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無寸鐵的中年男人,夏天譏笑道:「就你,還想玩我和我的妹妹,你確定你能堅持到一分鐘麼?真是不知恬恥,居然背著自己老婆,在外面和別的女人風流快活。今天你遇到我,那算你倒霉,就讓我好好教訓你一下。」夏天說完,沒給鬍子八渣中年男人說話的機會,一腳就踢在了他的臉上。他捂著臉,無辜道:「賤人,你為什麼踢我臉?」「因為你罵我賤人!」面對壞人,夏天可是從來不會心慈手軟的,所以夏天毫不客氣的在他臉上再次踢了一腳,不過剛才踢的是他右邊的臉,這一腳踢的是他左邊的臉。
鬍子八渣中年男人雙手捂著臉,無辜道:「這下,你又為什麼踢我?」「因為你背著你老婆出去玩女人,而且還一次玩兩個,所以應該踢。」夏天這一腳沒踢他臉上了,而是踢向了他的腹部。他雙手捂著腹部,無辜道:「這下你怎麼不踢我的臉了?」「因為你夠不要臉,所以我不踢你的臉!」夏天使出全身的力氣,把他踢出了船篷,轟的一聲,落到了木船的船頭。意識到裡面發生了事情,站在船篷外的幾個中年男人,蜂擁圍了進去。見夏天站著沒被藥迷倒,其中一個中年男人惱羞成怒道:「田嫂,你怎麼辦事情的啊?其他三個被藥迷昏了,他怎麼沒被迷昏?」
田嫂手指著夏天結巴道:「他是-一-個修者。」「修者!」聽到田嫂說夏天是一個修者,站在船篷內的幾個中年男人,臉跟著一起變黑了。剛才說話的中年男人先反應過來,雙眼睜大道:「田嫂,身邊的這個女人是一個修者?」「是的,大熊哥,她是一個修者。剛才假裝暈倒,試探我們身份。」田嫂這下說話沒有結巴了,不過身體卻不由自己控制的開始打顫起來,特別雙手更是表現離譜,甩出了弧度。不過說話的中年男人相比田嫂來說,卻顯得鎮定了許多,走到夏天身邊,低三下四道:「小妹,我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把我們的事情暴露出去行嗎?只要你不把我們的事情不暴露出去,那我們就給你兩萬金幣當做補償。」
夏天當然不會做這種苟且交易,斬釘截鐵道:「我為什麼要跟你們,做這個交易?你們配和我做交易?兩萬金幣就想,讓我出賣自己的道德,這道德未免也太廉價了一點吧?」說話的中年男人誤會了夏天的意思,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們可以給你四萬金幣,不過前提條件是,你得保證不把我們的事情給暴露出去。還有四萬金幣,已經是我們的底線。所以希望你能思考清楚,不然也別怪我們對你,逼不得已的事情。」他用威脅的眼神看著夏天。
他這樣的威脅,對夏天自然不會起到絲毫作用了。夏天左手打出一個紅色光波,冷笑道:「哦,是嗎?對我做逼不得已的事情,也要你們擁有那個本事才行。就怕只是嘴上說說,卻沒有任何的實際行動,那可就得被人笑掉大牙了。哈哈……」夏天嘲諷的笑了起來。聽到夏天這樣嘲諷的笑聲,說話的中年男人心裡欺詐了。不過心裡生氣歸生氣,他可是知道的夏天是修者,不好惹,所以他最終還是忍氣吞聲,對夏天好言好語道:「小妹,其實你可以思考下的。畢竟四萬金幣……」他還把話說完,夏天憤怒道:「你是聾子嗎?沒聽見剛才我有說什麼?無論多少金幣,也休想踐踏我的人格,所以我是不會跟你做那個骯髒的交易的,你們也別做這種不可能實現的夢。」
以為自己好言好語,夏天就會給他好臉色看。沒想到,夏天不但沒如他的願,反而更加變本加厲。這讓原本心中就窩著氣的中年男人瞬間就淡定不下來了,歇斯底里道:「所以賤人你的意思是,要我們對你做逼不得已的事情?」「如果你們擁有這樣的本事,那我也沒有任何的意見啊。其實我很期待,你們要怎樣對我做逼不得已的事情的。」夏天無所畏懼的看著說話的中年男人。他旁邊另外一個中年男人站出來,面目猙獰道:「賤人,不要給你臉,你不要臉。我們好心跟你談條件,你居然給我們這種臉色。你當真以為我們會怕你?」「你們要真不怕我,那又何必要跟我談條件呢?難道你爸媽沒告訴你,你說話自相矛盾了嗎?不過也是,就你們這種爹媽不疼的變態狂,恐怕你們爹媽也沒那個經歷跟你們說這些了吧?哈哈,其實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你們乞丐都不如啊。乞丐至少還有人同情,像你們這種喪心病狂的人,也只有遭到唾棄的份了。」夏天故意激將他。
他哪裡經得起夏天這樣的激將啊,怒火燃燒道:「賤人,你有種再說一句?」「就算說一百句,又能如何呢?就憑你們幾個,難道還想給我一點顏色瞧瞧不成?別自討苦吃了,跟我作對你們只有死路一條。」夏天伸出右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壞笑道:「其實你長得挺強壯的,很有做小白臉的潛質啊。如果我讓你失去記憶,然後再把你調教成伺候女人的奴隸,應該可以賺一筆不小的錢的吧?」「你敢?!」他充滿血絲的雙眼中,一道紅光閃爍而出。
夏天雙眸中放出一道比他更紅閃電:「那你要不要嘗試一下呢?既然我能說出這樣的話,那我自然有能力,做到這件事情。如果你想嘗試,那我可以成全你。」「就怕你只是紙上談兵。」他蔑視道。夏天幽深的冷笑一下:「哦,是嗎?聽你剛才的話語,是不相信我擁有著這樣的能力了。既然這樣,那只好把你當做試驗品,證明我是擁有這種能力的。」沒給他說話的機會,夏天強制掰開他的嘴巴,塞進一顆紅色藥丸。待他把藥丸,吞進肚子中,夏天這才鬆開了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