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嫣兒錯愕地看著向玉冰:「為什麼不能提哥哥?」
向玉冰一直深愛司徒瑾瑜,司徒嫣兒比誰都清楚,為什麼她不讓她提司徒瑾瑜?
司徒嫣兒一直以為,司徒瑾瑜是愛向玉冰才會娶她的。
她對人情世故還是少了一些經驗。
「因為是他殺死我的孩子,是他殺死的!」向玉冰看著司徒嫣兒,雙手死死地揪著被單,想到司徒瑾瑜當時站在樓梯,冷冽地看著她,不關心她,不關心她孩子時,向玉冰眼裡就掠過一抹怨恨。
恨自己,更恨司徒瑾瑜!
司徒嫣兒一聽,臉色微變,難以置信地看著向玉冰,「玉冰姐,你在說什麼?哥哥怎麼會殺死你肚子裡的孩子?」
「你不要再問了!」向玉冰揪著被單的雙手突然握成拳頭,目光帶著怨恨,衝著司徒嫣兒大聲說道。
「……」司徒嫣兒一怔,愣愣地看著向玉冰。
向玉冰向她發火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可怕的向玉冰。
現在的向玉冰可怕嗎?
一點都不可怕。
可怕的,是司徒瑾瑜,這個沒良心的男人!
「玉冰不想見到你,你快點滾出去!」突然,一道低沉,還夾著一絲怒氣的男聲音傳來。
司徒嫣兒回頭,看見吳溶質提著水果,大步走進來,目光冷冷地看著司徒嫣兒,帶著濃濃的排斥。
「溶質?」向玉冰的眸子閃過一抹驚訝,看著吳溶質,他怎麼知道她在這裡?
吳溶質把水果放下,疼惜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冷冷地看向司徒嫣兒,「玉冰不想見到司徒家的人,司徒小姐,你走吧!」
「吳先生,你……你怎麼跟玉冰姐一樣,突然這樣對我?」司徒嫣兒的心好難過,向玉冰衝著她大吼,吳溶質也用如此冰冷的眼神看她。緊追不捨gl
她到底做錯什麼?
是因為哥哥嗎?
司徒嫣兒看著向玉冰,不敢相信地問道:「真的是哥哥殺掉孩子的?」
哥哥怎麼會如此狠心呢?
那可是他的孩子。
「嫣兒,我求求你,你回去吧,我以後都不想見到你,更不想見到司徒瑾瑜!」
「聽見了嗎?司徒小姐,玉冰要你滾!」一向溫潤,玉樹臨風的吳溶質冷冽地看著司徒嫣兒,雙眼充血,冒著怒氣。
他三分鐘前就來到門口了,聽到她們的話,才知道,司徒嫣兒是司徒瑾瑜的妹妹。
他真是愚蠢,反應遲鈍,當時聽到她姓司徒,就應該想到,她跟司徒瑾瑜的關係。
吳溶質發起火了,風度全失,讓人害怕。
看著司徒嫣兒的眼神,好像她不走,他會轟她出去。
司徒嫣兒難過地看著向玉冰:「玉冰姐,對不起,我不知道哥哥……哥哥會那樣。」
向玉冰閉上眼睛,根本就不想去看司徒嫣兒要哭的樣子。
雖然她知道,這不是司徒嫣兒的錯。
司徒嫣兒就像一朵單純,一直在溫室被保護的花朵,沒有經歷過風吹雨打。
她這樣對她,是有些過分……
司徒嫣兒把掉在地上的蘋果撿起來,已經削好皮了,但是掉在地上,弄髒了。
她把蘋果,扔進垃圾簍,帶著一顆沉重的心,走出病房。不想死,那就腐啊。
吳溶質冰冷地看著司徒嫣兒的背影,拳頭握得緊緊的。
他無比憤怒,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憤怒什麼。
反正就是很憤怒。
尤其是知道司徒瑾瑜害死向玉冰的孩子時,他憤怒到想去殺掉司徒瑾瑜。
但是理智告訴他,殺掉司徒瑾瑜,傷害到的,還是自己。
他還不如從司徒瑾瑜身邊,把向玉冰搶過來。
愚蠢的女人!
該死的女人!
吳溶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不忍心去看向玉冰那張蒼白的小臉。
看到她這樣,他的心就像被刀子割一樣痛。
她怎麼會那麼傻?
明知道司徒瑾瑜不愛她,還非要嫁給他。
如果當初她不嫁給他,她的孩子,就不會死。
連續深呼吸幾次,吳溶質才轉過身,眸光深邃地看著向玉冰。
向玉冰閉上眼睛,眉宇微擰,臉色蒼白得一點血色都沒有。曾經她是一朵綻放的艷麗的花朵,現在憔悴成這樣,都是被司徒瑾瑜那個傢伙害成這樣的。
「你這是何苦?你怎麼那麼喜歡作賤自己?」吳溶質眸底掠過一抹心疼,但是看到她這樣,他就忍不住想罵她。
如果可以罵醒她,他會毫不客氣,毫不心疼地罵她。
向玉冰睜開雙眼,眼裡噙滿淚水,憂傷難過地看著吳溶質,「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我一直都知道你在這裡!」吳溶質目光如炬:「我一直都沒有放棄你,一直對你虎視眈眈,行麼?向玉冰,你現在滿意了嗎?這就是你想要的愛?」偷龍轉鳳
吳溶質倏地指著她平坦的腹部,厲聲說道:「不管他是誰的孩子,他都是無辜的。還有幾個月你就可以當媽媽了,這幾個月你吃不下,睡不好,所有的痛苦都熬過來了,就是因為你犯賤,他才會死的!」
說是司徒瑾瑜害死她的孩子,還不如說是她害死的。
吳溶質的話,像無數根針,刺痛向玉冰的心。
萬箭穿心,就是這種石感覺。
眼淚如泉湧,向玉冰扭過頭,不想面對吳溶質憤怒的表情。
他越是這樣,她的心就越痛。
但是她有沒有想到,她的心痛,吳溶質的心,比她更痛。
吳溶質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些過分。
「玉冰,是時候收手了,你對他的愛,該收手了!」吳溶質站在床前,沉重地看著向玉冰:「他不會愛你的,你想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嗎?他在跟一名女教師幽會!」
司徒瑾瑜已經風|流成性到無藥可救了,妻子在住院,孩子剛過世,他就跟別的女人幽會。
這樣的男人,要他來做什麼?
在吳溶質的眼裡,司徒瑾瑜連禽獸都不如。
向玉冰卻深深地愛著一個連禽獸都不如的男人,他又怒又恨。
恨自己沒那個本事,讓向玉冰像愛那個禽獸不如的男人那樣愛自己。
「我不是騙你的,他現在在君悅酒樓的套間,跟一名女教師在一起,我跟客戶從包廂出來,在走廊撞上他,他親口告訴我,你在這裡住院的。」吳溶質走過來,要向玉冰面對他。
ps:嗚嗚……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月底了。可是,各位親,你們的月票呢?我左看右看,都找不到你們的月票和推薦票在哪裡……好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