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替馬高尚感到臉紅,這麼大個人了,還隨地小便,太不像樣子了絕品天香。
但馬高尚卻知道自己被陰了,紅著臉,瞪著方逸,大怒道:「你個兔崽仔敢來玩老子,跟你拚了!」
「喂,你幹什麼,我怎麼陰你啊?」方逸一副無辜的樣子,道。
「你用針刺激我的三陰交穴位,使我忍不住當場小便,你是有意使我出醜,馬了個壁!以為老子好欺負是不是!」馬高尚撲了過來。
不過,方逸微用力一甩,便將馬高尚摔在地上。
「不是說我們來這裡演戲的嗎?我怎麼懂什麼三陰交穴位啊,你這明明是誣陷人,我警告你,要是再亂說,我們法庭見!」方逸冷道。
在場的醫生與護士聞言,立時便知道馬高尚說謊了。
馬高尚更加惱羞成怒,纏著方逸,不讓離開,最後警察來處理,當場調解不了,便將當事人雙方帶到派出所裡調解。
兩邊都有人事,弄到石田派出所的所長不知怎麼辦才好。
最後,所長只好勸兩人先回去,說到時派出所會有處理結果通知雙方的,出了派出所大院,馬高尚便不敢再纏著方逸了,畢竟他知道不是方逸的對手,要是打起來,吃虧在眼前。
方逸與張小等人到酒店吃了晚飯,然後到張國鋒的別墅裡喝茶。
張家非常感激方逸,對他敬若上賓,賈玉蘭在嘉禾中醫院裡就聽張小稱呼方逸為男朋友,便問兩人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張小忸怩地說是不久前,張國鋒等人都同意兩人交往。
至此,兩人的關係才公開。
大約在晚上八點鐘的時候,方逸便接到龐學華的電話,說要跟自己商量點事,於是,方逸便辭別張家上下老少,駕車去見龐學華,順便跟他說找好了與吳忠程牽線的人。
約莫用了半個小時,便到了龐學華的那棟海景別墅。
走進別墅裡,方逸就從青姝與血男兩人那不懷好意的眼神覺察到有些不對勁,忽然記起自己「欺負」了男人婆上官蓮,而上官蓮又是陰陽派的弟子,要是她把事情告訴了教派之中的人,現在青姝與血男用那種仇恨的目光盯著自己看,那就再正常不過了。
「逸兄,來喝杯。」龐學華斟了一杯白蘭地遞給方逸,道。
「華少,我已找到內應的人了,可以由她搭線假裝結識吳忠程。」方逸與龐學華碰了杯,道。
「好,那你就按我們之前說的計劃去做,到時,我會給你鎮住吳忠程的,他不敢耍賴的。」龐學華頓了頓,話鋒一轉道:「逸兄,你是不是跟男人婆接觸過?」
聞言,方逸便知道上官蓮肯定回去向教友哭訴了。
從龐學華的語氣來判斷,方逸感覺自己還是安全的,道:「是,我跟她都喝了些酒,然後就發生了關係。」
「這些都是正常的。我是說,你對她做了另外一些事情,使她非常不高興。青姝與血男都說要找你算帳,我不同意,現在大家坐下來商量一下,看怎麼解決。」龐學華便招手要青姝過來。
青姝身影一掠,便從數步之外飄來了,坐在沙發上,她雖要保護龐學華的安全,但不算他真正意義上的保鏢,平時不用聽他調遣。
「青姝與男人婆很熟的。」龐學華並沒有說清兩人的關係,「她代表男人婆來跟你談判。」
「怎麼談呢?」方逸倒有些好奇道。
現在把上官蓮體內的陰柔之力吸走了,不可能還給她,方逸感到好奇之處就是不知對方想要開什麼條件。
青姝神色平靜,但話語卻冰冷:「你的這門功夫是從哪裡學到的?」
「哪門功夫?」方逸問道。
「就是你這門養顏術是誰傳授給你的?」青姝眼神微慍,使她那雙深邃的明眸平添三分威嚴,冷冷道。
方逸知道青姝實際年齡已四十多歲,但外貌只有二十多歲,會有一種錯覺的印象,彷彿是回到二十年前見她一樣,他也終於明白當日周雪茹提醒自己不要輕易被青姝迷惑的意思,那是由於青姝也會吸男人的元氣,有損男人的身體。
自己根本不會陰陽派的養顏術,方逸如是道:「我不會養顏術。」
不過,青姝嘴角一揚,扯出冷酷的笑意,盯著方逸,道:「有些事情,我想單獨跟你聊一聊,請載我出去兜兜風。」
聞言,方逸微愣,道:「行。」
方逸相信自己應付得了青姝,才會同意搭她去兜風,辭別了龐學華,便載著青姝,在公路上緩緩行駛。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青姝淡淡道。
「青姐,我真的不會養顏術,你叫我怎麼說呢?」方逸有些無奈,他不會把焰光的事情說出來,這樣,就無法說清楚自己為什麼能吸收上官蓮的陰柔之力。
「在幾年前,我們陰陽派有一個叫做嚴世勳的弟子,他算是我的師兄,只因犯了門規,被逐出了門庭,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他到哪裡去了,我想,他是你的師父吧?」青姝透露道。
「青姐,你誤會了,我真的不會養顏術。」方逸知道這樣說很蒼白,很沒說服力,但除了這種說辭之外,也沒有更好的說法了。
「本來,他被逐出陰陽派之後,也就與我們沒什麼關係了,但他當年在心懷不滿之下,姦殺了一個師妹,然後才逃走了,我們陰
據說給請網打滿分的還有意外驚喜!
陽派要清理門戶,所以一定要找到他。你說出他的下落,那我們就不會再跟你計較上官蓮的事情。不然,你不會有好日子過。」青姝利誘威逼齊下。
這可使方逸非常為難,自己根本不是嚴世勳的徒弟,卻被青姝懷疑,真是有口也說不清。
無奈一笑,方逸道:「青姐,你真的誤會了。嚴世勳不是我的師父,這一點,我敢發誓來證明。」
「發誓有個屁用!」青姝冷道。
「那就沒辦法了,對於上官蓮的事,我只能說聲抱歉。」方逸也不想與陰陽派成為仇人,道。
「你真的不會我們陰陽派的養顏術?」青姝狐疑道。
「不會。」方逸如實道。
然而,青姝哪裡肯相信,道:「那你學的是什麼功夫,怎麼跟我們陰陽派的養顏術一樣,你的師父是誰?」
這一連串的問題,方逸真的答不出來,他沒有學過養顏術,只因有焰光,才能吸收女人體內的陰柔之力,這在原理上或者跟陰陽派的養顏術有異曲同工之處,但絕對不是相同的。
這時,車子已兜到了比較偏僻的路段,月色之下,四周頗為安靜,除了過往的車輛之外,公路兩邊近處沒什麼人家。
「青姐,你的問題我真的沒辦法回答,有一點我可以明確告訴你的,那就是我不認識嚴世勳,也沒有學過你們陰陽派的養顏術。」方逸苦笑道。
「狡辯是沒有用的,等我來試一試你是不是會我們陰陽派的養顏術,就有結果了。」青姝忽然道。
這可使方逸怔了半晌。
青姝是上官蓮的師叔,功力肯定比上官蓮要深,要是自己的焰光功力敵不住青姝的功力,那自己的元氣就要被她吸走,說不定她會使自己精盡人亡都未可知,是以,方逸不得不小心。
「哈哈,青姐,沒什麼好試的,我真的不會養顏術。」方逸訕笑道。
「哼,只試一下就知道了,來吧,你是過來人,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將車子停在路邊,這裡沒什麼人。」青姝催促道。
在青姝的再三催逼下,方逸只好把車子停在了一片小林子的旁邊。
隨即,青姝便坐到了後座去,硬拉著方逸也坐到後座裡,她先脫了衣服,看她那脫衣的從容樣子,方逸忽然想起上官蓮說她們出來玩是一種修行,看來,也只有修行才能做到這麼的瀟灑。
看著青姝那白皙滑膩的嬌軀,像是少女的身子,方逸暗歎陰陽派的養顏術真不錯。
「你還不脫?」青姝催道。
「青姐,其實不用試了,多此一舉,沒什麼用。」方逸有所顧忌,勸道。
不過,方逸越是辯解,青姝越是不信,催促他趕快脫衣服,方逸不從,她就出手扒他的衣服,在拉拉扯扯之下,方逸也一絲不掛了。
看到方逸下面發育得特別好,青姝露出驚喜之色,於是,也不等他同意,便施展出「觀音坐蓮」騎在了他的身體上,開始了騎馬運動。
方逸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被動的情況,他是擔心青姝的養顏術太強,到時吸盡自己的精華,也不知會對身體造成多大的傷害,才不想與她切磋,在還沒有與她二合一之前,還是頗為顧忌,當與她緊緊連接在一起之後,他也豁出去了,雙手抓住她的豐滿的上圍,跟她較量起來。
兩人大動起來,使車子也發生共振,像是興奮地哆嗦著,並且還發出「咿呀咿呀」的聲響,配上方逸與青姝粗重的呼吸聲還有青姝獨奏的春音,給這單調的夜色平添三分誘惑力。
方逸感覺青姝實力比上官蓮還要強,全力攻擊,只能使她哼出「嗯嗯」的春音,也沒能操暈她。
在鍛練身體的時候,方逸保持著高度的警惕,只要發現青姝想要吸自己體內的元氣,那就祭出焰光與她對抗,決不讓她的詭計得逞,敵不動,我不動,方逸採取以靜制動的對敵策略。
據說給請網打滿分的還有意外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