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劉嘉欣結束通話之後,方逸便等她的好消息。
從方逸進入雲海中學以來,有兩件案子可能與色魔嚴世勳有關,其中一件是實習老師張子怡晚上在雲海中學與雲海大學之間的那條比較長的林蔭大道上被人襲擊的事情,還有一件就是溫思典被殺的事情,只要能破一件案子,就有可能找到色魔嚴世勳。
還有一件事,就是週日早上,方逸遇到不明男子威脅,他弄不清楚格子衫男子為了什麼目的想來教訓自己,他分析過之後,得出兩個結論。
第一個就是想要教訓自己的幕後主使不知道自己的底細。
第二個就是格子衫男青年也不知道自己的底細,不然,他不敢貿貿然來找自己麻煩。
而符合這兩個條件的人,方逸感覺很有可能是趙家的人,或者是想找幾個打手來嚇嚇自己,但這又有一個疑問,那就是格子衫男青年為什麼不明說呢?不說清楚的話,縱使打自己一頓,也起不到震懾作用,以後該做的照樣還會做。
是以,照這樣來分析,又感覺不是趙家做的。
方逸希望秦升或鍾大興那邊能早些找到格子衫男青年,那就可問出幕後主使了,他想看看到底是誰想來找自己的碴。
在學校的學習生活很有規律,雖充實,但很單調,不過,只有一人例外,那就是方逸,在寂寞的時候,他可以找沈星到公廁裡快活一回,調劑調劑生活,過得豐富多彩,上課的時候,他也很認真地聽課,但他沒做過作業,畢竟他不是真的學生,進行模擬考試的時候,也有人替他抄答案,他感到很滿意。
為一使方逸感到不足的就是,要是在課堂上被老師提問,那就只能靠自己了,他最怕被老師提問了,站起來回答不了問題,總是很丟臉的,他臉皮厚,但並不代表他不怕羞。
課外時間,方逸除了到籃球場去打打籃球之外,多半就是把時間放在武術社團裡,指點別人習武,每次武術社團集合訓練的時候,他總能想到辦法叫張子怡耍幾招張家刀法來看看,這天下午活動課,大家練了一會跆拳道與小擒拿手「順手牽羊」之後,在休息的時候,方逸道:「張老師,你的刀法很精彩,但在實戰中,會不會欠缺火候呢?」
這種問法,其實是很不禮貌的。
方逸是故意這樣問的,目的就是要激起張子怡的不滿,從而使出張家刀法來跟自己切磋一下。
果然,張子怡有些不悅道:「我家的刀法是經得住考驗的。」
「張老師,我想親身體驗一下你家的刀法的奇妙之處,可以嗎?」方逸問道。
「可以。」張子怡想要教訓一下方逸。
於是,張子怡以木棍作刀,然後施展出張家刀法跟方逸切磋起來。
方逸之前的話語對張子怡已不敬,是以,他佯裝完全落下風,被張子怡的刀法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算是在面子上照顧了她,由於不能太過顯露自己的實力,在三招之內,方逸就敗下陣來。
隨後,方逸向張子怡道歉,也得到了她諒解。
而方逸得到的好處就是又多看了三招張家刀法,不用多久,以這種方法就能從張子怡那裡把張家刀法全看遍。
晚上九點半左右,方逸照舊在操場上指點黃意涵習武。
「阿逸,你說給我打通任督二脈,什麼時候給我打通呢?」黃意涵牢記這件事,問道。
「在這裡不方便,等到週日吧,我們到外面去開一間房,我給你將任督二脈打通。」方逸道。
「要很久的嗎?」黃意涵問道。
「大約半天吧,期間不能受到打擾。」方逸道。
黃意涵非常期待,她在古裝連續劇裡聽過任督二脈,知道要是打通了,極有可能提高自己的實力。她對方逸越來越仰慕了。
兩人在操場呆到十點半,才到學校飯堂吃夜宵,隨後便各自回宿舍。
第二天中午,秦升打電話來,道:「逸哥,你說的那個人,我找到了,要不要把他抓起來?」
「要,先把他控制住,我下午過去。」方逸頗為興奮。
掛了電話之後,方逸立刻寫了一張請假條,便直接去找班主任徐豐簽名,在教師公寓那邊找了好一會,才找到徐豐的宿舍,她住單身宿舍。
前兩次,方逸請假,徐豐都很爽快地簽名,但這次,她看了請假條的原因之後,問道:「你家裡發生了什麼事?」
透視著徐豐三點式的嬌軀,方逸腦筋一轉,道:「我爺爺住院了,我想回去看看。」
不過,當徐豐問方逸要他家裡電話來確認一下的時候,方逸感到為難了,他只好說有個朋友結婚了,請自己去喝酒。
「你那個朋友的電話?」徐豐認定方逸依然在說謊。
「他不接陌生人的電話的。徐老師,我請一個下午就行了,晚上會回來上課的。」方逸道。
「你請假理由不正當,不能批。」徐豐婉拒道。
聞言,方逸感到無奈,只好回自己的宿舍,路上,忽然想起上次由端木陽嬌打電話給徐豐,自己輕易就請到假了,於是,便打電話給端木陽嬌。
接通之後,聽到端木陽嬌問道:「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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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有什麼事呢?」
「阿嬌,你是不是打過電話給我的班主任徐豐老師?」聽著端木陽嬌那少女般的聲音,方逸腦海裡就會浮現她迷人的胴`體。
「是,怎麼了?」端木陽嬌好奇道。
「那次你在電話裡跟她怎麼說的?後來她居然主動來找我,要給我批假。」方逸問道。
端木陽嬌格格地笑了一會。
「其實,她也是陰陽派的弟子。我當然可以叫動她。」端木陽嬌與方逸有了一腿,加上又成了他的徒弟,也就沒有必要隱瞞陰陽派裡的事情了。
「什麼?」方逸吃了一驚。
當再次聽到端木陽嬌說徐豐是陰陽派的弟子之後,方逸才確定自己沒有聽錯,至此,才明白其中的緣由。
「阿嬌,你再打個電話給徐豐,讓她批准我下午請假。」方逸道。
「師父,你請假來我這裡嗎?」端木陽嬌笑道。
「不是,有個朋友下午結婚,我要到場去祝賀一下。在那坐一會,傍晚就回學校。」方逸撒謊道。
「你不來我這裡,我不幫忙。」端木陽嬌使性子,道。
「師父的話,你都不聽?師父可要責怪你了哦。」方逸拿出師父的派頭,道。
端木陽嬌只得妥協,無條件要徐豐批准方逸下午請假。
當方逸再次出現在徐豐宿舍門前時,她很不解地盯著他,道:「你認識一位姓端木的朋友嗎?」
「對,你也認識嗎?」方逸笑道。
「哦,是。」徐豐含糊道。
隨後,徐豐果然在請假條上簽了名,她只知道方逸來雲海中學是為了找出色魔嚴世勳的,但不知他已與陰陽派的教主端木陽嬌有了一腿,要是她知道端木陽嬌還拜方逸為師,肯定要大吃一驚的。
在方逸還沒來雲海中學之前,徐豐就在這裡了。
方逸猜測這可能是陰陽派有意將徐豐發展成自己的弟子,目的就是相當於在這裡安插了一個線眼,對於找嚴世勳會有幫助。
下午一點四十分的時候,方逸便拿著徐豐簽了名的請假條到大門口的保安室,要把請假條交給值班保安,才能出校門。
出了學校之後,方逸打的前往與秦升約定的地點,約莫用了半個小時,便到了雲海公園的西門,下車之後,便發現有一輛銀色的麵包車停在路邊,走過去,還沒走到麵包車旁邊,車門便打開了,秦升伸頭出來,打招呼道:「逸哥。」
「人帶來了嗎?」方逸問道。
「就在車上,等你來處理。」秦升指了指車廂裡面,道。
方逸上了車之後,果然見到已被綁住雙手,嘴巴也被膠紙貼住的格子衫男青年,心裡一陣興奮,畢竟就要得知誰是幕後指使了。
可能沒有想到來的人居然就是方逸,格子衫男青年眼睛露出驚訝的神色。
「讓他說話。」方逸道。
秦升便立刻撕下了格子衫男青年嘴巴上的膠紙。
「你說你是鄭欣欣的哥哥,不過,我從她那裡得到了確認,證明你不是她的哥哥,你到底是誰叫來找我麻煩的?」方逸淡淡問道。
「你惹不起的人。」格子衫男青年道。
「馬了個壁!逸哥問你話,你還裝逼,快老實交代!」秦升一腳踹在格子衫男青年的身上,怒道。
格子衫男青年痛得齜牙咧嘴。
「別打我,我說就是了。是雲海中學的保安隊長叫我去教訓他的。」格子衫男青年知道要是不識趣,那就會惹來更多的拳頭教訓。
「保安隊長為什麼要你打我?」方逸不解道。
「他說你很拽,就請我去收拾你,我現在知道錯了,求你原諒,我願意賠償你的精神損失費。」格子衫男青年怯聲道。
方逸想不出自己在什麼地方得罪過保安隊長。
「你現在打電話給保安隊長,叫他出來,我要當面問清楚。要是你說謊,那你死定了!」方逸示意秦升把手機給格子衫男青年。
「我說的是真的。」格子衫男青年接過手機,然後撥打保安隊長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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