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
古瑞霖不敢置信的看著初夏冷血的模樣,歐楊夏丹摀住了古瑞霖的嘴巴不讓他喊出來,因為疼痛,古瑞霖昏了過去。
突然磚瓦輕微的一聲響動,讓初夏和歐陽夏丹兩個人相視的對看了一眼,兩雙漆黑的眼睛好像夜空中的星子一樣。
「八王的計劃還真是天衣無縫,只是他夜路走的太多了,終究會碰到鬼的時候。」初夏清冷的聲音在夜空裡十分的空靈。
兩個黑衣人閃進了初夏的屋子裡,走到床前毫不猶豫的將躺在床上女人的頭一掰,清脆的骨裂聲在夜裡異常的清晰,然後手疾的把女人吊在棚頂上,然後放好了一張信件,一場畏罪自殺的大戲就這樣開始了鉿。
第二天一大早,八王坐在正廳裡滿臉得意洋洋的樣子,他斜眼看了一眼身旁的小丫鬟,小丫鬟被八王看的臉色緋紅,王妃看到這一切臉色陰沉了下來,她生冷的瞪了一眼小丫鬟:「小蹄子,還不快去。」
小丫鬟卻好像沒有看到王妃的臉色一般,然後她端著一盆水向初夏的屋子方向走去,王妃生氣的看著周圍:「奇怪,今天霖兒怎麼還不過來。騸」
啊死人了。
小丫鬟的喊叫聲如期而至,八王和王妃相視而笑,然後換上了焦急的臉色急忙闖進初夏的屋子。
看到屋子上吊著的女子驚呼著:「這是怎麼回事啊?」
小丫鬟顫抖的拿著一封偽造好的遺書走到王爺面前:「王爺,我看到了這個。」
八王爺拿著偽造的遺書歎氣的說道:「唉,初夏你這是何苦呢。」
「王爺是在叫我呢嗎?」初夏慢慢的從暖閣裡走了出來。
當初夏走出來所有的人好像見到鬼一樣,王妃滿臉蒼白的指著初夏:「初夏你,你,你沒有死。」
八王更加不敢置信的看著初夏,初夏一身白衣看著周圍的人,臉色滿是不悅:「八王你這是做的哪一出啊?大清早在我屋子裡鬼哭狼嚎的做什麼,昨晚熱的很,我直到天有些亮了才睡下,你們暖閣的床真是硬死了,睡的好腰酸背痛的。」
初夏抬頭看著吊在棚頂上的小丫鬟驚訝的問著:「咦?怎麼回事,這小丫頭非要搶著要和我換地方睡,今天這一大早的怎麼睡著天棚上了。」她眼睛裡滿是譏諷的看著八王。
八王渾身都顫抖著,他突然想到了古瑞霖勸告他的話,這個初夏心機真的太過深沉了,自己昨晚真的竟然殺錯了人。
「咦?這是什麼啊?」初夏一把搶過王妃手裡的東西,她皺著眉頭看著偽造的遺書:「八王還真是幸苦你了啊,我這樣醜的字跡你竟然也能找出來偽造我筆跡的人。」初夏看著自己的字連連搖頭,因為自己是現代人所以她不怎麼會寫毛筆字,但是有很多字她從來不用繁體字的:「八王你這個偽造的字跡有些不像我的,這遺書讓古天翊看,他一下子就能看出來的。」她竟然好心的告訴八王這件事情,他做的紕漏太多了。
八王額頭上冒出大顆大顆的汗水,突然一個小廝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他神色慌張的看著八王:「王爺,王爺不好了。」
八王本來現在就十分的氣憤,他狠狠的給小廝一個耳光:「你這個混賬,你才不好。」
小廝一下子被打倒,手裡拿著一包東西咕嚕嚕的滾到了王妃的腳邊,王妃彎下腰撿起來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
直到她看清了這是一根半截的手指才尖叫的將手指扔了出去:「啊,這是誰的手指。」
半截手指掉在八王的腳下,他朝著小廝大叫著:「說,這是怎麼回事?」
小廝哭著說道:「今天早上我叫將軍起床,可是發現屋子裡沒有人就看到了這半截手指。」他驚恐的跪在地上生怕八王的怒氣牽連到他。
八王轉身看著穩穩坐在一旁的初夏,顫抖的指著她:「說,這是怎麼回事,你把我兒子怎麼樣了?」
初夏冷笑的看著八王:「八王,你這話說的好奇怪啊,我一直被關進這個屋子裡,要不是你府上的丫鬟跋扈把我趕到暖閣裡睡覺,也許今天早上吊在天棚上的人就是我了,還有那份遺書說不定就真成了我的懺悔書了,八王你這人怎麼如此的不講理呢,你處處陷害我,反倒問我你的兒子在什麼地方,我哪裡知道怎麼回事。」
初夏揚著手中的信件看著八王:「反倒是王爺,人證物證聚在,你如此處心積慮的陷害,是不是和昨天的事情有關係呢,我要去告你,我要告你誣陷罪。」她說完就要向屋外走去。
王妃突然走到初夏的面前撲通一下跪了下來:「初夏,我們知道錯了,可是這些都不是我們迫不得已啊,初夏,我求求你放了我的兒子吧。」
初夏冷冷的看著跪在她面前的王妃:「我原本以為你是一個好母親,可是卻發現你的愛卻如此的自私,你放心吧,你難道害怕你的兒子會怎麼樣嗎,他一個大男人好的很,我的翊哥還在牢裡呢,我只是買了一個護身符保我的翊哥平安無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