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冷笑著看她一眼:「春梅啊,如今三妹在孝期呢,不合適這些紅紅綠綠的東西,把我在孝期裡穿的衣服和那套銀飾拿出來給三小姐吧。」初靈聽到她的話,眼睛裡頓時落寞起來,誰都知道初夏孝期的時候還是在丞相府裡當大小姐的時候,那時候她穿的東西還不如她呢項。
春梅端著早膳走了進來:「王妃用早膳了。」
一股香氣讓初靈的口水慢慢充滿在她嘴裡,初夏看著她的模樣:「妹妹要吃一點嗎,反正我一個人也吃不了這麼多的。」她看著桌子上琳琅滿目的早點有些目瞪口呆,她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姐姐早上就吃這麼多樣的東西啊。」她說完看到桌子上一大碗蝦仁翡翠丸子湯,那蝦仁晶瑩剔透,那丸子個個圓潤真的好想珍珠翡翠一樣。「
「那就多謝姐姐了。」初靈看著桌子上的早點不知不覺的坐到她的身邊,春梅也給她乘了一碗蝦仁湯,她喝了一口,頓時嘴裡充滿了蝦仁的鮮香味道,她不覺的讚歎道:「這蝦仁真的好滑好鮮啊,這丸子是什麼做的,這麼的軟。」
初夏笑了笑:「這丸子是魚泥做的,就是把新鮮的魚肉剁成泥搓成丸子。」
春梅笑著說道:「我們王妃生產的時候出了很多血,我們王爺心疼她,就研究了這道湯,你別看這個湯只是蝦和魚肉,最難得的是這湯,這湯是用十隻上等的老母雞熬製成的,王爺怕我們王妃喝著太膩了,在大鍋上支上一個傾斜的大鍋蓋子,那蓋子下面放上一個大湯碗,然後放上蝦仁和魚丸子,就是三小姐面前的湯了。」
初靈喝著這湯只覺得香滑爽口,卻沒有想到這樣的繁瑣,她偷偷的看著初夏慢條斯理吃飯樣子,心裡一陣陣的酸澀,同時丞相府的女兒,可是為什麼卻這樣大的差距呢。
初靈淡淡的歎了一口氣:「姐姐你真的好福氣,不僅有了好的丈夫,有了可愛的兒子,可是我呢,如今我無依無靠的,還要仰仗的姐姐的鼻息過日子。」
她說這句話的心裡心裡泛著酸酸的味道,臉上也帶著嫉妒的模樣,自己以為嫁給一個縣令已經是最好的了,可是沒有想到如今她和初夏兩個人比竟然相差這麼多。
初夏淡淡的笑著:「妹妹如今也不錯啦,能嫁給一個民族英雄,聽說皇上要表彰張縣令,誓死保護國家呢。」
初靈尷尬的笑了笑只是低頭喝著湯,可是那種香滑的味道如今已經沒有了最初的鮮美瘙。
兩個人一邊說笑一邊用完了早膳,春梅又端上來晶瑩剔透的葡萄還有紅紅的蘋果,初靈瞪大了眼睛看著葡萄:「姐姐這冬天你也能吃上這麼新鮮的葡萄啊。」
初夏拿著葡萄遞給她:「王爺是親王,自然皇宮裡的吃食進貢也少不了的,這葡萄和蘋果都是宮裡送來的,就是不像秋天時候那樣新鮮可口了。」
初靈拿過一個葡萄吃到自己的嘴裡,頓時她的眉頭舒展開來:「這葡萄可真甜啊,我覺得比秋天的葡萄還要甜上很多啊。」
「這葡萄就是秋天摘下的,皇宮裡有專門懂得窖藏的師傅,把這些葡萄啊西瓜啊放起來,具體什麼方法我還真不知道呢,妹妹喜歡吃,以後我讓皇宮裡多送一些就是了。」初夏的笑容甜甜的,可是在初靈的眼裡卻有一種炫耀的味道。
初靈垂下眼眸傷心的說道:「姐姐以後還是莫要對我好,這裡的生活妹妹可是高攀不起的,將來還是要出府的,想當初姐姐在丞相府的時候過的那日子如何的清苦,可如今這日子姐姐過的好想娘娘一樣呢,姐姐當真是命好呢。」她說完眼睛裡竟然充滿了淚水,自怨自艾起來。
初夏淡淡的笑著:「妹妹何苦這樣的自怨自艾呢,如今這個世道啊,不管是好還是壞,都是要靠著自己走出來的,但是有一點千萬要記住,不能被人逼迫著過日子,要自立自強。那個時候你想有什麼樣的日子就會有什麼樣的日子。」她說完這話的時候明顯看到初靈眼裡一陣光芒。
初夏淡淡的笑著:「好了妹妹,我的話也點到為止了,我也要去皇宮當值了,春梅把我那套銀製的金剛鑽石的首飾給三妹,還要我那套白色茉莉撒花遍地裙給三妹吧。」
春梅用托盤將初夏吩咐的衣服和首飾端出來的時候明顯看到了初靈眼中的震驚,她淡淡的笑著:「如今妹妹正在孝期呢,只能穿這樣素的衣服,等三妹過了孝期,我的衣服妹妹可以隨便挑著穿。」
初靈早已經被眼前銀光閃閃的衣服和飾品耀花了眼睛,她摸著這些衣服和首飾連忙搖頭:「這衣服和首飾真好看,那我就謝謝姐姐了。」她說完急忙搶過衣服和首飾生怕初夏在向上次那樣拿回去,她笑著說道:「既然姐姐要去皇宮了,妹妹就不打擾了。」說完端著衣服就離開了院子。
等到她回到自己屋子裡的時候,急忙將衣服和首飾帶在身上,站在銅鏡面前,俗話說要想俏一身孝,自己一身孝衣在加上頭上的銀飾把她襯的十分的俏麗,她細細的摸著自己的臉蛋,幽幽的說道:「如今我打扮成這樣誰又能看到呢,元鶴。」她慢慢的又想起了初夏的話,女人要想過自己想過的自己就要不受到別人的逼迫,要自立自強,不覺的她的眼神裡迷茫的望著外面。
春梅服侍初夏換上官服,小嘴厥的老高,初夏笑著說道:「怎麼了,我們的新娘子今天怎麼不高興了,難道吳恆昨天沒有回來嗎?」
聽到她的調笑,春梅不覺得臉色一陣緋紅起來:「王妃就會拿我開玩笑,我是說今天王妃怎麼拿出那麼貴重首飾和衣服送給三小姐呢,既然你已經看出她的心思來了,我們就應該趕她出府去,這樣她就不會害我們了。」
流水笑嘻嘻的走進來看著春梅:「哎呦,我說我的傻嫂子啊,我說吳恆那麼多鬼主意,你嫁給他了,怎麼腦子還是這樣笨啊,我們王妃這叫放長線釣大魚呢。」
春梅聽到流水的話臉色有些不高興:「你說誰笨呢,我這是心疼我們王妃的東西呢,你可知道那套金剛鑽的首飾要值上萬兩的銀子呢,最難得的是現在市面上很難買到這樣大顆的金剛鑽了。」她越說越覺得氣悶,乾脆把幫著初夏整理玉帶子,一下子坐在凳子上,腳也無意思的來回踢著地上的青磚。
流水笑著看著要被氣炸的春梅:「王妃你快點告訴春梅你心裡想的事情吧,你再不說,她就要被氣死了。」初夏本來沒有什麼架子,再加上和流水春梅兩個人情同姐妹。
初夏整理好玉帶子笑著說道:「初靈這個人起我以前很少接觸,但是金姨娘我卻打過兩回交到,她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知道什麼該要什麼不該要,我想初靈也估計差不多的品性吧,她對張元鶴的感情一定很深,可是一個感情這樣的深的妻子為自己的丈夫設置靈堂的時候,卻不停棺材,還有這段日子我仔細觀察過她,好想她很少穿太過素淨的衣服,反而很喜歡顏色鮮艷的衣服,我在想也許她的丈夫根本就沒有死,或者被什麼人控制起來了,控制她的人對我們的行蹤瞭如指掌,我估計這個人要利用初靈在王府裡做什麼,所以我才讓初靈恢復女兒愛美的心思,告訴她要想活的自在就要不受到別人的控制,讓她擺脫那個人控制。」
流水眼睛一亮拍著手:「王妃這個攻心計真是太妙了,這樣我們就能輕而易舉的找出那個幕後的人究竟誰要害我們。」
初夏笑著說道:「孺子可教也,好了我要進宮了,還有你要放出消息,就說我明日要去大雄寶殿還願去,給翔翔祈福。」她拿起了官帽帶著頭上。
春梅和流水齊齊站起身來恭送道:「王妃慢走。」兩個人看著初夏遠去的背影許久,春梅才喃喃自語的道:「王妃好厲害的心思啊,流水你說我們怎麼想不出王妃這樣的好計策呢。」
「王妃,神人也。」流水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句話,眼神裡滿是崇拜:「總之我跟著這樣的主子過日子,我覺得痛快。」
初夏走進太醫院裡,如今她已經是院判了,她每每遇到一個太醫的時候,太醫們都會垂首立在一旁,畢恭畢敬的給她行禮。
她走進自己的屋子裡時候看到形色匆匆的王大人迎了上去:「王大人,這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王大人臉色十分焦急的說道:「初大人,有所不知,這不宜妃娘娘昨晚剛剛生產了嗎,可是奶水有問題,惹怒了皇上。」
初夏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什麼,你說宜妃昨天生了啊,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是個男孩子,可是今天皇上一個命令說不讓宜妃娘娘自己養這個孩子了,要送到太后的宮殿去,宜妃娘娘已經哭昏過去兩次了,皇上也頭疼起來。」王大人並沒有因為宜妃誕下皇子而高興反而臉上有著隱約的閃躲。
初夏也皺起了眉頭看著王大人:「宜妃娘娘的奶水有問題,這話是怎麼說的。「她眼睛裡瞬間出現了疑問,自己也是做了母親的,而且自己身上也中了劇毒的,自己的奶水都沒有出問題何況是宜妃呢,她能出什麼問題,她的飲食一直都是她在把關的。
王大人臉色有些不好意思,耳朵處慢慢升起了一片紅色,他左右的看了看小聲的說道:「這是皇宮裡秘密,皇上有一個嗜好,就是他的妃子生下來的孩子以後,第一口奶水要給皇上喝的,可是昨晚皇上喝了宜妃的奶水以後就開始頭疼,所以皇上就說宜妃的奶水有問題。「
初夏摀住嘴巴驚訝的說道:「你是說皇上他喝。」她不能說出這樣的話,卻把難以啟齒的話咽到肚子裡。
「王大人,我能看看皇上平日裡膳食搭配嗎,也許我能找出皇上頭疼的方法。」太醫院的王大人每日負責皇上的膳食的管理。
「好,好,初大人請。」他在前面帶路領著她走進一個小屋子裡,裡面全是這些年皇上每日要吃的東西。
初夏翻開皇上的食膳記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這皇上每日清晨要喝一碗鹿茸,中午要喝十全大補湯,晚上要喝一碗奶,而這個奶字上面寫著一個人字,雖然很隱晦,但是卻讓人十分的清楚明白。
「王大人,皇上每天都這樣吃東西嗎?」初夏眼睛已經笑成了月牙形。
「是啊,初大人,現如今該怎麼辦啊,皇上現在頭疼,渾身發熱,鼻子流血不止啊。」王大人如今已經焦頭爛額起來。
「呵呵,宜妃的食膳都是我調理的,為了她有足夠的奶水,所以我給她懷孕的食物裡加上了阿膠棗,所以她的奶水裡已經是最上乘的補品了,皇上本來吃鹿茸和十全大補湯已經很補了,又加上喝這個,渾身的淤熱排不出去,他自然會流鼻血還有頭疼了啊。」初夏淡淡的笑著,那阿膠棗是她特意為宜妃調配的,因為她有一陣子總是說自己頭暈頭疼,所以她才做了這個阿膠棗,可是哪裡知道皇上有這個癖好呢。
「王大人,你可以給皇上的手指上放血,然後在他的百匯穴上刺一針,然後你去宜妃哪裡。」她在王大人的耳邊小聲嘀咕著一些話,他一邊聽一邊點頭笑著。
「嗯,初大人的主意真是太好了,我這就去給皇上看病去。」初夏看到王大人急忙離開,轉身走進自己的屋子裡打開一個小盒子拿出一包東西裡面是褐色的粉末,然後她又寫了一行字命令道:「小凳子把這個藥包交給宜妃,她自然明白該怎麼辦了。」小凳子拿著藥包點頭轉身離開。
初夏心中冷笑,她還沒有想到皇上還有這樣怪癖的嗜好呢,也許從這裡會是一個突破口呢。
一個時辰以後,王大人提著藥箱子走進初夏的屋子裡,因為屋子籠著火炭所以他走進來的時候一陣的寒氣,身上還帶著雪花。
他把藥箱子放在桌子上高興的說道:「初大人果然太厲害了,皇上的頭疼竟然好了,而且還把孩子還給了宜妃呢,對了,你怎麼知道皇上只要在喝一晚那奶就好了呢。」
初夏淡淡的笑著:「王大人是男人,自然不懂這些事情,可是我們女人懂啊,母親的第一口奶水裡是是大補的東西,皇上熱邪到了腦袋上所以才流鼻血,宜妃知道自己的孩子要分開了,心裡一急,那奶水自然變淡了,成了清火的東西,所以對剛放完血的人自然是好的。」她的話讓王大人聽的一愣一愣的:「初大人真是聰明啊。」他說完眼睛裡滿是深信不疑的樣子。
她笑了笑看到王大人肩膀上融化的雪:「外面下雪了嗎?」
「是啊,下了好大呢。」初夏挑開門簾子看到天空上飄飄灑灑的下了大片的鵝毛大雪,她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融化在手裡。
一個小太監走到初夏面前:「初大人,宜妃娘娘剛剛傳話來說,多謝這段日子初大人的照顧,她已經順林誕下龍子,想請您給取一個乳名。」
「那你替我恭喜宜妃娘娘了。」她抬頭看了一眼這雪片紛飛的世界:「瑞雪兆豐年,就叫瑞豐吧。告訴你家娘娘,說我改日去看她。」太監連忙躬身謝恩離開,誰也不會知道什麼放血刺百匯血都是虛晃一招,而關鍵是在那晚奶水裡她放了止疼藥,而那個止疼藥是她從皇上配給胤王的藥裡提煉出來的。
到了未時的時候,初夏從皇宮裡剛回到王府裡,她就看到古天翊抱著孩子帶著傘站在雪裡好像在等著她。
古天翊抱著翔翔看到初夏回來了,他心裡一陣飛揚,翔翔看到自己的娘親也咿咿呀呀的叫著,因為翔翔的踢動,他手裡的傘傾斜了下來,當即翔翔就開始咿咿呀呀的叫著,用小拳頭揮舞著,可是偏偏古天翊眼裡全是自己的嬌妻,根本不把自己的兒子放在眼裡。
翔翔有些不高興,用拳頭揮不管用,用腳踢也不管用,最後只要張開大嘴哇哇的哭了起來,古天翊這才注意到自己懷裡的孩子,本來今天有興致抱著孩子等自己娘子回家卻沒有想到自己兒子這麼不給面子,他故意大聲的嚇唬道:「臭小子,你在哭,信不信我揍你啊。」他的眼睛瞪的圓圓的。
翔翔看到他如今駭人的模樣哭的更大聲,好像故意和他做對一樣,初夏聽到自己兒子的哭聲急忙走上前:「怎麼了這是,孩子哭的這樣厲害啊。」
古天翊焦急的說道:「可能是餓了,我現在去抱到乳娘那裡去。」他好不容易等到自己嬌妻回來了,可不想再讓這個小傢伙搗亂。
初夏急忙抱住哭的驚天動地的翔翔埋怨的說道:「你說你把傘擋在孩子的眼前了,他什麼也看不到,自然要著急了,還和我們翔翔瞪眼睛,是不是翔翔,爹爹最壞了對不對。」
初夏抱著孩子讓他看到外面了,果然立刻不哭了,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娘親,張著大嘴咿呀的喊著,好想在和自己的母親告狀,自己父親對他凶了。
初夏低頭親了親他的小臉蛋,惹得翔翔咯咯的笑著,然後示威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然後有對著自己父親咿咿呀呀了兩句,好像告訴他這次爭寵成功了。
古天翊生氣的也回瞪著翔翔一眼,哪裡知道剛才還咿咿呀呀的朝他叫的孩子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初夏急忙哄著孩子拍著他的後背生氣的推了推他:「你這個做爹爹的,怎麼就不給孩子好好的,總是嚇唬他,下回你在嚇哭他,我就不理你了。」說完她抱著孩子走進屋子裡將古天翊扔在身後。
翔翔看著身後的滿臉鬱悶的爹爹,烏黑的小眼睛裡還含著淚水卻朝著古天翊咯咯的笑著,那笑容裡帶著幾分陰險和得逞,古天翊頓時後悔要了這個小魔頭,這麼小就知道和他玩心眼,長大了可還得了。
剛走進屋子初夏把翔翔放在床上讓他自己玩,然後她又拿起的放在床邊的簸箕裡沒有做好的衣服開始縫製起來,一個又拿撥浪鼓給翔翔玩,絲毫不對他這個丈夫放在眼裡,他越想越氣憤,他有些鬱悶的坐到軟塌上拿著一本書翻看著,可是心裡眼裡都是初夏的影子,過來半個時辰了,初夏還是沒有對他有什麼親密動作。
他側頭看了她一眼,看到她抱著孩子躺在床上好像睡著了,他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慢慢走到了床邊想著告訴她,以後可不能這樣對孩子卻忽略了他,卻抬頭看到那壞小子根本就沒有睡,竟是躺在母親的懷裡吃奶呢,看到自己的父親走了過來,也瞪著眼睛朝著他呀呀的喊了兩句,又低頭開始吃了起來。
古天翊這下生氣起來:「初夏你這樣溺愛他,將來他就是一個混世小魔王,不是給他掐了奶嗎,怎麼又餵上了啊。」
初夏側頭看了他一眼小聲的說道:「你喊什麼啊,他就是喜歡含著,也不是真的吃,這孩子兩個月的時候我就離開了他,我想著這不能補償他一點是一點嗎?」他生氣的瞪著眼睛:「你對他還不好嗎,我從小就沒有吃過我娘的奶呢。」話裡已經酸的倒牙了。
因為生氣,他的臉色漲的通紅,初夏歎了一口氣喊來了乳娘將翔翔抱走了,她趴在古天翊的懷裡小聲的說道:「翊哥,不要氣了,你說你一個爹爹怎麼總是和自己的兒子生氣呢。」
「哼,你成天的翔翔,翔翔的,你說這段日子,你可曾正眼看到我,如今我十分後悔一件事情那就是要了這個孩子,不如我們兩個人清靜的好。」古天翊瞪著眼睛好像一個吃不到糖的孩子一樣。
「好了,翊哥,如今孩子才幾個月大,我答應你等到他一歲以後我一定不這樣慣著他好不好。」初夏撒嬌的看著他。
「王妃,王爺,初靈剛才出門了。」流水在門外畢恭畢敬的稟報著。
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初夏慢慢的說道:「跟著她。」
京城的夜晚十分的熱鬧,各種酒樓張燈結綵,初靈帶著白色的面紗走進一個十分熱鬧的酒樓裡,店小二似乎認識她一樣,並沒有上前迎接,只是指了指二樓最後一個包間就招呼別的客人了。
初靈慢慢的上樓越往裡面走越是安靜,她走到最後一個包間敲了三聲門,只看到一個小廝將門打開朝她點點頭然後側著身子讓她進去,那小廝看到她走進去,便站立在門口,雙眼如夜鷹一樣看著周圍。
未知一身黑衣的坐在並不光亮的屋子裡,初靈摘下帽子冷冷的看著他:「先生,我想見見我的相公。」她的神情裡透著怒氣。
「夫人何必這樣著急呢,坐下來喝一杯茶水吧,這外面的天氣這樣冷,喝口熱菜暖暖身子。」他臉上帶著笑意的說道。
「可是你說了,只要我能進到鎮南王府,你就讓我見我相公一面。」初靈臉上滿是焦急。
未知倒了一杯茶看著她頭上的金剛鑽的頭鍘笑著說道:「看來初夏真是把你當成了親妹妹看待,把那麼好的首飾都送給你了,那麼我讓你做的事情你自然會做到的是不是,放心,你家相公如今好的很,這是他給你的親筆書信。」他從懷裡拿出一封信遞給初靈。
初靈急忙打開信看著信上熟悉的筆跡,眼淚不斷的往下流,她將書信放在自己的胸口好像將自己的丈夫已經回到自己的身邊,她大聲的問著:「你到底要怎麼才能見我的丈夫啊。」
「呵呵,夫人,我想知道最近初夏有沒有什麼行蹤呢?」未知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問自己想要的事情。
「有,她明天可能出大雄寶殿去給自己的兒子上香。」初靈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他。
初靈看著悠閒的樣子,想著初夏的話眼睛恍惚了一下:「未知先生,你最好讓我快點見到我的相公,不要這樣威脅我了,如果你在這樣拖延我的話,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未知眼睛陰冷的盯著她,淡淡的笑著:「不知道夫人的不客氣是什麼呢?」
「哼,你若是在不告訴我相公的事情,我就把你的事情全部告訴初夏,你是知道的,初夏對我現在非常的好。」初靈眉頭緊緊的皺起來,她今天第一次如此趾高氣揚的和這個未知說話,心裡不覺的十分的痛快。
未知冷笑著慢慢的走到她的面前:「夫人這是真找到了靠山呢,我真的害怕死了,看來我要真的讓夫人見到張縣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