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俊熙抱著初夏兩個人的姿勢十分的緊密,那種關係讓人不言而喻,古天翊看著兩個人緊緊相擁在一起,胸裡滿滿的好像有什麼東西要炸開一樣。
他挺拔的站在門口處,擋住了大片的陽光,陽光在他的背後灑開,卻讓人感覺到莫名的冰冷。
初夏驚訝的看著古天翊:「翊哥,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啊。」
她聲音沙啞讓古天翊來不及生氣,他大步的走上前看到初夏臉上的紅腫還有胳膊上包紮的傷口皺著眉頭:「你這是怎麼了,一天不見,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轂」
古天翊冷冷看著華俊熙:「華俊熙,為什麼丫頭每次碰到你都不會有好事發生呢,你起開。」他沒有任何猶豫把抱著初夏的華俊熙拉開,自己坐到華俊熙的位置上拿過清粥一點一點的喂初夏喝粥。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把自己變成這個樣子。」古天翊即使在生氣看到如此的初夏,心疼莫名。
「翊哥,我碰到了一個騙子大夫,然後我就悄悄跟蹤著他,然後碰到了華俊熙,那個騙子大夫竟然太子的人。」初夏把昨天經歷的事情告訴了古天翊。
古天翊點了點頭回身喊了一聲晉輝,讓他去調查那個大夫的事情銓。
華俊熙看到兩個人如此的默契,眼睛裡黯淡了一下,剛才還有些扭捏的初夏這次卻乖巧的靠在古天翊的懷裡喝起了粥。
「古天翊,你是不是給初夏氣受了了啊。」華俊熙就是不爽看到這樣和諧的場面,他今天一定要和古天翊打一架。
古天翊沒有看他一眼:「我還沒有問你,你怎麼把初夏傷成這樣。」對於初夏傷成這個樣子華俊熙也很內疚。
「翊哥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初夏也覺得奇怪,她抬頭看著古天翊,他的臉色不好的將空的粥碗放在旁邊:「你還好意思說啊,你說你一聲不響的就走了,你要我怎麼辦,我昨天恨不得把京城都翻過來找你。」
初夏別過頭不再說話:「我只是想靜一靜而已,最近心情不是很好。」
古天翊抱著初夏低聲的嘟囔著:「初夏以後你心裡在不高興也不要離開我好嗎,我們有些事情慢慢商量,你不喜歡吳婉,我已經把她趕出去了。」
「哼,我就知道你和吳婉餘情未了,不然初夏不會和你分開的,古天翊我說過如果你要是讓初夏傷心一點我就要回初夏。」華俊熙好像終於找到了古天翊的毛病,開始張牙舞爪。
「華俊熙你煩不煩人,你給我閉嘴,我們夫妻的事情不要你多管。」古天翊還沒有和華俊熙算賬呢,他卻不依不饒的。
「怎麼樣,要不要打一架,如果我贏了,初夏就是我的。」華俊熙露胳膊挽袖子的真的要和古天翊打一架。
古天翊瞪著眼睛轉身將初夏滿滿的放在床上,初夏眼睛裡有著擔心害怕兩個人真的打起來:「翊哥你不要和俊熙打架。」
古天翊冷著臉:「丫頭,有些時候兩個男人需要用特別的方式來解決。」他一副不容商量的樣子。
初夏有些難受的看著兩個人:「你們兩個不要打架。」
「我們出去打。」古天翊一把抓著華俊熙的領子走出大門。
初夏其實已經好了很多,臉上的紅腫也不在那麼滾燙了,她勉強站起來,頭也有些暈,可能是躺的時間有些長的原因。
古天翊和華俊熙兩個人站在院子裡,兩個人的眼神都十分的冰冷,古天翊瞪著眼睛咬著後槽牙:「華俊熙,我早就想揍你了。」他抬手就是一拳。
華俊熙被古天翊的拳頭打的偏過頭,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古天翊我以前就看你不順眼了,整天穿了白衣服,你以為你真是雪神嗎,我就看不上你怎麼了。」華俊熙抬手又是一拳。
古天翊瞪著眼睛看著他:「我也看不上你穿黑衣服,黑不溜秋的。」兩個武功高強的男人像沒有長大的孩子一樣你一拳我一拳。
男人之間有時候的友誼是不用說的,是用拳頭打出來的。
初夏站在屋子裡看著兩個人打架的模樣,無奈的笑了笑知道兩個人並不是真的打架心裡也就放心了。
直到院子裡不再有打架的聲音,初夏才滿滿的走出院子看著兩個人都累的躺在地上氣喘吁吁,然後又相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初夏滿滿走到院子看著明媚的陽光灑在兩個人的臉上,心裡卻有說不出的滿足。
她剛要問問他們兩個要不要回到屋子裡喝點茶水,就聽到咚咚咚的聲音好像是跑步的聲音。
兩個人都曾經是軍人對待這種聲音都十分的熟悉,古天翊和華俊熙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連忙站了起來,警惕的看著大門處。
突然門被踢開,就看到太子帶著幾百侍衛滿臉陰氣的指著院子裡的人:「來人啊,古天翊私通外敵給本宮拿下。」古天黎一臉得逞的笑意。
初夏驚訝的看著古天黎:「太子你什麼意思,我們什麼時候私通外敵了。」
「哼,把這個鎮南王妃也給本宮拿下。」太子好像不認識初夏一樣,臉上陰沉的命令著周圍的侍衛。
「是。」侍衛們目光寒冷如冰,冰冷的長劍指著院子裡的古天翊和初夏。
華俊熙突然想起來什麼:「不好,一定是那個鬼手大夫告的秘,我在這裡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昨天還很奇怪為什麼華敏熙居然知道了他的下落而且還那樣的準確。
如果說華敏熙的下落真的是密報那樣的消息,估計這個太子才是私通外敵真正的幕後主使。
「古天黎,你才是私通外敵的罪魁禍首吧,那個鬼手大夫曾經是楚國的神醫,華敏熙據我的調查也曾經在你的行宮裡掩藏吧,你不要賊喊捉賊。」華俊熙冷冷的看著古天黎。
古天黎聽著華俊熙的話臉色一沉:「華俊熙,本宮念你是楚國的皇帝就不與你追究了,本宮已經查出來了,你這次來到我們天朝國就是為了和古天翊秘密溝通要謀反將我天朝國兼併了,來人啊,給我拿下古天翊和初夏。」
古天翊抱著初夏對付著十幾個攻上來的侍衛,一時之間靜思庵裡已經亂成了一團。
初夏看著古天黎帶著的不是禁衛軍卻是自己的隊伍,她知道這一定不是皇上知道的事情一定是太子自己要這樣做的。
華俊熙兩隻手一翻騰,強大的氣流在空中流動了起來,兩掌一推幾十個侍衛飛了出去,他大喊著:「你們兩個人快點走,這裡我們對付。」
古天翊抱著初夏飛出了院子,他知道現在不是打鬥的時候,因為他也看出來這是太子私下的行為,太子雖然一直在東宮,表面上是太子可是因為皇上實在不看好他,一直以來他是一個空頭的太子手裡沒有任何的兵權,這次他要抓古天翊估計是想奪下古天翊的兵權。
初夏被古天翊抱在懷裡,耳邊的風呼呼的作響,直到兩個人到了一個十分偏避的半山腰,初夏回頭看著靜思庵裡依然還有打鬥的聲音:「翊哥,你說華俊熙會沒事吧。」
古天翊拉著初夏的手:「他是楚國皇帝,楚國的血雨腥風他都扛過來了,這點侍衛不再他的眼裡,我們快點走吧。」
初夏跟著古天翊:「翊哥,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古天翊深吸了一口氣:「進宮,我們要要趕在太子的前面揭穿太子的罪行。」
初夏點了點頭跟著古天翊像京城的方向走去,如今正是梅雨季節,剛才還是艷陽高照的天氣,如今卻陰雨密佈,吹過來的風都帶著濕漉漉的感覺。
古天翊和初夏兩個人進了京城裡,四處依然車水馬龍,看來兩個人並沒有預計錯誤,太子去靜思庵的事情並沒有通知皇上,不然街上不能這樣的安靜,看來太子真的是想立功心切,想把古天翊和初夏兩個人抓起來在到皇上那邊論功行賞罷了。
初夏拉著古天翊的手,突然一個小販子在高喊著:「臭豆腐啊,油炸臭豆腐啊。」
陣陣臭味飄進初夏的鼻子裡,她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她不住的乾嘔起來。
「怎麼了丫頭。」古天翊有些驚慌的看著初夏,因為初夏受了傷,他害怕初夏有什麼不舒服,看著她臉色蒼白的樣子。
初夏勉強的笑了笑:「沒什麼,可能是走的急了。」她拍著自己的胸口,一陣風吹了過來,那陣臭豆腐的味道又飄了過來。
初夏實在忍不住了彎下腰開始嘔吐起來,古天翊眼色一沉,他想起來太妃說過的話,心中暗自祈禱不是他想的那個樣子。
「初夏,你到底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古天翊害怕的看著初夏。
「我沒事,可能是剛才走急了。「初夏笑著,因為她現在不想告訴古天翊她懷孕的事情,怕古天翊為她擔心。
他看著初夏臉上還有些紅腫,眼睛裡帶著擔憂,他蹲下身體:「我背你。」
初夏也沒有反對,因為自己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她的肚子裡已經有了生命,所以她也不敢魯莽行事。
她乖巧的趴在古天翊寬厚的肩膀上,嘴角輕輕的上揚,她心裡想著等著事情結束了,她就要把這個喜訊告訴給古天翊,然後讓他也高興高興。
古天翊卻沒有感染到初夏的好心情:「我們先到客棧了休息一下,王府那邊你就不要先回去了,我害怕事情有變故。」經過昨天的事情,他已經不願意再失去初夏了。
「不行,我也要和你進宮。」初夏聽到古天翊的話急忙抱著他的脖子不肯鬆開。
「丫頭你聽話,這次進宮九死一生,你想讓我在失去你一次不成。」古天翊緊緊大手將初夏繼續往上背了一背。
「你說你不能失去我,那我就能失去你嗎,古天翊你忘了我們說過的嗎,不離不棄,我不要和你分開。」初夏堅定的和古天翊說道。
古天翊知道初夏的倔強歎了一口氣:「唉,真拿你沒辦法。」
「那我們就一起進宮吧。」初夏聽到古天翊答應了她,她就安心的趴在他的背上。
古天翊和初夏兩個人雙手緊緊相握在一起,齊齊站在上書房門口等候皇上的傳喚,包公公從上書房裡走了出來笑瞇瞇的說道:「王爺,王妃,皇上請你們進去。」
初夏笑了笑看著包公公:「多謝包公公,不知道皇上今天心情如何啊?」
「唉,皇上還不是老樣子整天為國事繁忙,這不都兩天了連後宮都沒有去過。」初夏心裡清楚著皇上看來並不知道太子的對他們的行動,也就太子也是那邊證據不足才搶先抓人的。
古天翊和初夏走進上書房裡看到皇上依然在低頭看著奏折,皇上抬頭看到初夏和古天翊,他的眼睛豁然亮了許多:「你們兩個來了啊,初夏啊,有件事情朕還想找你呢,南嶺那邊正在修水渠可是最近已經進入到了梅雨季節洪水已經開始上漲了,已經修不了水渠了。」
初夏看著皇上慢慢的說道:「皇上可以準備沙包防患於未然,如果實在防不住,就把那裡的老百姓暫時遷徙到了高的地方,皇上還需要儲備一些優良的種子,等到洪水退了把這些種子發給受難的老百姓們,這樣比發給他們救濟糧食要管用的多。」
皇上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在上書房的大殿裡激動的走來走去:「對,對,初夏你說的對,我們發給老百姓糧食只能解燃眉之急,朕現在就去找戶部大臣商量,包公公。」
包公公慢慢的走到皇上身邊:「皇上你還有什麼吩咐?」
皇上剛要吩咐,初夏和古天翊一下子跪在地上:「皇上,臣女要狀告太子。」
「你要告太子?」皇上疑惑的看著初夏和古天翊,他剛剛舒展的眉頭又皺了起來:「為什麼?朕記得你和太子也是好朋友啊。」
古天翊冷聲說道:「皇上,今早太子帶著大批的私家侍衛抓我們,還誣陷我們兩個人私通外敵,皇上我們是冤枉的。」皇上聽了古天翊的話,臉色陰沉下來。
「黎兒一直溫厚善良,豈會誣陷你們,一定是你們卻又其事。」皇上的話極其的護短。
一個小太監急忙跑了進來跪在地上:「皇上,太子求見。」
皇上冷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古天翊和初夏回身做到龍案上,目光十分的威嚴:「讓太子進來。」
太子一臉汗水的跑了進來,看到古天翊和初夏生氣的大喊著:「古天翊,初夏你們兩個人來有膽子跑到這裡來,好大的膽子,父皇,兒臣今天去了靜思庵發現古天翊和華俊熙兩個人正在密謀謀反的事情。」
「古天翊是不是這樣。」皇上只要聽到誰要謀反心裡就怒火翻騰。
「皇上不是這樣的,臣女昨日看到一個集市上一個自稱鬼手的大夫在行騙,我就秘密跟蹤著他,可是哪裡想到竟然碰到了華俊熙,可是卻在那裡暗殺華俊熙的匪徒,臣女也差點葬身在火海當中,而據臣女所知,那個鬼手大夫就是太子秘密派的人,大肆為太子斂財。」初夏極力的狡辯著。
太子冷笑著:「初夏,本宮一直念你是個聰慧的女子,你怎麼敢這樣污蔑本宮。」
「哼,太子殿下,你竟然還在誣陷本王,那個鬼手大夫本王已經派人抓住了,皇上那個鬼手大夫臣已經抓了起來,請皇上宣召他。」古天翊拱手的稟報皇上。
不一會,那個帶著面具的鬼手大夫走了進來,皇上看著帶著面具的鬼手大夫冷聲說道:「把面具摘下來。」
鬼手大夫搖著頭驚恐的看著皇上:「皇上這面具是摘不下來的。」
皇上皺著眉頭:「大膽,你不知道見到朕是不可以戴帽和遮擋面容的東西嗎?來人啊,把他臉上的面具摘下來。」
幾個魁梧的侍衛走進來強行要摘下面具,鬼手大夫卻驚恐的捂著面具掙扎著:「不要,不要摘下我的面具。」
侍衛哪裡肯聽從鬼手的話,強行摘下來,只聽到鬼手大夫一聲慘叫,初夏側頭看了過去,她驚恐的看著那面具竟然和假的鬼手大夫的臉粘合在一起了,面具摘下來的時候將鬼手大夫的面皮也整個揭了下來。
鮮紅的血肉猙獰的漏了出來,大殿裡滿是濃重的血腥味道,儘管是正常人也要皺著眉頭不忍直視,初夏看到以後更加乾嘔不止。
古天翊拍著初夏的後背驚慌的看著要把腸子好像都要吐出來的初夏:「初夏,你怎麼樣了,你怎麼樣了。」
初夏趴在古天翊的懷裡看著太子傷心的說道:「古天黎,你好狠的心腸,你竟然將那面具摘到了人的臉上。」
太子無辜的看著初夏:「王妃你在胡說什麼,本宮從來不認識什麼鬼手大夫。」
古天翊看著太子:「這個鬼手大夫,本王是從你的行宮裡抓到了,你如何狡辯。」
太子臉上露出驚慌的神色:「你胡說八道,父皇,古天翊這是誣告我,請父皇明鑒。」
皇上看著那臉上鮮紅的血肉的鬼手大夫說道:「鬼手,你究竟是誰,誰是你幕後主使人。」
鬼手大夫躺在地上氣息微弱:「回稟皇上,草民曾經是楚國太后的一名御用大夫。」
他還沒有說完大殿裡所有的人都明白了這個人就是差點把皇上治死的楚國神醫,後來被太子收監。「
皇上瞪著太子:「太子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太子驚慌失措的跪在地上:「父皇他們是誣告我的,這個鬼手大夫也是他們誣陷我的。」
神醫帶著滿臉的血肉虛弱的說道:「古天黎你還敢狡辯,是你說的,只要我能給你掙到一千萬兩的黃金你就放了我,我昨天告訴你華俊熙的下落你就把我的臉和這個面具黏合在一起,說這樣到了皇上面前皇上也不再認識我了。」
「皇上,楚國皇上華俊熙要見皇上。」包公公稟報著。
初夏和古天翊兩個人十分的驚訝,因為華俊熙公然露面是個很危險的事情,可是古天翊知道這是他為了初夏才這樣露面的。
華俊熙早就換上了一身明黃色的龍袍,都上帶著紫金的龍冠,一身的霸氣,這個華俊熙已經不是當年的華俊熙了。
皇上看到華俊熙走了進來臉色十分不好的說道:「楚國皇帝,你這樣連個公文都不送就私自來天朝國實在有違兩國的和平啊。」
華俊熙笑著看著皇上並沒有行禮安然的坐在旁邊的凳子上:「天朝陛下,朕這次來只是純屬私事,一是來見見朕當時落難的朋友,二是想和鎮南王商量一下兩國永不開戰的條約。」
華俊熙的話讓所有人驚訝不已,當他說出永不開戰條約的時候,皇上的眼睛頓時睜大了很多:「華俊熙你說的可是當真,你真的和我們天朝國不開戰嗎?」
兩個國家連年征戰,已經疲憊不堪了,就算是不打仗,為了隨時準備打仗也要隨時裝備軍隊,這樣依然耗費大量的銀錢。
華俊熙冷笑著:「至少在我活著的時候不會開戰。」其實這也是他當上皇上以後思考的事情,登基以來他才知道楚國如今已經是個空架子了,國庫十分的空虛。
皇上連忙點頭:「嗯,華俊熙這件事情你一定要好好的商量一下。」
「可是皇上,朕來到這裡卻受到了十分不友好的對待,昨晚我和初夏差點沒有燒死在屋子裡,而且楚國的亂臣華敏熙竟然你們的國家掩藏著。」
皇上驚訝的看著華俊熙:「哦,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古天翊慢慢扶起初夏:「皇上沒有看到初夏身上的燒傷嗎,這些都是華敏熙害的,他還殺了吳國公的一家人。」
「竟然又這樣的事情。」皇上十分的驚訝,這個華敏熙心狠手辣,在他做監國的時候,曾經幾次挑動兩個國家的戰爭,對著這個殘暴的華敏熙他也十分的討厭。
「朕已經把朕的好哥哥帶進來了,皇上不如去問問他,在哪裡掩藏著。」華俊熙的話讓太子驚慌起來:「父皇不要聽這些人妖言惑眾啊。」
皇上看到太子臉上的驚慌,他自己的兒子自己明白,他拿起桌子上的硯台狠狠的扔了過去:「你給朕閉嘴,待會在問你。」大大的硯台砸到了太子的頭上,太子頭上流出了鮮紅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