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暗道:「這院士姓秦,又是中醫大家,莫不是中國醫學界的泰斗秦竹味?」
他的猜測馬上便得到了證實。
秦院士笑道:「那到是,能為醫學界創造奇跡,令千萬病魔遠離病人身體,一直是我秦竹味的畢生所追求和致力去努力之事。只是老霍呀,我可是有一事相求啊。」
霍發德笑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這是見獵心喜吧?這小朋友可不是我能夠左右的,他本事大著呢,你要求就求他吧。」
秦竹味道:「錯,我並非只是要求他,同時也是要求你啊。」
寒子不解的道:「你們兩人,一人是醫學界的泰斗,一人是化學、軍事方面的龍頭老大,怎麼說出來的話小可都聽不懂的,還扯到我身上來了?」
秦竹味與霍發德的性格甚是相似,聞言拉了他,叫了霍發德教授便向外走去,邊走邊道:「是這樣的,你知道人體的潛能是無窮巨大的,就像小哥你一樣,擁有著一般人所沒有的特殊能力,雖然我不知道那是氣功還是你體內特別激發的其他潛能。但是像你這樣的人畢竟太少了,而且我們也不可能每治一個病人都要叫上一個像你這樣的人到場的是吧。
「從醫學的角度,我們更希望的是能夠找到一種新的能量體代替你們這種特殊人類擁有的能量,用於醫學臨床治療。而在這方面擁有這個能耐而且一定能夠找出這種能量的非這老霍莫屬。
「但是通過死物如礦石、植物等身上我們找到的能量畢竟是死的,要如何利用這些能量,像小哥你控制你身上的能量一樣用於臨床治療,卻得研究一下你本身能量在當時作用下的波段變化,這樣我們才能模仿和改變那些能量,使之真正的用於醫學上來。」
寒子嘿嘿笑道:「秦院士,怎麼我覺得你與霍教授都差不多的呢?每一件事都要說得明明白白,你直說要我做什麼不就行了?我這大腦有限得緊,裝不下你們這些科學狂人腦裡的太多東西。」
霍發德在旁邊哈哈笑道:「怎麼樣老秦,知道為什麼我老霍都怕這小子了吧,他說的你得聽,你說的他嫌煩,難打理得緊咯!」
秦竹味笑道:「那倒是,不過這小兄弟倒挺合我味口。」
寒子汗暈道:「原來院士早就聽這霍老頭說我過了。」
秦竹味哈哈笑道:「你說呢?這老霍鬍子一大抓,朋友卻沒有幾人,年輕的人和外面人對他是又敬又怕,身邊的又都是學者專家科學家,這幫人一百個裡面也找不出一個不是悶葫蘆的來,他與他們都不對調兒。平日裡就我一個談得來的朋友。這老小子一沒事總愛往我那跑,你猜他跑去我那裡做什麼?」
霍發德在旁邊故作惱狀:「喂,姓秦的,你不要揭我的短好不好?」
寒子見這兩老頭挺有意思,再加上在白鼠身上的試驗成功,心情甚是舒暢,但嘻嘻笑道:「秦院士,不會是你家裡收藏窯藏陳酒吧,我聽說這霍老頭對中國窯藏陳酒情有獨鍾。」
秦竹味一拍他的肩膀,哈哈笑道:「小伙子果然有意思,原先這老小子說你是他的忘年之交,我還琢磨著,他肯定是在撒謊,有年輕人能做他的朋友,世上哪有這樣一個人來,如今可是信了。小伙子你說的不錯,我家那的確收有幾壇百年老陳酒,這老霍呀,有事沒事的,一不在他的化學實驗樓裡就愛往我那跑,其實心裡就是惦念著我那幾罈老酒。」
寒子笑著望向霍發德,卻見他呵呵笑道:「男人不愛酒,活在世上有何樂哉?我便是這樣,那又有什麼丟臉的。小朋友,被這老秦一說,我這嘴又饞了,想想,哎呀,竟然有四個月沒有去撬他的酒罈了。老秦呀,你看……」
秦竹味笑道:「好,你們兩個若是答應幫我老秦,別說那幾壇窯藏老竹酒,便是再好的酒我也捨得拿出來招待你們。」
此時他們已走進秦竹味的辦公室,寒子剛好轉過身來,恰好看到霍發德的眼睛發著光,這種光只有上次在他的實驗室裡他看到那份超光速材料之時才見到過一次。
眼大如鈴,嘴巴已然張了開來,口水以看得見的速度漲著:「老秦,你說真的?那酒……你真捨得拿出來給我們喝?」
秦竹味似是有些後悔,不過旋即堅決地道:「不錯,但不是今天,要等到手術治療之後。」
「好,你說的啊,小朋友你來作證,誰反悔誰賴皮誰是小狗。」霍發德興奮的差點跳了起來。
寒子見他對一種酒癡迷到如斯程度,不禁問道:「什麼酒呀,讓你變成了一個小朋友?」
霍發德哈哈笑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到時候你一嘗就知道了。」
寒子聳聳肩道:「嘿,故作神秘,難道是神仙酒不成?」想起在龍星球上喝龍三的那幾罈酒,似乎已經算是極品了,後來一問,才知道那酒竟然是他從地球上偷回去的。聽龍三說,人間美酒,獨一無二,便是仙界的美酒,也美有不及。當時他奇問何故,龍三說出了一套酒理,說什麼酒本是解憂之物,若是一個無慾無憂之人,便算他有天大的本事,再怎麼用心,也釀不出世間最美的美酒來。他當時聽的也不甚明白,但卻知道,在龍三的眼中,只有地球上的酒才會有極品。
秦竹味見寒子有問,他也不說,呵呵笑道:「神仙之酒又有什麼了不得了,我那千年珍藏,誰人能嘗?便是01號首長來了我也不一定捨得拿出來予他一品。現在我都有些後悔了。」臉上果然露出了不捨之色。
霍發德忙道:「說過的事,哪能不作數的。小朋友,你快快跟他去把他想要的東西給他弄了,明日起我便抽時間幫他找那勞什子能量源。」
秦竹味苦笑道:「好啦,你個老霍,把我秦竹味當成什麼人了,我說過的話幾時不作數的。只是這酒未開心已痛,就不允我揪心痛他半晌?」
聽到兩個當今世界上某幾個領域的巔峰人物都對這酒如此看重,寒子亦有些動心起來,心道:「那究竟是什麼樣的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