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舞煙的心攸的頓住,居然的轉眸看著他,只是那深潭之中的一泓清眸已是蕩起了漣漪。
「司玄衣,這樣的問題……我們能不能不再談論?」
「只是假如而已……」司玄衣的深幽之中有著不屈不撓之意:「你不會是連這假如的機會也是不給我吧?」
洛舞煙貝齒輕咬,淡然笑道:「假如的事情,越發的沒有什麼意義了……我們還是說一些有意義的可好?比如說,你和那位胭脂水怎麼樣了?」
司玄衣的眼眸頓然的一縮,唇角之上的笑意遽然凝固:「你的意思,就是說即使是有下輩子,你也不會給我這個機會了?」
話語漸冷,有著失望決然之意,這番的神色使得洛舞煙甚是無奈的一聲淺吟:「司玄衣,有些事事上天早就注定的,不是你我想更改就可以更改的……」
「我不求更改什麼結果……我只求在你的心裡,會給我那麼一次虛無縹緲的機會……」
「好啊……」洛舞煙忽然的揚眉淺笑:「不過在我給你答案之前,我想講一個故事給你聽……是一個關於……」
明眸悄然抬起,看向了湛藍若水洗的天空:「這是一個關於另一個世界的故事……」
袁寒斜靠在車門之上,看著遠處的那兩個談笑風生的身影面色低沉。
戰狼縱馬前來,悄然的看了一眼那抹倩影,低語道:「主子,我們已經接近琉璃了,而我們的消息也是早就傳了回去,可是如今依舊的沒有見到有什麼迎接的人過來,就連那探路的先鋒也是沒有遇到……」
「你也發現了?」袁寒的面色越發的低沉如墨:「早在三天前這事情就開始了不對……頂多再過一天的路程,我們就徹底的接近琉璃的國界了……這個時候,早就應該有著皇家備下的迎接的棧隊……可是如今卻似什麼都沒有……」
戰狼的臉色已是悄然的變了顏色,聲音寒冷:「主子可是猜到了什麼?」
袁寒的唇角忽然的噙上了一絲的冷笑:「定然的是宮中生出了什麼事端……而這事端卻是在瞞著我們……如此看來,定然的也是對我們不利之事,否則這消息決然的不會對我們封鎖……」
「宮中生出了事端?」正在駕車的武道臉色頓時的變得有些莫名的不安:「主子,可是武備當初遵從主子的吩咐一直的留在宮中觀察動態……而如今,他卻是沒有消息什麼不利的傳出來……會不會是我們太過於多心?」
「那樣的情況只能說明我們眼下的情況更糟……」戰狼悠長的一聲歎息,眼底霎那間的迸射出了深寒之意:「我也是許久的沒有接到什麼消息了……包括我師兄的信息……」
「國師?誰敢動國師?」武道的瞳孔忽然的縮起,看著戰狼的眼神已是多了一絲的驚恐之意:「以國師的武功,天下能動他的人只怕是不多……你不要在這裡自己嚇自己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