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子衫男青年打通了保安隊長的電話,約他到雲海公園西門見面。
從格子衫男青年與保安隊長的說話語氣與稱呼來看,方逸能確定格子衫男青年與保安隊長確實是認識的。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保安隊長終於來到了雲海公園西門前面。
方逸與格子衫男青年早已下了車,而秦升等人則留在麵包車裡,當保安隊長看到方逸那一剎那,露出驚愕的神色。
「你找我有什麼事?」保安隊長走上來,問格子衫男青年。
「我不知你跟他有什麼恩怨,他找到我,要我說清楚,我只好叫你出來。」格子衫男青年為了保命,也管不了那麼多。
保安隊長眼神立時變得陰鷙,瞟了一眼方逸,惱羞成怒道:「你**毛說什麼啊!」
到了這種時候,方逸也能完全確定幕後主使就是保安隊長了,暗忖難道他無意發現了自己跟沈星有一腿,所以要找人來教訓自己?
「你叫我打他,現在你跟他說清楚吧。」格子衫男青年氣惱道。
「喂,你想怎麼樣?」保安隊長好像比方逸還要有理,繃著臉,冷冷道。
「想不到是你叫人來打我,給我一個原因,不然,你今日會趴在地上。說!」方逸突然拔高聲音,氣勢萬鈞道。
保安隊長打心底裡冒起一股怯意,但見方逸只有一人,很快便鎮定下來。
「看你不順眼,就找人教訓你,你還要感謝老子,像你這種**毛,不教訓不能成人!」保安隊長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事不過三,我最後問你一遍,為什麼要找人打我?」方逸聲音不高,但明顯嚴厲了。
「想要打你就打你,你有什麼能耐啊?老子就在這裡,你有本事就放馬過來!老子還沒將你放在眼內!」保安隊長口氣特別大。
這時,秦升已帶著五個人下了車,將保安隊長圍了起來。
聽到保安隊長對方逸那麼不敬,秦升朝保安隊長走過去,要一腳踹在他的膝關節處,一邊出腳一邊喝道:「馬了個壁!敢頂嘴!打殘你個狗日的!」
方逸也不屑出手,本想讓秦升出手教訓一頓保安隊長,待會再問他為什麼要找人來打自己。
不過,結果明顯出乎方逸的意料,在秦升剛把右腳踹出去,但還沒有踢到保安隊長的膝關節的時候,只見保安隊長身形奇快地一閃,隨即一個掃膛腿把秦升放倒。
撲通一聲,秦升四仰八叉倒在地上,一時爬不起來。
保安隊長則是連正眼也不瞧秦升,嘴角一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似乎在說:垃圾,看到了吧,老子一出手就打到你們無還手之力!
秦升的五個手下立刻圍攻保安隊長,但不消五分鐘,也被保安隊長打倒了。
看到保安隊長身手這麼了得,格子衫男青年也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了,明顯是不怕方逸了,只等保安隊長教訓完方逸,到時自己再衝上去補兩腳。
把秦升等六個人放倒之後,保安隊長越發不可一世了,連腦袋都昂了起來,好像天下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了,他睥睨著方逸,想從對方的臉龐看到震驚的神色,可是,他看到方逸居然神色自若,沒有絲毫的害怕。
一般來說,在遇到突變的時候還能保持泰然自若的人,只有兩種情況,要麼是精神有問題,不懂得害怕;要麼是高人,見怪不怪,有能力應付突變。
「怕了沒?」保安隊長瞪著方逸,冷道。
「你身手不錯,可惜,你遇到我。現在,你是自己趴在地上還是要我打到你趴到地上?」方逸虎目一斂,精芒暴閃,道。
聞言,保安隊長愣了愣,用狐疑的目光在方逸身上掃視,好像見到了外星人一樣。
「**毛好拽!老子本來不想打你的,但你太拽了!老子不想做保安了,今日也要教訓你!」保安隊長氣勢洶洶朝方逸走了過來。
方逸立在原地,動也不動。
高手過招,一舉一動都是有講究的,保安隊長的武術也練得不錯了,他已達到了一個境界,那就是可以從精氣神來判斷出敵手的實力高低。神閒氣定的,通常都是有能耐的,當然,也有一種是例外的,那就是腦子進了水,不知天高地厚的,也有可能會露出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概。
現在,方逸站在那裡紋絲不動,靜如止水,保安隊長判斷不出方逸將會怎麼樣出手,於是,走到距離方逸一米的時候,便抬腳踹向對方的小腿。
這一招其實是投石問路。
保安隊長不敢貿然全力進攻,不然,招式使老了,收不回,容易中招,搏鬥時最忌大意,一旦被敵手佔了上風,然後滾雪球一樣步步進逼,那肯定要敗下陣來。
是以,保安隊長先隔著一米向方逸的小腿踹去,這一腳既是試探方逸的速度,又可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假如方逸也是行家,那自己就可以立刻謹慎出招,要是方逸什麼也不會,那肯定要被自己一腳踹到趴在地上。
眼看保安隊長的右腳就要踹到方逸的左小腿上了,連保安隊長的眼神都掠過一抹嘲笑,好像在說:**毛,老子要踢趴你!
可是,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方逸的左腳動了,右閃,抬起,橫掃,這一連
據說給請網打滿分的還有意外驚喜!
串的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流暢。
方逸左腳掃在保安隊長的右小腿上,使他失去平衡,打了個趔趄,差點把狗吃屎的動作完整地做出來了,緊接著,方逸右腳不動,左腿再掃出,正好打在保安隊長的身體上,這次,將他生生踢倒在地。
在場的人,包括剛爬起來的秦升等人,都見到了方逸這麼簡簡單單的一招就打倒了保安隊長,要不是親眼所見,根本不敢相信。
格子衫男青年又露出驚惶的神色。
而最為吃驚的就要數保安隊長了,他是千想萬想也想不到方逸那招看似很笨拙的出腳居然能把自己打倒,但他不認為這是方逸的技戰水平高過自己的,而是自己大意了,才會被對方佔了便宜。
於是,保安隊長一個鯉魚打挺便起來了,雙眼紅了,擺個門戶,低喝一聲,便朝方逸衝了過來。
方逸嘴角一揚,露出不屑的笑意,等到保安隊長欺身過來的時候,先閃過對方的長拳,然後用右掌一撥保安隊長的右手,隨即突前一步,一掌打在保安隊長的小腹上,將他打飛出去三四米遠。
這次,保安隊長倒在地上一時爬不起來,臉面肌肉扭曲,明顯是極為痛苦。
秦升等人都露出了敬佩的神色。
雲海公園西門是側門,比較少人出入,而那條街道也不是商業街,行人也少,所以方逸與保安隊長在這裡打鬥並沒有引來大量民眾的圍觀,只是偶爾有路過的會好奇地看看,但也不敢停留,夾著屁股快速離開。
方逸走到保安隊長旁邊,俯視著他,道:「為什麼找人打我?」
「不為什麼,就是因為你太拽了,我才想要教訓你。」保安隊長的口氣還是挺硬的。
「我警告你,要是還不老實說的話,我每問一次,就要打斷你一條肋骨!」說著,方逸用右腳踏在保安隊長的胸口上,漸漸加力。
「遲早會有人替我報仇的!你等著!」保安隊長叫囂道。
方逸不是嚇大的,對方越硬,他越喜歡,很多人在他面前裝過硬漢,但最後都被他治得服服帖帖。
隨即,方逸用力一踩,只聽到「卡嚓」一聲,便踩斷了保安隊長的一條肋骨。
「我說!求你別再折磨我了!」保安隊長痛得臉無人色,哀求道。
方逸冷冷地看著保安隊長,等著他開口。
喘了一會氣,保安隊長才道:「我也喜歡孟秋平,但聽說你在泡她,我對你懷恨在心,就找人教訓你。」
這個理由,方逸也覺得合理,之前,他就聽孟秋平說過保安隊長想泡她。
「你是怎麼跟程桂芬發生性關係的?」方逸以肯定的語氣問出來,這樣就會給人一種他已知道事實的假象。
「我沒有跟她發生性關係啊。」保安隊長否認道。
「你還想再斷第二條肋骨?那我就成全你!」方逸又要用腳踹下去,道。
「不要,我說。一次,她在打羽毛球,我正好路過,也玩了一下,後來,就經常跟她打羽毛球,就這樣熟了,再後來,就發生了性關係。」保安隊長一五一十如實道。
「你以後要是還敢打孟秋平的主意,我打斷你的狗腿!找人打我這筆帳怎麼算?」方逸冷道。
「我願意賠你錢。」保安隊長道。
於是,經過討價還價,保安隊長應承賠給方逸五千塊,雙方便了結這段恩怨。而格子衫男青年也要賠二千塊,作為方逸的精神損失費。
談完了賠償問題,方逸叫住想要走的保安隊長,問道:「近來,程桂芬有沒有跟你提過什麼特別的事情?」
「沒有。」保安隊長搖頭道。
隨後,方逸便坐秦升的麵包車回雲海中學。回到學校,才是下午四點多,方逸回男生宿舍,暗忖現在知道保安隊長跟程桂芬有一腿這件事,是不是可以用來嚇唬一下她,看能不能從她嘴裡獲得其他信息。
想了想,覺得可行,便發短信給沈星,要她按自己的計劃行事。
據說給請網打滿分的還有意外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