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溫熱的大掌拂向她細腰的那一瞬間,她有些緊張的動了動身子,滿臉的牴觸情緒,不過在閉目養神的那一瞬間,她已經在迅速的想脫身辦法。
看著長樂的反應,楚無憂漂亮的鳳眼當即一挑,裡面有著璀璨的神色,一字一頓森寒的道:「你不是不在乎嗎?怎麼如此緊張?你不是叫本太子拿去?還是你是在思念你那沒用的未婚夫,怕我碰了你,會傷他的心?你的冷靜從容、無畏膽子都哪去了?」
長樂驀地睜開眼睛,她不明白這個太子為什麼會說這些話。
她們以前似乎不認識,可他好像話中有話,而且那話語有一絲嫉妒。
「你放開我,我們好像不熟,很抱歉,我又改變想法了,如今你想要,下地獄去要吧!」
長樂攸地說完,眼裡閃過一縷森冷的寒芒,咬牙狠狠使力,拽住楚無憂用力一拖,便將他反手拖進了水裡。
只聽「撲通」一聲,楚無憂被長樂迅速拽下水,而她則迅速扯下腰間的紅帶,很快的將他的雙手給縛住,這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完成得十分漂亮,是她早就想好了的。
他再厲害,如果沒有時間發功,行動也不如從小就練格鬥技術的她。
所以她剛才故意答應給他清白之身,為的就是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後伺機下手。
「你……你這個女人,你瘋了?」從水裡迅速竄起來的楚無憂,仍舊是一臉的俊朗丰神。
可突然,他便感覺到一絲異樣,身子好像有些發癢,再看那泉水,似乎有些不一樣。
這女人,一定在水裡下了藥,想到這裡,他只得恨恨的盯著長樂,一臉的暴怒,像頭發狂的獅子似的,「該死的,你竟在水裡下了藥。」
楚無憂說完,猛地一拳打在水裡,濺起一丈高的水花,而他的聲音則極為陰沉,臉色暴怒無比,很明顯是被惹火了。
長樂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隨意的拍了拍手,「我早警告過你,不要在我面前玩花樣,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是你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那可怪不得我了。」
說完,她伸手用力一拉,便將滿身是水的楚無憂拉上了岸,連她都佩服自己的力氣,這男人可是很壯實的。
她之所以拖他上來,是為了父親,為了姐姐,她可不能讓姐姐守寡,更不敢輕易動他,畢竟他是皇家人,動了他,蒼祁將會大亂。
到時候吃虧受苦的,還是老百姓。
「在你心中,我就值得你這樣對待?那病秧子看都懶得看你一眼,你卻把他當神一樣供奉。那我呢?」
楚無憂聲撕力竭的嘶吼出聲,猛地一拳砸在梨花木的木榻上,木屑飛濺,他手上染血,還沾得有幾塊木屑,看得長樂觸目驚心。
到底什麼事,惹得他如此暴怒?
他剛才還差點掐死她,她不過以牙還牙,踢他進水裡而已,下的癢藥也不重,他用得著這麼暴怒?
那我呢?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堂堂太子,為何要與靜王比,難道她們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
可她仔細搜索了記憶,記憶裡根本沒這太子的印象,她根本不認識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