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澄的目光微斂,眸間暮靄朦朧。
他眼底帶著徹骨的冷意。
楊戩的手高舉在頭頂,從他們的角度上去就像是蘇茜枕著楊戩的手睡著。
兩人親暱而曖昧。
「大哥」唐小蔥輕聲的驚呼了一聲。
他沒想到早晨匆匆被蕭澄弄起來。跑到醫院會是這樣的情景。
這太
他側頭朝著蕭澄看了一眼。
看到他陰沉的臉,心底歎了口氣。
楊戩聽到聲音,有些睡眼惺忪的睜眼,目光對上蕭澄的目光,唇瓣間抿唇淺笑:「你這麼早就來了?」
那笑容帶著很淺很淺的得意,身子輕動了下,伸手輕柔的又給蘇茜蓋了一層被子。
睡夢中,蘇茜皺了皺眉,迷茫的睜眼,正好對上楊戩帶著笑意的目光。
頓時嚇的睡意全無。
她抬頭朝著四周看了一眼,正好對上唐小蔥和蕭澄的目光,她驚的半天都反應不過來。
她昨晚不是睡在凳子上嗎。怎麼躺楊戩的床上去了?
其實她和楊戩並沒有那麼多話可說。每次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大多都是楊戩在說話,她靜靜的聽著。
可楊戩似乎從來不介意,即便如此,他總是一個人侃侃而談。
昨天她不記得在睡著前楊戩說了什麼,只是記得她聽著聽著睡著了。
她依稀的記得自己睡著的時候已經凌晨一兩點了。
她急切的朝著蕭澄看去,看蕭澄臉上沒有任何的溫度。
蘇茜的心一沉,她知道,蕭澄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
否則他不會這麼一大早的過來。
「我怎麼睡在你的床上。你抱我上來的?」蘇茜微怔的問道。
「昨晚你睡著了,我找護士幫忙把你弄到了我床上。趴著怎麼睡的安穩。如果你真的在凳子上爬了一晚,今天恐怕腰酸背痛的坐不住了。」那寵溺的笑容讓蘇茜渾身打了個激靈。
她的目光再次朝著蕭澄看去。
蕭澄目光冰冷的看著他們倆,隨後轉身離開。
唐小蔥尷尬的站在那裡,陪笑道:「我剛剛早晨和蕭澄一起去喝了早茶。怕蘇茜一個人照顧不過來,所以一大早過來看看。看到大哥挺好的,我就放心了。」他睜眼瞎掰著。
楊戩低低的笑著,看著唐小蔥若有所思的說道:「零真是找了個好未婚夫,時不時的關心著我的身體。你真是為了我們操碎了心。」
那口氣帶著慵懶的嘲諷。
唐小蔥低聲的賠笑著:「我只是順路。順路而已,我正好和蕭澄一起喝了早茶,恰巧路過。大哥總愛說笑。你早飯一定還沒吃,大哥想吃什麼,我給你去買。」
說著他朝著蘇茜看了一眼:「蘇茜,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你不是今天還要上班,趁著還早。先回去躺會兒,別上班沒精神了。」
他一本正經的說著,心底卻想著,估計這次蕭澄是急紅眼了。
否則也不會一大清早的找他到病房裡。
這蘇茜也真是
這兩人睡在一張床上,任誰都生氣啊。
蘇茜聽到唐小蔥的話立刻就反應過來了,朝著楊戩笑道:「嗯,我先回去休息會兒,我今天就不過來了,明天再來看你。」
楊戩靜靜的看著蘇茜。
平靜的看著她快速的起身,看著她飛快的朝著蕭澄的方向跑去。
等她到門口,他低聲的問道:「你那麼在意蕭澄的看法?」
蘇茜的,腳步瞬間滯在那裡,瞬間驟變,轉身靜靜的笑道:「我只是有些累了,回去休息。一會兒該上班了。」
楊戩凝視著她,最終沒說什麼。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蘇茜低聲的說了句,然後匆匆的走了。
跑到醫院門口,她著急的尋找著蕭澄的身影。
沒有。
她就晚跑出來幾分鐘,蕭澄的步子再快也不可能離開了。
她在停車場找了一圈,沒找到蕭澄的勞斯萊斯。
她吃力的喘息著,頹然的靠在牆上。
蕭澄生氣了,
而且很生氣。
在她最頹然的時候,一個人影站在她的面前。
她抬頭看向他。
是蕭澄。
蘇茜激動的看著他,想要張口解釋。
但蕭澄的吻卻如同暴風雨般的落下,濃烈的悱惻。
舌尖直接進攻,佔據她的氣息,吻的霸道,帶著尼古丁的頹廢一起侵佔她的唇舌,吻的蘇茜渾身打顫。
等蕭澄放開她的時候,唇已經紅腫了,微翹著,眼底帶著朦朧的霧氣,那模樣楚楚可憐又不是妖嬈,美的令人發狂,恨不得當場要了她。
br/>「這樣的事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蕭澄並沒有要求她解釋,只是淡淡的說著。
「澄,我昨天只是睡著了,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睡在他的床上,我」
「我知道。」
蕭澄低聲的應了聲,眉宇間帶著疲憊。
他並沒有告訴蘇茜昨晚他就在醫院門口等了她一夜。
身上飄著嗆人的煙味。
「我陪你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然後休息會兒。」
抱緊了蘇茜,蕭澄輕輕的點了點頭。
此時紀微的車子已經聽到了他們跟前。
到了車上,蘇茜猶豫著想要開口。
「想說什麼,和我有什麼不能說的。」看著她猶豫的樣子,蕭澄低聲的說道。
蘇茜看著他,吞吞吐吐的說道:「澄,不管你是否認同我的計劃,但是我還是堅持。」
蕭澄沉默了許久,再次看向蘇茜的時候,眼底多了一絲複雜的情緒:「我可以答應,但我不希望看到你和楊戩有任何的肌膚之親,這是我最大限度的讓步。你要堅持你的話也可以,我會告訴你我下一步要做什麼,你可以自己決定你要怎麼做。」
蘇茜輕輕的點了點頭:「好。」
兩人似乎到了此時才慢慢的敞開心扉。
兩顆心慢慢的靠近
團剛東弟。
兩人到家的時候,誰都沒想到居然關若嵐帶著安顏靜靜的坐在沙發上。
看著一老一少的背影,蘇茜臉色有些難看。
楊零給關若嵐取了個黑山老妖的外號,她形容關若嵐有著八十歲的年紀操著二十歲的心。
妄想掌控一切。
蘇茜並不知道關若嵐給蕭澄相親這檔子事,看到關若嵐身邊的安顏,朝著蕭澄看去。
蕭澄蹙眉,眼底閃過冷厲的目光。
「奶奶,你是怎麼進來的。」蕭澄冷冷的問道。
關若嵐低聲的笑了起來,笑道:「蕭澄,奶奶當年縱橫上車的時候你還沒出生。我想要做到的事,別人也攔不住。」
那口氣帶著素來的傲氣。
澄天的動向,她一直關注著。
知道蘇茜進了澄天,她更加的憤怒了。她很清楚,如果再這樣下去,等澄天的員工認可了蘇茜,那她真的什麼都得不到了。
她算什麼東西,既然能坐上大衛的位置。
在澄天裡,多的是有才華的人,能進澄天,都是有著特殊才華的人。
像蘇茜這樣沒名氣,沒成就的,他們根本不可能信服。
「奶奶,一個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蕭澄一字字冷冷的說道。
關若嵐猛的起身指著蕭澄說道:「蕭澄,你不要忘記了當初是誰救了你的命,是我,沒有我,你就算再有本事,也不會有蕭澄了。你的家難道奶奶進不得了。」
蕭澄嘲諷的看著關若嵐,冷漠的看著她:「奶奶,我的家你可以進,但是要看你用什麼方法進。偷偷潛入的是小偷,而且還帶著一個外人。」
關若嵐似乎並不想多和蕭澄糾纏在這個話題上,她走到蘇茜面前,指著安顏說道:「蘇茜,你如果真的有本事就靠著自己的才華坐上大衛的位置。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在澄天指手畫腳。你看好了,安顏才是我們蕭家的孫媳婦,她有家世,有背景,而且身家清白,從法國剛剛留學回來。你哪一點比的傷她。」
她如今依仗的就是蕭澄的重情。
她是瞭解蕭澄的,別的她拿不住,就憑著她曾經救過他,蕭澄也不會對她怎麼樣。
蕭澄隱去眉梢的疲憊,朝著安顏掃了一眼,目光更加的鄙夷了。
「紀微送奶奶回去,以後別在讓她亂跑了,你和看護的保護說一聲,如果在讓奶奶亂跑,她就回家吧。還有,你親自把安小姐送回安家,最好和安先生說明白了,蕭澄已經結婚生子。安小姐如果想要嫁人,蕭澄可以為她介紹一個門當戶對的男人。」
他說完連瞧都多瞧他們一眼。
安顏因為蕭澄的話,臉上難堪極了。
追她的男人從來不在少數,若不是因為上次見了他,第一眼就被他吸引了,又被關奶奶在耳邊說著蕭澄的各種好,否則她才不會跑來受羞辱呢。
「蕭澄,我就那麼差。我哪裡比不上她。我比她年輕,比她學歷高,出身好。」並不是多愛蕭澄,而是她不甘心自己被蕭澄如此羞辱。
蕭澄淡淡的笑了笑:「如果愛一個人有那麼多的理由,那就不是愛了。」語調平靜而冷漠。
明明是很涼薄的語氣,但從蕭澄的口中說出來卻比任何人說出來都震撼。
當紀微把兩個不速之客送走之後,蘇茜開著玩笑說道:「去吧,去吧,去找人家年輕的安小姐吧,人家比我年輕,比我出身好,沒生過孩子,沒結過婚,哪裡都比我好。」
蕭澄一愣,隨即悶悶的笑著,在她耳邊輕笑著:「怎麼,醋了。」
蘇茜認真的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說道:「不是粗了,而是我只是覺得她說的
很對,我的性格並不特別,長的也不漂亮,結過婚,而且」
蕭澄在她唇上輕輕的吻了下:「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或許就是在我動心的時候恰巧遇到了你。如果那個時候遇到了別人我或許就愛上了別人。還有就是我太懶,愛上一個人已經很累了,再換一個不是更累,想想你都給我生了誠誠,那就將就一下吧。」他輕聲的笑著,語氣愉悅而揶揄。
蘇茜被他敷衍的解釋弄懵了,隔了半天,不鹹不淡的說道:「那該是有多恰巧讓我遇到了你。」
蕭澄低沉的笑著:「就是那麼恰巧。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愛上你。」
其實在蘇茜消失的那六年裡,這個問題蕭澄也想過無數次。
她並不討人喜歡,性格並不特別。任何一樣都不討人喜歡,而且她還曾愛了徐子穎那麼久,以他的精神潔癖,他居然還會愛上她,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置信。
愛她真的是毫無緣由的。
或許真的如他自己所說的,蘇茜出現在對的時間,其他沒用任何特殊理由。
「我以為你會說多麼感人的話。」
「你覺得蕭澄會說多感人的話。」
蘇茜:「」
蘇茜原本就沒想回來休息的。
她打算是洗個澡就去上班的。
結果,原本她自己在洗澡,洗著洗著變成了鴛鴦浴,最後的結果是滾床單。
她明明覺得蕭澄累極了,可幹這檔子事他就是精力十足。
最後,原本很靠譜的兩個人,都不靠譜的遲到了。
到十點多,兩人還窩在床上。
蘇茜再一次被蕭澄撲倒了。
蘇茜醒來的時候,蕭澄已經上班了。
微信上是蕭澄發來的消息。
「今天我特別批准你不用上班了。」
蘇茜看著微信,一個人逕自笑了起來。
沒等她回復蕭澄的微信,楊零已經八卦的打了電話過來。
「聽說你昨晚和我哥同床共枕了,發展夠快的啊,知道的時候,我都震驚了。」楊零八卦的說著。
蘇茜愣了愣,立刻就知道是誰說漏嘴了。
她非常認真的和楊零說道:「零,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是你真的覺得我和你哥合適嗎?」
楊零那頭陷入了沉默。
「茜茜,如果我哥是真的喜歡你,你應該給他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儘管他不可能會贏。」楊零低聲的說道。
其實她知道蘇茜愛的是誰。儘管她也私心希望哥和蘇茜在一起。這麼多年,她從來沒有看過哥哥這麼討好過一個人。
在她看來,她覺得是真愛。
「好。」蘇茜低聲的應了聲。
她心底明白,楊戩和她示好恐怕不是愛她那麼簡單。
只是她終究是不願打破楊戩在零心中的形象。
她心中的楊戩完美無缺,她何必要戳穿呢。
「你在公司,我接你去吃飯,我們好久沒一起吃飯了?」楊零換了個話題問。
「沒在公司。」
蘇茜低聲的回了句,看了看時間,蹙著眉頭。
糟糕,丹尼斯是下午三點的飛機飛法國。
「零,先不和你說了,我要去見個重要的人。」
「什麼人比我還重要。」
「丹尼斯。」
「」
蘇茜說完匆匆忙忙的掛了。
楊零重複著蘇茜的話,上網查了下丹尼斯的名字。
不差不知道,一查沒想到他就是那個神秘的魔法師畫家。
給蘇茜打完電話,她就往醫院跑。
到了醫院,正好醫生在查房。
醫生的意思大概就是過兩天能出院了。
「暫時先住著吧,先不辦出院手續。」楊戩突然來了句。
他說的雲淡風輕。
楊零詫異的看向他:「醫院空氣不好,我們回家休息。而且爸爸已經安排好了人照顧你,你在醫院我們也不方便來看你。」
楊戩淡淡的笑道:「我在醫院蘇茜會因為愧疚過來,我回家了,你覺得她還會來嗎?」
楊零立刻反應過來了。
她沉默了片刻低聲的說道:「哥,真愛一個人不應該算計。」
楊戩輕輕的笑了笑:「這個是算計?我不過想在醫院多住幾天。」
「好吧。我聽茜茜說她今天去見丹尼斯了。沒想到他居然來了b市。」
聽到丹尼斯三個字,楊戩的神色變了變:「他到了b市?」
楊零並沒有聽出她話裡的意味,輕輕的點了點頭。
楊戩的神色驟然冰冷
 
蘇茜到機場前特意讓紀微查了丹尼斯的航班,今天下午三點的航班。
一想到丹尼斯的那張臉,她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到機場的時候,兩點半。
她來的時候正好趕上丹尼斯行色匆匆的往安監處走。
蘇茜是看到他的,她猶豫了下,然後特意從他身邊擦身而過,手裡拎著的一個包掉在丹尼斯助理的身邊。
幾人淡淡的朝著她瞥了一眼。
丹尼斯原本要往前走的步子因為蘇茜停了下來。
他朝著蘇茜瞥了一眼,蹙眉。他在助理耳邊說了什麼,那助理朝著蘇茜看了眼。
「你好?你今天是特意過來的吧,掉包這種小把戲未免太幼稚了。」丹尼斯和另一個男人先朝著安監處了。
蘇茜淡淡的笑著,並不否認:「對,我是澄天的藝術總監。我想和丹尼斯先生談一下合作。」
那助理聽到澄天兩個字特別的反感,冷漠的笑道:「你應該很瞭解,我們怎麼可能會為了澄天而自毀名氣。澄天現在在圈子裡的名氣和差著呢。用致癌的陶瓷,連最基本的商業道德都沒有,我們是不會和這種企業合作的。所以你不要自作聰明製造這種偶遇。丹尼斯是不會為任何公司代言的,更別說是澄天。」
他冷冷的說完就走。
走了一段路,他轉身朝著蘇茜說道:「丹尼斯說有事等他十天後再來b市再談。不過我勸你不要再他身上打什麼主意。他是不會接任何廣告的。就算他同意了,我不同意也沒用。」
他說完就走了。
看著他們的背影,蘇茜淡淡的笑著。
至少她人沒白扶。
走出機場,她剛要攬計程車,對面站著柴歌。
蘇茜渾身一震,原本她打算招的計程車從她身邊疾馳而過。
柴歌笑著朝著她招了招手。
轉眼的功夫,他已經走到了蘇茜的對面。
蘇茜平靜的看著他一步步的接近,面無表情。
「好久不見了。我發現自己越來越想你了。怪不得蕭澄會那麼愛你。」柴歌笑著朝著她打招呼,取下墨鏡朝著蘇茜低笑著:「我記得你以前挺怕我的,怎麼現在不怕了。」
「都死過一次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看著蘇茜,柴歌噗嗤的笑道:「不我有比讓你死更加可怕的事。」
「那就試試,我的孩子都死了,你覺得我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柴歌的目光緊盯著蘇茜,想要從她臉上捕捉到其他的痕跡。
「誠誠或許沒死。」
「柴歌,你等著我會讓你給誠誠償命。」蘇茜咬牙啟?的看著柴歌,怨毒的目光幾乎要把他吞入腹中。
細細的打量著蘇茜的神情:「我看你最近在蕭澄和楊戩之間挺忙的,特意過來看看你。女人就是得善於利用自己的姿色,更何況你的姿色不差。我很歡迎你來對我用美人計,說不定我也能和蕭澄一樣愛的你死去活來。」
蘇茜漠然的轉身,甚至不願和他多說半個字。
看著她的背影,柴歌目光更加冷漠了。
難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他總覺得誠誠並沒有死。
他今天過來就是想要從蘇茜身上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看著蘇茜怨毒的目光,他有找不到任何的痕跡。
他緊盯著蘇茜的背影,手指摸索著手錶,目光更加的深沉了。
蕭澄,我們的遊戲現在才開始。
你現在的樣子倒是讓我有了幾分興趣。
原本蘇茜是不回澄天的,但因為見過柴歌,她心底總是忐忑不安。
到了蕭澄的辦公室,聽到腳步聲,他頭都沒抬的說道:「你是讓你好好休息嗎,怎麼來了。」
「剛剛我去機場見丹尼斯了,我在機場遇到了柴歌。」坐在蕭澄的對面,她低聲的說道。
蕭澄合上手裡的件,看向蘇茜:「他來找你無非就是為了確定誠誠有沒有死。」
蘇茜緊攥著掌心,沉聲的說道:「我不知道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柴歌並不是無所不能的,只要他找不到誠誠就不是問題。路易不會讓柴歌找到誠誠的。他自己的孩子已經在他手上死過一次了,他不會允許事情發生第二次。」蕭澄低聲的分析著。
所有的事都按著他的機會一步步的往下走。
其實他最害怕的是蘇茜。
柴歌很清楚蘇茜在他心中的位置。
如今沒了誠誠,他唯一能利用的只有蘇茜。
「蕭澄,從明天開始我會和楊戩走的很近,所以」
蕭澄攥緊了掌心,沉默了很久很久。|.
最後低聲的應了聲。
「楊戩和柴歌現在是合作關係。不管楊戩接近我有什麼目的,我想如果我跟在楊戩身邊,柴歌應該不會輕易傷害我。你要做什麼就放心的去做吧。」
兩人的目光交織。
他們之間已經有了一種默契。
蘇茜知道蕭澄最擔心的什麼。
她如果幫不了他,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遠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