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飛門主,只不過這凡事都是講證據的,你等無緣無故的給我安這麼一個淫邪之名,我實是擔當不起。」至此,寒子已然知道這些人定然受了人的唆擺,稱自己是淫邪之人,這些所謂的替天行道的正派人士才聯合起來對付他的。
「自古以來,做壞事的人都不會自己承認的,若沒有真憑實據,我十一大門派如何會遠從千里之外聚集於此,難道我們都來跟你胡鬧麼,你以為你是什麼人。」飛無痕仍是淡而冷的道。
「哦,」寒子既知事出有因,反倒冷靜了下來,淡淡的道:「那我倒要請教,俗話說捉姦拿雙,捉賊拿髒,各位都是古武界中的名門大派,相信不會無端端的讓我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死得不明不白吧。」
「好,我就讓你死得心服口服。」飛無痕突然大聲喝道。
他剛才一直都淡冷而言,雖平淡卻又極具懾人之氣勢,此時突然一聲大喝,倒是嚇了寒子一跳,其他站在外圍的,除了少部分的人估計是他的手下弟子和那些看上去應該是十一派的領頭者可能早知他這脾氣而沒有多大反應之外,餘者無不被他嚇得又是後退了兩步。
當然地,寒子只是被他的大聲呼喝嚇了一下而已,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後退幾步,旋即便抬起頭來,如炬的雙眼射向了飛無痕,淡然道:「我洗耳恭聽,倒要看看這污蔑之人如何個說法。」
飛無痕突然跨上一步,森然道:「我問你,楊鏡銖楊兄之女是否在你府上?」
寒子淡然道:「那又如何?我與瀾瀾真心相愛,她情我願,難道飛門主這事也要管不成?只怕管得也太寬了些吧。」
「嘿嘿,真心相愛,只怕未必吧。」飛無痕森然道,「楊兄之女與古兄二公子成風自小便有婚約,兩人的感情向來極好,這些楊家和古家之人都可以作證,怎麼可能你一出現楊兄之女便戀上了你?你真當你是萬人迷嗎?」
「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狗屁的婚約,都什麼年代了,還婚約,放你媽的狗屁。」寒子哈哈大笑道。
「小子,你嘴巴放乾淨些,先別打岔,等我說完,我要你死得心服口服。」飛無痕森然叱喝道。
寒子冷然道:「好,我就聽你這所謂的名門大派能捏造出什麼教條歪理來。」
「小子,你不要拿什麼現世的婚姻法來跟老夫說,我們古武界自有我們生存的法則,若是按你的說法我們也不用在這世混了。」飛無痕冰冷的目光射向了寒子。
寒子聳了聳肩,這回不再說話。
「老夫再問你,你現在是不是同時與數名女子同居?」飛無痕冰冷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寒子的眼睛。
「那是我個人問題,似乎也輪不到你飛無痕來管吧?」寒子見他扯的越來越遠,對他也不再客氣。
「嘿嘿,你這是心虛了吧。你的所作所為,我們都已然一清二楚,對無辜女子施以淫邪之術,強行佔有,不從者則施以暴行。那些被你強收於你別墅裡的女子便是最好的證據。
「楊兄之女為古家二公子未婚妻室,你施以淫術,強行苟且之事,是否為淫人之妻?再對被你看中的眾多女子施以邪道淫術強行佔有,是否可算淫人之女?淫人妻女之說是否冤枉了你?」飛無痕越說越大聲,越說語句越冷,整個人散發出來的寒氣,兩眼寒意更濃,說得一句便向前邁出一步,說完這短短的兩段話,他已然站到寒子身前四五米處。
「哈哈哈……」寒子見他聲色俱厲,當真把自己當成了這世上的惡魔一般,他卻彷彿看到了世上最荒唐之事:「這就是你所說的要我死得心服口服的證據嗎?也太他媽的兒戲了吧?」他怒極而笑,「我十分懷疑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是不是都是腦半癱的傻子。」
飛無痕厲聲道:「你還想狡辯?是不是一定要我把你另一件更淫邪之事說出來你才承認自己的所做的天人共憤之事?」
寒子冷笑道:「任你說得天花亂墜,若但單憑你一面之詞就能定我盧墨寒之罪,只怕便是說出去也會讓天下人笑掉了大牙。少他媽的找什麼狗屁借口,你們不就是被古行盟那老鬼找來為他找回場子的嗎,要打便他,讓我來會會你們這些所謂的替天行道的名門正派有甚本事。」
「好,好,好,算你這**嘴硬,看來今天不把你另一件更為淫惡的事說出來你是不會服氣的了,我飛無痕從來不做師出無名之事。」飛無痕怒極,強忍而未發。
環掃了一眼龍山上的十一派弟子一眼,森然道:「只是此事涉及到一個女子的聲譽問題,我希望在這龍山之上聽到這件事的每一個門派弟子都不要把今天之事洩露隻言片語,否則定嚴懲不怠。」
十派之中一黑鬚老者淡然道:「飛門主但請放心,我等自會約束派中弟子,勿勞飛師兄操心。」
飛無痕看了那老者一眼,肅然道:「常掌門說的是,各派各家當家的老夫自是信得過,只是事關一個女子和一個家族的聲譽,老夫才不得不事先強調一番。」
寒子冷笑道:「少他媽的廢話那麼多,有話快就,有屁快放,若是編不出來老子可沒有時間去等你。」
飛無痕霍地轉身,冰冷的光芒再次從雙眼中迸射而出,那目光似乎要透過寒子的眼睛深入到他的內心一般:「老夫問你,你可認得江南古家的女子?」
寒子冷然道:「認得又如何,不認得又如何?」心道:「這老狗在打的什麼主意?」
飛無痕眼中又閃過了一道寒:「老夫只問你認不認得,你只需回得認得還或是不認得,你若避實就虛,便說明你心虛。」
寒子嘿嘿笑道:「認得便認得,認得一個江南古家的女子又不是甚麼大不了之事,難道老子還不敢承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