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朕告訴你玉璽在哪裡。」皇上知道自己母親的心思,所以他已經有了必死的信心,這江山絕對不能落盡他人的手裡。
卓琳走到皇上的身邊,低頭聽著他交代玉璽在什麼地方。
太妃聽到古天翊回到王府裡心裡終於落下一個巨大的石頭,不過她對如今太后把持朝政心裡還是陣陣憂慮:「翊兒,如今皇上的身體究竟怎麼樣了?」
古天翊看了一眼初夏然後才慢慢的說道:「自從皇上中了毒以後,身體已經被耗空了,現在他只靠著太后給他配置的藥水勉強撐著。「
「什麼,這個太后究竟要幹什麼,她這是謀朝篡位,也不想想自己已經多大年紀了,她這是在誤國,難道她真的想遺臭萬年嗎?」太妃因為生氣用力的拍著桌子。
「如今的太后已經開始孤注一擲了,但最關鍵的就是那個未知從中挑唆才讓太后有了這樣的心思。」初夏搖著頭如今她也沒有辦法勸說太后的想法了。
「翊兒,先皇臨死的時候給我留下一個親筆手書,當初皇上就看出太后的野心了,本來這些年我看她十分的安分所以就沒有拿出這個手書,你看這手書好有沒有用。」太妃拿出一個小盒子,裡面放著一封紅色筆跡的書信,上面寫著如果太后有異心殺無赦。
古天翊看著這封信高興的點頭:「祖母太好了,有了這封信以後,我就有理由將太后嚴懲了。」
太妃看了他下巴處青色的鬍渣:「你也挺累的,快點休息吧。」
兩個人送走了太妃,初夏悠悠的歎了一口氣看向皇宮的方向:「也不知道卓琳現在處境如何了,她扶著皇上離開的時候,我看到她的眼神裡分明有話要對我說。」
古天翊揚起嘴角淡淡的笑著:「放心吧,如今太后只是把皇上和卓琳軟禁起來,她還不敢動皇上呢,因為玉璽在我手裡。」
「什麼,玉璽在你手裡。」初夏驚訝的看著他。
「皇上可能知道事情不妙,悄悄把重傷的包公公放出宮去,包公公歷經千辛萬苦的找到了我將朝廷裡的事情告訴了我,所以我才在最短時間趕回來的。」古天翊的眼睛變成了黑色深不見底。
「那你知道皇上要怎麼辦啊?」如今朝中的局勢讓她也十分的緊張。
「聽包公公的意思是皇上想立卓琳的孩子為幼帝,十王為攝政王。」古天翊的話讓初夏頗為驚訝:「他竟然讓一個幼兒當皇帝,真是讓我出乎意料。」
「可是如今也只有卓琳的孩子能當皇上啊。」初夏有些愁眉苦臉想著卓琳日後的日子該死如何的幸苦。
「你心裡想什麼呢?」初夏突然發現古天翊話裡有話,她側頭看著他。
古天翊笑著抱住她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我都走了這麼多天了,你不想我嗎?」他的眼睛裡綻放出黑寶石一樣的光芒。
初夏聽到他的話臉色一下子緋紅起來,自己雖然和他成親一段日子了,可是他離開她一段日子以後,那種莫名的心跳和思念還是讓她不能控制。
她一雙亮晶晶的眼睛裡如一汪清泉一般,古天翊看著她,心裡一股股熱浪不斷的翻滾,他低下頭仔細的親吻著她的眼睛,鼻子最後才是嘴巴,仔細的吸吮著她口中的蜜液。
兩個人吻越來越炙熱,好像要融化彼此一樣,突然門外一聲不合時宜的聲音出現:「王爺,宮裡來信了。」
古天翊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他皺著眉頭似乎很不滿意晉輝這個時候打擾他,初夏有些害羞的推了推他,小聲嘟囔著:「你快去,順便刮刮你的鬍子,扎的我好疼。」他低頭看到初夏下巴處果然一片紅色的痕跡,他這才高興的放聲大笑起來。
古天翊拿著信回到屋子裡面色十分的凝重,初夏急忙問道:「怎麼了,信上怎麼說,宮裡到底出了什麼事?」
「太后果然逼著皇上交出玉璽,而且還把皇上和宜妃監禁起來了,除非她的命令不然不許任何人見他。」
初夏搖頭歎息:「皇上千算計萬算計卻沒有想到最後算計他的竟然是自己的母親。」
「呵呵,那個皇帝如今這樣悲慘的結局都是他咎由自取,他懷疑身邊任何一個人讒害自己的兄弟如今落到這樣一個下場,我卻不想同情他。」古天翊將密信撕成了碎片。
「接下來你要怎麼做。」初夏實在好奇古天翊接下來會怎麼做。
古天翊看著她淡淡的一笑,用力彈她一下腦門子:「不告訴你。」
「翊哥,你告訴我唄。」初夏的眼睛閃閃發亮,可是她心裡卻有著一種不安的情緒。
「現在我還沒有想好呢,等想好了,我再告訴你。」他走到小櫃子面前拿出自己的中衣中褲,因為初夏不習慣有其他人近身服侍,所以很多事情都是她親力親為的,可是古天翊卻不想讓她太多的勞累。
初夏也跟著他走進了淨房裡,他越是不說,她的好奇心就越重:「那把你沒有想好的告訴告訴我好不。」
「怎麼,娘子想伺候為夫沐浴嗎?」古天翊願,那是我應得報應,可是這天朝國的江山卻無論如何都不會交給你這個妖後的。」皇上撐起最後一絲力氣。
「你,哀家簡直瞎了眼睛讓你當皇帝。」說完她狠狠的甩開膀子狠狠的打起了皇帝的耳光,不解恨的左右開弓。
那力氣之大讓皇上的嘴角流出一絲鮮血,如今的皇上好像中空的樹幹一樣哪裡受到住太后的這樣的羞辱和打罵。
卓琳哭著抱著已經昏死過去的皇上:「太后你不能再打皇上了,皇上今天沒有喝藥水,你如果還想讓皇上活著,你就不要在這樣了。」
太后卻瘋的一樣不管不顧著,她打不到皇上,拔下頭上的簪子狠命的戳著卓琳的肩膀:「你也不是好東西。」她咬著牙隱忍著太后的瘋狂。
未知走了進來:「太后,古家軍已經屯兵二十萬包圍了京城了。」他的話讓太后停了下來,她臉色驚慌起來:「怎麼回事,古天翊不是說明日才行動嗎?」
未知也皺起了眉頭:「可能是他提前行動了,今天太后太有些心急了,把最後的底牌露了出來讓他瘋狂了。」
太后生氣的罵道:「還不是古天翊把哀家給逼瘋了嗎,所以才忘了這件事,如今怎麼辦?」
「太后,臣倒是有一個方法,只是這方法有些狠毒些。」未知眼中閃過一絲詭異。
「什麼辦法?你看哀家已經眾叛親離了,還有什麼狠毒的方法不能用。」太后苦笑起來,她已經窮途末路了。
「就是讓胤王出去殺人,見人就殺激起民憤,那古天翊不是孝順嗎,我倒要看看當老百姓要殺了胤王時候,他會如何呢。」未知的話讓太后得意的笑出了聲音。
「未知啊,我發現你真是陰損啊,哀家倒要看看古天翊如何孝順。」太后仰頭大笑然後和未知兩個人離開了景仁宮。
初夏慢慢走出太妃的寢室看到古天翊一身銀色的鎧甲好像雪山上的雪神一般,他面色十分的凝重,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初夏看到他的模樣心裡一疼,輕輕的喊著:「翊哥。」
古天翊聽到她的輕喚臉上的表情才緩和了一些:「祖母的身體怎麼樣了。」
「只是氣急攻心而已,只是祖母的身體已經損耗過多,如今也只有讓她心情愉快一些,讓她過好最後的時光了。」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尤其古天翊見慣了生死,可是聽到自己祖母的病情他的心還是很痛。
「丫頭你能讓祖母多活一些時日嗎,等我把父母救出來以後,讓父親叫祖母一聲母親。」古天翊聲音帶著悲痛。
「我盡力。」初夏如今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她只能讓太妃多活一段日子來減少他的痛苦。
古天翊緊緊抱住她,冰冷的鎧甲讓初夏渾身顫抖了一下:「你要去攻打皇宮了嗎?」她仰頭看著他。
「嗯,我只要逼著太后把父母交出來。」古天翊眼中劃過一絲凌厲和憤怒:「這個老女人真是欺人太甚了,不除她不能洩恨。」
「王爺,王爺不好了。」晉輝慌張的跑了進來,他灰色的衣袍上沾染著鮮血。
「怎麼了晉輝,你這是哪裡受傷了?」古天翊皺起了眉頭。
晉輝搖著頭:「不是我的血,是京城百姓的鮮血,老王爺好像瘋子一樣跑到集市上見人就殺,見人就砍,如今被憤怒的百姓圍到了大雄寶殿的萬佛塔上了。」
「你說什麼,父親怎麼會見人就殺啊,他就算是種了蠱蟲也不會瘋狂到這個地步啊。」他拿起桌子上的銀色的頭盔大步的走了出去。
初夏心裡也十分擔心外面的情況喊了一聲流水也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