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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耶魯達之死 文 / 婀娜弦

    芳貴人小產正在修養當中,屋子裡只留下一盞小燈,初夏從腰間拿出一個小鈴鐺,在夜間的小鈴鐺的聲音好像地獄裡鈴聲。

    芳貴人本來睡的不是安穩,她一下子坐了起來:「誰,誰在搖鈴鐺。」

    正在屋子外面值班的宮女走進來,調亮蠟燭看著她:「娘娘,你怎麼了。」

    「你,你聽到什麼聲音沒有。」芳貴人身子一直在流血只是兩天的功夫消瘦了很多,一雙大眼睛因為臉頰瘦弱的緣故顯得有些突兀郎。

    宮女看到她帶著有些血絲的大眼睛:「娘娘沒有啊,奴婢在外面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啊。」

    「不對,我分明聽到了鈴鐺的聲音。」芳貴人瞪著大大的眼睛,眼球在眼睛裡亂傳,模樣非常的詭異。

    「那是不是小王爺回來了啊。」小宮女害怕的看著芳貴人。

    「瞎說,那只是個沒有成形的,你怎麼知道是個男胎啊,不許胡說,再說太醫說了這胎十分的虛弱,根本留不住的。」芳貴人瞪著大眼睛看著宮女,開始眼睛裡洩漏出她的驚恐開。

    「娘娘是奴婢胡說了,奴婢要不就在你床邊打個地鋪陪著娘娘。」宮女看著芳貴人實在害怕。

    「好,好,你陪著我。」宮女在地上打了地鋪躺下來,芳貴人害怕的將被子蒙在頭上,儘管現在是大熱天,儘管現在蓋著棉被會出很多汗水,可是她還是害怕的不敢冒出頭來。

    叮鈴鈴

    那恐怖的鈴聲又傳出來,芳貴人一下子坐起來大喊著:「你聽到沒有,那鈴鐺聲。」

    宮女因為深夜值班,值班前喝了一晚涼茶,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涼茶喝了下去,感覺自己更睏倦了,她剛躺下就稀里糊塗的睡了過去,根本沒有聽到什麼。

    她聽到芳貴人的喊叫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說道:「娘娘,奴婢什麼也沒有聽到,沒有聽到啊。」

    芳貴人看到宮女睡眼朦朧的樣子生氣的跳下穿使勁的擰著耳朵:「你是個豬,讓你值夜,你給我睡覺,我掐死你,我掐死你。」

    芳貴人心裡害怕,她只有通過虐打自己的宮女才能發洩自己內心的恐懼。

    「娘娘不要啊,不要啊,奴婢知道錯了。」宮女一邊閃躲著芳貴人的大罵。

    芳貴人抬起頭就看到前面一個身穿一身白衣服眼裡帶著血淚,兩隻手捧著一個滿是血污的胎兒的卓琳。

    啊

    芳貴人一下子竄到穿上大大的眼睛看著前面:「卓琳琳你幹什麼,你抱著的那是個什麼東西。」

    宮女抬頭看前面哪裡有什麼人啊:「娘娘,你別嚇我啊,哪裡有人啊。」

    芳貴人指著前面的空地:「她剛才就在那裡站著,手裡捧著一個滿是血污的胎兒。」

    「娘娘,你不要怕,卓婕妤已經被打入冷宮了,你不要害怕。」宮女安慰著芳貴人。

    「娘娘,你睡吧,沒事的,不然我們明天請個法師來,給小王爺超度一下亡魂。」宮女心裡也有些害怕的戰戰兢兢的看著周圍。

    「好,好,明天請法師,請法師。」芳貴人躺在床上渾身發抖的看著周圍。

    宮女歎了一口氣轉身要熄滅蠟燭:「不要熄滅蠟燭。」芳貴人害怕的大喊著。

    「好,不熄滅蠟燭。」宮女將蠟燭調亮。

    初夏和古天翊站在屋頂上,初夏的臉上還帶著紅顏色的調料:「翊哥,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你啊,調皮。」古天翊捏了一下初夏的小鼻子。

    「唉,這人啊就是不能做虧心事,要不連蕃薯她都害怕。」初夏從懷裡拿出一個大大的圓形蕃薯咬了一口,這味道還真是甜。

    第二天古天翊很早的就會了王府,初夏笑著走到他身邊將他的官服脫了下去掛在一邊:「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啊。」

    「你還說,皇上今天早上頭疼,早朝都沒有上。」古天翊笑著看著自己精靈古怪的妻子。

    「那估計一會包公公就會來了,你去和包公公說因為最近天熱我去別院避暑了。」初夏剛說完就聽到夏梅稟報:「王爺,包公公來了。」

    兩個人相視而笑:「我出去應付一下。」古天翊轉身向門外走去。

    「夏梅,通知卓琳做好一切準備,還有皇上的頭疼不會一天有效的,告訴她不要急著為自己冤屈找皇上訴苦知道了嗎?」夏梅聽到初夏的話點頭轉身離開,初夏在宮裡有自己一套耳目的方法。

    初夏看著外面的太陽悠悠的說道:「卓琳,我現在只能幫你到這裡了,其他的就看你如何把握了。」

    古天翊走到客廳裡的時候看到急的團團轉的包公公:「包公公你來了啊,是不是宮裡有什麼事情啊?「

    「是這樣的,皇上他從昨天晚上就開始頭疼,可是喝了太醫的藥就是不見好,太后說王妃的針灸術十分的厲害,想讓王妃進宮給皇上治一治頭疼。」因為皇上的頭疼宮裡已經忙的團團轉了。

    「這樣啊,可是賤內最近身子不舒坦,昨晚就已經去了別院了,要是現在趕回來也要晚上啊。」古天翊臉上滿是內疚。

    「哎呀呀這可怎麼辦啊,皇上因為頭疼已經吐了好幾回了啊。」包公公十分的焦急。

    「哎呀,我想起來了,賤內的妹妹會按摩術,這幾天太后就是讓她按摩的,只是因為芳貴人的事情被打入了冷宮。」包公公聽到了他的話,眼睛閃過一陣狡黠的目光。

    他點了點頭:「那臣現在就進宮,讓太后赦免了卓婕妤。」他轉身連告別都沒有來的及說急匆匆的離開了。

    卓琳躺在床上休息,自從初夏教訓完那兩個奴才以後,自己就沒有刷過恭桶,突然外面響起了小鞭子的聲音:「包公公你來了啊。」

    包公公臉色十分慌張:「卓婕妤在裡面嗎?」

    小鞭子臉色一沉以為皇上已經查明了事情真想,連忙指著屋子裡面:「卓婕妤在屋子裡面。」

    卓琳琳十分的驚訝沒有想到剛才送過來的信竟然就這樣快,小鞭子顫巍巍的走了進來:「婕妤娘娘,皇上找你去。」

    「我知道了。」卓琳身上的傷還沒有好,下床有些吃力。

    小鞭子連忙扶著她走下床,她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出屋子,包公公看到她一身的傷痕冷冷的問道:「誰把婕妤娘娘傷成這個樣子的。」

    小鞭子撲通一聲跪在包公公的面前:「包公公啊,你繞了奴才吧,是芳貴人讓奴才打娘娘的。」

    包公公在宮裡生活了幾十年,這種牆倒眾人推的戲碼他見的多了:「哼,等我回來收拾你。」

    「不知道包公公找臣妾什麼事情?」卓琳一副處事不驚的樣子。

    包公公見到卓琳的模樣,心裡一驚,他看過太多後宮的起起伏伏,而這樣沉著冷靜的女子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是這樣的,皇上從昨晚開始就已經頭疼的厲害了,太后說你的按摩術很厲害想請你過去給皇上按摩按摩。」

    卓琳捏了捏手心,那上面有初夏讓人送進來按摩皇上頭疼穴位的方法,她皺著眉頭:「包公公,臣妾的按摩手法都是小時候和祖父學的,不能給皇上治療頭疼的。」她皺著眉毛推拖著。

    「哎呀,這個時候你就不要推脫了,如果你給皇上治好了頭疼,那麼你出冷宮就指日可待了,你難道想一輩子待在夜香院裡面嗎?」他虎著臉嚇唬著卓琳。

    卓琳咬著嘴唇臉上為難:「好吧,請包公公給臣妾帶路吧。」

    皇上的寢殿裡跪滿了太醫,太后生氣的拍著桌子訓斥著:「你們這些飯桶,養你們有什麼用,皇上頭疼已經一夜了,還沒喲想到辦法嗎?」

    太醫們跪在地上:「臣該死,臣有罪。」這已經是太醫們都不知道說了幾遍的話了。

    「飯桶。」太后聽到這句話更加有氣了。

    「回稟太后,皇上這是瀉火入體,所以淤血受阻,只要讓皇上喝下藥慢慢就會好了。」一個太醫急忙擦著額頭上的汗水稟報著。

    可是關鍵皇上喝多少藥就吐多少藥,這可如何是好啊。

    「太后,卓婕妤來了。」包公公急忙走進宮殿身後跟著卓琳。

    「太后,不好了,皇上剛才喝的藥又吐了。」一個宮女連忙跑出來說道。

    「琳琳啊,你來了啊,你快點去看看皇上吧,皇上一直頭疼。」卓琳琳被太后拉著走進了皇上的寢殿。

    這是她第一次來到皇上的寢殿,心裡有些緊張,她上前假裝探了探皇上的脈象畢恭畢敬的說道:「太后,皇上是因為勞累過度,淤血受阻,氣血不足才會這樣的。」

    太后聽到眼睛一亮:「對,對,那些太醫們也是這樣說的。」

    「臣妾現在給皇上做按摩,希望對皇上的病有幫助,不過臣妾現在沒有按摩膏啊。」卓琳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情。

    「快點去取按摩膏來。」太后急忙吩咐著。

    不一會的功夫,包公公就乘著一盒按摩膏走上來,卓琳打開按摩膏皺著眉頭:「太后這不是我的按摩膏,我的按摩膏裡只有薄荷和茉莉,可是這個按摩膏裡不知道添加了什麼東西,味道不正了。」

    太后皺著眉頭看著包公公:「真是老糊塗了,去拿卓婕妤的按摩膏來。」

    「這個就是從卓婕妤宮裡拿到的啊,因為那裡有麝香,所以當成了證物放在了宗人府裡了啊。」包公公帶著茫然回稟太后。

    「太后,臣妾每天給你做按摩,所以在您的宮裡留了一盒按摩膏。」卓琳琳的小手已經給皇上按摩起來,果然皇上剛才因為頭疼臉色十分蒼白,現在慢慢的恢復了一些血色。

    「好好,去哀家宮裡取來。」太后吩咐著。

    不出半個時辰,皇上的臉上慢慢的紅潤起來,他睜開了眼睛,頭腦不再像開鍋的沸水一樣難受,他睜開眼睛看到一張清純靚麗的小臉,她的眼睛好像黑寶石一樣瑩瑩散發著亮光,她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薄荷的冰冷讓他心裡翻滾的火焰漸漸的熄滅。

    「你是誰?」皇上頭腦一陣的清涼,他已經好久沒有這樣舒服了。

    卓琳看到皇上醒了過來連忙鬆開手跪在地上:「罪妾卓琳給皇上請安。」

    「卓琳?」皇上因為頭疼了一夜已經忘了前天他處罰的事情。

    卓琳的手慢慢的收緊,他的一句話就把她打入了冷宮葬送了她的一生,可是這個至尊無上的皇上根本就不記得她這個人。

    「皇上,你醒了啊,你可急死哀家了啊。」太后聽到外面的通報急忙走了進來。

    皇上看著太后:「讓母后操心了,兒臣現在好多了。」他急忙安慰著太后。

    「以後可千萬不要在亂吃什麼補藥了,要知道你的身體可是國家的命脈啊。你這個模樣可是嚇死哀家了啊。」太后臉上帶著驚慌的模樣。

    「朕知道了。」皇上看了一眼原來跪在地上的卓琳,可是卻發現那個溫柔如水的女子消失了。

    太后當然看到了他臉上的失望:「包公公,你看到卓婕妤了嗎?」

    「回稟太后,皇上,卓婕妤已經走了啊。」皇上眼裡有著失望和落寞,當他痛苦的在火海裡沉浮的時候,是那雙眼睛讓他安寧了下來,那雙眼睛像極了那個人。

    「皇上,哀家覺得芳貴人的事情有蹊蹺啊,這個卓婕妤哀家接觸了幾回,根本就不是那種奸詐之人。」太后看到皇上的落寞當然知道皇上的心思。

    一個宮女走到寢殿裡小聲的說道:「皇上喝藥了。」

    皇上看到宮女手裡的濃濃的中藥,生氣的打掉中藥:「朕不喝,給我滾出去,那些飯桶都讓他們給朕滾。」宮女嚇的連忙跪在地上。

    太后看到皇上搖了搖頭,五十歲了也是這幅德行,只要遇到女人的事情永遠這樣不冷靜:「你下去吧,皇上要休息一會。」

    宮女低著頭走了出去,看到迎面走來的花琉璃連忙行禮:「花尚宮。」

    「皇上怎麼樣了?」花尚宮的眼睛沒有任何情緒。

    「已經好多了,就是脾氣不好。」花琉璃點頭揮了揮手,讓那個宮女離開,她站在皇宮的遊廊處抬頭看著蔚藍的天空詭異的冷笑著:「初夏你以為這就算完了嗎,真正的陷阱還在後面呢。」從天空掠過一隻燕子向西邊飛去,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

    卓琳走到夜香院的門口一隻白鴿腳上帶著一隻金色的小鏈子落在了她的面前,她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抓住鴿子,拿出小鏈子綁著的一個小信箋,上面露出長勁有力的字跡:「緘默。」

    卓琳放飛了白鴿看著它向遠方飛去,深吸了一口冷氣向夜香院邁去,如今她只剩下等待了。

    芳香院裡香氣繚繞,皇上站在院子門口處,包公公剛要喊芳香院裡的人出來迎接皇上:「不用喊了,朕自己進去看看。」

    整個芳香院的房簷下掛滿了符咒,宮女看到皇上來了連忙放下香爐跪在地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你們在幹什麼?」皇上瞪著眼睛看著烏煙瘴氣的芳香院。

    他大步的走進屋子裡,看到芳貴人手裡抱著一個長方形的軟枕,眼窩處已經黑青一片,原來那雙靈動的大眼睛如今死氣沉沉的盯著前面的方向竟然有些詭異,和當初那個好像精靈一樣的美女判若兩人。

    皇上皺著眉頭大喊著:「芳貴人你這是在幹什麼呢,把窗子都給朕打開。」他站在的地方就是昨天晚上她看到卓琳的地方。

    他的話剛說完就聽到芳貴人大喊著:「不要來找我,不要來找我,我不是故意陷害你的,我也不是故意的,是因為太醫說我的胎兒不保,我害怕皇上會怪罪我,我才想出這個辦法的,我給你道歉啊,卓婕妤你把我的孩子也帶走吧,我害怕,我不是故意要殺了他的,是太醫告訴我的,這胎兒不保的。」她說完就把懷裡的枕頭扔向了皇上的腳下。

    皇上聽到芳貴人的話臉色十分的陰沉轉身離開院子。

    他走出院子突然停住了腳步皺著眉頭:「包公公傳朕旨意,芳貴人傷害龍種,陷害妃嬪杖責一百打入冷宮,卓婕妤深受芳貴人陷害蒙冤,賢良淑德,升為貴人賜名宜貴人。」

    包公公連忙笑著鞠躬:「遵旨。」

    皇上點了點頭:「朕累了,你不用跟著了,你去宣旨吧,還有下午的時候讓宜貴人來朕的寢宮給朕按摩頭部。」

    「遵旨。」包公公明白皇上這是要寵幸卓琳了。

    初夏躺在院子裡的搖椅上輕輕撫摸著有些高出一些的小腹,算一算已經快三個月的身孕,這孩子真的很懂事,沒有讓她孕吐到起不來,也沒有讓她身上的毒發作,胸前的那條黑線現在顏色越來越淡了。

    「丫頭,好消息。」古天翊大步的初夏的身邊走去。

    初夏想坐起來問問他什麼好消息,古天翊連忙走上前抱起她輕輕的放在自己的懷裡:「芳貴人被打了一百大板打入了冷宮,你妹妹升為了宜貴人。」

    兩人坐在搖椅上,耳鬢廝磨的享受著難得的快樂時候:「丫頭等過兩天,我們去別院裡休息一陣子吧,估計那裡的葡萄也成熟了,正式釀著葡萄酒的時候。」

    「好啊,那裡一定很美。」兩個人相視而笑,古天翊低下了頭輕輕吻了一下初夏紅艷的嘴唇,對於他來說這才是醉人香醇的葡萄美酒。

    晉輝急忙走進院子神色焦急,看到兩個人的纏綿臉色有些尷尬,可是稟報道:「王爺,不好了,耶魯世子死了。」

    兩個人的臉色一沉:「到底是怎麼回事?」初夏從古天翊的身上跳了下來。

    「不知道,好像是說,耶魯世子身上的中了毒箭,毒發身亡死了。」初夏回頭看著古天翊:「走,我們去看看。」

    耶魯世子死了,這可不是小事,因為耶魯達是耶魯王最喜歡的兒子,如果他死了,會挑起草原人的抗議。

    京城裡傳送消息很快,不一會的功夫,京城裡到處都傳著耶魯世子為了初夏惹怒了古天翊,讓鎮南王殺了。

    古天翊和初夏走進驛館的時候驛館已經被很多人圍的水洩不通了,他拉著初夏穿過人群,就聽到有人喊著:「鎮南王來了。」

    兩個人越過沖沖的人群,所有人都用一種紅顏禍水的眼神看著初夏,就在一天前這裡的人還都用一種欽佩的目光看著她。

    她只有了半個時辰將五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將一個力量無窮的武士給打到,一瞬間傳為了佳話,每個人都悄悄豎起了大拇指讚揚她是巾幗英雄,可是如今鎮南王為了她殺死了耶魯世子,戰爭好像馬上就在眼前了,這件事情轟動了整個京城,這個女人固然聰明,可是她卻挑起了戰爭,所以很多人把她看成了紅顏禍水。

    古天翊凌厲的目光看向了周圍,那眼神裡滿是警告,剛才還在指指點點的眾人看到了他的眼神連忙低下頭,他抱著初夏不讓她看到那些眼神,可是初夏只是淡淡的微笑告訴他,好像她告訴他她根本沒有把那些人眼神放在心裡一樣。

    如果初夏把外人的指指點點看的太重的話,估計她早就活不到現在了,世人的眼光對她來說從來都是可有可無的。

    古天翊看到初夏的眼神笑了笑,他才想起來,自己的丫頭從來都是堅強的。

    兩個人走進驛館裡,看到皇上一臉陰沉坐在左邊而他身邊站著古秦桓,右邊站在個個草原的酋長,當那些酋長看到古天翊和初夏大聲的喊著:「就是他們兩個人殺了耶魯達。」

    初夏聽到那些酋長大呼小叫的樣子,不屑一顧,耶魯達死了,這些人都可能是嫌疑人,皇上看了一眼兩個人:「鎮南王這件事情你該怎麼解釋啊。」他因為大病了一場,臉色十分的不好,說話也有些有氣無力。

    「鎮南王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竟然殺死了耶魯世子啊。」古秦桓一副焦急的模樣看著古天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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