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看著這對夫妻離開的背影,不知道誰在感歎了一聲:「以前聽說鎮南王妃善妒,可是如今看來這個鎮南王妃豈止是善妒啊,簡直就是一個母夜叉。」
「可是這樣的女人,卻讓人不喜歡都難啊。」
「唉,終究是別人的女人啊,我們這裡也只是想一下啊。」
大家又開始念叨自己家的婆娘如何如何,也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哎呀,七皇子還沒醒呢,大家快點找大夫啊。郎」
裝暈的七皇子這才讓大家七手八腳的抬進去,可是他身上的尿***味道還是讓大家鄙夷的屏住呼吸,讓一個女人嚇的尿褲子,估計也只有七皇子了。
可是同時初夏也被冠上了妒婦的名字,不過就是一個侍妾,她竟然和別人玩刀子,這樣的女人可不能得罪了,以後誰還想奉承鎮南王可不能送美女這條路了,說不好惹到了王妃,就和你玩轉刀子啊,他們可不想被嚇的尿褲子啊。
初夏和古天翊兩個人走出七王府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一個管事的知道今天王府裡出的事情,急忙把鎮南王的馬牽了過來:「王爺,你的馬。」
初夏走出王府的時候,也沒有等古天翊就是大步的往前走,流水急忙走了上去小聲的說道:「王妃,奶娘囑咐我說家和萬事興。」她偷偷看了一眼初夏開。
果然初夏聽到她的話,腳步就慢了下來,她深吸了一口氣,自己的倔脾氣她知道,自從奶娘和她說完那段話以後,她也開始反思自己的個性了,現在不是二十一世紀再說自己也從來沒有經歷過婚姻,從來都是自己一個人獨來獨往,所以很多事情都直來直往的。
「流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初夏讓流水離開,她發現在沒有人情況下自己也許會放低身段的。
古天翊拉著馬看著初夏在前面走,想著她估計還是生氣呢,又想著華俊熙和他說過的話,突然覺得自己的脾氣也實在不好,想著一會回到王府的時候兩個人在好好的談一談。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著,古天翊看到初夏後背挺的直直的,好像什麼東西都壓不彎一樣,儘管單薄卻好像比任何人都堅強一樣,想著剛開始遇到她的時候她就是這樣,還有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分明是嫵媚動人的可是那裡卻好像有著無窮的寒冷一樣,他就從那個時候掉進她的眼睛裡。
他知道她是倔強的,可是今天所有的事情都讓他出乎意料,她的震驚四座的出場,還有她臨危不亂的表現,都讓他為之眼前一亮。
他想著自己這些事情,又想起了他平日裡私下裡鬧她時候,她那種又急又羞的小模樣,他冷凝的俊顏上露出笑容來。
初夏本來不想理會他的,可是想到今天出來的目的,轉過身的時候就看到古天翊牽著馬在那裡傻樂。
她皺了皺眉頭,可是胸腔裡卻有一種氣體往上冒,她故意板著臉看著他:「你還不快走啊,我都要冷死了。」
古天翊看著她,翻身上了馬,他夾緊了馬腹馬兒急奔到初夏的身邊,他一個彎身展開自己的雙臂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
初夏只覺得眼前一片黑,自己就落入了他的懷抱裡,耳邊的風聲呼呼的作響,她本來以為自己會冷,可是卻發現只有風聲在耳邊卻沒有任何的寒冷。
「古天翊,你放開我聽到沒。」初夏有些生氣的在他懷裡掙扎,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委屈極了,鼻子酸的好像被人打了一拳。
可是古天翊好像沒有看到她的掙扎一眼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她越是掙扎越是抱的緊:「你放開我了啊。」她聲音裡有些嬌嗔可是她並不覺得。
古天翊突然低下頭將頭窩在她的耳朵根處,輕輕的咬著:「小心孩子,你在動,我可真咬你了啊。」他張開大嘴把初夏小小的耳朵全部咬了進去,然後認真描繪著。
這樣的感覺讓初夏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讓她很癢可是又害羞,她緊緊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哼出聲來,告訴他自己心裡的感受。
古天翊知道她什麼地方感觸最靈敏,他眼睛裡帶著笑意,看著她耳朵已經紅的不成樣子,果然她不在掙扎了,像一隻乖乖的小兔子靠在他的懷裡,他真的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在外面張牙舞爪的鎮南王妃這樣的嬌弱嫵媚只有他才能看到,這讓他很驕傲。
駿馬依然在寂靜無人的街道上瘋狂的奔跑著,陣陣冷風吹過,初夏有些睜不開眼睛,她又覺得靠近他的懷裡,自己好沒有骨氣一樣,她大喊著:「你讓我下去啦。」
「等一會,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古天翊笑著再次夾了一下馬腹,讓身下的馬兒跑到更快一些。
「我才不要你的地方呢。」初夏執拗的說著,然後又開始掙扎著。
古天翊好像不願意放開她一樣,將她在往自己懷裡推了推,然後咬著她的耳朵:「小兔子,你在亂動,我就咬住你的耳朵不放,你在我懷裡軟軟的,可暖和了。」
初夏聽著他綿綿的情話,心臟跳的十分的厲害,她停止了掙扎,耳朵卻嗡嗡的想著,她悄悄摸著自己已經發燙的臉頰,她剛才沒有聽錯嗎,他說抱著她可暖和了,她的心終究是軟了下來。
其實她出來找他的時候已經不在準備和他生氣了,她也知道自己性格太倔強了,本來想和他談一談的,可是在轉刀的時候,他告訴她,如果她輸了,他就為她擋刀子,他成全她的任性,不管她做什麼他都這樣護著她。
她還有什麼可以挑剔呢?她只有更加的信賴他而已,可是出了王府她又不想這樣稀里糊塗和他和好,這樣他們之間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
駿馬把他們兩個人帶到一個小山坡上,這個小山坡下面是潺潺的流水聲音叮咚作響,抬頭就能看到高高掛在天空上的如圓盤一樣的月亮,一陣秋風吹過,夾雜在草地裡黃色的小黃花隨風搖曳好像天空上的星星落在草地上。
這個地方很美,古天翊抱著初夏:「這裡以前是我的秘密基地,一般家裡有什麼事情我願意應酬我就跑到這裡來的。」他說完抱著她翻身下馬。
可能坐在馬上時間太長了,初夏下來的時候腳一陣痛麻,她踉蹌了一下,差點跌倒。
「怎麼了,哪裡難受?」古天翊一下子抱住她。
「我的腳好像抽筋了。」她皺著眉頭瘸著一隻腳,那隻腳不看落地。
「我給你看看。」他連忙跪在地上把她的鞋子脫掉,然後給她按摩腳,他一邊按摩一邊問著:「這要好點沒有?」
初夏低頭看著古天翊的模樣,他的臉上滿身心疼和焦急,語氣裡也十分輕柔好像把她當成了一個孩子一樣,她突然想到昨天他怒瞪著她,還有今天上午他那樣冰冷的看著她,好像她是他仇恨的人一樣,她不是木頭人,她很不喜歡看到那樣的古天翊。
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真的很不容易,可是在一起了為什麼還是那麼多的坎坷呢,心裡頓時委屈了起來。
她想著想著大顆大顆的眼淚就往下掉,古天翊正在給她揉著腳,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上有水珠子,他本來以為是下雨了,抬頭看著初夏的眼淚好像珠子一樣滾落下來。
古天翊從來沒有看到過初夏這樣子連忙站起身來抱著她,一邊吻著她的淚水一邊抱著她:「怎麼了,我的寶貝,怎麼就哭了,哪裡不舒服嗎。」
古天翊這樣的輕哄惹來初夏更多的淚水,甚至開始抽噎起來,看到她這樣,古天翊更加無措起來,一邊又手給她擦著眼淚一邊吻著:「寶貝,是我不好,我不該發你脾氣的,你打我吧,不要哭了,哭多了眼睛該腫了。」
初夏一邊哭一般抽噎的看著他:「你不是嫌棄我嗎,你不是說我胡攪蠻纏嗎,嗚嗚古天翊,我告訴你我就是這樣,我要是不喜歡我的胡攪蠻纏,今天你就把話說明白了,我初夏覺得不會在糾纏你半分。」
她對他的感情越深她發現自己越來越依賴他,她甚至覺得哪天如果失去了他的懷抱,自己該怎麼辦。
她前世就是一個孤單的人無依無靠的自己生活,這一世本來她也如此打算的,獨來獨往,可是偏偏這個人硬生生的闖進她的生活,她開始懂得什麼是溫暖和依賴,她害怕失去他,所以當他說她無理取鬧的時候,她心裡想到了太多的女子,包括曾經背叛過他的吳婉,大多都是溫婉的女子不像她那樣冰冷不知道如何取悅男人。
她才會害怕,可是她的害怕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別的女人會哭會鬧把自己心中的恐懼說出來,可是她不會,她會用所有的冰冷將自己恐懼冰封起來,讓人看不到。
初夏突然多了這一份依賴和感情讓她十分的恐懼讓她無所適從,她哭的更厲害,甚至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古天翊看到她哭的喘不上氣來害怕她哭出毛病來,他急的不行咬了咬牙,低頭就吻著了初夏,用自己全部的力氣和她的口齒融匯在一起。
這突如其來的熱吻讓初夏不知所措,她開始用力的捶打著他,可是他依然不放開她,繼續深吻著她,直到她不在掙扎。
古天翊感覺到她已經不在哭泣,他輕輕撫摸著她的脊背,然後大手承托著初夏的後腦勺,滿滿離開她的唇,他的呼吸有些紊亂,他用自己高挺的鼻子刮蹭著她秀挺的小鼻子:「還生氣不,那天的事情我已經打聽明白了,莫要聽那個楚悠悠胡言亂語的,下回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胡言亂語,你就抽她的耳光,就說我說的,你在瞎說,下回就是我去抽她。」
其實他那晚出去以後,就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因為初夏從來不是故意鬧事的人,後來他找了幾個宮裡的耳目,瞭解了那天的事情,本來想和她解釋一下,可是又碰到了華俊熙的事情才演變成今天這個模樣了。
初夏撅著嘴看著他,大大的眼睛被淚水洗的越發的晶亮:「你總說她是一個小屁孩,我不過比她大上了兩歲而已,那我也是小屁孩了,你心裡根本沒有我。」
古天翊頓時仰天長歎,突然他想起來父親有一次和母親吵架也是為了旁的女人的事情,被母親踢出了房門,他那時候就和自己說過,這女人要吃起醋來,一般都是不講理的。
「你和能一樣嗎,我心裡只有你一個,她在我眼裡連女人都算不上,你要是覺得我心裡沒有你,你可以拿你的匕首劃開我的心,看看我心裡到底有沒有你。」他說完就拔出她腰間的匕首對準自己的心臟,匕首上紅色的寶石在月亮的照耀下散發著奪目的光芒。
初夏心驚的搶著匕首:「不要胡鬧,這匕首很鋒利的。」她急忙把匕首放回自己的刀鞘內。
「說來也奇怪,這個匕首怎麼轉不到你那裡,要知道老七到最後是用了內力的,可是這刀好像有了靈魂一樣就是轉到他的面前。」古天翊心中有些不解。
初夏抿著嘴笑著將匕首放在他的大手上,她手腕上帶著一串黑色的手鏈:「你知道這個嗎,這個是我舅舅送給我的黑砥石手鏈,你看。」她輕輕的往刀上一碰,那刀竟然貼在了她的手鏈上。
「這個手鏈上有吸鐵石成分的,我以前也知道,偶然的一次機會我發現這手鏈的作用,所以每當古天祥轉匕首的時候,我就把手腕子放在桌子上,控制這匕首,所以那匕首就跟著我轉動,因為大家都注意那匕首的轉動,而不注意我的動作,所以我才能贏的。」古天翊恍然大悟,他哈哈大笑捏著她的小鼻子:「你這個小機靈鬼啊。」
「哼,機靈鬼也不是被你欺負。」初夏皺著鼻子瞪著他:「你說你腿上的毛病我怎麼不知道啊。」
古天翊看著她吃醋的小模樣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他一下子抱起來她,初夏沒有想到他竟然突然抱住她:「哎呀,古天翊你發什麼瘋啊,你快點放我下來,你還沒有解釋清楚呢。」
初夏被他小心翼翼的放在草地上,因為這草地很厚,所以躺在地上也不覺得冷,古天翊支撐著上身俯視著初夏,他愛戀的低頭看著她:「你啊,我怎麼不知道我的初夏是個小醋人呢,我腿上的毛病是我小時候學騎馬摔的,後來和她爺爺學習武功要經常蹲馬步,我嫌累的慌就經常耍賴說自己腿上有毛病,哪裡她說的那樣邪乎啊。」他笑著看著她,然後低下頭狠狠的吻住了她嬌艷的紅唇。
這吻好像帶著懲罰一樣,直到初夏覺得有些痛了,她用力的捶打他的胸口,可是他依然不放開。
初夏生氣了,屈膝用膝蓋撞他,可是他的大腿緊緊的壓住她的兩個小腿,直到她悶哼著咬了他一下嘴唇,他才笑著放開了她,他用手指輕輕描繪著她有些紅腫的嘴唇,有些意猶未盡:「初夏以後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明白,不要躲著我,我這個人喜歡直來直往的,就像你以前高興就是高興,不高興就是不高興,你不高興的事情告訴我,我們一同解決,不要像那天一樣冷漠我,你知道我那天心裡什麼滋味嗎,像熱鍋的螞蟻一樣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話了。」
初夏不知道古天翊竟然這樣的感受,她知道古天翊是愛她的,可是沒有想到只是一個小小的舉動能他如此的感受,她抬頭才發現古天翊幽深的眼睛裡有淡淡的水光,他聲音有些哽咽:「初夏,你之於我如同生命一般,你知道嗎,以後不許那樣對我冷漠,你哪怕用刀子刺我,我都不會反抗的,可是我受不得你不理我,你明白嗎?」
古天翊的話讓初夏不知道該如何應答了,她窩在他的懷裡覺得十分的溫暖,鼻子裡似有似無的花香讓她有些沉醉,她鼻子有些發酸:「你就知道說好聽的哄我呢,那你出府啊,我那天不是故意踢你的,誰知道你靠床邊那麼近啊,我哪裡知道你會掉下床去啊,還有用刀子刺你呢。」
初夏的聲音帶著很多的委屈,那天她本來想賠禮道歉的,可是心裡就是很氣,才沒有賠禮道歉。
她鼻子通紅,眼睛裡有著點點淚光,比天上的星光還要美麗,他情不自禁的吻了吻她的眼睛,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那天你要不是先對我冷嘲熱諷的,我能生氣嗎,你要是和我好好說話,我會生氣離開嗎。」
初夏瞪著眼睛看著他,長長的睫毛在他的臉上來回掃來掃去的,讓他心癢難耐,他低頭親了親她的小嘴,呼吸也開始灼熱起來。
她使勁的推了推他:「你別鬧,再鬧我就要咬你啦。」她故意威脅他,她心裡可明白他心裡現在想幹什麼。「
古天翊心猿意馬,依舊不放開她,好像她的嘴裡上有蜜糖一樣,來回的吻著:「我沒鬧,我在聽娘子訓話呢。」他說完又低頭吻了上去。
嗚嗚
初夏突然想到了他今天晚上也不會喝了那個五石散吧,她猛的推開了他:「你也喝了那五石散對不對?」
古天翊誠實的點頭:「喝了啊。」他卻沒有告訴她和華俊熙打架的事情。
初夏生氣的推開他瞪著眼睛:「說,你是怎麼消散五石散的啊。」
「呵呵,現在不是正在消散呢嗎,娘子,你知道那五石散消散是需要靠什麼的。」說完他就纏著她不依不饒起來。
「不對,我想起來,古天祥好像說要送給一個侍妾,他為什麼要送給你侍妾啊是不是你佔了人家的便宜。」初夏突然警覺起來看著他。
「呵呵,你看我碰到別的女人嗎,你只當你成親那天很緊張,你可知道我也很緊張啊。」古天翊笑著看著她,用手輕輕扶著她的眼睛。
初夏虎著一張臉:「哼,要是讓我知道你以前有女人,我就把你踢出去,你古天翊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是我的,你聽到沒。」
古天翊連連點頭,他如今只想著身下的這具軟香的身體,現在說什麼他都答應,他低頭吻住了初夏的紅唇。
不一會的功夫,這片安靜的草地上響起了動人的聲音讓原本高掛在天空上的月亮也害羞的扯過一片雲彩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直到初夏慵懶的躺在他的懷裡,他細心的為初夏整理衣物,然後拿到她頭髮上的草屑心滿意足的緊緊的抱著她:「還冷不冷了?」
初夏窩在他的懷裡有些害羞的搖了搖頭,不知道是環境的變化,還是兩個人因為吵架然後和好感情升溫了,連她都知道剛才她的聲音有多大。
古天翊看出來她的害羞,可是他就是喜歡這樣抱著她,這樣做他才覺得自己很快樂。
他低頭用鼻子拱了拱她的臉頰:「以後我不在的時候,可不要做今天危險的事情,你知道今晚我有多擔心嗎?」
初夏低頭哼了一聲,然後輕輕笑了出來:「其實如果是以前的古天祥我自然是不敢的,可是現在的他已經變了,他如今監國,朝中的聲音都一面倒的說他將來是太子,他心裡當然有了變化了,他有了野心不再是以前那個淳樸執著的古天祥了,所以他才會害怕到尿褲子的。」
古天翊低頭看著初夏:「你知道你今天的事情可能會得罪一些人的,還有如今德妃娘娘也很得寵,她是古天祥的親生母親,你不怕她們都報復你嗎?」
初夏聽到這些只是笑著看著他,其實她做出這個事情的事情知道會讓整個京城裡的人知道,自然得罪了德妃娘娘,可是這個舉動也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初夏是個善妒的女人,如果誰在想打什麼主意包括皇上在內,到時候就別怪她翻臉無情了。
自己有孕在身,她可不想自己以後還挺著一個大肚子還聽著旁邊的人說什麼要給古天翊娶什麼側妃侍妾的,這樣也可以有個殺雞儆猴的效果。
如果誰將來在給古天翊說什麼女人,她就和他們玩刀子,嚇死一個算一個。
初夏笑著看他,她一下翻身,兩個人姿勢變了過來,她瞪著眼睛看著他:「哼,報仇就報仇,愛誰誰,誰要是和我搶你,我就殺他一個片甲不留,古天翊你怕不怕,你要是怕了,你現在反悔還來的及啊。」
她說完低頭咬住他的嘴唇,學著他的模樣狠狠的吻著。
古天翊一愣,這件事從來都是他主動,而她從來都是半推半就的,今天竟然如此主動,他緊緊的抱著她,開始研磨著迎合著。
直到兩個人氣喘吁吁的,古天翊笑著說道:「對,我是你的,我不怕,你只要好好的把我捆在你身邊就好了,她們誰要是趕欺負你,我就幫你殺她個片甲不留,誰讓我是你的,我從來都不後悔。」他從來都知道她是霸道的,從嫁給他那天起,她就告訴過他,她這輩子想要一世一雙人的,他也沒有打算娶什麼第二女人,有一個她足夠了,可是沒有想到,她為了別人硬塞過來的女人發了這樣大的脾氣。
好吧,既然她不惜花,他就縱著她好了,以後誰敢欺負她,他也不會讓別人得逞的,他不想在和她分開,那種滋味讓他瘋狂。
草地上的***動打破了原先寧靜和祥和,卻讓人臉紅心跳不已,遠處立著一個穿著黑色衣袍的男子,他的眼神十分的空洞,那臉紅心跳的聲音讓他緊緊握住了拳頭。
華俊熙本來打算離開七王府的,可是看到初夏帶著自己的侍衛怒氣沖沖的跑了過來,他就一直隱身在黑暗裡,知道兩個人重歸於好了,他本來可以離開的,可是他就是挪不動步子,他聽到了那個讓人熱血沸騰的聲音,他卻幻想著那個人是他,他苦笑的搖頭,自己竟然可憐到這種地步,他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動了,他苦笑,強迫自己轉身,然後歎氣的離開,那個女人已經在無讓他妄想的餘地了。
兩個人又纏綿了一會,草地上已經開始長了露水,古天翊將渾身軟弱無力的初夏抱了起來,然後兩個人又騎馬回到府上。
這個院子裡的人本來就少,再加上兩個人鬧騰的動靜有些大,兩個人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就看到奶娘和夏梅兩個人焦急的在院子裡等著。
奶娘看到兩個人都回來了,而且兩個人是手拉手的,喜笑顏開的模樣,也讓她安心了不少:「王爺,王妃你們兩個回來了啊,你們兩個一夜沒有回來到底去哪裡啊。」奶娘是老人十分擔心初夏的名聲,這整夜不歸,要是讓太妃知道了必定沒有什麼好果子吃的。
「奶娘,我沒事了,讓下人給我們弄洗澡水吧。」初夏笑著推著奶娘,自己身上黏糊糊的怎麼也要洗一下才好啊。
夏梅看到初夏身上都是草屑笑著問道:「王妃這是去草地上打滾撒潑了才把王爺找回來的,這一身的草屑。」初夏歪著頭看著一身清爽的古天翊,心裡納悶他身上怎麼沒有半點草屑呢,可是這裡她又不好意思問,只是深深的瞪了一眼古天翊。
「是啊,我就是打滾把王爺求回來的。」自從這次事情以後,初夏覺得應該低姿態一些,至少有些事情應該和古天翊商量著來,不然這京城裡居心險惡的人太多了,一不小心就讓人鑽了空子。
「哎,你們兩個啊,好的時候就和一個人一樣,不好的時候就像仇人一樣,我是看不到你們,太妃那裡昨天晚上派了嬤嬤來了好幾回呢,問王爺和王妃去了哪裡,估計她老人家也惦記呢,王妃啊,一會要好好的和太妃賠禮道歉知道嗎,畢竟你是鎮南王府的媳婦。」奶娘害怕初夏的倔脾氣又上來了。
「嗯,我知道了,我換了衣服就去。」初夏眉頭皺了起來,想著一會該如何和太妃解釋呢。
古天翊看到她皺眉的樣子擔心什麼,忙拉著她的手小心的說道:「你進去換衣服吧,我去太妃那裡坐一會,你一會再過來。」她知道古天翊是怕太妃責難,心裡一陣的溫暖。
太妃果然一夜都沒有睡,也聽說了昨天晚上為了一個侍妾,初夏和人玩了刀子了,她心裡犯著嘀咕,這孫媳婦可是比兒媳婦厲害的多啊,那時候自己兒媳婦也是不同意側妃的,後來她是硬塞給兒子一個側妃,雖然後來那個側妃讓自己兒子趕走了。
如今她想著自己將來真是要給孫子找一個側妃的話,那個初夏會不會把那個側妃活剮了啊。
「太妃啊,王爺到了。」太妃身旁的嬤嬤小聲稟報著。
太妃連忙坐了起來,看到意氣風發的孫子走了進來,看到自己孫子和顏悅色的樣子知道兩個人是和好了,她的心也鬆了一口氣。
「翊兒你給我過來,聽說你媳婦昨晚上和人玩了刀子啊?」太妃雖然心裡鬆了一口氣,可是今天她還是要說說初夏的。
「祖母,昨晚的事情是孫兒的不對,昨晚初夏去找我,可是七弟故意刁難初夏,所以才讓初夏動了氣,再說那刀子不是旁的什麼物件,是孫兒當初送給初夏的定情之物,也是以前父王送給我的,可是誰知道那匕首有了父王的靈性一般,竟然護著初夏呢,孫兒知道這匕首的奧秘才縱著她呢,祖母不要生氣了。」古天翊故意把匕首說到了是自己父王在天之靈保佑這樣剛才還生氣的太妃激動起來:「什麼,你說初夏那匕首上有你父王的保佑啊。」
古天翊點了頭:「是啊,祖母,你當時是沒有看到那情景呢。」
太妃突然醒過神來瞪著古天翊,拿著軟枕狠狠的朝著他扔了過去:「呸,胡說八道,你就這樣縱著你媳婦吧,哪天她騎著你脖子上,我看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