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翊笑嘻嘻的看著太妃:「祖母,你看我是那種人嗎,初夏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啊,確實有些事情,是我做的不對,而且這裡楚悠悠又出來搗亂,所以才鬧的這樣,昨晚七弟也不知道抽了什麼瘋非要給我身邊塞一個女人,祖母也知道,我向來喜歡清靜的,最討厭那些輕浮的女子,可是昨晚七弟非要給我強塞一個侍妾,還有西邊大漠的美姬,我本來不想要的,卻又不能得罪了,大漠的太子,初夏為了保護我,才會壞了自己的名聲的。」
太妃聽了他的話知道大半都是他袒護初夏才說的,心裡老大的不樂意:「我看啊,老七做的好,你一個堂堂的親王,送兩個女人有什麼不對的啊,以前你年輕的時候,你總說你自己要學武,不可破了身,我也就答應你了,後來你父親遇到了事情,你身體又不好,我心裡知道你苦就沒有逼著你,如今你身體也好了很多了,快到三十歲才娶妻子,你的責任就是給我們鎮南王府開枝散葉,可是卻有找個這樣善妒的,估計等到我死了也看不到我的重孫子長的什麼樣。」
古天翊笑嘻嘻的坐到太妃的身邊,又是捻著肩膀又是捶腿的:「祖母莫要擔心,你的孫子再過不久就和你見面了。」
太妃有些不高興:「哼,你少虎我了,你妻子身上有毒,能不能順利生下來還兩說呢。」
「不會的,祖母,你放心,她一定會生下孩子的。」古天翊好像告訴太妃,初夏會平安無事,也好像在告訴自己一樣。
太妃好像還要說什麼,就聽到外面田嬤嬤喊了一聲:「王妃你來了。」
初夏慢慢的走進屋子,沒有看古天翊一眼,走到太妃面前一下子就跪了下來:「祖母,我錯了,請祖母責罰。」
古天翊也沒有想到初夏進屋會直接給太妃認錯,眼神從剛開始的錯愕都後來的欣喜,初夏是個知道進退的女子,她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嬌縱什麼事情要隱忍。
太妃本來想苛責初夏幾句,可是卻沒有想到她進到屋子就賠禮道歉,看到她有些微微隆起的腹部,還有眼睛紅腫,眼下也有些青紫的痕跡知道她也是沒有休息好,又想著初夏除了善妒其他的事情還是做的有條不紊的:「唉,你這個孩子啊,怎麼就這麼容不下人呢,快點把王妃扶起來吧,你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哪裡是說跪就跪的啊。」
初夏被扶了起來,古天翊連忙拉著她坐到身邊,她低著頭小聲的說道:「祖母對不起,是孫媳婦任性,也讓祖母累心了。」
「唉,你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脾氣不好,翊兒是親王,也只有你一個妻子,你要有容人的度量,以後可不能在這樣任性了,翊兒平日裡在外面本來就幸苦,你回家鬧他,將來外面出了事情可就不好了。」
初夏低著頭慢慢的說道:「祖母,你讓我做什麼都好,可是我就是不想讓王爺娶別的女人。」她今天一定要把話說明白了,她可不想以後還為這個事情在吵鬧開。
太妃心裡有些不高興,剛才她那樣和初夏說出她的毛病,可是還是堅持不讓古天翊娶側妃的事情,她歎了一口氣:「算了,我也老了,你們的事情我也不想管了,你們兩個回去吧,我也乏了。」
初夏看到太妃有些不高興,可是她如今已經和外人都說了自己不立側妃的事情,自己的家人更應該明白這一點。
太妃已經閉上眼睛,兩個人見太妃這是不願意多說話了,兩個人才離開太妃的院子。
田嬤嬤看了一眼太妃:「太妃可是不喜歡這個孫媳婦?」
太妃睜開眼睛歎一口氣:「我就是心疼翊兒,他這一生已經多災多難了,如今卻娶了一個身子有病的,這還不知道能不能順利生下孩子呢,即使生下孩子了,那孩子是不是好的,可是如今翊兒眼裡心裡都是初夏,偏偏這個孩子卻是一個不容人的,這萬一初夏將來真的不能生下孩子了,這不是要斷了我們鎮南王府的後嗎,哎。」
田嬤嬤眼睛裡劃過一陣子晶亮的光芒:「太妃,奴婢到是有一個辦法不知道能不能行?」
「什麼辦法?」太妃身子直了起來,眼睛炯炯有神。
「這王妃既然不願意讓旁的女人到我們府上,那我們就給王爺安置一個外院,到時候等那邊生了孩子,母憑子貴啊,到時候王妃就是在厲害,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也不會不讓人進王府是不是?」她笑著看著太妃。
「嗯,這到是一個辦法,只是初夏那孩子性子烈的很啊,我就害怕到時候她知道這些事情了,和翊兒鬧出什麼ど蛾子來,你看翊兒如今真真的讓她握在手心裡。」太妃皺著眉頭,滿臉的愁緒。
「太妃,這句話算是奴婢大不敬的,奴婢覺得既然王妃肚子裡的那塊肉是個不好的,不如我們就除了去,省的等生下來的時候是個傻的癡的,反倒耽誤了我們鎮南王府的血脈,等著王妃生不了了,王爺自然會聽太妃的安排,那個時候我們在外面想給王爺找多少就多少啊,王妃和王爺如今成親還短呢,太妃現在物色還來的及。」田嬤嬤的話讓太妃若有所思。
她半天也沒有說話,就在田嬤嬤以為她睡著的時候,她才慢慢的說道:「只是初夏那肚子裡的也是我的重孫呢,哎。」
初夏走進院子裡的時候,不住的打著噴嚏,古天翊皺著眉頭抱著她的肩膀:「是不是凍著了啊。」說完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沒有啊,我剛才就覺得自己耳朵根子熱,說你是不是在心裡罵我呢?」初夏笑著窩在他的懷裡和他開著玩笑。
「我罵你,也是罵你是個妖精。」古天翊低頭在她耳朵根子處吹氣:「說你哪個耳朵根子熱了,我給你涼快涼快。」
「哎呀,好癢,你為什麼罵我是妖精啊,我覺得我長的挺好看的啊。」初夏眨著眼睛笑嘻嘻的看著他。
「對啊,你就是那個掏我心肝的妖精。」古天翊張嘴咬著她的耳朵。
「哈哈,古天翊你屬狗的啊,癢死了。」初夏推著他,臉色緋紅:「翊哥你別鬧了,我和你說正經的。」
「什麼正經的,我天天和你說正經的呢。」古天翊又開始不老實起來,說實在的,昨晚在草地上,他發現自己懷裡的小女人是一個小妖精,想要吸了他心血的小妖精,雖然他盡可能的放鬆力道怕傷了她,可是他好像吃上了癮,如今他滿腦子想的是什麼時候在把她拐到那個小山坡上去。
「祖母好像不高興呢。」古天翊當然知道太妃不高興什麼:「沒什麼,等過些日子祖母就會轉過彎來的,她是宮裡的人,所以有很多事情她和我們想的不一樣。」
「王爺,宮裡來人送帖子了。」晉輝站在院子門口,他身子朝著門口處沒有看院子裡,初夏臉色通紅推了一下古天翊然後轉身進了屋子。
不一會的功夫,古天翊拿著紅色的帖子走了進來:「是你妹妹的帖子,皇上聽到她有了身孕所以準備舉行一個晚宴,聽說還要放煙火呢。看來你的妹妹如今盛寵正濃啊。」
初夏皺了皺眉頭拿著紅色的帖子:「怎麼皇上知道了啊,我還特意囑咐她有了身孕的事情不要說呢,這還沒有過三個月呢。」
「呵呵,那是你想不告訴就不告訴的嗎,她身邊的宮女肯定有其他宮裡的,你妹妹過了小日子,肯定會有人告訴別的妃子,其他的妃子暗自買通太監安排你妹妹侍寢,這個隱瞞自然會不攻自破的。」古天翊的話讓初夏歎了一口氣,看來卓琳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今天晚宴的排場很大,看來今天可不是因為卓琳的事情而設置的晚宴,這其實是為了迎接個個鄰國的使臣還有邊關的王爺準備的宴會,連自己的舅舅都來了。
皇上坐在龍椅上,本來宮裡最大的是敬妃,七皇子的母親,可是今天竟然是卓琳,她今天也是盛裝出席,亮如白晝的宮殿內,卓琳頭頂上的珠寶散發著奪目的光芒,看上去她才是宮殿裡最高的妃子一樣。
初夏皺了皺眉頭不知道這是皇上故意安排的,還是皇上真心的寵愛她,她轉過頭看了一眼坐在下首的敬妃,她今天也打扮的十分的隆重,臉上露出祥和的笑臉,讓人看不出她的喜怒,還有幾個妃嬪依次坐在下首,可是她們的嘴裡卻形色各異。
初夏被安排在右邊的座位上,她抬頭看了一眼皇上,他好像和身旁的卓琳低聲交談什麼,好像十分喜歡卓琳的模樣,她看了周圍,明顯很多人開始注意到這一點,如果卓琳的娘家是官家的話,估計一些朝臣已經開始奉承她舅舅了,只是自己的舅舅是商人,這個時代即使商人如何的有錢可是還是有很多官員不屑與商人為伍的。
如今卓琳有孕了,擔心的不僅是宮裡的妃子,還有一些成年的皇子,歷朝歷代很多皇上立下幼子繼承皇位的事情也是很多見的,如今皇上的依舊還沒有立下太子,誰也說不定皇上會立下誰來,所以宜貴人生下公主還好,如果生下皇上,那麼整個朝廷的格局會發生什麼變化,誰也不清楚。
還有就是如今的太子幽禁在宗仁府裡,根本就沒有死,皇上也說不定會重新立太子也說不定,所以現在大家正是憂心忡忡的時候。
初夏坐在桌位上東瞧瞧西瞧瞧,她特別的多看幾眼敬妃,可是依然看不出什麼端倪來,看來這個敬妃在皇宮裡屹立不倒,也是有她的一套方法,聽說皇上很喜歡和她下棋,可能就是喜歡她的榮辱不驚吧。
突然初夏覺得有一道灼熱的目光盯著她,她慢慢的轉過頭看到七皇子正在坐在她的斜對角的地方,他的臉色十分的蒼白,估計是身上的傷還是沒有好呢。
她剛要轉身,卻看到七皇子的眼睛慢慢的看向了她,然後舉起酒杯朝她敬了一下,就那樣邪魅的笑看著她,然後一飲而盡,好像再說告訴她,他和她沒完。
初夏冷笑搖了搖頭,這個男人還真是執拗,在他這裡吃了這麼多虧還是不長記性啊。
「初夏,你在笑什麼呢?」
古天翊拿著酒杯剛剛回到初夏的身邊,這種場合他一定是要應酬一番的,她回頭看到他笑著說道:「沒事,我就是覺得今天好不熱鬧啊。」
「嗯,待會好像還有煙火晚會呢。」古天翊因為喝了酒,眉眼裡好像多了幾分輕快。
這個時候古天翊一下子閉上了左眼:「怎麼了啊。」初夏急忙問道。
「好像一個小飛蟲飛到我的眼睛裡了。」古天翊要伸手揉。
「你別揉,我給你吹一吹。」初夏拿出帕子給他擦眼睛,近的人都知道這是吹眼睛,可是遠處的卻看的好像兩個人十分的親熱。
坐在斜對面的古天祥看到兩個人竟然不分大庭廣眾之下就如此的親密,心裡一陣的冷笑,想到初夏給他的難堪,他知道初夏知道他心裡的秘密,他狠狠的捏著手裡的酒杯,心裡咒罵著初夏,這是在和他炫耀嗎,昨晚他裝暈過去,聽到了太多的冷嘲熱諷,還有今天進宮的時候也被人說三道四,他本來不想來的,可是他知道初夏一定會來的,如果他不來,好像他怕了初夏一樣。
這個女人有著比男人還要堅強的意志力,還有那個匕首他知道一定有什麼蹊蹺的,可是他就是查不出來,也是昨晚自己太輕敵了,如果他看出什麼破綻了,換一個匕首就好了,可是他沒有想到換什麼他也是會輸的。
他看著兩個人緊緊的帖在一起,古天祥捏著的酒杯手指都已經開始犯著白色,卡嚓一聲,手裡的酒杯被他用力的捏壞了。
「祥兒,我曾經告訴過你什麼。」他身後響起了自己母親的聲音,他的母親是他心中最崇拜的女人,不論遇到什麼事情,她永遠是處事不驚。
他鬆開拳頭,可是酒杯的碎片還是刺進了自己的手裡,鮮血染紅了他的手掌,現在順著他的手掌縫隙裡流了出來。
「跟我來。」敬妃轉身向自己的宮殿走去。
古天祥也跟在後面,直到兩個人走到了敬妃的院子裡,她才慢慢的轉過身抓去他的手掌看著他手掌裡的碎片:「祥兒,你的表現太過明顯了,我記得你六歲的時候說你喜歡翊兒的時候,我以為你是兄弟之間的喜歡,卻沒有想到你是這種喜歡。」古天祥心裡一陣驚訝,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知道他的心思,這件事情他覺得自己隱藏的很好。
「母親,我知道錯了。」古天祥在自己的母親面前卸下了自己的面具。
「哎,祥兒做任何事情不要太過輕敵了,知道嗎,還有今晚你最好不要有動作,那個初夏不是什麼好想與的,不要和她鬥了,你如今是得到皇上的信任,把太子的地位給你。」將那些碎掉的瓷片清理乾淨,敬妃又拿了一塊乾淨的手帕給他包紮上。
古天祥心裡一怔,發現自己的母親是如何知道今晚他的計劃的。
「母親,今天卓琳和父皇並肩而坐,母親不生氣嗎?」古天祥心疼的看著自己的母親,他這一輩子最愛的就是自己的母親還有古天翊,可是如今的古田翊已經不再屬於他了,可是自己的母親他一定要保護好。
「呵呵,我這輩子在宮殿裡看的太多了,我從來不覺得我會霸佔皇上多長時間的寵愛,好了,卓琳年輕貌美,我都已經人老珠黃了。」敬妃的眼裡露出一些慘淡的笑容。
「母親你放心,我不會讓那個女人得逞多長時間的。」古天祥的話讓敬妃皺了眉頭,看來自己兒子心中的戾氣太多了,改日她要和他好好的談一談了。
「敬妃娘娘,剛才宜貴人吐了說想吃酸的,皇上說你會做山楂糕讓你給宜貴人做一份呢。」一個宮女走進來畢恭畢敬的稟報。
「什麼,她算什麼東西,竟敢讓我娘給她做東西。」古天祥聽到這些話,心中怒海翻騰:「我去找父皇。」
「祥兒,不要啊,你父皇如今什麼都聽宜貴人的,你不要去說,不就是做山楂糕嗎,我去做就是了,別忘了我和你說的小不忍則亂大謀啊。」敬妃最近眼皮一直再跳,她害怕出什麼不吉利的事情。
古天祥淡淡的笑了笑:「母親,我知道了,你去做山楂糕吧,前面的各位王爺都來了,我去應酬一下。」他看著自己母親已經離開了,冷冷的一笑,他不會讓自己的母親白白受到這個侮辱的。
宮殿內熱鬧非凡,突然一個小太監跑了進來大喊著:「皇上不好了,鍾翠宮走水了。」
皇上臉色一變,從座位上猛的站了起來,他好像不信自己的耳朵一樣:「你說什麼呢,你再說一遍。」
小太監結巴的哭著說道:「鍾翠宮走水了。」鍾翠宮是太后如今居住的場所,因為這段日子太后身上總是不舒服,所以今天她就沒有來參加宴會。
所有人知道皇上是個孝順的,這太后的宮殿走水了可是大事啊,皇上不顧一切的往鍾翠宮跑去,剛才在宴會上的人也跑向了鍾翠宮,就看到太后和一些宮女安然完好的站在原來的地方。
「母后,這是怎麼回事啊。」皇上看到自己的母親沒有受傷心裡鬆了一口氣。
「皇上你來了啊,不是哀家住的寢殿,是哀家的佛堂著了火。」太后拉著皇上的手指了指北面的宮殿,果然北面的一個宮殿濃煙滾滾,好像火勢很大的樣子,濃煙滾滾。
皇上看著北邊的宮殿,歎了一口氣:「兩個月前,那個佛堂就漏雨了,朕還想著等到明年皇宮集體修繕的時候在母后修繕呢,可是沒有想到竟然走水了。」
「哎,佛堂是神明保佑的地方,照理說不應該著火的啊。」太后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佛堂。
皇上好像也想到了什麼:「母后的意思是說,我們這裡做了什麼錯事,佛主懲罰我們嗎?」
太后也擔心的點頭:「皇上不如找個法師來看一看吧。」
宜貴人低眉順眼的站在皇上的身後,一臉表情也看不出來,不一會火勢被撲滅了,皇上扶著太后回到寢殿休息。
大家又回到宴會上,初夏慢慢的走到宜貴人的身邊:「你覺得今天的大火可有什麼蹊蹺嗎?」
「呵呵,無非就什麼不詳的預兆,不詳的人罷了。」卓琳冷笑著好像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結果一樣。
「前些日子,太后還和我叨咕著,說佛堂的屋頂漏水了,說這樣驚動了佛祖呢,卻沒有想到今天就著了大火呢。「卓琳的語氣裡滿是不屑和嘲諷。
初夏笑著看著她:「那我就提前恭喜宜貴人被封妃了。」卓琳不明所以的看著她,滿眼的狐疑和不解。
欽天監裡有一位道長是專門占卜天象的名叫星魁,平日裡極少到宮裡的,可是他的話皇上卻十分的聽信。
皇上先是去安撫了一會太后,半個時辰後,星魁走進了宮殿,他一直負責天象占卜吉凶:「皇上,太后宮裡的佛堂著了火,貧道剛才夜觀星相,看到皇宮上空有一顆慧狼星入住了皇宮的南方,而南方正是太后的宮殿啊,這佛堂著火必定是警告這慧狼星就是太后剋星啊。」皇上聽到星魁的話露出吃驚的表情:「那慧狼星可是哪裡來的啊。」
「請容貧道在夜觀天像一番。」星魁仰著天看著天空上為數不多的星星,他手裡掐著蘭花指,閉著眼睛好像在算那科慧狼星從什麼地方來的。
果然,那星魁臉色有些難堪的說道:「皇上,這顆慧狼星好像是最近進宮的,她是個屬兔的,而且如今她身上已經有了身孕呢,皇上,這個慧狼星野心勃勃,命硬的很,剋夫克子,還克太后娘娘呢。」
「屬兔的,那不是宜貴人嗎?」坐在最末端的蓮嬪驚叫著看著宜貴人好像把她看成了什麼妖魔鬼怪一樣。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一直孝順太后,怎麼會可克太后呢,如果皇上聽信這些謠言的話,那臣妾現在就帶著腹中的胎兒已死明智。」卓琳連忙跪在地上。
皇上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他眼神十分的深沉看著跪在地上哭的悲悲切切的卓琳,這個時候敬妃端著一碗山楂糕走了進來看到宴會好像十分的沉重問著身旁的一個宮女:「這是怎麼了啊?」那個宮女好像和她說著什麼,只見她越聽眉頭越皺了起來。
敬妃放下山楂糕側頭掃了一眼星魁然後又看了一眼和西北王相談甚歡的古天祥,然後沉默坐在桌位上。
「太后駕到。」皇上十分驚訝剛才見太后已經躺下了,怎麼這會子又起來了。
皇上連忙站了起來扶著太后,整個宴會裡的大臣也跟著站了起來:「母后,你怎麼起來了啊。」
太后陰沉著臉看著跪在地上哭泣不止的卓琳:「皇上越發糊塗了,怎麼就聽信這些道士胡言亂語呢。」
「母后,你剛才不是也同意朕請道長過來嗎?」皇上有些迷糊看著太后,自己剛才自己可以聽了太后的話才請了道長,怎麼這會就責備他呢。
「哼,要是那些真正信封佛主的道長,哀家可以尊敬,可是那些收了人家的錢財的道長哀家覺得他們是侮辱了佛主。」太后生氣的瞪著星魁道長。
星魁道長看到太后的眼神竟然驚慌的跪在地上:「皇上,貧道該死啊,貧道也是迫不得已才會說慌的。」
皇上臉色沉了下來:「你可知道騙朕是什麼罪行嗎,說你是受了誰的指示啊。」
「皇上,貧道沒有受到任何人的指示,如果貧道說了受了誰的指示必定會受到那人的毒手啊。」星魁害怕的渾身抖的像色子一樣。
七皇上慢慢的站起來說道:「星魁道長,皇上在這裡你可以如實的稟報,不用害怕的。」他的聲音十分的冰冷,好像有一股怒氣在壓制著。
「皇上,貧道有個女兒叫蓮兒,以前曾經是七皇子王府上的一個丫鬟,可是前一段時間被七皇子送到了皇宮裡,說他保證我的女兒飛黃騰達的。」星魁渾身顫抖的說道。
「蓮兒,她如今在朕的皇宮裡嗎?」皇上臉色沉了下來,他最討厭被自己親信的人陷害。
七皇子一下子跳了起來,因為動作很大,所以牽動了自己的傷口,肩膀上的刀傷又裂開了,他生氣的大吼著:「星魁你胡說八道,你哪裡有什麼女兒,還不給我滾下去。」
皇上冷冷的看著七皇子:「老七啊,朕如何不知道你如今這樣的囂張啊,連朕還在這裡呢,你就命令人了。」
七皇子臉色一變,他低著頭臉色十分的蒼白頹廢的坐在座位上,知道自己如今如何也不會得到皇上的信任了,他完了。
「星魁你說下去,朕免你無罪。」皇上的話好像讓星魁不再害怕一樣,他睜大眼睛看著蓮嬪說道:「女兒啊,你如今已經是皇上的人了,你要好好的伺候皇上吧,不要在想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了,七王爺,你讓我說的這些事情我也說不下去了,皇上今天放火的事情都是七皇子一人所為,他昨日找打貧道說今天太后的宮殿會著火的,他說自己很瞭解皇上,說皇上一定會請我進宮的,他還說皇上如今太寵愛宜貴人了,要貧道說這宮裡有一個慧狼星天生命硬。」
「你胡說八道,皇上臣妾根本不認識這個人,臣妾的父親早就死了。」蓮嬪急忙走了過來跪在地上。
「女兒啊,你喜歡七皇子,這個爹知道,可是你不能對不起皇上啊。」星魁一副慈祥父的樣子心痛的看著自己的女兒,一副痛改前非的樣子。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啊,臣妾和七皇子是清白啊,請皇上明鑒啊。」蓮嬪連忙磕頭。
「皇上,兒臣從來不認識什麼蓮嬪,這個妖道是在誣陷兒臣啊。」古天祥臉色陰沉的跪在地上。
「哼,祥兒啊,哀家一直認為你是一個忠厚的,當初是哀家極力保你在皇上面前做監國,可是哀家如何也想不到你會這樣的居心叵測,你為了自己的母親,如此陷害皇上的子嗣。」太后臉上也十分不好。
一個宮女拖著一個托盤走到太后的身邊:「老七,你看這個是什麼?」
太后將一個玉珮扔到他的面前,天朝國每個皇子都有一塊自己的玉珮:「皇上,哀家就是怕你錯怪了好人,這個玉珮是剛才哀家在火場裡發現的,還有哀家宮裡一個小太監也看到了七皇子的身影。」
一個小太監踉蹌的跑出來,他的頭上纏著一個紗布:「皇上,奴才是打掃佛堂的,剛才要回去休息的時候看到了七皇子,奴才就上前和他打了一個招呼,可是誰知道他上來就給我奴才一個悶棍,把奴才打暈了過去,等奴才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躺在佛堂裡周圍都是洶洶的大火啊,要不是奴才命大逃了出來,估計就見不到皇上了。」小太監說完就開始哭了起來。
七皇子臉色慘白,自己卻是點了一把火讓佛堂燒了起來,也卻是和星魁商量好的,可是並沒有打傷小太監啊,還有這個蓮嬪,他也不認識啊。
「父皇,兒臣是冤枉的。」七皇子如今慌張的跪在地上祈求皇上的原諒,可是皇上臉色十分的恐怖:「古天祥,朕這輩子最恨什麼你最清楚。」他生氣的抬腿朝著他的胸口踢了過去。
皇上這一腳十分的重,古天祥只覺的胸口十分的疼痛,然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來人啊,把這個孽子給我打入宗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