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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局大結局三 文 / 婀娜弦

    萬佛塔是先皇在五十歲大壽那年建造的,只因為他那日夢裡出現一尊金光閃閃的佛像,遍建立的這個佛塔,那佛塔高三米,裡面有著各種形態各異的佛像,一直香火鼎盛。

    許多百姓抬著自己已經死去親人的屍體站在萬佛塔下面,他們每個人的神情都是十分的悲憤:「殺了他。妲」

    胤王冷冷的站在萬佛塔頂上,身後背著一個人,他的表情十分的悲憤,冷眼的看著站在下面的百姓,他轉過頭好像對背上的人低聲細語著什麼,嘴角有著淡淡的微笑。

    風吹起了他花白的頭髮,他身姿挺拔卻沒有絲毫的畏懼。

    鎮南王擠過百姓們仰著頭大喊著:「父親,你在幹什麼?」

    「滾開,我不認識你。」胤王的聲音異常的冰冷,可是他的眼中卻不在迷茫。

    初夏也跟著擠過百姓站到古天翊的身旁:「翊哥,父親怎麼會殺人呢。」

    「一定是太后的意思,她一定是要挾了父親。」古天翊擔心的看著站在塔頂上的父親。

    「什麼,那個人是鎮南王的父親,我說他為什麼這樣無法無天呢,殺了他,為我們的親人報仇啊。」百姓們激動的大喊著。

    古天翊墨色的雙眸的沉了下來:「鄉親們,我父親不是故意殺人的,他早先被太后的夫妻蠱蟲控制了,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在做什麼。」他的話讓剛才激動的百姓有些平靜了下來窀。

    「哼,我們不知道什麼蠱蟲,我們只知道這個人殺了我們的親人,就要給我們的親人償命。」一個男子聲音十分尖銳的咆嘯著。

    「燒了這個萬佛塔把這個人活活燒死了。」站在塔下的一個男子激憤的大喊著。

    「對,燒塔。」

    「燒塔,燒死他。」

    「各位,我父親不是濫殺無辜的人,一定有什麼原因給我一些時間我上去問問,如果責任在我父親身上,我一定給你們一個交代。」古天翊努力的像大家保證。

    古天翊的話在天朝國百姓的心裡還是有一定威望的,所以百姓沉默了下來,突然有一個人大喊著:「哼,如果你放走了你父親的話,你就一命抵命。」

    初夏冰冷的眼神惡狠狠的看著那個要說以命抵命的男子,那銳利的眼神讓男子縮了一下脖子,低著頭轉身離開。

    「流水,跟著那個男人。」初夏急忙吩咐著然後跟著古天翊走進萬佛塔下面。

    兩個人走進萬佛塔上,一股冷風讓初夏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古天翊轉身擁著她的肩膀走到胤王的面前:「父親。」這時候兩個人才看到胤王身後背著的竟然是自己的妻子,只是她的頭低垂著。

    「翊兒,給你母親磕一個頭吧。」胤王眼神裡滿身悲傷,他慢慢的轉過頭嘴角淡淡的笑著:「玲玲,你看我們的兒子已經長這麼大了,你睜開眼睛看看啊。」他的聲音裡帶著哭腔。

    初夏心裡也酸澀起來,以前的胤王是如何的鐵骨錚錚,可曾看到他如此悲鳴的模樣,她悄悄的走進胤王的身邊試探的摸了摸他背上的妻子的手,她心裡驚訝,這雙手冰冷一片而且十分的僵硬根本不是剛剛死的人。

    「父親,母親不是剛死的對嗎?」古天翊聽到初夏的話急忙走上前,他伸手拉了一下母親的手,因為用力只聽見卡嚓一聲,一截手指竟然像木頭一樣被折斷了。

    「父親這是怎麼回事?」古天翊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看著自己母親僵硬的程度,肯定不是現在這個時候死的。

    「我去南方邊關的時候已經恢復了記憶,回京的路上遇到了你母親,只是那個時候我不知道她身上帶著夫妻蠱,那時候她像一個木偶一樣,沒有情緒只是跟著我,不吃東西不喝水,我以為她是被人控制,直到快到京城的時候,那天晚上她好像和正常人一樣,和我說話,對我笑,可是依然不吃不喝,我以為她好了,那天晚上她要求我和她睡同一個房間,我也沒有多想就同意了,可是到了晚上我聽到悠揚的簫聲,所有的記憶從那時候開始中斷了,直到昨天我在大殿裡開始恢復了記憶,我本想著帶著你母親離開,可是剛剛帶你母親離開,你母親就開始瘋狂的殺人。」

    胤王看著身後的妻子繼續說道:「我本來想著把她帶回家,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她終究是我的妻子,可是這夫妻蠱如果有一方清醒過來不受妻蠱的控制,妻子就會死去,恢復到以前的模樣。」

    初夏這才仔細看到胤王妻子的模樣,她心裡一顫,因為她已經皮膚已經乾癟,頭髮也枯黃,分明就是一具乾屍。

    「太后實在太卑鄙了,竟然把母親的屍體從墳墓裡挖出來在她身體養殖蠱蟲。」初夏眼中泛起冰冷的寒芒。

    「父親這麼說那些百姓不是你殺的,是母親殺的對不對。」胤王並沒有說話:「誰殺的不一樣,我是恨那個該死的老太婆,她到底有多陰損,玲玲已經入土了,可是她竟然連她死都不放過。」他聲音裡滿是憤怒和恨意。

    「父親你走吧,讓母親入土為安。」古天翊目光冰冷,他慢慢站起來身體解開衣服:「父親我們必須換一下衣服。」他要為自己的父親頂罪。

    「翊兒不可以,我如今已經風燭殘年,要死也是我死,怎麼會讓你頂罪呢,反正你母親已經死了,我活著也是虛度光陰。」他的眼神裡滿是絕望。

    「父親,你知道祖母為了你的事情已經病入膏肓了嗎,她盼著就是臨死的時候能聽到你叫他一聲娘。」古天翊的話讓胤王垂下的眼眸,他想起了自己年邁的母親,他的手慢慢的握緊,手指節捏的嘎嘎作響。

    古天翊將自己身上的白色長袍脫下來:「父親,你換上我的衣服快點走吧,我自會有方法和你見面的。」他的眼神裡異常的堅定。

    胤王咬了咬牙換上衣服:「翊兒,你撐著,等我見過你祖母以後,我自會來找你,但是你給我記住不許你替我去死,我不需要這樣莽撞的兒子,也不需要愚孝的兒子。」他的目光如箭,將話說得十分狠絕,生怕自己的兒子頂替自己做什麼傻事,自己的兒子什麼樣太明白不過了。

    「父親盡可放心。」古天翊微笑著安慰自己的父親,胤王背著自己的妻子站在塔頂上,冷風吹過,他灰白的頭髮和自己妻子的頭髮絲絲糾纏在一起,他的笑容帶著淡淡的淒涼,他低語著:「玲玲,我們回家了。」說完他如大鵬展翅一樣背著自己的妻子飛向了遠方。

    初夏看著遠去的胤王,突然看到二十年以後的古天翊,那份深情讓人感動:「你母親的閨名叫玲玲嗎?」

    「嗯,母親和父親感情十分好,丫頭待會我出去的時候,做出什麼事情你都不要驚慌,記住我會永遠的陪伴你的。」古天翊將她額前的別到耳後,眼裡滿是愛意。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塔下面有人大喊著:「快看啊,有人逃跑了,一定是鎮南王把自己的父親放跑了,大家快點抓住的鎮南王,讓他們還我們親人的命。」

    古天翊回頭看著初夏微笑著:「丫頭怕不怕。」

    初夏微笑著搖著頭:「不怕。」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丫頭記住我愛你。」

    初夏聽到他的話覺得有些不對,她用力的捏了捏他的手神情異常嚴肅的說道:「古天翊,你到底要幹什麼,你和我說明白。」她心裡有不好的感覺。

    「你聽外面的那些所謂的暴民裡怒罵的聲音沒有?」古天翊提醒著她。

    初夏聽了他的話這才仔細聽,這些暴民的怒喊聲裡眼睛劃過一絲光亮:「這些老百姓們的內力很深,他們的聲音都很洪亮。」

    「呵呵,這些人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老百姓,走吧我們出去匯匯這些死了親人的老百姓們。」古天翊緊緊的拉著她的手慢慢走出萬佛塔。

    萬佛塔前已經聚集了上萬人,連朝中的大臣都趕到了,古天翊神情冷漠走出來,一瞬間剛才好暴動不安的百姓一下平靜下來:「我的父親我已經走了。」他的眼神冷冷的看著面前的人山人海。

    「哼,鎮南王你放走了你的父親,那我們親人怎麼辦,俗話說殺人償命。」一個臉色黝黑的男子義憤填膺的喊著。

    「對啊,我父親殺了人,也有一句俗話說父債子償,你們要我父親償命,那就由我來償還吧。」他的話音剛落從腰裡拿出一把匕首毫不猶豫的刺進了自己的胸膛裡,鮮血迸濺,那溫熱的鮮血有的迸濺到初夏的手上。

    「翊。」初夏驚叫著,一把扶住向後傾倒的古天翊,她腦子裡一片空白,心裡如何也不敢相信他會這樣輕易的離開她。

    也許剛才的事情過的太快,也許大家也沒有相信到古天翊會這樣絕決,所有人都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初夏抱著沒有呼吸的古天翊低頭哭泣著,她腦中卻回想著在萬佛塔裡他說的話。

    丫頭,記住了我永遠愛你。

    丫頭,你要相信我會永遠陪伴你的身邊。

    她慢慢的抬起頭看著那些老百姓大聲的喊著:「你們滿意了是不是,你們口口聲聲要逼死的人是天朝國的守護神,他十五歲就在戰場上出生入死,十年來他殺敵無數為了就是讓你們過上安居樂業的生活,可是你們就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逼死他,你們將來的安全由誰來保護。」她的聲音淒涼的讓人心疼。

    萬佛塔前如今萬籟俱靜,所有的官員和百姓都悲痛的低下頭,初夏抱著古天翊的屍體哭的撕心裂肺。

    她慢慢的站了起來,雙眼哭的紅腫,走到那幾個喊著要殺人償命的百姓面前:「你的親人死了,為什麼你不哭,難道你不傷心嗎?」

    初夏的話讓所有人頓時醒悟過來:「對啊,這個人好像根本不怎麼理會自己死去的親人,一直喊著要殺了鎮南王。」

    初夏聽到一些醒悟過來的百姓冷笑著:「我問你,在你要殺了鎮南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曾經為了保護你的安全差點死在敵人的手裡。」百姓們全部低下頭。

    「你們這些人良心被狗吃了嗎,是你們逼死他的。」剛才還激動的百姓全部低下了頭。

    初夏回頭看著百姓:「等到你們的生命受到了威脅,你的無家可歸的時候就知道你們愚蠢。」她轉過身費力的將古天翊背起來。

    晉輝急忙跑上前:「王妃,我來背王爺吧。」他的聲音裡也帶悲傷。

    「不用了,翊哥,我們回家了。」初夏好像沒有聽到別人的話,她瘦小的身軀背起他。

    鎮南王死了,因為他的死實在太轟動了,所以很多老百姓都為他打起了孝棚,整個京城一片縞素,彷彿整個京城都在哭泣一般。

    太后聽到高太尉的稟報,臉上發出了喜悅的亮光:「什麼,你說鎮南王真的死了嗎,哈哈。」她高興的大笑著。

    「恭喜太后,除掉一個眼中釘肉中刺。」未知也高興的躬身行禮。

    「呵呵,未知啊,這次能除掉鎮南王也有你的功勞呢。」太后高興的看著他。

    高太尉笑著說道:「如今鎮南王死了,接下來就是太后登基的事情了。「

    太后聽到他的話點了點頭:「只是皇上沒有寫下退位的聖旨,這個事情有些難辦啊。還有就是朝中那些迂腐的大臣們,能讓我一個女人登基當皇帝嗎?」她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

    高太尉眼珠子一轉:「這個簡單,未知如今是國師了,只要他說夜觀天象,說帝王星是一個女人將守護天朝國就可以了,至於那些迂腐的大臣,我們就。」他的手做出一個殺的姿勢。

    太后看到以後點了點頭:「嗯,高太尉的主意甚好,未知啊,那哀家的登基大典就由你來主持吧。」

    「遵命,女皇陛下。」未知的話讓太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女皇陛下,哈哈。」

    一個宮女急忙的跑進了景仁宮裡,因為卓琳聽從了初夏的方法,用紅糖水和烈性酒混合在一起,代替罌粟水讓皇上喝下,效果已經開始見效,皇上已經感覺到不再有那種體虛乏力,萬蟻啃骨的感覺了,臉色也不再那麼青灰一片了。

    今天皇上難得心情好,和卓琳兩個人在宮殿裡寫大字:「娘娘大事不好了。」

    卓琳因為害怕驚擾到皇上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什麼事情這樣驚慌,我不是告訴你不要大聲的說話嗎。」

    宮女深吸了一口氣:「是,娘娘,只是事情實在的緊急。」

    皇上放下毛筆慢慢走了過來:「什麼事情。」

    宮女看到皇上也出來了,神情有些惶恐:「鎮南王死了。」

    「什麼?你胡說什麼?」皇上聽到鎮南王的死訊身子一下踉蹌了起來,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好不容易好轉的身體竟然渾身顫抖起來:「朕不相信,怎麼就突然死了呢。」他還想著今晚鎮南王一定將太后抓獲呢。

    「怎麼會死呢。」他喃喃自語起來。

    「陛下看來消息也很靈通呢,哀家還想著給皇上報喪呢,結果就知道了。」太后慢慢的走進了景仁宮。

    皇上震驚的瞪大了眼睛看著她:「是你殺死了鎮南王對不對。」

    「哼,哀家才不沒有那個閒工夫要殺他呢,他是被暴民逼死的,其實翊兒這個孩子也算孝順的,為了自己的父親母親竟然替自己的父親死了呢,陛下這才真正的孝順啊。」她看著皇上眼中滿是憤怒:「哀家為你幸苦一生,可是到頭來你卻要殺了我,你看人家翊兒。」

    「你滾,我不想見到你。」皇上生氣的抓起案子上的毛筆使勁的扔向太后,因為憤怒他又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皇上,你以為哀家想見你嗎,這也許是最後一次了。」太后的話讓卓琳恐懼起來:「太后你要幹什麼,皇上已經被你折磨成這個樣子了,你還要怎麼樣。」

    「賤人,哀家和皇上說話,沒有你說話的份上,來人啊,把這個賤人給我拉下去亂棍打死。」幾個太監走到皇上身邊要把卓琳拉下去。

    「你們幹什麼,你放開她。」皇上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拉著卓琳。

    可是皇宮就是一個勢力的地方,如今太后當政,他這個皇上已經沒有任何的權利,這些太監也根本不聽他的命令。

    「太后,你究竟要幹什麼。」皇上將卓琳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裡,他能感覺到自己懷裡的這個小女人已經嚇的渾身瑟瑟發抖。

    「沒什麼,就是哀家想讓陛下寫一個退位詔書,讓哀家當皇上。」太后的話讓皇上覺得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哈哈,母后你瘋了嗎,自古以來哪裡有女人當皇帝的,再說你當皇帝,只能讓天朝國滅亡,朕就算是在糊塗,在貪生怕死也不會讓這個女人誤了國。」皇帝十分的傷心,自己千算萬算卻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把自己害成這個樣子:「母后是什麼讓你這樣瘋狂,你這一生得到的還不多嗎?」他話語裡一陣悲痛。

    「這一切都是你逼哀家做的,是你先要說殺了我的。」太后冷冷的瞪著他。

    「那是因為你和這個太監走的太近了,你讓朕如何死後面對父皇。」皇上指著她身邊的未知。

    未知看到皇上的指責只是淡淡的一笑眼中滿是嘲諷,好像對他宣誓著自己的勝利:「太后如今你已經勝券在握了,難道你要後退嗎,如今你已經沒有退路了。」

    皇上聽到他的話生氣的大罵著:「你這個閹人,朕當初真後悔當初心軟斷了你的命根子應該連頭也該給你砍下來。」

    未知聽到他的話臉色異常的扭曲:「當初你真的應該殺了我,你讓我這樣屈辱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我只會更恨你。」

    太后冰冷的聲音響起:「皇上這一生你做了太多狠心的事情,比如你的兄長,比如哀家,我們當初都是一心為你,希望你是天朝國最賢明的帝王,可是你的疑心讓你走到眾叛親離的方向。」

    「呵呵,朕如今悔不當初,為什麼聽你慫恿陷害自己的兄長,如果要奪皇位的話,朕寧願坐在龍椅上的他,而不是你這個妖後。」他淒慘的笑著:「這就是報應啊報應啊。」淚水在淒涼的笑容中滑落。

    「好了,哀家的耐性有限,你還是把這個退位詔書寫下去吧,哀家也不是那種狠心的人,不會將你殺了,你會永遠留在這景仁宮裡度過完接下來的人生,你如此喜歡宜貴妃等到你死以後哀家也會讓她陪著你的。」太后的嘴角揚起了詭異的笑容。

    「呵呵,你做夢,朕就算死了也不會寫退位詔書的。」皇上絲毫沒有畏懼,他緊緊抱著卓琳,心裡卻想著如何讓卓琳離開景仁宮。

    太后的笑容慢慢的冷了下來:「你以為你不寫哀家就沒有辦法了嗎?未知。」

    未知冷冷一笑從懷裡拿出一個明黃色的綢緞來,聲音郎朗的念道:「朕在位四十餘載,幸得祖宗護佑,朕已多年身虛體弱,幸得太后錘煉為朕分憂,今日特禪位於太后,欽此。」皇上聽到他的話大聲的呵斥道:「你們敢偽造聖旨。」

    「哈哈,何須偽造呢,哀家以後就是女帝了,就連玉璽也不用你的了。」她說完拍了拍手知道幾個宮女魚貫的走了進來,只看到每個宮女手裡都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擺放著龍袍,還有玉璽。

    皇上看著這些東西氣的渾身發抖:「太后你休想。」

    「這不是你想不想的事情了,未知。」她的話音剛落就看到未知從懷裡拿出一個小黑瓶子,他陰冷的說道:「陛下,這個小黑瓶子裡的東西你應該不陌生吧,不過這個可不是罌粟水了是罌粟膏了,只要你喝下去,你就會沉睡在自己的極致快樂中永遠醒不過來,這豈不是人生一大快事。」他慢慢的逼近皇上。

    卓琳拔下頭上的簪子大聲的喊著:「未知你這個混蛋,我殺了你。」說完瘋子一般衝向他。

    未知一個閃身,抬腿朝著她的腹部踹了過去:「哼,自己不量力。」力氣之大直接將卓琳提到石柱上,卓琳一口鮮血噴出來昏倒在地上。

    「卓琳。」皇上驚呼一聲,他惡狠狠的瞪著太后:「母后,朕是你的兒子,你為了皇權連母子之情都不顧了嗎,你已經快七十歲了,你還能當幾年皇帝,將來這江山你準備給誰呢,給高家嗎,可是你們高家都是酒囊飯袋。」皇上已經怒氣衝天,這個太后如今只想自己快活,去不顧這天朝國的江山如何。

    「呵呵,皇上,這江山是哀家給你的,所以這江山哀家想給誰就給誰。」太后的意思很明顯,她要把天朝國的江山給自己的娘家。

    如今的皇上身體已經耗空了根本掙扎不過未知,只看到他捏著他下巴要把那瓶罌粟膏情形的灌下:「皇上還是喝了吧,喝了你會毫無痛苦,不會在想這世間的傷心事。」他的笑容異常的陰冷,只要他幫助太后登上皇帝位,自己就是大國師了,到時候這偌大的國家就是自己的了。

    皇上用盡所有力氣掙扎著,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死去,他如今心急如焚,就在自己快要絕望的時候,突然外面傳來刀劍碰撞的聲音。

    太后眼神一冷看著旁邊的太監:「外面出了什麼事情?」話音剛落就聽到景仁宮的大門轟然倒在地上,站在門外的侍衛也飛了進來。

    大門倒在地上的時候,激起了地上的塵土,太后驚恐的連連後退,眼中也滿是驚恐。

    只看到門口處站著白色的身影,他如玉般的臉頰,濃眉擴目,身姿如青松一樣挺拔,週身泛著冰冷的寒氣。

    「古天翊。」太后震驚的看著站在她面前的人。

    「怎麼,太后娘娘似乎不願意看到本王呢?」他臉上帶著陰冷的笑容。

    「你,你不是死了嗎。」太后滿臉的震驚。

    「呵呵,太后我死了才能知道你的野心啊。」他指了指旁邊宮女托盤裡的龍袍和玉璽,這些都是她謀朝篡位的證據。

    「我如何能死呢,你用蠱蟲控制我父親,還有夫妻蠱控制我的母親,你好卑鄙,我死了也要被你氣到陽間來讓你索命。」古天翊慢慢的走到太后的面前。

    皇上看到古天翊竟然沒有死臉色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可是看到他身後站著一身黑色勁裝的男子臉色出現了愧疚的表情:「大哥,你也來了。」胤王冷眼看了一眼皇上,臉色卻沒有任何的情緒。

    太后跌坐在凳子上:「你騙我,你竟然詐死。」她臉上露出十分憤怒的表情。

    「妖後,你毒害皇上,強迫皇上退位,逼宮不成,你還想弒君篡位,你可知罪。」古天翊臉上十分冰冷的宣判。

    「哈哈,古天翊,哀家是太后你沒有資格宣判。」太后強撐著站在他的面前儘管知道大勢已去。

    「那本宮是不是有這個資格呢。」太妃穿著一身明黃色的長裙,頭上也帶著鳳冠,她的手上端著一個小盒子:「你可認識這個盒子嗎,先皇臨死的時候就給我這個權利,只要發現你有異心就把得而誅之。」

    古天翊大手一會,只看到侍衛從四面八方的湧了進來:「把太后,未知,高太尉全部壓進死牢裡,明日問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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