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直是個懦弱的人,只因為這些年因為他聽話沒有像其他皇子一樣有什麼異心也沒有違反他的意見,所以對於這個聽話的好兒子睜一眼閉一眼了,可是今天卻做出這樣的事情他有些不高興。
從大殿外四個侍衛抬進一個巨大的酒甕,酒甕上蓋在一個蓋子,皇上莫名的看著華俊熙:「華俊熙,你這是什麼意思。」
華俊熙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走到巨大的酒甕前面打開蓋子,初夏看到酒甕裡臉部全是燒傷的華敏熙,如今他臉上不僅有著猙獰的燒傷,而且全部是都是鮮血,眼球也是突出的好像要掉出來一樣,看上去十分的恐怖。
初夏看到這樣的華敏熙突然想到了慧能師太的話,不要讓華俊熙為你變成魔鬼,也許是因為有孩子的緣故,她覺得自己的心已經不能承受這樣血腥的東西騸。
她有些眩暈,一雙溫暖的大手擋住了她的眼睛,溫厚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要是害怕就不要看。」
華俊熙看到初夏不舒服的樣子看著皇上:「陛下,請給鎮南王和王妃一個座位,皇上難道還在懷疑鎮南王和王妃嗎?」
皇上臉色有些陰沉但是他是皇上,雖然生殺大權在他的手裡,可是也不是想殺誰就殺誰的,他不情願的吩咐著:「來人啊,給鎮南王和王妃賜座。」
初夏靠在古天翊的懷裡但是還是想聽聽華敏熙是如何說的,華俊熙笑著看著酒甕裡的華敏熙:「皇兄現在請你告訴天朝國的皇帝,這些日子裡你一直在什麼地方藏身呢?」華俊熙好像沒有看到華敏熙痛苦一樣鉿。
「是,沒錯,我是藏身在古天黎的行宮裡,因為我們以前就有書信來往。」華敏熙痛苦的看著華俊熙:「華俊熙,我說的事情都說了,你可以殺了我吧。」他現在真的很痛苦,渾身都在痛,這種痛卻讓他清醒異常連昏厥一下都不罷休。
「呵呵,皇兄,朕怎麼會殺了你呢,朕會讓你活的長長久久的,來人,把朕的皇兄好好的安放起來。」華俊熙對於別人永遠是冷酷無情的。
華俊熙看了一眼皇上:「陛下如今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我的皇兄已經全部招供了。」
皇上惡狠狠的瞪著太子:「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太子渾身顫抖的看著皇子:「皇上,這些人都是誣陷我的,我沒有,我不認識什麼楚國大夫,我也不認識什麼華敏熙,父皇這些人都是誣陷我的,他們嫉妒我。」太子已經語無倫次。
古天翊冷笑著:「我們嫉妒你,太子殿下這次我去你的行宮裡發現還是很多的,來人啊,把那些信件拿過來給皇上看一眼。」
一個侍衛抬著一個箱子走進來,箱子打開裡面竟然全部是信件,其實這寫信件有的是從太子行宮裡找到的,也有的是古天翊這些年收集的。
古天翊拿著信件看著皇上:「皇上,這些信件都是太子殿下這些年和楚國秘密貨物買賣的信件,太子殿下為了逃脫官府的稅務,他竟然自己開了一條河道,還有十年前南方邊陲瘟疫的事情也是和太子有關係。」
太子瞪大了眼睛看著古天翊:「古天翊你少血口噴人。」
古天翊眼神一冷:「你偷偷進楚國的牲畜的皮毛然後販賣到京城,可是那些皮毛都是在楚國得了瘟疫死的畜生,那年華敏熙就是利用你這些貪慕之心將那些皮毛通過你暗自設立的通貨路途運到楚國去,可是那日大雨把那些皮毛都澆濕了,你太子殿下就把那些皮毛都悄悄扔在了一處河水裡,可是你知道那處河水都是我們軍營的飲用水嗎。」他說道這裡已經激動不已,而且聲音裡還有一些哭腔。
「古天黎可有這件事情,你竟然為了斂財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嗎?」皇上的話讓太子渾身顫抖。
突然他站了起來看著皇上:「是我做的又怎麼樣啊,你也不是為了皇位做出了傷天害理的事情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沒有當皇上的事情,也曾經暗地裡。」
「你給朕閉嘴。」皇上眼神閃爍的,他將鎮紙石扔向了太子的腦袋,太子慘叫一聲昏倒在地上。
「來人啊,把這個逆子關進宗仁府,永遠不得出來。」皇上一句話將太子永遠關進了宗仁府。
初夏看著暴怒的皇子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這個皇上心裡到底裝了什麼驚天的秘密。
古天翊扶著初夏:「皇上,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們就離開了。」皇上身心疲憊的揮了揮手。
初夏卻站在原地看著華俊熙,她滿眼都是歉意的看著華俊熙:「俊熙你今晚住在皇宮裡嗎?」對於華俊熙,她總覺得很抱歉,如果不是因為她,他也不會暴露出來,也不會主動來皇宮裡和皇上主動談什麼用不開戰的條約,她心裡清楚這一切都是為了她。
華俊熙現在唯一不想讓初夏不開心,他安慰的笑了笑然後故意裝成以前無辜的樣子:「初夏你要記得來看我哦。」
初夏眼睛裡有些濕潤重重的點頭:「我知道,俊熙,謝謝你。」華俊熙會給她一個大大的笑容,對於華俊熙來說能讓初夏快樂他已經很滿足了,要知道那天她昏倒的樣子,他心裡有多害怕。
古天翊看著兩個人的互動,臉色黑的要滴出墨汁來,這個華俊熙真是該死怎麼可以用這樣大的條件讓初夏感動呢,可是他現在又不能說,只能笑著說道:「華俊熙,你好好的休息吧,至於那些條約,我會和你好好的詳談的。」
華俊熙挺直了身子看著古天翊:「好,明日朕等著你。」談到國事的時候,華俊熙又恢復了自己皇帝高貴的身份。
初夏有些垂頭喪氣的走出皇宮,古天翊抱著她的肩膀看著她:「怎麼了?不高興嗎?」
她悠悠的歎了一口氣:「我總覺得對不起華俊熙,如果不是為了救我們,他也不會出面的,其實他這次來是為了接他的母親。」
「放心,這次條約我不會讓他吃虧的,相反的,你也要特別的小心,我覺得皇上已經按捺不住了,如今太子已經被軟禁起來,朝廷要開始新一輪的太子的戰爭了,小心皇上出奇招讓那些心裡想當皇上的皇子一齊對付我們,因為我們是越來越接近真相的人,皇上不會留下我們這些人的。」古天翊的話讓初夏想到了十王古天齊。
初夏看了一眼古天翊,她心裡知道古天翊想推七王當皇上,因為七王十分聽信於古天翊,可是她卻覺得這個七王太過陰鬱了不適合皇上這個位置,相反她覺得十王做事穩重博學多才,才是當皇上的適合的人選,可是這些她現在不想和古天翊說。
古天翊看著初夏:「初夏,我先送你回去好不好,我有些事情還要辦一下。」
「你幹什麼去啊。」初夏看著古天翊。
「後天就是夏丹將軍的婚禮了,我想送一件大禮給她啊。」古天翊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初夏知道只要古天翊露出這樣的笑容一定會有什麼人倒霉:「夏丹將軍的禮物我也想參與,我也要和你去。」
古天翊皺著眉頭看著初夏:「不行,你看傷還沒有好呢,今天你都累了一天了,我看你身體不是很好,你還是回去休息吧。」
初夏聽到古天翊的話下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有些發愁,可是她現在不想和古天翊分開,她想找一個合適的時間告訴古天翊自己有孩子的事情,她想和他一起分享這個事情的喜悅。
「可是人家想和你去嗎。」初夏難得和古天翊撒嬌。
古天翊歎了一口氣:「好吧,可是待會你要緊緊的跟在我的身邊知道了嗎?」初夏聽到他答應了這件事情,高興的踮起腳親了一下古天翊。
「你呀,就是調皮。」古天翊寵溺的刮了一下初夏的鼻子。
逍遙坊裡越是晚上越是呈現這裡紙醉金迷的模樣,這裡沒有清醒的人,只有放縱和瘋狂的人們。
初夏換上了一身灰色小褂子,臉上也帶上了一個小面具,這是逍遙坊裡不成文的規矩,因為這裡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官員和貴婦,大家都不願用自己真實的面目示人,可是白天的道貌岸然讓他們實在疲憊不堪,所以他們會在逍遙坊門口的地方購買一張面具遮擋自己的真容,卻是最真實的自己。
初夏軟軟的小手被古天翊的大手緊緊的牽著,兩個人都帶著同一款面具,儼然一副情侶的樣子:「翊哥你把帶到這裡做什麼?」
古天翊帶著面具更加顯得神秘,他低著頭看著初夏:「不是說要給夏丹將軍準備結婚禮物嗎,禮物就在這裡。」
初夏小聲嘟囔著:「又在這裡賣關子。」
古天翊和初夏走到牌九館裡,這個牌九就是要賭大小,初夏看著古天翊:「你會賭牌九嗎?」
今天的古天翊穿的金燦燦的,一身土財主的打扮,金色的長袍子,脖子上還帶著一個大大的金鎖片,手指頭上還帶著四個金戒子,連頭髮上束髮都是用金子做到的髮箍,出現看到他穿著這身衣服的時候,只想往後走,不想認識他。
古天翊笑著看著初夏:「傻丫頭,我是開賭坊,我能不會玩這個,我父王有個愛好就是喜歡打麻將,我小時候是在麻將上長大的,牌九從小就是我的玩具,父王說了男人只有在賭桌上最有風采。」
初夏覺得滿頭黑線,沒有想到古天翊的父親是個這樣的人,看來自己以前是真的沒有看明白古天翊的人啊。
牌九室內煙氣繚繞,很多人手裡拿著水煙也有的手裡拿著酒碗,身旁有著丫鬟或者小廝伺候著,古天翊帶著初夏走到最偏僻的角落裡,那裡坐著一個帶著金色琉璃面具的婦人,儘管她的面具把她的面容擋著嚴嚴實實的,可是一些經常出入皇宮的人一眼就能看的出來她是長公主,因為她手指上那個大大的祖母綠寶石戒指,那是長公主的標誌。
初夏十分驚訝竟然長公主也到這裡來了,她的小手輕輕扯著古天翊的衣袖小聲的問著:「古天翊你說的禮物不會就在長公主身上吧。」
古天翊今天一副暴發戶的模樣,哈哈大笑在初夏的小嘴上狠狠親了一口:「小美人,你真聰明,等著晚上爺好好的疼你。」
初夏驚訝的張著嘴看著古天翊,沒有想到他會這樣毫無忌憚的和她親熱,她雖然帶著面具,可是她都覺得自己的臉好像滾燙,甚至那些還沒有好的傷口因為她臉上的滾燙而有些疼痛。
她低著頭推了他一把:「你幹什麼啊。」聲音裡滿是嬌羞。
古天翊如此高調的打情罵俏,自然讓牌九室裡的人起哄起來,古天翊哈哈大笑著:「今天誰願意和爺爺賭一把啊,爺爺不缺金子,爺爺家是開金礦的。」
長公主冷笑了一聲:「哼,不知所謂。」她的聲音很特別有些剛硬也有些高傲。
古天翊抱著初夏慢慢的走到長公主面前:「呦喝,這裡還有一個老太太呢,老太太看來你是不服爺爺了。」
「大膽,你可知道你和誰說話呢?」長公主身邊的一個小廝厲聲指責著古天翊。
「我能和誰說話,莫非這裡還有皇親國戚不成?」古天翊嬉笑著看著長公主。
長公主挺直了腰板好像在告訴他,她就是皇親國戚一樣:「我們就是皇親國戚,告訴你暴發戶,你面前站著的可是連皇上都尊敬三分的皇親國戚。」小廝奉承的說道。
「真的嗎,哎呀呀,那我今天可是三生有幸了,今天我就要和這位皇親國戚賭上一把,以後爺爺出去了就說老子還贏了皇親國戚呢。」古天翊眼睛裡露出興奮的光芒,搓著手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哼,就憑你這個暴發戶嗎,我告訴你我們長夫人可是從小在牌九桌上長大的。」小廝剛才差點說漏了嘴。
初夏驚訝的看著另一個從牌九桌上長大的人,她敢斷定這些皇親國戚都是在牌九桌上長大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幻想著自己兒子盤坐在牌九桌上的情景,頓時渾身冒著冷汗。
正在自己幻想的時候,就聽到古天翊喊了一聲:「幹什麼呢,寶貝給我抓牌啊。」
初夏連忙點頭已經開始的牌局,第一局誰的點數最大誰就是莊,長公主的點數大自然她坐莊,這第一局,長公主贏了。
大把的銀票推到了長公主面前,初夏身邊有很多人開始小聲嘀咕著,也有人開始嘲諷古天翊是個傻帽,可是他好像沒有聽到嘲笑的聲音。
就在洗牌的時候,古天翊抱了抱初夏:「寶貝,要不要替爺玩一把,爺最近手氣不好。」
初夏連忙擺手:「不,不,爺,我不會玩這個。」她的聲音裡滿是驚慌,其實她也是害怕自己真的給古天翊輸牌,剛才那麼多銀票只要也有一萬兩吧,她看著肝都疼。
長公主看著初夏穿著十分的普通一看就是沒見過市面的女子,她冷冷的說道:「女人要學會膽子大一些,你這樣縮頭縮尾一副小家子氣,以後你們爺很快就會喜歡別的女人的。」
初夏瞪著長公主:「哼,玩就玩,你等著輸掉褲子賠給我們爺吧。」她置氣的瞪著長公主。
古天翊咬了咬初夏的耳朵好像是兩個人之間的親熱,古天翊在她耳邊說道:「儘管去玩,輸贏都無所謂。」初夏有些疑惑的看著古天翊,正好對上他好像汪洋大海一般的眼睛。
初夏看著長公主信誓旦旦的說道:「我一定會贏你的。」
長公主冷笑了一聲:「不知所謂。」古天翊笑了笑,拍著初夏的後背鼓勵她放心去玩。
屋子裡的人全部都聚齊在這個桌子上,儘管屋子的人很多可是這個時候大家不再出聲,只有發牌的動靜。
突然長公主大笑著將牌推在桌子上:「不好意思,你們輸了。」長公主身邊的小廝把落在桌上的銀票又抱到自己的懷裡,他今天也跟著滿臉的興奮。
初夏悲傷的哭了起來,她靠在古天翊的懷裡:「爺怎麼辦啊,我又給輸錢了,怎麼辦啊,嗚嗚。」
古天翊抱著初夏安慰著:「沒事,沒事,這點小錢,爺不放在心上,爺爺是幹什麼的,爺爺家是開金礦的。」
長公主聽到古天翊的話眼睛頓時晶亮起來,如果是開金礦的,那她要是把他的金礦搶過來,自己豈不是更有錢嗎。
古天翊看著長公主自信滿滿的樣子:「我說老太婆啊,你要不要和我賭一把大的啊。」
長公主心裡冷笑著,這個笨蛋,輸的這樣慘還有賭呢,她慢慢的說道:「你還要賭嗎,到時候別輸的褲子都沒有了,到時候可別怪我手下無情。「
古天翊冷哼了一聲:」到底誰手下無情還說不定呢,我這裡有我名下的私宅還有剛到京城置辦的金坊一共一千萬兩,老太婆你要不要和我賭一把大的。「
屋子裡所有的人聽到古天翊的話全部唏噓一片,看來這個暴發戶今天是把自己老本都帶著呢。
長公主眼睛裡頓時一片晶亮,這個傢伙真是一個土財主啊,她冷笑了一聲:「好啊,賭就賭。」
古天翊笑了笑:「老太婆我拿了這麼多東西出來和你賭,你也要拿出這麼多東西和我賭啊。」
「我手裡現在沒有這麼多,這樣吧,我打個借條給你,這樣我們就扯平了。」
小廝聽到長公主的話小聲的嘀咕著:「長公主我們手裡就五千兩黃金啊,今天就不賭了吧,其實我們今天已經贏了很多了。」小廝其實心裡明白最近長公主一直賭運不好,每天都要輸上個千八兩黃金的,今天不知道怎麼來了這樣一個冤大頭。
這個小廝也是一個精明的,每日裡賭坊裡都是一些熟悉的,可是今天來這麼一個生人,這個小廝心裡難免犯嘀咕。
長公主今天難免興奮,她不屑的看著小廝:「你就是喜歡疑神疑鬼的,那個人明顯就是初到京城來闖蕩的,一個土包子能有什麼能耐,別囉嗦了,快去拿筆墨來。」
小廝歎了一口氣,過多的話也不能勸的太多了,只要拿著筆墨給長公主。
長公主把欠條一同放在銀票裡然後大聲的說道:「好了,我們開始吧。」
屋子裡全部屏住呼吸,屋子清脆的放牌的聲音清晰可聞,直到古天翊得意洋洋的說道:「哎呀,老太婆這可真是不湊巧,這局牌老天真是照顧我,我贏了。」
長公主聲音明顯低了八度:「贏了就贏了,我們走。」
古天翊的聲音裡明顯帶著無賴和幸災樂禍的聲音:「唉,老太婆你這桌子上有五千兩黃金還有九千五百萬兩金子沒有給我呢。」
「我現在沒有那麼錢給你,這錢我們欠著。」長公主低著頭狼狽的想離開。
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串出來幾個黑衣人齊齊圍住了長公主,古天翊抱著初夏走到長公主面前:「我說老太婆,俗話說賭場面前無父子,你這樣抵賴可不好。」
小廝拉著長公主說道:「長公主不好,我們中了他們的圈套了。」
長公主驚慌的看著四周的黑衣人:「你們這是圈套,你們這是出老千。」
「出老千?老太婆你不要抵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們出老千了啊。」古天翊冷聲的質問著長公主。
古天翊揚了揚手中的欠條:「老太婆你是要我們去你家裡拿呢,還是要我去皇上那裡要呢,你不是說皇上也要給你幾分面子吧,皇上是誰啊,他一定非常的有錢。」
長公主有些害怕的說道:「我,沒有那麼錢。」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沒錢啊,聽說長公主府上有一塊先祖皇帝給你的免死金牌。」古天翊的話讓長公主徹底明白這是一個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