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田嫂在對他開玩笑,鬍子八渣的中年男人也沒把田嫂的話放在心上,賊笑著道:「田嫂,看來除了我們男人喜歡老牛吃嫩外,你們女人也同樣是這樣啊。看你見到身邊這兩個小男人,都笑得合不攏嘴了,連臉色也比之前紅潤了許多。」田嫂白了他一眼:「就允許你們男人老牛吃嫩草,就不允許我們女人也老牛吃嫩草啊?這是哪門子的規矩?你們男人能做到的事情,我們女人要比你們男人做得更好,不但要做得更好,還要做得更出色。」田嫂說完,田螺嫂在後面重複道:「沒錯,我們女人要比你們男人做得更出色!」
重複完,田螺嫂雙手摟著田嫂的腰身道:「我的好姐姐,我們現在可以玩男人了嗎?看到這個小心肝,我的心臟就一直噗通,噗通的跳。這種感覺,我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了,除了年輕的時候有過外。」田嫂把田螺嫂的雙手拿開道:「好妹妹,現在就可以開始了啊。」「真的?」聽到田嫂這麼說,田螺嫂雙眼頓時就有神了。田嫂同樣雙眼有神道:「好妹妹,這當然是真的了,這種事情好姐姐我還跟你開玩笑啊。開始吧。」田嫂給田螺嫂使了一個眼色,也沒準備再跟她說廢話了,轉過身,面對著男人。她先是雙眼炯炯有神的看了一眼,男人英俊的臉蛋,隨後才開始野獸一般剝奪男人身上的衣服。剝奪身上衣服的同時,最後還騰出一隻手來,溫柔的在男人兩邊的胸口,來回畫著圈圈,有意挑。逗睡夢中男人內心的原始衝動。
此時田螺嫂也沒閒下來,身子撲在了時髦男的身上。她先是在時髦男兩隻耳朵邊分別吹了一口熱氣,隨後和田嫂一樣野獸般剝奪著時髦男身上的衣服。剝奪不掉,最後乾脆把時髦男身上的衣服給撕爛了,感覺這樣還不夠刺激,最後伸出嘴中的玫瑰舌頭,舔著時髦男身上的肌膚。
見兩個女人如此的瘋狂,鬍子八渣的中年男人哪裡還忍受得了內心的蠢蠢欲動啊,渾身頓時熱得不行了,就好像被火燃燒了一般,不但血液被燒得沸騰了,連細胞也跟著被燒得活躍了起來,酥麻的電流感,從腳趾頭,蔓延到他的全身,那種感覺別提有多美妙了,就好像上天了一般,頭腦中沒有了任何的麻煩,留下的只是一身的輕鬆,還有不管怎樣勞累,也不會覺得困乏的精力。
他最終還是克制不住自己了。他伸出雙手,想去剝奪夏天和女人身上的衣服。只是他雙手還沒伸出去呢,假裝暈倒的夏天,突然把自己的胸脯給抬高了,笑著道:「大哥,你確定要玩我們麼?我們需求可是很大的哦。你就不怕玩我們的時候,把自己給玩死啊?」夏天的突然發話,不但把鬍子八渣的中年男人嚇了一大跳,連同旁邊正在脫男人身上衣服的田嫂,以及田螺嫂也跟著被嚇了一大跳。田嫂先反應過來,驚恐道:「你……」因為過於激動,田嫂頓時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才好了。夏天是明白她的心思的,幽深的笑著道:「是不是想說,我為什麼沒有被你的藥給迷倒?」田嫂沒說話,只是默認的頂頭。
夏天也沒有要跟她拐彎抹角的意思,開門見山道:「從我看見這艘木船開始,我就覺得事情存在什麼不對勁了。整條大河中,沒有其他的木船,唯獨只有你們這條。還有就是茶的事情了。」夏天手指著田嫂:「你說,你手中的茶是從南太平洋採摘過來的。然後她又從木桌下拿出第二包茶,說這是你們經常喝的茶。但通過我聞到茶的味道,我明顯感覺到這兩包茶,是屬於同一類品種的茶。除了這兩個外,最後還有一個明顯的問題存在,那就是南太平洋的小島上,根本就不存在茶葉。」「那你剛才為什麼暈倒過去?」田嫂凶神惡煞的看著他。
夏天早意識到田嫂會這麼問他了,所以此時他臉上也沒過多的表情變化,從容淡定道:「我要是不假裝暈倒過去,又怎麼撕開你們醜陋的面具呢?你們也夠喪心病狂的,居然為了金幣,賣人的器官,簡直就是一個病態狂。」「現在知道這些,是不是已經晚了?本來還想把你們兩個,調教成伺候男人的奴隸,現在看來沒有那樣的必要了,你和她必須得死!」田嫂面目猙獰道。夏天當然不會畏懼田嫂了,泰然自若道:「那也要你們,有讓我們死的能力。」
田螺嫂眼睛掃向木船上所有的壞人:「你覺得,我們這麼多人,還收拾不了你一個女人?既然你敢揭穿我們的醜陋面具,那我們今天就得讓你生不如死。鬍子哥,毒蛇伺候!」「是。」鬍子八渣的中年男人洪亮的應了一聲,轉身走進了木船後面的小屋子。約莫過了五分鐘,他捧著一個大缸,從小屋中走了出來。他小心翼翼的放下手中的大缸,陰險道:「田螺嫂,田嫂,別猶豫了,趕快把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給抬進大缸中,讓她體會一下,被毒蛇咬是怎樣的滋味。敢跟我們玩把戲,那就得讓她生不如死!」田嫂和田螺嫂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後兩人默契的伸出了自己的雙手,只是她倆正準備去抓夏天的時候。早有防備的夏天,順利的躲避開了兩個女人魔爪,從地面跳了起來。
這讓正在氣頭上的田嫂,更是憤怒不行了,冷笑道:「賤人,現在你在我們木船上,你還能逃得了嗎?還是乖乖進大缸,讓毒蛇好好伺候你吧。要不然等待你的結果,就不只毒蛇伺候那麼簡單了。哈哈……跟我們玩把戲,你這個賤人還愣了一點。鬍子哥,趕快把那個賤人抓過來,玩完她,再把她扔進大缸中。」聽到可以玩夏天,鬍子八渣的中年男人興致頓時就來了,頂頭道:「好勒,田嫂,我這就去抓賤人。」他也沒猶豫,直接氣勢洶洶的向夏天那邊跑了過去。夏天當然不能讓他抓著自己了,見他向自己這邊跑了過來,手腳麻利的夏天左邊一個轉彎,跑到了另一邊去。鬍子八渣的中年男人氣喘吁吁道:「賤人,不管你跑到哪,爺都要把你給抓回來。」「哦,是嗎?就怕你身上沒有抓到我的本事。」夏天得意的笑了笑,滑稽的對他吐舌頭道:「你過來抓我呀,你快過來抓我呀,我好想被你抓住啊。」夏天故意激將他。
「賤人,叫你犯賤,等下爺抓住你,看我怎麼把你爽到天上去。」鬍子八渣的中年男人哪裡經得起夏天這樣的激將啊,瞬間就不淡定起來了,他心中怒罵一句,隨後發怒的獅子一般,跑去抓夏天。
眼看鬍子八渣的中年男人要接近夏天的身體,只見夏天雙手拿出隨身準備的彈珠,往地面一甩,他就好像撞到石頭的馬車,翻了一個四腳朝天。
「就這點能耐,也想抓到我夏天,也未免太小看我的能力了。」夏天眉宇間一道寒光閃爍而出。
田嫂見鬍子八渣的中年男人,無法把夏天給擒住,她瞪了一眼旁邊的田螺嫂,隨後兩人扯著漁網,一起去擒夏天。剛才鬍子八渣的中年男人摔個四腳朝天,夏天所有目光都定格在了他的身上,此時哪裡還有注意到身邊的田嫂和田螺嫂手上有什麼動作呢。等他反應過來,這兩個女人手中的漁網,早已撒在了他的身上。見偷襲取得成功,田螺嫂陰險的笑道:「哈哈,賤人,看你現在還往哪裡逃,等著毒蛇怎麼咬死你吧。」陰險的笑完,田螺嫂手中的漁網,把夏天身子給勒得更緊了。
夏天若是一個普通人的話,被漁網這樣緊緊勒住,身體自然無法動盪了。他是一個修者,體內含有真氣,豈是區區漁網,就可以束縛得住的?夏天深深吸了一口大氣,只見他左右手的中指上,一道藍光閃爍而出,半空頓時出現不計其數的光形剪刀,縱橫交錯的揮舞著。夏天炯炯有神的雙眸向上一翻,揮舞的光形剪刀彷彿與夏天發生了心靈感應,以閃電般的速度,把整張漁網給剪成了拇指一般長的細小線條。看到眼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田嫂瞠目結舌道:「你是一個修者?」
夏天嘴角揚起一個幽深的弧度,得意的笑道:「現在才發現我是一個修者,是不是為時過晚了?就憑你們幾個,也想讓我體會被毒蛇撕咬的滋味,未免太異想天開了吧?哈哈……怎麼樣?現在漁網已經被我體內真氣運作出去的光形剪刀,給剪成了細小線條,看你們拿什麼來把我擒獲住。」夏天笑聲尚未停止,摔個四腳朝天的中年男人,從衣服的袖子中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向夏天背部偷襲刺去。夏天早想到他會來這招了,哪裡給他偷襲成功的機會呢,鬍子八渣中年男人手中的匕首,還沒接觸到夏天的身體,夏天右腳一個反踢,匕首穿破船篷的木板,落入了河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