉冰就成。
聽到他這話,向玉冰的眼淚,又想流出來。
她閉上眼睛,不去看吳溶質,全世界就她最難過,最心痛。
再看吳溶質深情的雙眼,她的心,會更痛的。
閉上眼睛,不去看他。
或許,她是時候放開抓住司徒瑾瑜的雙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