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往事如煙
古瑞霖扶著古天翊的時候側頭看著身旁的初夏,那女子在他看到第一眼的時候,心頓時被什麼東西揪緊了一下。舒愨鵡琻
其實早就聽說初夏這個人了,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女子竟然這樣的美麗,她的渾身的氣質和一般家的千金小姐截然不同,並不是嬌弱的花朵,文弱的需要人保護,也不是一般富家女那種做作,卻有著讓人立刻擁入懷抱的想法。
以前的女子他雖然欣賞,卻沒有讓他覺得怦然心動的感覺,所有他一直都沒有娶親,因為他沒有找到心中的那個女子,可是他今天突然感覺初夏就是他要的那個女子。
那灼熱的目光讓初夏很不舒服,她猛地的回頭,清澈的大眼睛裡滿是冰冷,可是即使這樣不友好的目光卻讓古瑞霖連忙低下頭,他甚至可以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咳咳鈽.
「瑞霖你回來了就先回府去看看你母妃去吧,我這裡有丫頭照顧就好。」古天翊不是沒有感到古瑞霖那灼熱的目光,這古瑞霖對女色從來都是淡薄,邊關的投懷送抱的女人也很多,可是他從來都不抬眼看一眼,可是今天的目光他明白這是他真的喜歡一個女子的目光。
「哦,我知道了,李副將還有張副將拖我給大哥帶了還多的東西,都是給大哥補身體用的,我去廚房看看那些東西燉好了沒。」古瑞霖知道這是古天翊給他的信號,可是他就是想多靠近初夏。
古天翊心裡一怔,他強撐著摟著初夏的小腰:「我那兩個副將對我最忠心,一定是給我送來了很多個野味,你要不要嘗一下,晚上你也沒有吃東西。」兩個緊緊的貼在一起是那樣的般配,這樣古瑞霖眼神暗淡一下,這女子是他大哥的荬。
初夏微微笑著點頭:「好啊。」古瑞霖站在原地看著兩個人相互依偎的走進院子,他的眼眸低沉了很多,好像想了很久,然後才慢慢的轉身離開。
初夏看到古瑞霖離開,壓低聲音:「這個人我不喜歡。」
「瑞霖那是喜歡你,他其實很潔身自好的。」古天翊側頭看了初夏一眼,但是想到古瑞霖的眼光眉頭還是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不管他是怎麼好,我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兩個人走進屋子,或許聽到初夏的話,原本皺起的眉頭平展開來。
「這個古瑞霖可靠嗎?」初夏扶著他躺在床上,低下身子給他脫下鞋,把旁邊的被拉了過來蓋在他的身上,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沒有一點扭捏。
「嗯,是個帶兵的奇才,可是我不想把我父親親手建立的古家軍交給別人。」這算是他的不不甘心嗎,初夏眼神暗淡下來:「我去看看你的藥好沒有。」
她剛剛轉身就被古天翊拉住,初夏轉過身看著他:「怎麼了?」眼睛裡帶著疑惑和焦急:「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他一把拉過初夏讓她不小心靠在他的懷裡,他愛憐的擁抱著:「丫頭,我不想看到你傷心,就是我死了。」
「不許說,不許說。」初夏急忙摀住他的嘴,大大的眼睛裡有著自己沒有察覺的濕潤:「沒有如果,如果你不想我傷心,你就好好的為我活著,這是你的承諾。」她的聲音裡有著倔強,讓人不容拒絕。
「好,我不說,為了你我也要活著。」初夏靠在他的懷裡,那身上淡淡的藥香味道沖淡了她心裡的哀傷。
「大哥,我把補品送過來了。」古瑞霖端著一碗參湯走進來,卻看到兩個人緊緊擁抱在一起的情景。
「哎呀呀,哈哈,大哥看來我進來的不是時候。」古瑞霖端著參湯用另一隻手摀住眼睛,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嘴上雖然是說笑的,可是眼睛裡有些酸澀,那是嫉妒的酸澀。
初夏有些尷尬的推開古天翊:「我去給你端藥。」她站起身來目不斜視的從古瑞霖的身邊擦過,可是就算她如此的冷若冰霜,那淡淡的馨香還是飄進了古瑞霖的鼻子間。
其實古瑞霖也是十分的瀟灑磊落,不然他一回京城,那說親的媒婆踏破了他的王府門檻,可是他就是不喜歡。
古瑞霖端著參湯走到古天翊身邊:「大哥這是百年的人參,還有很多,我都給你放在廚房裡了,你要經常燉著吃啊,我們這些兄弟都盼望你快點回邊關去呢。」
古天翊喝了一口參湯:「嗯,我知道了,瑞霖多謝你了。」儘管古瑞霖對他十分的熱情,可是他還是對他禮貌有加,不能說近也不說遠。
古瑞霖認識古天翊這多年知道他就是這種雲淡風輕的性子到沒有在乎什麼:「大哥那個初夏是你的未婚妻嗎?」
古天翊挑著眉頭看著他:「對。」
「呵呵,以前婉姐活著的時候也沒有見到大哥這般柔情呢,看來這個初夏大哥是真的喜歡。」古瑞霖微笑的打量著古天翊。
古天翊皺起眉頭,臉上的線條有些僵硬:「霖弟,初夏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她和婉婉不能相提並論。」
古瑞霖心裡一沉,他只不過是試探一下古天翊對著這個初夏喜歡到什麼程度,卻沒有想到他竟然這樣護著初夏。
「哎,事情過去十年了,如果婉姐活著的話也是二十出頭的人了,再說我們上報朝廷的時候只是報的失蹤。」他故意提醒著古天翊。
古天翊有些不高興瞪著古瑞霖:「霖弟事情過去十年了,當初婉婉是在什麼地方失蹤的你是知道的,我們為什麼上報失蹤是為了保護誰,你也知道。」
古瑞霖臉上一凝然後笑著:「哈哈,我這不是想到一些舊事嗎,大哥你別生氣啊,我也希望大哥活的高興,我就是怕吳國公那邊。」其實他的話也沒有錯,婉婉的事情吳國公是知道的。
「我知道霖弟是為我著想,我喜歡她是通過慎重考慮的,吳國公那邊我會說明白的。」古天翊冷冷的看著古瑞霖,今天的古瑞霖也讓很不舒服。
古瑞霖的笑容有些僵硬:「哈哈,那就好,那就好,那就等著喝大哥的喜酒了。」
初夏端著藥站在門外眉頭皺了起來,這個婉婉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她轉身走進來:「翊哥該喝藥了。」
「嫂子,翊哥的病很重,好像回到京城裡氣色好了很多呢,多謝嫂子啊。」初夏走到古天翊身邊:「翊哥的身體很好,多養些日子會恢復健康的。」她的話十分的犀利告訴他不要在這裡多管閒事了。
古天翊喝了一口藥突然也想到了一些事情,自己自從認識初夏以來好像病痛減少了很多痛苦呢。
「怎麼了,藥苦嗎,要不要給你那點蜜餞啊?」初夏看到古天翊沒有繼續喝藥,以為他又像以前那樣不喜歡喝藥呢。
古天翊抬頭又看到她皺起了眉頭微笑搖了搖頭,一仰頭把藥全部喝下,他皺著眉頭聲音裡有著撒嬌:「好苦。」
一個蜜餞子塞進了他的嘴裡,初夏的眼睛笑成了彎月:「還苦麼?」
他笑著點頭:「不苦了,不過你要是換一種方式餵我,更甜了。」他的眼中有著戲謔還有炙熱,讓初夏臉頰熱了起來:「切,流氓。」兩個人的打情罵俏讓古瑞霖十分的詫異,這個大哥還是當初的那個冷心冷肺的大哥嗎。
古瑞霖笑著撓頭說道:「哈哈,大哥你和嫂子真是好恩愛啊,我就不打擾你了,告辭了,明日來看你。」
古天翊看了他一眼:「霖弟,你府上的事情也很多呢,不用每日過來。」
初夏看著古瑞霖離開了為古天翊掖了掖被子:「你也休息吧,我回去了。」
可是古天翊抱著她:「你今晚陪著我好不好?」他一個翻身將初夏帶到自己的身邊。
也許是古瑞霖那些問題讓古天翊有些慌神,也許是害怕自己不能給初夏不能要的幸福,他今天好像不願意初夏離開自己。
初夏也沒有料到今天古天翊這樣的強硬,她神色有些慌張:「翊哥,我們那個這樣會惹人家說閒話的。」
她抓住古天翊的手不讓他胡作非為,他清冷的眼睛裡有著讓人察覺不到急切:「誰說閒話,誰剪了他的舌頭。」他扒開初夏的手開始解開她的腰封。
她嚥了嚥口水看著古天翊,突然想到了古瑞霖今天和他說的話,他是因為他的話讓他情緒波動這樣大嗎。
她慢慢鬆開了自己的手,任由古天翊解開自己的衣服,他突然感覺到了初夏沒有阻值他,他抬頭眼神裡有著憂傷:「丫頭,我的傻丫頭。」
他低下頭吻上了她的唇,有著炙熱有著微涼的感覺,炙熱的是他的心,微涼的是他的淚水,鹹澀的流進兩個人的嘴裡廝磨著不願意分開。
這吻有著很多的瘋狂,卻又是那麼溫柔,初夏有些呼吸不過來,可是她還是承受著,腦子有些空白,呼吸急促著,她感覺自己有些窒息。
古天翊感受到初夏因為呼吸不順暢而發紅的小臉,這才鬆開初夏,他緊緊的抱著初夏,然後又猶如珍寶一眼輕輕的吻著她。
初夏有些沉醉,從來她對這些事情都有些被動,可是今天她想用這種行動來告訴古天翊心裡的想法,回應十分的生澀可是卻讓古天翊眼裡慢慢帶上了笑意。
古瑞霖站在鎮南王府門口的石獅子底下,本來想著初夏一定會出來的,他想來個偶遇,雖然天空下著小雨,雨水已經把他烏黑的頭髮打濕了貼服在臉上,可是他依然毫無顧忌的等著初夏。
他搓著手想著一會要和初夏要說些什麼,因為人在思考的時候並不知道時間的漫長。
他身邊的護衛上前:「將軍回府吧,剛才王爺派人來問將軍為什麼還不回去?」
「在等等,在等等。」他有些不甘心的看著門口,護衛看出了他的心思:「將軍已經一個時辰了,你說賢德公主是不是已經從旁邊的門離開了啊。」
「不能吧。」他看了看遠方:「你在這裡等等我。」他一個翻身飛起自己的身子飛到了古天翊的屋頂上,輕輕揭開了一個瓦片。
那似有似無的聲音讓古天翊的耳朵動了動,然後又加深了吻。
唔
突然其來的力量讓初夏惱怒的推開古天翊:「古天翊你還有完沒完啊。」她感覺自己的嘴都要腫起來了。
他的烏黑的眼睛裡閃著火苗看著眼睛有些迷離的初夏:「沒有呢。」他的聲音十分的愉悅。
「你煩人,你這個流氓。」初夏生氣的拍打著古天翊的肩膀。
屋頂上的人看的錐心的疼痛,他翻身離開的屋簷,古天翊鬆開了初夏然後撫平了她的頭髮:「好了,我們睡吧。」
初夏有些愣神,可是耳邊傳來古天翊均勻的呼吸,她彎頭看著古天翊,他的容顏因為剛才的情動有些紅潤,捲翹的睫毛好像一道簾子一樣在他的眼周圍形成了屏障。
她嘴角上揚,也跟著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沉入的夢想。
古瑞霖心裡有些不高興的回到自己的王府,八王和王妃坐在正廳處,八王身材有些發胖可是濃眉大眼,皮膚紅潤依然隱約能看出來他當年的神采。
王妃看到自己兒子回來了,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霖啊,回來啊,我給你做了最愛吃的糯米圓子,你過來嘗嘗。」
「母妃我不餓,我回房了。」他情緒不高,也沒有心情說話,腦子裡還迴盪著初夏的身影,可是伊人已經心有所屬。
「你給我回來,你母妃為了給你準備夜宵把手都燙了,你怎麼這個態度,你在外面把禮儀孝道都忘了嗎?」八王也有些生氣,自己為了等著自己的兒子回來好好說話已經等了他兩個時辰了,居然垂喪個臉回來。
「什麼,娘,你手受傷了啊,痛不痛啊。」古瑞霖是個十分孝順的孩子要不是今天心情實在不好,也不會這樣。
「沒事的,就是被蒸汽熏了一下,兒子怎麼了,今天心情不好,是不是你翊哥的身體不好啊。」王妃知道自己的兒子和古天翊的感情十分的要好。
「他很好。」古瑞霖突然想著要是古天翊身體不好該有多好,這樣的念頭讓他渾身激靈一下,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念頭呢。
他走進正廳給八王行了一個禮然後坐在桌子上吃著糯米圓子,八王看著他:「你這次回京述職,正好我和皇上說說給你挑選幾個千金來,你也該成親了。」八王看著自己的兒子,別人的兒子這個年紀雖然沒有嫡子可是也有庶子了,他們這種南征北戰的人都要及早的留下血脈的,就是怕以後有個萬一。
「我不要。」古瑞霖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生氣的大聲反駁著。
「怎麼就不要了,你已經快二十歲了,連個孩子都沒有,你這次回來必須有個女人了。」八王的語調十分的威嚴。
「父王你如果讓我找女人,我明天就會邊關去。」說完他轉身離開。
「你看看這個逆子,怎麼就這個樣子。」八王生氣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自己的兒子怎麼一點不像自己呢。
八王妃看著八王:「霖兒回來的時候不是這個樣子的啊,怎麼去了一趟翊兒那裡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啊。」
八王聽了王妃的話好像想到了什麼,他叫來了侍衛,侍衛畢恭畢敬的將鎮南王府的事情都告訴了八王。
王妃笑著點頭:「這個初夏啊,我見過幾次,不但人長的漂亮而且很得太后的喜歡,聰明伶俐,我看到是很配我們霖兒的,年紀也相當,嗯,明天我就給他們批一個八字去。」王妃好像看到自己兒子大婚的樣子。
「你說的什麼話,那個初夏和翊兒已經有了婚約了,翊兒的情況我們也不是不知道,當初大哥對我多好,你還是死了這條心。」王妃有些不高興嘟囔著:「哼,翊兒的身體本來就不好,再說他不是和吳國公的婉兒有婚約嗎?」
「行了,這件事情不用多說了,你趁早收回這個心思。」他站起來向外走,王妃站了起來聲音有著小心翼翼:「王爺今天不再這裡歇著嗎?」
「我今天去側妃那裡休息。」王妃的眼裡有著失望:「恭送王爺。」看著王爺遠去的背影,她的臉色沉了下來,想到初夏的聰明伶俐如果討來她做兒媳的話,最少能幫幫她,那個側妃就不會恃寵而驕了。
夜深人靜的夜晚,更夫打了三聲,聲音空曠而又寂寥。
在京城的最北面有一座地牢,這裡的地牢關著都是京城裡風雨人物,這裡沒有其他地牢裡的陰森和恐怖。
這就是皇城裡的天牢,用天牢裡牢頭的話:「這裡關著的可是我們一見就要磕頭的啊。」
一個穿著碩大黑色斗篷的人出現在天牢的入口,一個穿戴極其講究的嬤嬤拿著一個玉珮,牢頭看著玉珮就知道這個人的來頭,連忙畢恭畢敬的帶著人走進地字號的牢房裡。
嬤嬤給牢頭一錠十兩重的銀子,牢頭眼神頓時放起亮光點頭哈腰的離開。
黑色斗篷的人慢慢揭開了碩大的帽子露出了真容,嬤嬤走到牢房前:「初丞相有什麼話請你盡快的說。」
初丞相聽到了嬤嬤的話,低聲咳嗽了一下,然後從一堆干稻草裡翻身,沉重的腳鐐在地上嘩啦啦的拖動著,他瞇著眼睛看著儀態尊貴的皇后。
「初丞相別來無恙啊。」皇后的聲音十分的冰冷,她仇恨的瞪著丞相。
初丞相進了這天牢裡雖然沒有受到什麼痛苦,可是這種等死的滋味並不好受,聽說這案子皇上已經讓八王親自審理了,只要案子開始審理他就不會這樣舒服了,他在天朝國當官這麼多年,那套流程他爛熟於心。
他抬頭看著皇后:「皇后娘娘你看我這個樣子算是無恙嗎?」他的聲音十分的沙啞,在空曠的牢房裡有些讓人毛骨悚然。
「你要人給本宮遞話,你什麼意思?」皇后斜眼看了他一眼,
「呵呵,我一個要死的人一句話竟能把皇后請過來,看來皇后心中一定有鬼。」皇后心中恍惚了一下她慌張的看著丞相:「你有話快點說,快要上朝了。」
「找皇后我能有什麼事情,不就是讓皇后救我一命啦。」丞相有些無賴的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不可能,你犯下了欺君之罪,本宮不可能救你。」皇后說的義正言辭。
「哈哈,欺君之罪,如果我犯了欺君之罪的話,那皇后的罪過不是更大嗎?」丞相的話像一個重錘一樣敲的她腦袋空白一片。
「初文軒我告訴你不要血口噴人,本宮是皇后能有什麼欺君之罪?」她的眼睛有著恐懼,心口好像有東西在上下浮動讓她呼吸不上來。
呵呵。
初文軒冷笑著:「皇后娘娘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十五年前,不確切的說,十六年前你做過什麼事情不用我來提醒吧,你當初和單郡王做的滿天過海以為我不知道嗎,十王殿下你為什麼那麼小的年紀你就放逐到南川去鍛煉,不用我去說吧。」
皇后眼神恍惚了起來:「你胡說什麼,十王性子灑脫不喜歡在皇宮的拘束,皇上喜歡才放他離開的。」她的心開始如擂鼓一樣的跳動。
「因為十王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當年青竹生產的時候,我明明找了很多人診脈說是一個男孩,為什麼那單郡王找來的宮裡嬤嬤接生下來的是一個女孩子。」丞相的話好像一道重錘一樣讓皇后的心支離破碎。
「你知道了,那青竹知不知道。」丞相慢慢躺回到稻草裡悠悠的說道:「當初你受難皇宮,要不是青竹為了你這個朋友隻身到了冷宮為你治病,你會有今天的風光,可是你卻那樣薄情寡義換走她的孩子,皇后娘娘你真是心狠手辣啊。」皇后聽到丞相的話渾身發抖,她抓著欄杆:「不,不,我對十王很好,他不喜歡皇宮的明爭暗鬥,我就放他離開,我給他留下大筆的金銀,讓他這輩子衣食無憂,我沒有對不起青竹。」這事是她二十年的心裡的痛,是她自私也好,皇宮裡素來母憑子貴,如果當初不這樣讓自己生下兒子,她不會有今天的皇后之位。
丞相悠悠的說道:「那就請皇后娘娘保護我長命百歲了,還有我膽子小,明天開堂的時候,萬一嚇傻了,把當年的陳年舊事說出來,那就不是皇后娘娘了,還有單郡王了。」他的話冷冷的卻滿是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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