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姑娘不愧是醉香樓的當家花旦啊,姿容傾城,骨子裡總是散發著那股有誘人的風流媚態……著實的讓袁寒欲罷不能啊……」
袁寒不得不承認,這位醉香樓的頭牌,絕對擔當的起當家花旦四個字。
肌膚似雪,眉眼如畫,體態輕盈,怪不得可以舞出那名動天下蝶依舞。
若不是自己早就心有所屬,這位姑娘,或許會是讓自己動心的那個人。
「袁公子這是說笑的吧……」鴛鴦嬌笑盈盈的落坐於袁寒的頭邊,揮手示意其他的女子退下。
舒展開細膩光滑的手指,鴛鴦親自替他揉上太陽穴,「袁公子醉臥溫柔鄉也有些時日了……這醉香樓的姑娘可不止鴛鴦一人,袁公子相貌風流,出手闊綽,憐香惜玉,只要是服侍過袁公子的姐妹可都在念叨著袁公子的好呢……怎麼會獨獨的念叨鴛鴦一人呢……」
袁寒閉著眼睛享受著那溫柔的按摩,唇邊的笑容越發的濃蘊:「固然醉香樓的姑娘個個都出色,可比的上鴛鴦姑娘的終究沒有一個……不過聽說醉香樓曾經有位嫣落姑娘……倒是驚為天人呢……」
正在揉著穴道的手指一頓,耳畔隨即一聲幽怨的歎息聲:「可不是嗎……鴛鴦也只是聽別的姐妹提起過,可終究也是無緣一見了……」
袁寒的眼睛忽然睜開,直直的看著鴛鴦的眼睛:「這嫣落姑娘難不成不是你們醉香樓的姑娘?」
「這嫣落姑娘可是位神秘的女子呢?怎麼?袁公子有興趣?」鴛鴦收回手,懶懶的起身坐於袁寒的身邊,俯首趴到袁寒的懷中,「都說男人都是喜新厭舊,原來果真如此呢……」
「喜歡獵奇是男人的通病……」袁寒的眸子裡不易察覺的閃過一抹精光,隨即寵溺般的將鴛鴦抱入懷中,在她耳邊低語道:「本公子只是好奇那嫣落姑娘的神秘身份罷了……難道鴛鴦姑娘是在吃醋不成……」
「鴛鴦有什麼權利可以吃醋呢?」鴛鴦幽幽道:「俗話說,師出總要有名,鴛鴦何來的身份可以吃醋呢?」
「鴛鴦這話的醋味好重呢……」袁寒在鴛鴦的耳邊淺淺的一吻,笑道:「若是鴛鴦不相信袁寒所言,不如袁寒為鴛鴦贖身可好?
鴛鴦頓時如同針扎一般的坐起身,不可置信的看著袁寒,「袁公子?」
「袁寒說話算話……」袁寒單肘支起上身,定定的看著鴛鴦,「只要你願意,本公子就可以為你贖身……」
鴛鴦看著袁寒的目光頓時的閃爍不定,這個男人自從十五天以前住到醉香樓以後就一直的出手闊綽,每日裡的左擁右抱,醉臥紅顏中,卻從沒有人知道他究竟來自何處。
如今他居然開口說要為自己贖身,看那表情,似乎又是不假,頓時心中一動,轉而想及自己的身份,不由的幽怨的歎息道:「哎……袁公子的好意,鴛鴦恐怕是只能心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