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寒子給韋光星打了電話,叫他再多等幾天,有好消息再給他打電話。
兩天後,寒子的與七頭魔蟒力戰損耗的真氣已然恢復了九成。而霍發德替他安排的黃金治癌試驗也都已準備就緒。
早上九點鐘,寒子在霍發德的陪同下來到了國家生物工程院,也沒有過多的客套,換了衣服,進行全身消毒之後便進入了實驗室。
試驗白鼠已經事先進行了麻醉處理,並且已經利用中醫的醫理事先給白老鼠注入了中藥調解劑。
在確認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做好之後,工程院的試驗人員把金納米粒子製成一顆顆中心含有少量雲母的微型小球用特殊的儀器送到腫瘤的部位,接著進行近紅外線輻射。
寒子此時已經運起了乾龍真氣,把意識的放到最大,完全集中到白老鼠的腫瘤部位。
在他強大的意識念力之下,那一顆顆只有一顆芝麻的五百分之一大小的微型小球開始漸漸在他的腦意識裡變大起來。隨著意識的捕捉,僅一分鐘左右,他已經將從儀器中送到白老鼠腫瘤部位的數十個小球用意識完全包裹起來,就連那些小球隨著近紅外線輻射而發生的內部變化彷彿都逃不過他的意識觸摸,隨著溫度的不斷升高,他明顯的感覺到白老鼠腫瘤部位發生急劇的波動。
他的龍真氣作用下的意識觸覺雖然厲害,卻還沒有強大到連細胞那麼微小的東西都能感覺到,他只是有一種朦朦朧朧的感覺,感到白老鼠的腫瘤部位的某些東西在微型小球的高溫下似乎變成了一個小小的煉丹爐,那些微型小球就是煉丹爐中的三昧真火,在三昧真火的作用下,丹爐之中所有的生命體都在瞬間被消滅。
金納米粒子形成高溫擊殺癌細胞的過程其實就那麼五六分鐘,但是寒子由於精神高度集中,這幾鐘的時間於他而言似乎卻是經歷了數小時之久不止。
在高溫之下,白老鼠腫瘤部位的劇動越來越小,就在劇動趨於平靜的一瞬間,突然傳來了一個試驗人員的聲音:「擊殺完畢,撤退十秒倒計時,10、9、8……3、2、1,撤!」
這十秒才是至關重要的!寒子將意識念力控制到最佳狀態,龍真氣在那些微型小球的周圍布下了一道緊密的氣罩,兩個用顯微鏡在觀察著白老鼠腫瘤部位的變化的研究人員嘴巴睜得大大的,合不攏來。原來在顯微鏡之下,那數十個微型小球被一層泛著金色光芒的氣體所裹,小球裡聚集的巨大的熱量在微型小於球裡得不到宣洩而狂暴的亂竄著。
在下令撤退的那一瞬間,觀察人員看到白老鼠的健康細胞如狂濤浪湧一般向著先前擊殺部位擠去,雖然有極少數衝在最前面的健康細胞因為受擊殺餘熱損害,但絕大部分的健康細胞卻在那片刻之間佔據了原先癌細胞所佔據的部位。
那些微型小球在寒子的龍真氣的包裹之下,一個個的慢慢的收回,通過特殊的儀器,撤離白老鼠的身體,而在這撤退的整個過程中,竟然沒有發現任何一個健康細胞因為微型小球的熱量而損壞、死亡,反而是那些衝擊到微型小球外圍那一層金色光芒的細胞似乎魚兒入手一般,歡快的跳動起來。
隨著白老鼠體內微型小球的完全撤出,白老鼠體內生機勃勃,各種儀器顯示出其極其旺盛的生命力。
試驗做完,但是所有的人都沒有因此而松氣,因為最重要的試驗後數據還沒有出來。
試驗室裡靜謐如死,數名試驗人員的心跳聲彷彿都傳在其中飄蕩。寒子亦是有些緊張的看著那兩名中國生物工程院的院士在檢查和查驗著各種數據。
「吔!太棒了,簡直是堪稱完美!」一名院士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抬起頭來,臉上儘是笑意。
聽到他的這一句話,看到他的笑臉,所有人也都鬆了一口氣。
那名院士看了霍發德一眼,笑道:「老霍呀,我發現你怎麼從來就沒有緊張過的呢,這事還是你召集咱來做的呢。」
霍發德呵呵笑道:「若是我緊張、焦急這試驗就準能成功的話,那以後國家凡是有重大的試驗的都叫我在旁邊站著,豈不妙哉?」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心裡動為這一代奇才的非常心態和幽默所折。
白老鼠的麻醉正在慢慢的解除。當白老鼠完全清醒過來之後,那名院士再將對其進行了全身的檢查,最後宣佈:白老鼠的癌細胞已然完全被擊殺,腫瘤部位的恢復非常理想,健康細胞極其活躍,此次試驗結果總結:非一般的成功!
「爽,終於做了一個近乎完美的**試驗!」除了寒子、霍發德和那名院士,所有參予試驗的人員都相互擊掌慶祝。
在這個試驗的過程中,寒子除了精神高度集中之外,龍真氣的損耗極少,收功之後不過幾個呼吸之間便已恢復了過來。看到眾人歡呼,他便問霍發德:「這個試驗成功了,是否可以用於人體的臨床試驗呢?」
那名院士並不認識寒子,但與霍發德卻甚熟,聞言笑道:「這話我替老霍說了吧,按這樣的試驗結果,我們先前所擔心的問題已然完全不存在,當然可以用於病人的臨床試驗。只不過本著對生命負責的原則,體現以人為本的方針,還得觀察一段時間。」
寒子暈汗道:「還要觀察一段時間?院士,你這口中的『一段時間』是多久呢,不會是一年半載的吧?」
這回卻是霍發德搶先回答道:「你小子真沒見識,若是觀察一年半載的,這老鼠不病死也要老死了。一般試驗白鼠的壽命是兩年左右,這只試驗白鼠是一隻成年鼠,現在是六個月大。從生物學的角度來作比,這次試驗之後只需要觀察三到四天便可,最長的也不會超過七天。」
看到寒子臉色鬆了,霍發德對那名院士道:「老秦呀,十天後安排對病人的治療如何?你這中西醫大家,不是早就渴望看到那一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