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是用來碾耳垂的,碾過的耳垂會變薄,針紮了不痛,也不會出血。」
嬤嬤走了過來,邊解釋邊手裡就捏了幾個米粒起來,也不知她是如何做到的,話剛說完,兩隻手就猛的捉住兩邊的耳垂,然後「啊!好痛。」
喜兒猛的一動,兩隻手護自己的耳朵,眼淚已經包在眼眶,一臉苦大仇深的盯著嬤嬤的手。
「喜兒乖,一會就好了。」一見女兒的眼淚,6婉兒立刻就心疼了,可惜,卻無法替她受。
「娘,好痛。」喜兒立刻告狀。
「姐姐,你真丟人,哪有很痛。」梅歡終於忍無可忍,不得不出聲刺激一下這個白癡姐姐。
「是啊,是啊,喜兒你看,妹妹都不怕痛哦,喜兒也可以的是不是?」
「娘,能不能不扎?」聲音極小。
「不行,喜兒乖,忍一忍,很快就好的。」雖然心疼,卻必須得完成整個儀式。
「娘。」
「嬤嬤,動作快一些,輕一些……」
「是,夫人。」
喜兒噘著嘴,心裡暗罵,「見鬼的,是誰說扎耳洞不痛的,這還沒扎就要先痛死了。」
「嗚……」耳垂再次落入嬤嬤手裡,當耳的感覺傳來,她的眼淚也跟著啪啪往下掉。
這簡直就是刑嘛?兩粒米在耳垂的前後,同時用力向中間擠壓,像刺扎一樣,最痛的是,這不像是針,一扎就扎通了,痛苦也就結束了,這是米粒,扎不通,在嬤嬤的手下,不停的擠,不停的揉,似要將耳垂中間的肉生生的擠跑,只留下兩層皮。
「喜兒不痛,不痛。」娘拿著帕子,不停的替她擦眼淚,口中不停的安慰,卻是狠心的不喊停。
喜兒咬著牙,任眼淚往下流,卻就是不出聲。
她怕痛,不論前世還是今生,她都時刻注意決不讓自己受到這樣的痛苦,事實,前世她受的精神傷害比較多,而這一世,更是千寵百愛的……這讓她早就忘記了痛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