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身世之謎
皇后踉蹌的走出天牢,她猶如幽魂一樣行走在黑夜的道路上,疾風驟雨中一道閃電將皇后的臉照的慘白。舒愨鵡琻
嬤嬤打的傘已經不及於是,她拉著皇后焦急的說道:「皇后我們該回宮了,一會該上朝了。」
皇后聽到嬤嬤的話痛苦的閉上眼睛:「我知道了,明天下午把單郡王找過來吧,看他能有什麼好辦法。」
「遵命。」嬤嬤扶著皇后快速的想皇宮裡走去,消失在雨夜中。
雨後的清晨空氣是最清新的,大雨將混沌的世界沖涮的一塵不染,空氣裡泛著泥土淡淡的清香,讓人精神一震鈽。
初夏慢慢的睜開眼睛就看到古天翊斜躺在她的身邊,他明亮清澈了眼睛裡倒影著初夏有些睡眼惺忪的模樣。
「早。」這樣的問侯讓初夏有些不適應,她也微笑的回應了他一句:「早。」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著平靜一些。
古天翊並沒有穿著長袍,銀白色的頭髮也沒有束起,只是隨意披散著在身後說不出的慵懶荬。
昨晚初夏並沒有沐浴身上十分的不舒服,她扭動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全是褶皺,她皺了皺眉頭這樣她要怎麼出去啊。
古天翊側頭看了一眼初夏:「要不要沐浴,梳洗一下?」
「好啊。」初夏連忙點頭,自己身上真的很不舒服。
她從床上下來就看到兩個侍女垂立在客廳裡看到初夏連忙行禮:「奴婢伺候公主梳洗。」
她沐浴後果然舒服了不少,兩個侍女急忙端著一件淡紫色撒花百褶長裙還有一件小褂子走到她的面前。
她心裡驚訝這衣服的做工十分的精美,連那百花的花蕊裡有縫著米粒大小的珍珠,她穿著衣服慢慢走出來看著古天翊已經坐到飯桌前。
她的頭髮還沒有完全干,古天翊拿著一塊棉布為她輕輕擦拭的頭髮,沐浴後的初夏肌膚泛著粉紅色的晶瑩,好像撥了殼的雞蛋一樣細膩光滑。
「你這衣服從哪裡來的。」初夏坐到梳妝台前看著梳妝前擺著各種樣式的首飾和釵環鈿花。
「你是快要嫁給我了,我當然要給你做些衣服和首飾,不能讓我的王妃委屈了。」他的聲音裡滿是寵溺。
他纖長的手指拿起梳妝台上的象牙梳子為初夏梳理著頭髮,將她驚訝的是古天翊竟然給她盤起了頭髮,動作十分連貫,好像練習過很久了。
「你會梳頭髮。」初夏十分的驚喜,她看著銅鏡裡容顏俊美的古天翊,尊貴如他竟然肯願意為她梳頭髮。
「呵呵,以前我父王空閒下來的時候也給母親梳頭髮,那時候我也在想以後我也要給我自己心愛的人梳頭髮。」初夏現在特別想見見古天翊的父親什麼模樣,給她培養一個這麼好的丈夫。
梳理完頭髮,兩個人坐在桌子邊吃著早膳:「一會我要和古瑞霖進宮述職。」
「那我回公主府。」初夏不是黏人的人,她知道古天翊有很多事情要忙。
「一會我派馬車送你回去。」古天翊看了一眼初夏:「這次進宮我想和皇上提一下我們成親的事情。」
初夏臉上一熱低低的說道:「我聽你的。」只有這個時候她才會顯出女兒家的嬌羞。
馬車剛到公主府的時候,讓初夏驚訝了一下,因為她不想在太過張揚,所以大門處並沒有讓人重新修繕,可是她下來馬車發現門口的大門竟然是現在天朝國十分流行的五十六顆銅釘的漆紅色的大門,牌匾上也上的大字也十分蒼勁有力一看就是剛剛新製作的牌匾。
而且門口處站著兩個高大威武侍衛,氣勢十分的威嚴,初夏皺眉自己並沒有安排什麼侍衛啊。
「公主你回來了啊。」夏梅蹦蹦跳跳跑了出來。
她的身後跟著幾十個宮女和太監依次的垂首而立:「恭迎公主回府。」聲音恭敬而又響亮。
她狐疑的看著夏梅:「小姐,鎮南王對小姐可真好,他怕這公主府太大了,我們人太少怕小姐冷清在公主府裡安排很多的小人,而且公主府裡很多機關哦,我和奶娘不用在擔心小姐的安全了。」
初夏慢慢的走進大門,站在大門兩側的侍衛連忙下跪:「恭迎公主回府。」
剛進公主府一個方頭闊臉的中年男子走到初夏面前:「恭迎公主回府。」
「這是劉管家,是舅老爺給我們派過來的,幫助我們管理公主府裡所有出入賬目。」夏梅在一旁解釋著。
「奴才劉全。」劉管家畢恭畢敬的拿著幾本賬目:「莊主知道小姐晉封為公主十分的高興,所以又給公主添置了很多物件,請公主過目。」
「劉管家這些事情你管著就好。」初夏慢慢走到屋子裡去看著修繕一新的屋子,她轉身看著一直跟在她身旁的劉管家:「劉管家,我這個人喜歡清靜,以後我的屋子不要太多人伺候。」
劉管家是個聰明人自然早就打聽自己的主人是什麼性子了:「公主的屋子只有三個二等丫鬟,夏梅依然還在近身服侍公主。」
「嗯,還有這個公主雖然很大,可是我不喜歡太奢華的東西,所有管家日後採買不要太鋪張了。」劉管家有著愣神,可是點頭答應。
一個宮女走了進來恭敬的說道:「公主,長公主府的鈺郡主求見。」
初夏皺眉頭:「鈺郡主是哪位?」
「就是林蓮鈺,丞相被抓了起來,她的誥命自然就沒有了,所有回到了郡主的封號。」夏梅小聲的稟報著。
如果按照丞相的罪行是要全家被關的,可是林蓮鈺是長公主府的郡主所以仰仗著娘家的勢力躲過了這場牢獄之災。
「她有什麼事情嗎?」初夏看著宮女。
「說是看在丞相和公主父女的情分上救救丞相大人一命。」她聽了宮女的回報呲之以鼻,什麼救丞相,她看是救初文騫才是。
林蓮鈺能逃過牢獄之災可是初文騫卻逃不過這一劫難,長公主那邊能保住她已經是萬幸了,當然不能救初文騫,畢竟初文騫是直接參與殺害莊尚書一家的主謀之一。
初夏冷笑著:「告訴鈺郡主一聲,說我還沒有起呢,讓她回去吧。」
「遵命。」宮女聽到初夏的吩咐轉身離開。
公主府外林蓮鈺聽到初夏的回答臉色一沉,這個賤人架子還真大,她是聽到有人通報她剛剛回府才急火火的跑過來的沒想到卻給她吃了一個閉門羹。
哼,她以為當上一個什麼破公主就了不起嗎,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初夏你能做初一我就做十五,我要讓全天朝國的人看到你這個賢德公主是多麼囂張跋扈。
她抬頭看了看天,估計不過一個時辰就是正午了,這地帶都是高官的府邸,正午一般都是那些官員出門的時候。
林蓮鈺身後的嬤嬤小心翼翼的看著她:「郡主,我們回去吧,初夏是不會見我們的。」她的聲音裡滿是失望,當初她就不贊成對初夏趕盡殺絕的。
林蓮鈺冷冷的一笑,她不見她,以為她就會這樣輕易的離開嗎,林蓮鈺抬眼看了一眼宮女滿臉傷心:「公主既然還沒有起,那我就等著公主起床,我是真的想讓公主能看到曾經父女的情分上救救丞相一命啊。」
林蓮鈺的話雖然溫柔卻像一把利刀一樣狠狠劃了初夏一刀,天朝國最重孝道,這句話就把初夏說成了忘恩負義賣父求榮的人。
宮女聽到林蓮鈺的話臉色一白,這樣的罪名可是不得了啊,如果讓皇上知道,公主的名號就會被剝奪的啊。
她轉身急忙往公主府裡跑去。
嬤嬤聽到林蓮鈺的話歎氣的說道:「郡主啊,你何必再要刺激初夏呢,你知道在惹怒她,我們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嬤嬤跟了林蓮鈺一輩子了,自然知道她心高氣傲的性子,可是如今初夏不是那麼好惹的啊。
「嬤嬤,我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女兒的慘死,死無全屍,兒子如今關進了大牢了,都是這個賤人害的,我今天一定要她血債血償。」她摸了摸腰間的九節鞭,那鞭子是鋼索做成,十分的致命,本以為嫁人了不會在動它,今天她就要試一試它的威力還是不是當年一般。
她突然跪在地上,嬤嬤大叫著:「郡主你這是要幹什麼?」
「哼,我是初夏的繼母如果我跪在她的府邸面前你說皇上知道了,會不會認為初夏驕縱,不懂孝道,我畢竟是她的繼母,我就不信她的公主能做的穩當。」
「郡主你這是何必呢。」嬤嬤心疼的看著林蓮鈺可是想到自己和林蓮鈺回到長公主府受到的奚落讓她不得不跟著林蓮鈺也跪在地上:「郡主,老奴陪著你。」
林蓮鈺抓頭看著陪伴她一聲的老嬤嬤頓時濕了眼眶,人只有在落難的時候才能看的出人情冷暖。
初夏走到書房裡看到偌大的書架上擺放了各種書籍還有一些古書,書房裡有書案還有軟塌,這裡和臥室幾乎差不多。
「公主,公主不好了。」宮女急匆匆的走進書房。
夏梅有些埋怨的看著宮女:「你這個笨嘴笨舌的,怎麼說話呢。什麼叫公主不好了。」
宮女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吐了吐舌頭:「回稟公主,那個鈺郡主說不離開,她要等著公主醒過來,剛才奴婢看著她都已經跪在地上了。」
初夏笑了笑,這個林蓮鈺竟然用這種招數來逼著她救初文騫,不惜自己下跪,這附近都是高官貴族看到她這個模樣一定會責怪她驕縱,賣父求榮的。
「那你去叫她進來吧,我今天要看看她還有什麼鬼把戲。」初夏冷笑著吩咐著宮女。
宮女聽到初夏的話,心裡悄悄鬆了一口氣,應升退下。
夏梅有些擔心:「公主啊,這個林蓮鈺來者不善啊。」她的眼裡滿是都是擔心。
「隨機應變吧。」初夏笑了笑,眼中劃過一道冰冷,林蓮鈺來到這裡的目的顯而易見,本來她不想這麼早與她正面交鋒的,可是她自己找麻煩就不要怪她了。
林蓮鈺跪在公主府門口,因為自己本來身體不好,兩個膝蓋已經開始疼痛起來,她轉頭看了看周圍雖然有馬車過來,可是卻沒有人下車問問她啊。
她哪裡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哪裡像一個貴婦人,臉色憔悴,衣服十分的普通,一般人看了她都以為是什麼僕人,根本沒有想到這個就是當年的丞相夫人,再說現在丞相家的官司最棘手的時候,哪裡還敢上前替她說話啊,躲還躲不過來呢。
林蓮鈺覺得腦袋上一跳一跳的疼痛著,可是踉蹌一下,眼看就要倒在地上了,要不是嬤嬤扶著她,估計真的要昏倒了。
嬤嬤緊張的扶著她:「這個天殺的初夏,怎麼真的要我們跪在這裡嗎?」
宮女急忙跑了出來焦急的說道:「郡主你不要跪了,我們公主要你進去。」林蓮鈺一怔本來她沒有想到初夏會讓她進去,這樣她就有話題向長公主告狀,長公主自然會替她說話的,可是她沒有想到初夏會讓她進去。
林蓮鈺連忙走了進去,她看著公主府邸十分的氣派,連那青石路上都刻著不同的花樣圖案,這公主府竟然比長公主府修的還要氣派。
林蓮鈺看著四周的假山池水,心裡一陣的心酸如果不知初夏這個賤人,這些風光都會是她女兒的,想著想著,她的眼中滿是仇恨的目光。
「郡主,我們公主就在前面的涼亭處。」宮女的話打斷了林蓮鈺的想像。
她滿眼仇恨的瞪著初夏,然後臉上轉換著悲傷的神情大步的向前走:「初夏啊,你就快點去救救你父親啊。」
叮
林蓮鈺的腳步還沒有到涼亭處就被兩個侍衛用刀劍擋住了。
冰冷的刀劍讓林蓮鈺倒退了幾步臉上露出膽怯的神情:「初夏你這是?」
「鈺郡主見到公主為何不行跪拜之禮?」一個小太監趾高氣揚的看著她。
「什麼?你讓我給你下跪?」林蓮鈺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神情看著初夏。
初夏只是端著茶水吹著茶杯裡的漂浮的茶葉沒有看林蓮鈺幾乎扭曲的神情:「跪下,你身為郡主自然要給公主下跪。」
林蓮鈺突然想明白了這是初夏給她下馬威,她在公主府外給她難堪,她就把她放進來讓她難堪,初夏這個賤人好歹毒的心計。
她氣的咬著後槽牙咯吱吱作響,可是沒有辦法無論是以前的誥命夫人還是現在的身份,初夏的身份都比她的高貴。
「臣女叩見公主殿下。」林蓮鈺只有忍著,今天她是來報仇的,現在不能打退堂鼓。
初夏瞇了瞇眼睛輕輕喚著:「平身吧,快點給鈺郡主賜座。」
林蓮鈺連忙起身走進涼亭處,她的胸口因為氣憤難當上下起伏,只是在她身邊的嬤嬤知道林蓮鈺現在氣的渾身發抖。
「鈺郡主今天找我來何事啊?」林蓮鈺抬頭看著初夏的模樣,烏黑的長髮梳著一個墜馬髮髻,髮髻上插著喜鵲登枝的金步搖,尤其那淡紫色的長裙更顯得她十分的尊貴。
她彷彿看到了自己的女兒正在朝著她微笑:「鈺郡主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初夏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索,也讓她再次回到痛苦的現實當中,她的目光越發的深沉了下來,這個賤人如此逍遙風光,可是自己的孩子呢一個被斬首示眾,一個現在壓在大牢了,原本是那麼光輝的前程啊。
「鈺郡主剛才跪在外面的行為實在有失體統,鈺郡主現在的身份是長公主府的郡主不再是丞相的誥命夫人,你這樣下跪可是丟了長公主的臉啊。」她的話平淡的好像在說今天的天氣很好,可是讓林蓮鈺冷汗涔涔,糟糕,她只顧想著敗壞初夏的名聲,卻沒有想到長公主府的臉面。
「實在是我太著急了,初夏啊你現在是公主了,只有你能到皇上那裡說說話,丞相和你弟弟的命就要靠你了。」林蓮鈺的話就是說初夏如果不去救就是心狠手辣,不懂孝道。
「鈺郡主的話可真是讓我難辦了,這我要是去求皇上的話,皇上就要怪我愚孝不分是非,違抗他的旨意,再說丞相的罪過可是欺君之罪啊,這件事可不是那麼好辦的。」
「可是你弟弟他完全是聽從了丞相的唆使才犯下那樣愚蠢的錯誤啊,罪不至死,你去求求皇上把你弟弟放了吧。」林蓮鈺一著急把自己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他是誰的弟弟,我娘只生下我一個女兒,我哪裡來的弟弟。」初夏冷笑的看著林蓮鈺:「鈺郡主回去吧,與其在我這裡磨牙,還不如回去求求你們的長公主,說實在的長公主已經七十幾歲了,能在朝廷上說話的份量估計也只要抱住鈺郡主你了,你還是好自為之吧。」初夏看著林蓮鈺滿眼的嘲諷,她站了起來:「好了,鈺郡主請回吧,我這個公主府剛剛接手有些事情還沒有料理好呢,我就不送了。」
林蓮鈺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嘴角露出冷笑:「我早就知道你不會同意的,所以我今天根本就不是來求你的。」她抽出腰間的九節鋼鞭,狠狠的甩向初夏:「初夏你去死吧。「
九節鋼鞭帶著凌厲的冷風朝著初夏甩了過來,林蓮鈺目光帶著冰寒,今天她要給她的兒子女兒報仇。
可是鞭子還沒有甩到初夏的身上,她身後的護衛一手抓住了林蓮鈺手中的九節鞭,然後用力一拋,林蓮鈺竟然連鞭子帶人飛出了涼亭外面的圍牆處。
啊
林蓮鈺飛出涼亭身子卻撞在一個小樹上,那小樹其實是一個機關,初夏冷笑看著躺在地上的林蓮鈺:「鈺郡主你這是要幹什麼,要殺了我嗎?「
她踉蹌的站了起來,手胡亂的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對,初夏你這個賤人,我今天就要殺了你為我的女兒和兒子報仇。」
「既然鈺郡主想殺我,那就別怪我無情了,我忘了告訴你我這個公主府周圍都是機關,鈺郡主就自求多福了。」初夏轉身要離開。
跟著林蓮鈺一起來的嬤嬤跪在初夏身邊:「公主饒命啊,實在是我們郡主的女兒死了,她糊塗了,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們郡主吧。」
「我上次已經和你們郡主說過了,她的命我隨時來取,可是她竟然還是如此不知道好歹,我現在救她出來,你能保證她會老實的不再來惹我嗎?」初夏冰冷的質問讓嬤嬤縮了縮肩膀。
「哼,嬤嬤你不用求她,我現在就恨我當初手下留情沒有一塊殺了她,和她的娘一起見閻王去。」初夏聽到林蓮鈺的話瞇了瞇眼睛,她慢慢的轉身看著她:「既然你承認殺我的母親,那我就更不用在救你了,嬤嬤你現在還有時間去找人救你們的鈺郡主。」
林蓮鈺看著四週四處除了幾顆擺的十分奇怪的楊樹,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她大膽的向前邁了一步。
只看到遠方飛來兩個碩大的石頭朝著她打了過來,石頭的速度非常的快,把林蓮鈺打飛出一米之外。
啊
林蓮鈺淒慘的叫聲響徹了整個公主府。
夏梅有些害怕的看著初夏:「公主啊,如果林蓮鈺真的有三長兩短的話,長公主那裡我們不好交代啊。」
「交代?呵呵,傻瓜就算我放了林蓮鈺那個長公主會放過我嗎,再說是她害我在先,這不是我錯。」初夏站在一個小樓上看著林蓮鈺。
「不過這機關到底有多少啊,我以後要管古天翊要一個圖紙來,不然我們自己人誤進了機關就不好了。」她的話音剛落就看到林蓮鈺摔倒的地方竟然從天而降一個鋼釘床。
那床狠狠的砸像林蓮鈺的腿上,鮮血四濺,初夏慢慢走到林蓮鈺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初夏你別看你現在是公主,你就可以胡亂殺人,我可是郡主,你殺我是要有罪名的,我要去告御狀。」林蓮鈺已經滿身是鮮血了,她的眼中滿是仇恨。
「鈺郡主你真是冤枉我了,你也看到了從始至終我都沒有動過手啊,還有你想陷害我在先,我的護衛只不過是保護我而已,來人啊,把鈺郡主送回長公主府吧。」初夏吩咐著。
幾個侍衛上前沒有任何緩衝狠狠的拔出林蓮鈺腿上的鋼床,鮮血四濺,她慘叫著:「你們這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她罵的咬牙切齒,可是因為被先被大石頭打中了胸口處,腿上的鮮血不斷的往外流淌。
她毫無血色的臉看著初夏突然放聲大笑著:「哈哈,初夏你這個孽種,你以為現在身份就高貴了嗎,你這個孽種,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孽種,哈哈。」她的笑聲十分的張狂,她眼中有著讓人瘋癲的嘲諷和鄙視:「你一直的認為的父親根本就不是你的父親,你認為的母親根本就不是你的母親。」
「林蓮鈺你胡說什麼,什麼叫做我父親不是父親,母親不是母親。」初夏的聲音裡有著膽顫,林蓮鈺躺在擔架上:「我告訴你,你母親當初生下的是一個男孩子,可是你不知道的是皇后比你的母親早一天生下孩子,那是一個女孩,那個女孩的大腿上有一個青色的胎記。」
初夏只覺得腦子裡嗡的一下,她渾身幾乎顫抖著看著林蓮鈺,她覺得自己有些搖搖欲醉:「你胡說寫什麼,信不信我縫上你的嘴巴。」她的聲音有著顫抖。
不可能,怎麼可能呢,這麼狗血的事情怎麼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呢。
初夏覺得自己像韓劇裡的女主角一樣,原來她和古天翊是親表兄妹,自己都接受不了的事情,那古天翊如何接受。
她烏黑的瞳孔裡有著一層陰霾,冷的讓人瞬間冰凍:「你說清楚。」
「好啊,只要你救出我的兒子,我就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訴你。」林蓮鈺全身都是傷,剛才她說出的話已經用了全部的力量,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昏了過去。
「林蓮鈺,林蓮鈺,你給我醒醒。」初夏用盡自己所有的力量搖晃著她,可是她已經不省人事。
「來人把林蓮鈺抬進廂房裡,找大夫給她看病。」初夏的眼中滿是煞氣,她的眼中也是慢慢的震驚,自己到了這個世界裡什麼都想過,卻沒有想到自己的身世上會出現問題。
初夏不知道站在小樓裡多久,直到那似有似無的藥香在自己的身後出現,古天翊環住她的細腰,頭靠在她的肩頭:「你在想什麼呢?」他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間。
她有些癢癢的縮了縮頭笑著轉身:「好癢,你回來了啊。」她的笑容明媚的好像天空的太陽,讓人絲毫看不出她的難過。
「嗯,其實也沒有我什麼事情,我只是在旁聽著而已。」他的眼神有著落寞,那是壯志未酬的不甘心。
「對了皇上已經同意我們婚事了,皇上說最近有太多的事情讓人不高興了,舉行一個婚禮讓宮裡喜慶喜慶也好。」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有著明媚的光芒,可是讓初夏心裡猶如一個巨大的石頭投入湖泊裡一樣,掀起了驚濤駭浪。
「哦。」初夏的眼中滿是黯淡。
哦?古天翊挑著眉頭看著初夏:「你不高興嫁給我嗎?」他心裡有些不高興。
「哎呀,真是的,你怎麼問這些讓人害羞的事情啊。」她轉過頭眼中有著一絲痛苦劃過,她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
「皇上說什麼時候讓我們準備婚禮啊?」古天翊只認為初夏只是害羞而已,並沒有察覺到她有什麼不對的神情。
「嗯,我要把太妃請回來,我想下個月十五吧。」古天翊盤算著自己的院子可能太小了,想著要不要和初夏搬到父王那個院子裡呢。
「太妃?」初夏皺著眉頭看著他,她可是沒有聽說過鎮南王府裡還有什麼太妃呢。
「太妃是我的祖母是我父王的母親,先皇駕崩以後她就離開皇宮和我父王一起住了,因為父王的事情她十分的傷心,所有一直在廟裡清修,她最希望我能夠成親了,我一定要把她接回來啊。」古天翊順著初夏的目光往外看:「你站了這裡大半天了,你在看什麼呢?」
初夏哪裡是在看什麼風景呢,無非就是在想事情,夏梅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初夏:「公主,鈺郡主醒了。」
初夏看了一眼古天翊:「你找幾個宮女好生伺候著,知道了嗎?」
古天翊皺著眉頭看著初夏:「她來幹什麼,聽侍衛說她今天要害你。」
「她是來求我給初文騫求情的,情急之下就要傷我。」今天林蓮鈺的事情她把當時聽到的幾個人全部下了封口的命令。
「哼,這種人你還救她做什麼啊,不如殺了她。」古天翊眼中滿是殺氣:「你以為說殺就殺了啊。她是長公主的郡主,能那麼輕易殺了她嗎?」
「哼,誰要是敢害你,就死有餘辜,她一個長公主算什麼?」古天翊的聲音十分的冰冷。
「好了,我們吃飯吧。」古田翊拉著初夏離開小樓,可是剛離開小樓就看到晉輝走到前面來稟報道:「王爺,古瑞霖擺下了宴席要請王爺過去。」
古天翊皺著眉頭:「他到底要幹什麼啊,我不去你替我回了他。」晉輝眼睛裡有些難為看了一眼初夏:「王爺,古瑞霖這次還請了很多京中的武官呢。」
初夏聽到晉輝的話知道這次宴席十分的重要:「翊哥你還是過去看看吧,我覺得古瑞霖這次回來不簡單。」
「嗯,好吧,等我那邊應酬完了在來找你。」古天翊眼中有著濃濃的不捨,他甚至覺得一刻都不願意和初夏分開。
初夏看到古天翊離開,她的臉沉了下來轉身向著林蓮鈺休息的小屋走去。
「這是什麼破東西啊,我要喝燕窩。」還沒有走進小屋子裡就聽到林蓮鈺在屋子裡頤指氣使的命令:「你們公主府就寒酸到這種地方嗎,只給病人喝清粥嗎,我要和燕窩,給我燉燕窩去。」
「鈺郡主要喝燕窩去長公主府去喝吧,我們這裡廟小實在沒有那種東西。」初夏慢慢走進來,她擺了擺手:「既然鈺郡主喝不慣清粥就下去吧。」
一句話讓林蓮鈺連清粥都沒有的喝,林蓮鈺看到初夏陰沉的臉色,渾身也不住的發抖起來,她故作震驚的看著初夏:「怎麼公主有何吩咐啊?」
「把你話給我說明白。我要聽到全部?」初夏慢慢的走到林蓮鈺的面前,渾身的煞氣慢慢的升騰起來。
「好啊,等你把我的兒子救出來,我就全部告訴你。不過你當真要知道嗎,如果那樣你就和古天翊就成不了親了,哈哈。」林蓮鈺想到這件事情就高興。
「哈哈,當初你娘就是被我這樣氣死的,如今我也要用這種方法來氣死你。」初夏聽到林蓮鈺的話,滿是的怒火。
她抬起手狠狠的給林蓮鈺一個耳光,啪,清亮的耳光響徹整個屋子:「林蓮鈺你這個毒婦,你竟然這樣折磨我的母親,你不得好死。」
林蓮鈺也不知道初夏會突然給她一個耳光,她嘴裡有著血腥的味道:」我告訴你林蓮鈺我可不是我母親任由你欺負,我是初夏,我可沒有你那麼的好脾氣,快點說。」
「哼,你以為你打我,我就會告訴你嗎?我不會告訴你的,我要你救出我的兒子,我就告訴你。」林蓮鈺咬牙看著初夏。
「你還有什麼要求,告訴我,我一併的答應你。」林蓮鈺得意的看著初夏就知道她剛才是嚇唬她呢,她悠悠的說道:「我還有永遠住在你這個公主府裡,好吃好喝的伺候我。」
林蓮鈺的笑容裡滿是挑釁,初夏冷冷笑著拿出一個九節鞭慢慢的說道:「這個九節鞭子我以前用過幾次,不如拿你來練習一下如何?」
林蓮鈺心中泛著冰冷的寒氣,她甚至感到那九節鞭子落在她的身上的疼痛:「初夏你要幹什麼,你以為打我就能告訴你,我知道的事情嗎?」
「那就看你的嘴硬還是你的鞭子硬了啊。」初夏揚起九節鞭狠狠的抽打著林蓮鈺受傷的腿。
啊
初夏狠狠的抽了下去,林蓮鈺滿身冒著冷汗:「初夏你這個賤人你以為你這樣對我嚴刑拷打,我就會告訴你了嗎?我就是死也不告訴你。」
她冷冷的看著林蓮鈺沒有說任何的話,九節鞭子再次狠狠的落在她的腿上,淒厲的叫聲響徹了整個公主府。
「初夏你殺了我,殺了我。」生不如死的疼痛,讓林蓮鈺想即刻就死去,她的眼神裡有著對初夏生吞活剝的仇恨。
初夏冷笑著:「林蓮鈺以為我只會從你嘴裡知道嗎,我告訴你我大可以去找皇后問明白事情的原委,我數三聲,如果你在不說,這一鞭子就打在你的腦袋上。」
初夏以前審問犯人的時候有很多辦法讓犯人說實話。
「初夏你殺了我吧,我不會告訴你的,我要你帶著一輩子的遺憾看著古天翊悲慘的死去,哈哈。」林蓮鈺好像一隻垂死的餓狼一樣發出最後的嚎叫,可是她的眼神裡已經滿是恐懼了,那是對死亡的恐懼。
二
初夏好像沒有聽到林蓮鈺的詛咒一般,她嘴角輕輕上揚著看著她,九節鞭子在她的手中嘎嘎的作響,她的面色十分的深沉。
林蓮鈺的臉上已經冒出了汗水,那種等待死亡的和疼痛的恐懼越來讓她發瘋。
三。
初夏清脆的聲音響徹整個屋子。
「好,好,我說。」林蓮鈺哭著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太具體的事情,我只知道當初初文軒也被蒙在鼓裡的,皇后和單郡王兩個人在進宮的時候就認識,後來她又牽線娶了我的姐姐,有一天我在單郡王和丞相在書房裡起了爭執,說皇后的孩子原本生的女兒,當時皇后被花唯美害的打入了冷宮,只有生下皇子才能從冷宮了裡出來,而那個時候只有你的母親生下了孩子,單郡王就請了宮裡的接生嬤嬤給你母親接生,我就聽到這麼多。」
門猛的被初夏推開,她的臉色慘白毫無血色,屋內林蓮鈺已經昏死了過去:「來人?」她的聲音冰冷,幾個侍衛走了出來:「把鈺郡主抬回到長公主府去吧。」
初夏站在皇宮的面前有些膽怯,她來回的走在大門前,如果事情真的像林蓮鈺說的那樣該怎麼啊,真的要和古天翊說出這些實情嗎。
她咬了咬牙目光什麼堅定的走進皇宮,坤寧宮的琉璃瓦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鑽石一樣的光芒,這個宮殿裡住著天朝國最尊貴的女人,初夏真的不想和這個女人有什麼牽連。
一個太監小跑的跑到初夏的面前,他諂媚的看著初夏:「公主殿下,皇后娘娘請你進去。」
初夏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跟著太監走了進去,皇后坐在九鳳朝日的鳳椅上,雖然已經是四十歲的女人可是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臉上刻下什麼痕跡。
「臣女叩見皇后娘娘。」初夏感覺自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她感覺臨著真相越來越近了。
「呵呵,初夏啊,快點過來,讓本宮好好看看你。」皇后滿眼笑意的看著初夏,她慢慢的抬頭走到皇后的面前:「怎麼樣皇上給你的公主府住的可習慣啊?你可很少到本宮的宮殿裡。」
「皇后娘娘,我有話問你。」初夏不想和她繞彎子,她只想問出真相來。
皇后臉色一沉,她轉頭看著身後的嬤嬤,嬤嬤好像明白了什麼:「你們都退下吧,皇后有話和公主說。」站在宮殿裡的宮女連忙魚貫離開,然後關上大門。
沉重的大門吱呀呀的關上,關上了外面的陽光,讓本來明亮的宮殿染上了一層黑暗:「你問吧,是不是丞相對你說了什麼?」皇后的聲音裡有著沉重的悲傷。
那個我是親媽啊,大家不用驚慌啊,求收藏,咖啡,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