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在看到譚雪擲完的骰子點數之後都震驚了,因為同樣的譚雪擲出來的骰子也是和候正一樣一個壓一個的碼在一起,但最上面的骰子卻是一半,另一半在這一半的下面壓著,這一半顯示的是半個一點,這個意思很明顯就是說她擲出來的點數是半點。
譚雪贏了,候正有些托大了,他也沒想到眼前這個姑娘居然會這手活,因為他也會,可是自己已經說出去一把定輸贏,顯然自己就算能擲出沒點來也來不及了。
昭武星河傻了,這又輸三百萬大洋,自己的家當兩天就給輸進去了,葉甫根尼他們三個人大包大攬說一定能贏,現在輸了,葉甫根尼突然掏出左輪槍就對準了譚雪的頭。
譚雪本來就略帶殺氣的眼神此刻變得更加的森冷,葉甫根尼突然來這麼一手,讓在場的人表現不一樣,覃天這邊的人反而都非常的穩當,覃天依然是坐在那裡沒有說話,他翹著二郎腿含笑看著葉甫根尼就像是在看一個小丑。
譚雪瞄了一眼葉甫根尼,從牙縫中擠出三個字:「你—找—死!」
「葉甫根尼!你要幹什麼?」昭武星河沒想到這個老毛子這麼莽撞,這個時候你掏槍出來幹什麼,這是要和覃天翻臉嗎,太不明智了。
葉甫根尼環視了一下在場的,把槍放下笑道:「大家別誤會,我這是想和這位美女最後賭一局,賭具就是這把槍。」
覃天等人明白了,俄羅斯輪盤賭,這個老毛子要賭命,覃天剛要站起來,淳於嫣然已經走到譚雪跟前笑道:「你回去休息,最後一把我和他玩玩。」
淳於嫣然笑容可掬的走上場,而且說的還非常的輕鬆,就好像不知道將要面對的是世界上最恐怖的賭博遊戲,這遊戲的規則很簡單,在左輪槍內放指定的子彈數,然後輪流對著自己的腦袋開槍,誰死誰就輸,同樣你也可以選擇膽怯認輸,那樣可以留下命在。
譚雪離開的時候嘴角微微上揚,難得她有這樣的表情,從她的表情就能看出,她對淳於嫣然的信任,覃天他們看出這個老毛子好像要倒霉,不過讓覃天等人很鬱悶的是自己身邊的人居然不知道她們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你是不是想和我們玩俄羅斯輪盤賭,本姑娘陪你玩,不過呢,我的命可比你要值錢,說說你的賭注吧。」淳於嫣然笑的別提多好看了,這世界上最恐怖的賭博方法在她眼裡好像就是過家家。
「我沒有錢了,但是我有三成沙城拍賣行的股份,我死了,這股份就是你們的了。」葉甫根尼把最後的所有押上了。
「你覺得我們會對你這個股份感興趣嗎,我們辦完事情就會離開,要那些股份有什麼用,換點實惠的吧。」淳於嫣然笑道。
昭武星河也是要孤注一擲,葉甫根尼要用命來幫自己,沒想到他這麼夠意思,他先看了看覃天,從第一次賭到現在出來的都是姑娘,覃天跟沒事人一樣的看熱鬧,難道他真的是不會賭博,現在看他的神情,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跟他沒關係,這些姑娘能做主一切。
「姑娘您想要什麼?」昭武星河問道。
「我們在這裡只是過客,很快就會離開,我死了,我們手裡的九百萬大洋全歸你們,如果這位先生死了,我只想要同等價值的錢或者物。」淳於嫣然笑容甜美無比,所說也是非常的公平。
「可是,我現在手裡沒有現金了。」昭武星河心疼的快要流血,這可是他這麼多年的積蓄。
「這個好辦,你不是還有這個沙城嗎,雖然它不值這麼多錢,也勉強可以了。」淳於嫣然給他指明了自己所要。
「你……你……」昭武星河想說你欺人太甚,但此時的他的確沒有什麼賭資了。
昭武星河看著葉甫根尼徵求他的意見。
「好,我要是死了,這個沙城就歸你們!」葉甫根尼給昭武星河丟了個你放一萬個心的眼神。
「在場的可都聽到了,好,那姑娘我就跟你玩玩這有名的俄羅斯輪盤賭。」淳於嫣然說著站在了葉甫根尼的對面。
葉甫根尼冷笑幾聲,把左輪槍裡的六發子彈全都退了出來,從桌子上取出一顆子彈放入槍的輪盤中,然後看著淳於嫣然使勁的轉動了一下輪盤,此時誰也不知道這顆子彈在什麼位置,
也許它就在第一發的位置上,這就是世界上最恐怖也是最刺激的賭命遊戲—俄羅斯輪盤賭。
淳於嫣然示意他把槍自己,葉甫根尼還以為淳於嫣然要首先開槍,第一個開槍按照概率來說當然是死亡的可能要小。
「為什麼你來開第一槍?」葉甫根尼這麼問顯得很小氣,但這是在玩命大家也都沒說什麼。
「你一槍,我一槍多沒技術含量,咱們再來個賭中賭。」淳於嫣然伸著小手等著那把左輪槍說道。
「什麼意思?」昭武星河也不明白的問道。
「我們這裡除去那三個小姑娘一共是八個人,我希望你也找來八個有份量的人,我們在桌子上轉動這支左輪槍,它的槍口對準了我們的人,我開槍,所指的人同時也歸你們奴役一個月,同樣槍口要是對著你們的人,你開槍,同樣槍口所指的那個人要被我們奴役一個月,明白了嗎?」淳於嫣然這個提議著實讓在座的非常意外。
覃天雖然很相信自己人,但是這是不是太吃虧了,自己這邊可是五位絕世美女,被人家奴役一個月,那就是說人家想幹什麼幹什麼,昭武星河那邊都是男人,倒是有六個俄羅斯美女,估計她們不會算在內的。
「呵呵,這位姑娘的提議非常有意思,既然說出來了,那就賭吧!」葉甫根尼笑道。
如果自己贏了對面的美女,不用一個月,三天就夠,他腦子裡想的是怎樣蹂躪對方。
葉甫根尼把槍遞給了淳於嫣然,後者又檢查了一下這把槍,她和葉甫根尼用的方法不一樣,她攥著槍柄讓左輪槍的槍輪接觸到桌子上的毯子,然後拖動這支槍,因為毯子的阻力,讓這個槍的輪盤隨著轉動,子彈又不知道在什麼位置了。
「人都準備好了的話,請都圍著桌子站好,最好是岔開站著,這樣會更刺激一些。」淳於嫣然笑道。
覃天等人心裡也直打鼓,這不是百分百的會被選中,除非只開一槍,而這一槍還必須是他們開槍,可是這主意是自己人提出來的,對方都沒有說什麼,自己這邊怎麼能不配合。
於是昭武星河那邊出了八個人,覃天這邊一共八個人都圍著桌子站好,這裡面非常反常的出現了一個情況,那就是平時從來沒有笑過的譚雪笑了,笑的也非常的好看,而且還非常的自信。
昭武星河見在場的十六個人站的非常公平,被選中的幾率都是50%。
「你先開始吧。」淳於嫣然把槍遞給葉甫根尼大方的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
葉甫根尼把左輪槍放在桌子上用不大不小的力氣轉了一下這支槍,這場面太緊張了,只要這把槍停下來,就有一個人會被奴役,尤其是在場的女人都在祈禱,可別指向自己,否則後果真是不堪想像。
左輪槍旋轉的速度越來越慢,越來越慢。
「啊!」
這是一個男人的慘叫,還略帶著高亢的海豚音。
「葉甫根尼!你這個笨蛋!」被左輪槍指著的維克多渾身顫抖的指著葉甫根尼罵道。
葉甫根尼非常遺憾的聳了聳肩,表示自己很抱歉,實在不是有意的。
「很好,謝謝這位可愛的葉甫根尼先生送給我們一個奴僕,請你拿起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開這第一槍吧。」淳於嫣然嬌笑著把槍推給葉甫根尼說道。
葉甫根尼倒也毫不含糊,舉起槍醞釀了大概有三分鐘才扣動了扳機,沒有血濺,他安然無恙的站在那裡,如釋重負般的他長出一口氣看向淳於嫣然。
昭武星河帶頭鼓掌,太他媽的刺激了,這要是有心臟病非嚇死不可。
維克多退出了人群,他已經是奴隸了,所以願賭服輸的坐在了一旁等候未知的命運。
淳於嫣然接過來左輪槍很隨意的讓它在桌子上旋轉起來,就在這個時候,昭武星河有種上當的感覺,如果這槍還是指著自己人那豈不是便宜了這個姑娘。
果然不出昭武星河所料,這槍這次居然指著自己。
「這!……」
「昭武大哥,僅僅是一個月的奴僕而已,不要這麼沮喪嗎。」淳於嫣然說著又一次把槍推給了葉甫根尼。
此時的葉甫根尼也有一種上當的感覺,為什麼我要連續的開槍打自己,我為什麼要答應她這個提議!葉甫根尼緩緩的舉起槍,他幽怨的看了一眼淳於嫣然,他從對方彎彎的大眼睛中看到了殺氣,為什麼這個美麗的姑娘笑容裡有殺氣,他又看了看那個一直陰著臉的冰雪美人譚雪,她也在看著自己,他好像又聽到這個姑娘說:你——找——死!(如果看著還滿意,留下你的票票,沒有票票的,讓煙火知道你來過!給煙火一個小小的鼓勵都將轉化成無窮的動力,也許會有更巧妙的構思設計出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