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和古天翊兩個人送走了史大人回到屋子裡,看到翔翔正在扶著床欄杆顫巍巍的站著,看到自己娘親回來了,就張開大嘴,手也不扶著床欄杆了,要邁開小胖腿走。
一下子撲通跌在床上,那聲音十分的大把奶娘嚇了一跳,急忙把他抱起來,看看摔壞了哪裡,可是他卻不讓奶娘吧,動作快的和一個小猴子一樣就要往初夏身上撲項。
初夏急忙走上前抱住翔翔,使勁的親了一口:「翔翔今天有沒有吃飯飯。」翔翔咿咿呀呀的朝著自己的母親叫著,好像在說什麼。
初夏有些愁眉苦臉的摸著翔翔圓鼓鼓的小肚子:「你啊,這麼大了怎麼還不會說話呢。」因為懷著他時候,身上帶著毒,就怕生下一個小笨蛋什麼。
奶娘笑著說道:「王妃請放心,小王爺好著呢,男孩子說話都是晚的,有的快到兩歲了才說話呢。」
翔翔咬著手指頭附和著點頭,好像說自己根本不是小笨蛋一樣。
「這個你放心吧,這個臭小子比猴子都精,不會說話正常。」古天翊黑著臉瞪著對他吐泡泡的翔翔,想到那幾天被老婆忽略的滋味心裡實在不好受。
他使勁瞪著孩子,初夏有些不高興的推了推他:「你幹什麼總是對他橫眉立目的,他是你兒子。」
翔翔附和著自己母親的話,嘴裡吐出了一堆泡泡,好像在示威。
古天翊有些負起的躺在床上嘟囔著:「你說你也不會生,生一個女兒多好,都是女兒是貼心的棉襖不是。瘙」
初夏乾脆把翔翔放在他的身上:「為了你們兩個父子將來和平共處,我覺得你每天抱翔翔和他促進一下感情。」
古天翊舉著翔翔皺著眉頭:「我才不和這個臭小子促進感情呢。」說完就上下舉著他,嘴角上出現淡淡的笑容,
翔翔被高高的舉起興奮的大叫著,突然一個小水柱從天而降直直的噴到古天翊的臉上,他一下子坐了起來,一下子把兒子扔在床邊,怒聲道:「我就知道,這臭小子永遠和我對著幹。」他跳下床到銅盆處洗著臉。
初夏看到這個場景抱著翔翔哈哈大笑,她點了點他的小鼻子:「臭翔翔你就惹你爹爹生氣,看長大了以後你爹爹打你屁股。」翔翔聽到了把自己的小拳頭塞進了自己的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古天翊有些生氣的用棉布擦了一把臉把拳頭從翔翔嘴裡拿出來:「這孩子怎麼老把手放嘴裡呢,小心長大變成大嘴巴,找不到老婆。」
翔翔聽到這句話一下子窩在初夏的懷裡,然後低著頭看是尋找母親的奶水,古天翊故意扒著他的腦袋就是不讓他貼近初夏的身上,急的翔翔咿咿呀呀的大叫著。
初夏把孩子放在床上讓他自己玩,翔翔自己翻身又爬到床欄杆的地方,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嘴裡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說什麼呢。
「過幾天,是宜妃孩子的滿月,你覺得我們這樣做,卓琳會怪罪我們嗎?」初夏有些擔心自己妹妹會因為這件事情跟她生氣。
「不會的,我已經把事情安排好了,也詢問了宜妃的想法,她非常支持。」古天翊低頭看著初夏有些微微敞開的袖口有些心猿意馬。
那是剛才翔翔扯開的,初夏順著他有些炙熱的眼光看了下去,皺著眉頭嗔了一眼,連忙繫上扣子:「你這個壞蛋,往哪裡看呢。」
古天翊笑著將她的手拿了下來:「別系扣了,一會還不是得脫啊。」他的眼睛裡滿是戲謔。
初夏抓住他的大手一下子就咬了下去,古天翊也不躲閃任由她咬著笑著說道:「我當兒子咬手的習慣和誰學的呢,原來他娘就是一個愛咬手的。」
初夏瞪著眼睛一下子將他撲到在床上,然後瞪著眼睛撐著他的耳朵說道:「明明就和你一樣,最討厭了,動不動就解我的衣服扣子。」
古天翊也不反抗,任由她在他腋窩地方胡亂撓著癢癢,眼睛裡卻是慢慢的笑意好像湖水的漣漪一樣。
初夏看到他眼中如碎鑽一般的光芒,心裡有些動容,不自覺的抬起頭輕輕吻著他的眼睛:「翊哥,有沒有人說你笑起來很好看。」然後又愛戀的親著他的另一隻眼睛。
她親了親他的眼睛又趴在他的胸口處,用手指畫圈圈:「初靈丈夫張元鶴的事情,你查的怎麼樣了。」她已經把初靈的最近奇怪的表現告訴了他。
「嗯,我查了一下,這個張元鶴起先我一直覺得他是沉默寡言的人,通過你的提醒,我查了他一下當官之前的事情,才發現他在家鄉當了幾年的秀才,可是卻無心靠取功名的,只想當一個教書先生,直到五年前他們家著了一場大火,他的父母全部葬身在大火之中,而他卻活了過來,他草草辦了喪事,之後就考取了功名。」古天翊將自己調查的事情講給她聽。
「看來那場大火很可疑,只是這個張元鶴和未知又是什麼關係呢。」初夏慢慢皺起眉頭。
古天翊很不喜歡她皺眉頭的樣子,伸出指頭在她的眉心處狠狠的彈了一下:「不要皺眉頭,在皺眉頭變成老太婆了。」
初夏摸著自己被他彈的有些發疼的眉心,一下子撲了上來咬著他的高挺的鼻子:「你說誰像老太婆呢,你這個老大爺。」說完嘴下的力氣重了一些。
古天翊笑著一下翻身一下變成了他壓著初夏的姿勢,初夏瞪著眼睛佯裝生氣的說道:「好啊,你敢壓著我,看我怎麼壓著你。」雖然她知道她根本翻不起來,可是努力翻著,當成了一個遊戲。
古天翊摸著她的小腰,歎了一口氣:「這小身子怎麼就這麼勾搭人呢。」說完就低頭吻了下去,吻的十分認真。
初夏還在沉浸在翻身的遊戲裡,所以也故意閃躲他的吻,古天翊在她的嘴裡圍追堵截起來,兩個人玩的不亦樂乎。
翔翔看到兩個人玩的不亦樂乎,也跟著樂出來聲音,竟然鬆開了欄杆顫顫巍巍的走過來,嘴裡嗚嗚的發出聲音。
初夏抬頭看著自己兒子竟然會走了,高興的說道:「相公你看兒子會走了。」
古天翊也跟著抬頭看著自己的兒子,初夏看到他的注意力分散了一下翻身把他壓了過去,然後大笑著:「哈哈,相公看我勝利了。」
翔翔剛剛學會走路,沒有幾步就跌到了,小腿十分有力量的蹬蹬的爬到自己父親的臉龐,如今他正是要長牙的時候,四處啃東西,所以看到自己爹爹的臉也開始啃起來,將口水塗了自己父親一臉。
古天翊皺著眉頭生氣的說道:「你這個臭小子,剛才尿了我一臉,現在又用口水塗了我一臉,看為父真的要罰你了。」
初夏聽到他的話,掐著腰故意生氣的說道:「你說要罰誰呢。」說完低著頭看著親他這邊臉,還故意把口水弄到他的臉上。
母子兩個人開始欺負起他來,弄得古天翊苦笑不得,只要左手抱一個右手抱一個,這種溫馨的氣氛讓這個屋子裡暖意融融。
今天皇宮裡喜氣洋洋,因為皇上在六十二歲這一年得了一個龍子,皇宮裡一向都是母憑子貴的,皇上大悅將宜妃提升為貴妃,這也是皇宮裡年紀最輕的貴妃了。
可是初夏和卓琳都知道皇上為什麼提升她為貴妃,兩個人坐在宮殿裡看著剛剛出生一個月的瑞兒:「這孩子長的真是俊,白白嫩嫩的。」
宜妃愛憐的看著自己的孩子:「可憐的孩子,生下來沒有喝過我一口奶水。」她眼神裡有著悲哀。
「那個皇上每天還喝嗎?」初夏故意小聲的嘀咕著。
「嗯。」卓琳眼中閃過一陣厭惡:「這段日子他已經不再等著我送了,而且晚上直接召我侍寢了,然後他就躺在我的懷裡像一個孩子一樣。」她皺著眉頭不願意在說下去,怕自己說出來就會吐一樣。
初夏當然知道這種感覺,她拍了拍她的手背:「妹妹你也往好處想一想,這次你晉陞了貴妃以後,你的哥哥也被提升到了大司徒的位置,主要管理國家的稅收,這可是皇上的恩惠呢。」
「如今我也只能這樣想著,想當年我也是為了這個才進宮的,商人雖然家財萬貫,可是官字兩張口啊,他們一個唾沫星子也能讓我們這些人傾家蕩產不是。」卓琳想到這些果然心情好了很多。
初夏低聲的說道:「那藥你如今還讓他喝著嗎?」卓琳眼睛劃過一絲冰冷點了點頭:「如今他經常和我,他好像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一樣呢。」兩個人眼神交匯在一起滿是譏諷的嘲笑。
到了晚上,這次皇帝十分的高興,在賞雪亭裡設置了宴會,他面容白皙,眼神通亮,笑聲底氣十足,根本不像一個六十幾歲的老頭,而卓琳還沒有出月子就連著被傳召侍寢這樣的盛寵更是難得一見。
這賞雪亭四面的牆壁都是琉璃建造的,如果下雪了,透過半透明的琉璃可以看到紛紛灑灑的雪花,亭子裡面隴上火炭,也不覺得冷,如置身在雪裡面美輪美奐。
初夏第一次來到這個賞雪亭裡,看到這亭子裡的情景不覺得心中驚訝起來,看來自己妹妹的盛寵在握了。
今天的宴會十分的隆重,三品以上的重臣還有家眷都要參加的,亭子裡歌舞奏樂,所有的宮女魚貫而入,所有的山珍海味如流水一樣端了上來。
太后今天也是盛裝出席,所有的官員全部是賀喜之聲,初夏偷偷看了一眼皇上一眼,如今的皇上臉色帶著紅光,心情十分好,不過他這個好心情是因為自己老來得子還是因為他每天有新鮮的補品可以喝呢。
酒過三巡,皇上的臉上已經緋紅一片,一個男子慢慢站起來笑著,他眉清目秀,模樣十分的俊美此人正是高太尉的孫子高沛,他笑著說道:「皇上,臣今天帶來一位美人,此美女是我天朝人和草原人結合而來子女,模樣結合了兩個國家的特點。」
皇上聽到這句話眼睛一下子放出來亮光,如今他總是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二十幾歲年輕力壯的時候:「好啊,那你就讓她上來,朕好好的看一看。」
高沛微微一笑拍了拍說就看到從賞雪亭外慢慢走進來一個女子,她每每行走一步,身上的環珮都叮咚作響,她穿著精緻輕薄的長裙,只是這輕薄的長裙裡卻沒有穿任何東西,讓人一覽無餘。
她慢慢走進皇上面前慢慢跪在地上,她如海藻一樣的頭髮披散在肩上,脖子上帶著一個碩大的珍珠,那珍珠正好放在她高聳的胸部上,讓人浮想聯翩。
皇上看到跪在地上的女子臉色卻沉了下來,可是聲音卻沒有任何怒意慢慢的說道:「你抬起頭來。」
女子慢慢的抬頭,果然亭子所有的男子全部驚訝的呼出聲音,這女子長的好美,尤其那一雙棕色的大眼睛讓人不覺得癡迷起來。
皇上眼神依然冰冷起來慢慢的問道:「高愛卿,這女人有什麼技藝呢?」
高沛好像沒有看出來皇上的怒氣一樣:「這個女子懂得柔術,她的身子如棉花一樣柔軟,而且皇上有沒有看到她的身材,是個極其好生養的女子呢,聽說她從小就是喝羊奶長大的,r乳汁十分的鮮美,這樣的女子生下的子女也是美麗的。」
他的話皇上的臉陰沉了下來,他冷冷的瞪著高沛,剛才還熱鬧的大廳裡頓時寂靜了下來,在遲鈍的人也能感覺到皇上的怒氣,他急忙下跪:「皇上請恕罪。」
天朝國民風十分的傳統,一般人是不會穿這種暴露太嚴重的衣服出來,就連一些賣笑的舞館裡都不會有這樣的女子穿成這樣,高沛竟然把這樣的傷風敗俗的女子進奉給皇上,這不是侮辱皇上呢嗎。
就在大家以為皇上會責罰他的時候,他卻突然大笑起來:「哈哈,這女子會柔術,聽說柔術在草原那邊十分盛行,朕只觀看過一次,今天在看一次也無妨。」
高沛偷偷歎了一口氣然後看了一眼那女子,那女子朝著他嫣然一笑,她慢慢的站起來將外面的長裙脫下來,露出裡面更加緊身短小的裙子,將凹凸有致的身體一覽無餘。
這樣的女子讓每個男人放著亮光,嘴裡不斷的發出嘖嘖的聲音,可是女子們卻發出不屑的嗤聲。
女子慢慢的隨著音樂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跟著柔和的音樂開始將自己身體扭成了各種詭異的姿勢。
音樂慢慢的停止,女子舞完最後一個姿勢,眼睛露出嫵媚顏色,然後慢慢的跪在地上等待著皇上的嘉獎,因為剛才的運動,她的身上泛著汗水的亮光,好像塗上了一層油一樣,這女子果然是***,高沛洋洋得意起來,這次皇上一定會重用他的。
皇上笑著說道:「這女子果然是一個***啊。高沛真是替朕著想呢。」
高沛慢慢的站了起來跪在地上:「食君之祿,忠君之憂,皇上這是臣該做的。」他的話說完引來身旁大臣們嗤笑聲,這話奉承的有點拍到馬蹄子上的意思了,坐在最前排的高太尉臉色有點難看,自己孫子一直想得到皇上的器重,可是因為年紀小政見淺薄,所以皇上一直沒有重用他,可是卻沒有想到今天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這個舉動讓他也措手不及,皇上的私下的癖好他也知道,可是他卻從不敢這樣投其所好的。
他身後漸漸的冒著冷汗,他皺著眉頭正想著如何讓高沛知道皇上如今十分生氣的說話,只聽到皇上冷冷的問道:「高愛卿,你如今多大了,可有娶妻呢。」
高佩聽到皇上的話心裡一樂,以為自己的這次真的得到了皇上的賞識了,他急忙說道:「臣今天二十了,尚未娶妻。」
「嗯,二十了啊,真是好年紀啊,朕記得二十歲的時候,朕的第一個孩子已經出生了,高愛卿你可要娶妻了。」皇上眼裡滿是笑意,只是那笑容十分的冰冷。
「皇上,臣如今年紀還小,想著還要為朝廷多做一些事情,才想著成親立業的事情。」高沛眼睛明亮,聲音也宏亮起來。
「古語有云,先成家後立業才是啊,自己的家安穩了,才能為朝廷好好的做事情啊,母后你說是不是?」皇上轉過身看著坐在一旁的太后。
太后笑著點頭:「是啊,哀家手裡到是有幾個可以匹配沛兒的好姑娘,皇上要是喜歡做這個紅娘,一會哀家把庚貼給你看看。」她剛才七上八下的心因為皇上的話放了下來,自己兒子什麼脾氣自己知道,高沛進奉的美女卻太過低賤了,連草原的貴族都不可能要這樣的女子做妾的,如今高沛卻讓這個女子給皇上當妃子。
「不用了,朕覺得這裡就有一個好姻緣呢,高沛這個女子竟然讓你說的這樣好,不如就讓她給你當妻子吧。」皇上的話猶如兩道閃電一樣劈的高沛耳朵嗡嗡作響。
「皇上,臣是貴族,怎麼可以娶這樣的女子。」高沛已經慌不擇言。
「哼,你還知道你是貴族呢,可你卻把這樣的女子給朕,你把朕當成什麼了啊,你把朕當成貪慕女色的昏君了嗎?」皇上的話讓大廳裡的人全部跪在地上,他們齊聲:「皇上請息怒。」
皇上冷笑的看著跪在地上已經發抖的高沛:「怎麼高愛卿不願意嗎?」
太后臉色慘白:「皇上,沛兒年輕不懂事,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他的,請你息怒。」
「呵呵,不懂事,那他怎麼知道進奉這樣的女子給朕呢,政見淺薄不思進取,卻在這個方面上到是懂的挺多,母后是不是有人這樣教過他呢。」他的話讓太后臉色一沉:「皇上你話什麼意思,你是說哀家這樣教過他嗎?」
「呵呵,朕沒有這樣說,母后可是我們古家的媳婦怎麼會胳膊肘往外拐呢。」皇上的話讓太后臉色時青時白:「皇上,你我母子多年,你竟然這樣不相信哀家嗎?」兩個人的眼神碰撞出激烈的火花來。
眼看母子兩個人就要吵起來了,高太尉急忙走了出來跪在高沛的身邊:「皇上,沛兒願意這門婚事的。」
「祖父,你怎麼能讓沛兒娶這個低賤的女子。」高沛不可思議的看著高太尉。
啪
高太尉狠狠的給了他一個耳光聲音冰冷的說道:「閉上你的狗嘴,你知道你惹出多大的禍事來嗎。」高沛眼裡卻充滿了委屈的淚水,自己的祖父從來沒有這樣打過自己耳光,可是今天竟然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打自己的耳光。
「皇上,沛兒年輕不懂事,我們願意娶這個女子。」高太尉急忙笑著回稟道。
「嗯,還是高太尉知道朕的一片心思啊,就像高沛說的,這女子從小就是喝羊奶長大的,乳汁一定甜美,將來一定能哺育出美麗的孩子來,高愛卿,朕等著你們生下那樣的孩子啊。」皇上滿臉的笑容,可是這樣的笑容卻像一把刀一樣插進了他的心了。
這表面上是賜婚可是卻是逼著讓他們高家生下血統不純正的後代啊,這將來就是京城裡的一個大笑話。
高太尉知道什麼樣的苦果都要嚥下,如果不答應下來的話,那太后和皇上兩個人就會吵起來,而兩個人吵起來的結果就是高家倒霉。
高太尉使勁拉著高沛:「快點謝恩啊。」
高沛哭喪著臉:「謝皇上賜婚。」
皇上冷冷的笑著:「怎麼,高愛卿好像並不願意這個婚事呢。」
「你這個孽孫,還不謝恩啊。給我笑著謝。」高太尉生怕皇上不高興。
高沛如今也只好強裝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高聲說道:「謝皇上。」
正在大家正襟危坐的時候,一個太監灰頭土臉的跑了進來:「皇上不好了,慶陽宮失火了。」
這慶陽宮如今是宜妃居住的地方,她一下子站了起來大哭的喊著:「我的皇兒。」不管不顧的跑向了慶陽宮。
皇上也皺著眉頭:「怎麼回事,好好的宮殿怎麼會著火呢。」說完也大步走了出去,大廳裡的大臣也紛紛的跑了出去。
當所有人跑到慶陽宮的面前所有人都震驚了,只看到整個宮殿已經陷入了火海當中,火蛇在空中來回揮舞著,四處濃煙瀰漫,嗆的人眼睛都睜不開。
宜妃看到這個場景差點昏了過去,她哭喊著要往火海裡沖,一個宮女急忙攔住她:「娘娘不要啊,那裡面火很大的。」
「不行,我要我的皇兒啊。」她掙扎著,眼中滿是絕望。
「娘娘。」奶娘抱著孩子從後面的人群中走了出來,她的懷裡抱著哇哇大哭的孩子。
宜妃眼中帶著淚水跑到奶娘懷裡抱起了孩子,又是親又是笑的,皇上看到自己的孩子失而復得心裡也高興了起來,這個孩子畢竟是老來子。
他看著火光沖天的宮殿:「禁衛統領,去查查一下這次起火的原因。」
禁衛統領急忙跑到皇上身邊:「皇上,我們在起火現在抓到一個賊。」
「賊?這麼大的皇宮裡竟然能出賊。」皇上眉頭皺了起來,只看到侍衛提著一個渾身顫抖的小太監跪到皇上,他左手拿著一個金製的燭台,右手提著一個黑罐子,禁衛統領提著黑罐子說道:「這是上等的煤油,專門是點燃門口處氣死風燈的,這種油只要一點就能點燃一個晚上,所以在京城外面一兩就值一兩銀子,剛才慶陽宮大火的時候,臣就看到這個小太監鬼鬼祟祟的樣子。後來才知道他剛才在倒油的時候不甚打落了蠟燭才釀成了大火。」
「你為什麼要這樣啊,我自認為對你們這些太監和宮女都十分的好,你為什麼要燒我的宮殿。」宜妃生氣的喊著。
小太監急忙磕頭:「娘娘對不起,只是小的因為好賭,輸了很多銀子,需要錢周轉,想著娘娘性子一向軟和就想偷一些這煤油,換點錢還賭債,娘娘饒命啊。」他一邊求饒一邊磕頭。
突然他的帽子從腦袋上掉了下來,一顆碩大的夜明珠滾了出來,宜妃驚呼著:「你這個小偷,這是皇上新賞賜給我的夜明珠,你竟然也偷。」
「娘娘饒命啊。」小太監如今只能求饒。
初夏慢慢走出來彎腰撿起夜明珠吹了吹上面的灰塵笑著說道:「這小偷還真不會偷,偷了煤油倒好,可以換很多錢,可是你偷這樣的夜明珠出去了,怎麼換錢啊,這可是宮裡東西,誰也不會收的。」
小太監急忙說道:「奴才是聽說,高記當鋪什麼東西都收的,尤其宮裡東西賣到他們那裡更是值錢呢。」
高太尉聽到他的話急忙大喊著:「你這個***才一派胡言,我們高記當鋪從來不收贓物的。」明明是大冬天,可是他的額頭上冒出了汗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