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更完,看到娜娜的萬字長評,一共九條,二錦被深深的震憾了。
從最初的《強佔》、《軍婚》,到《寵婚》、《步步驚婚》,再到如今的《御寵醫妃》,娜娜為二錦的五本書穿了一條線,把故事密密麻麻的縫補,再為它披上了一件由心編織的外衣,為這「一條線,五本書」增添了許多美麗的色彩。
看到評論區有妹子想看,卻不方便翻找,二錦特地把長評放上來。
當然,也因為不想讓這麼美好的字,被淹沒在評論區裡。
嗯,看完了長評,咱們就一起等待吧,「等待趙十九穿江山為針,引蒼穹為線,為他的阿七送上一雙精緻的繡鞋。」等待咱們的《醫妃》走向最終的大圓滿……
——
又是一年了,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
猶記初遇二錦是在連翹初開的季節。而我就便欲罷不能的走進了二錦筆下那個《軍婚》的世界,它成了我永遠也放不下的一個故事,時至今日我還是會在安靜的時候翻開來,翻開那個連翹花開的故事。
「你的名字?」
「報告,連翹。」
「連翹?」
「報告,連翹,中藥名,清熱,解毒,去火,早春開花,先葉後花,花香淡艷,滿枝金黃,艷麗可愛。」
「你身上,啥香味兒?」
「我啊?香妃轉世,據說我出生之時,那是星光縈繞,產房仙氣飄飄,算命先生說了,我要生在古代,那就是鳳格命運!」
「重新投胎吧。」
這就是第一次見到邢烈火的連翹,不卑不亢,內心波瀾壯闊,外表鎮定自若。早春有和煦的陽光,也有凜冽還未離去的寒風,觀及連翹,她本有一個和睦的家,簡單的如同每一個平凡家那般溫暖,但是突如其來的變故,打破了本有的寧靜,父親故去,母親下落不明,而她卻堅韌般的帶著早春和煦的陽光繼續生活了下去,既然生活就是這樣,那麼就用怒放回擊。她依舊上學放學,享受小姨一家給予她的愛,也努力綻放出她的一切美好來回應。她也像其他女孩子那樣情竇初開,她開始第一次有了追逐,那便是易紹天,這是一個她於少女時代永不能揮去的記憶,那個時候她像每一個普通女孩兒那樣追逐著,追逐於自己的怦然心動,甚至追逐於他的追逐,但終究易紹天是錯過了,是錯過了一個簡單的追逐?還是錯過了每個人都在追逐的幸福?總是會有這樣一個問題,丟了的幸福回來還要嗎?打個比方,就如同一個人曾經丟了一粒扣子,等找到那粒扣子時,這個人已經換了衣服。人與人之間沒有誰離不開誰,只有誰珍不珍惜誰,無論是友情還是愛情,一個轉身,兩個世界,這便是易紹天之於連翹,如果再努力一點兒是不是就不會被破壞,在被破壞後不要埋怨於任何人,究其根本還是自己,由於自己不夠強大,那份情那份念想不夠深種。
當然反觀當年情系另一頭的那個人,不要去恨一個你愛過的人,這是深深愛過的人才會有過的體會。於是在連翹轉身後,遭遇那個叫邢烈火的男人,如火閻王一般駭了她的心,霸道的擠進了她的生命裡後,她放過了,放過了曾經的執念,當初的做法終究只是小孩兒心境,一種不服輸式的打擊報復罷了。只是連翹不知道,其實是自己先打破了火哥世界裡的寧靜,帶著那抹馨香,就那樣撞進了火哥的心房,再一次相遇不設防的依舊是那抹香,連翹後來也挫敗於自己丟了香,但是火哥卻說「生命不止,愛你不休」,八個字,簡短卻震撼了心,如果不是火哥,連翹不會知道觸及生命的情愛究竟是有怎樣的刻骨銘心,即使一個人孕育兩個人生命的延續,也甘之如飴。一生之中有一個愛你、疼你、牽掛你的人,這便是幸福,他總是在他歡愉的時候叫她「小畜生」,在他寵溺的時候叫她「妮兒」,他會深情的牽著她的手給她講述那沂蒙山的故事,也會輕撫她的手告訴她自己「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憧憬,不論火哥遭遇了什麼,連翹終是他眼眸深處的璀璨,也終是他心窩極底的柔軟,他是那麼簡單卻又深刻的戀著連翹,亦如他的話語「連翹,我此生絕不負你。」一般。
跟火哥一樣簡單卻又深刻的便是邢小久了,真是骨子裡的一樣。小久用她自己的方式詮釋了對謝銘誠那份獨有的愛,套用裡的話「她愛謝銘誠,幾年前愛,幾年後愛,愛得幾乎到了病態的地步」。那是一種「癡守」,一開始傻傻的追,默默的守,就在關係不上不下的時候,謝銘誠結婚了,斷了一切的進路,她毅然決然的看似放棄了那份念想,但是誰都看得出來,小久不是放棄了,而是徹底將自己屏蔽了,將那份癡纏封印在心底,小心呵護並珍藏,那是她一生的寶藏。謝銘誠說小久在他心裡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其實小久只是那個傻姑娘,用那種接近於蠢笨連主動出擊都小心翼翼的方式愛著他。謝銘誠呢?不是不愛,而是愛不起,於是,丟不掉,卻又要不起,不知不覺地,又就將她深埋在了骨髓裡,痛徹心扉。中的這樣一段話直擊了現實,他拿什麼來愛小久?這是一個時時刻刻都客觀存在的問題,多少愛情止步於滿足不了現實的苛求。他不想他心心唸唸的小久會對他失望,他不想他給予不了小久的渴望,當初的謝銘誠不懂,小久最大的渴望就是他本身,於是他拖著那種沮喪而又無力的挫敗感將小久一推再推,讓自己一退再退,即使他滿心滿眼裡全是那個小女子的音容笑貌,即使他已經愛她愛到那麼無法自拔了,他還是退縮了,但是不得不歎一句,多麼相同的兩個癡心人啊,用自己獨有的方式為彼此守護著對方,如果不能愛那麼就為愛而保留吧,很少有人能做到,寧缺勿濫,為真愛而守護自己,也許就是這樣的癡守打敗了橫亙在他們中間的所有,為他們贏來了那不早不晚剛剛好的繾綣相守,如果早一點,太過年輕的他們不一定能守得住愛
情和婚姻這條長長的索橋。如果晚一點,年紀更大的他們不一定能有勇氣踩踏過彼此之間深深的鴻溝。於是當這場癡戀、這條紅線,時隔八年,再一次機緣巧合的將兩個人拴在一起的時候,她,沒有放棄。他,也不會再逃避。而他們倆也將愛情開到了荼蘼,火紅靡麗,盛開在彼此最美、最懂得珍惜的年歲裡。恰似那年初遇二錦。
一直想將對我有著不同意義的《軍婚》付諸於筆端,寫一寫這裡每一個故事的感慨,感慨於那年的桂花香香飄滿院,飄了十三年生死兩茫茫;感慨於少時的琴瑟合鳴不過是轉瞬間,一回首滄海桑田唏噓一片;感慨於青蔥歲月裡那些懵懂的衝動,終是於大雪紛飛中那聲「天哥,祝你一路順風!」而消散;感慨於此艾擎非彼愛情,在錯的時間遇上對的人,於是在那爆破聲中用生命來祭奠那壓抑許久的躁動靈魂。似乎任何字都描繪不出我對於它的膜拜,每次翻開它,似乎都能讀出不同於上一次的感動,於是我在一遍又一遍的閱讀中愛上了火鍋翹妹兒,愛上了衛隊爽妞兒,愛上了謝銘誠小久兒,從此愛上了二錦的字,她將所有情感編織了一張網,點點滴滴地澆灌上了陽光。
後來又翻出了《強佔》,翻出了錢二爺這個披著羊皮的帥狼,二錦說有一種愛情,是從褲襠昇華到腦門的愛情,是摧枯拉朽的強勢,是讓山盟海誓都汗顏的堅貞,沒錯,這就是我們的錢二爺,他狂妄而又霸道,張揚跋扈的橫衝直撞於這四九城兒裡,他不懂愛,只談性,似乎一切都是從那一天的帝宮轉變的,那一天這個男人遇到了一個叫元素的漂亮女人,從折磨到捉弄,從那種感興趣到深陷其間,然後所有的一切都在那萬丈高空中迸發釋放,伴隨著鎏年古井下的那封「絕筆」,淚,濕了雙眼。這個男人,渣到極致,沒有底線,只有元素不可觸碰;這個男人,不言責任,卻窮其所有只守護了一個人。二錦還說時代的進步早就了人性的灰色地帶,那麼感官上渣到極致不是個好人的錢二爺,卻在某種意義上堪稱好男人,真正的有血有肉有擔當的好男人。
除此,《強佔》裡還有那個讓人倍感溫馨的溫馨。
她說「年哥,你到哪裡去了?你真的這麼討厭溫馨麼?」
她說「年哥,你回來好不好?大不了以後我不煩你了,我只遠遠的看著你,就行。」
她說「年哥,我喜歡你。」
她說「年哥,是真的,溫馨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
這些話語寄托在那些花花綠綠的信紙裡,訴說著小姑娘的喜愛之情,如果這些所謂的糾纏,正在一步步侵蝕著白慕年的心時,那麼最後那封長信徹底擊潰了他那份執拗。那封信很長,從白雲悠悠寫到大地蒼茫,從孩提時的兒歌寫到了長大後的酸澀,從「對不起,年哥」,寫到了「對不起,因為我愛你」。這就是溫馨的愛,默默的愛不去破壞,放下自己的所有來愛他的所有。最後她說「此去經年,我會日日夜夜為你祈禱,更為我自己祈禱,用最虔誠的心,去祈禱著你,有一天,會愛上我。」此時的白慕年,在昏昏暗暗間守著自己燃起的那點煙絲火光,雖點不亮整間屋子,但卻足以溫暖自己,或者說溫馨滿溢……
當然除了這些,這裡還有其他精彩,譬如顏色大戰徐瘋子,還有始終不服輸卻終究輸了所有的仲堯,有時事情就是這樣的吧,不需要強求於失去,也不需要沮喪於不得,不是有句話經常被提及嗎,上帝是公平的,他在關閉一扇門的時候,也打開了另一扇窗。不要被你的強求與沮喪蒙蔽了雙眼或者是心,也許就在你低頭緬懷過去的時候,錯過了嶄新的陽光與空氣。
用開心來打敗不開心,這便是《寵婚》裡寶柒言傳身教給大家的,無論她面對的是什麼,都用微笑回擊,她像二叔送給她那滿室的薔薇花,貪戀著陽光,總是向著光芒攀爬,堅強地綻放在四季中,她是那樣的美卻帶刺兒,為了自己所愛的二叔,百無禁忌,竭盡所能的經營著自己愛情,無論遇到怎樣的風雨,一如既往,但是當自己受到傷害後,轉身也是毅然決然的,抹殺自己的一切,扭曲事實,也都只是為了那個她所愛的二叔得到完整的幸福。而那個不剪紅線的冷梟,應是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情深,不言不語,不聲不響中就陷了進去,從他為寶柒設計婚禮,到設計婚紗,一路看回去,看到了他埋首於方向盤下男兒不輕彈的淚,最終一切都回歸於本然,一切都如玻璃房中的薔薇花,攀爬滿室,密密麻麻……
《寵婚》裡還有那場連台詞都歷久彌新於腦海中的泥石流,也是那場泥石流的每一個場景、每一句話、每一個人的做法深深的震撼,震撼了每一個人的心。
「在無盡的雨夜裡,咆哮的泥漿下,有人成妖,有人成魔,有人渡劫,有人終於萬劫不復。」那場泥石流考驗著一切,又何止是人性?方唯九用自己的全部換了冰冷的唇端觸感,他就那樣將心裡一直無人能及的小天仙兒近在咫尺的凝望著,深深的凝望,凝望著他的心跳的方向,凝望著他不願意承認的愛上了的愛情。還有年小井,這個橫豎都二、永遠固執著活在自己世界裡的二姑娘,也許是受過傷,所以才怕再次受傷,所以才將自己覆上那重重的殼,緩慢而又較勁兒的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但就是這個倔強的姑娘,生死的一剎那,將她的愛情友情全部捧在了自己的生命之前,「當范鐵顫抖著手指,搭上她的頸脈的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的心臟不會再跳動了!因為它破了一個大洞,尖銳的疼痛著越扯越開,再也補不回去了」,如果說當初小井的離開是一場有希望彌補的心殤,那麼這次便是一種無邊絕望的痛,一個永遠沒有期限的等待,奪去了他生命全部的色彩,就是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年小井,此時此刻讓他知道了原來的離開不是不愛,而是太愛,也許是天眷有情人,也許是善良渡劫了一切,當小井再一次甦醒的時候,那便是幸福的重生。
再後來花了多半年的光景追上了《步步驚婚》,很難想像自己還能再塑這種追的衝動與韌性,時隔幾年後又找回了上學時,將小說夾在教科書裡看得津津有味
的竊喜。所有的情潮都從那年的依蘭被翻湧,那裡埋葬著權四和小ど的青春年少,埋葬著種種陰謀背後那掩蓋不住的純粹的感情,一切都如小ど的心一般,那裡有一個塚,埋葬著思念到永遠。當一切被揭開的時候,大結局了,那時有種說不出來的壓抑,壓抑著心,二錦說那是一個開放式的結尾,嚴戰最後一條信息說「為愛放手,我沒有輸」,那麼嚴戰於我的世界裡沒有死,但卻始終拖著那份只屬於嚴戰的沉重,於是開始追溯……
如果我能存時間入瓶,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保存每個與你在一起的日子,直到我們老去,只為能與你再次共度。
如果我能讓時光入駐,如果諾言能讓夢想成真,我會珍藏每個與你在一起的日子,然後再一次與你共度。
你找到想做的事情時,卻終是發現,已經沒有足夠的時間。
而我歷經尋尋覓覓,才發現你就是那個我願共度一生的人。
如果我曾有個盒子,盛著從未實現的那些希望與夢,那麼也將會空空蕩蕩,除了那些你為我圓夢的記憶,和入瓶的時光。
那年的你,溫潤如玉,依蘭樹旁,長身而立。
那年的你,嘴角洋溢,總會彎起一抹叫做溫暖的弧度,教我跌倒了也要笑著哭。
那年的你,縱使風華正茂,溫柔內斂,也會讓我感受到你需要的戎馬倥傯。
那年的你,給了我如蜜糖般的記憶,驚艷了歲月,繾綣了時光。
那年的你,告訴我,如果想念你,可以將頭放在膝蓋上。
那年的你,即使深陷黑暗險計,也還是不忍我受傷。
那年的你,拉我出深淵,卻將自己置入最終的萬劫不復之間。
那年的你,或這樣,或那樣,被我培上一坡土,如墳墓般埋在心田。
終於我還是丟了那年的你,記憶中卻無法失去。
如果可以,我也願意,存那段時光入你的瓶。
那將是美好的象徵,溫暖的洋溢在瓶中每一絲氣息裡。
不願丟,也丟不起,然後再給這個瓶繫上根白絲帶。
絲帶上我會掛上一朵依蘭,然後深深地深深地嗅一下。
呼氣,吐氣,最終將瓶拋遠,讓它漂在永恆裡。
就這樣吧,就這樣結束吧,說一聲再見,道一句珍重。
請你遠遠的將記憶逝去,最好永遠也不要再記起…。
這就是嚴戰錯過了的一切,或者說曾經擁有現在或將永遠錯過的一切。也正是這樣的嚴戰佔據了小ど心中的一隅,沒有複雜的感情糾葛,沒有繁亂的愛恨情仇,沒有黑暗的爾虞我詐,只是平淡如空氣,寂靜如逝水,正常如四季般的淌在了小ど的生命裡。「你是我鬱鬱蔥蔥的春季,你是我繁花似錦的夏季,你是我落葉繽紛的秋季,但是你終將隨著即將來臨的皚皚飄零的冬季,漸漸遠去。」道一聲「珍重」,說一句「再見」,那個在我生命中最與眾不同的你,永遠盛開在了依蘭那一季。而當我不經意間想了你,我依舊會將頭擱在膝蓋上,恰似自己被你想起。這就是小ど對嚴戰的情,不是愛情,沒有愛情,但卻滿滿的全是繾綣的情義,璀璨如鑽石般驚艷了嚴戰的生命,忘不掉,丟不起!
而在那年的依蘭徹底俘獲了小ど身心的是那個如孤狼一般的男人,權少皇,一個從小便披荊斬棘走到現在的男人,一個人承載了一家人的血海深仇,如果不是那年的依蘭,不是那年依蘭的佔小ど,他將永遠像他說的那樣「權家人不懂愛」,永遠的活在黑暗中。究竟是小ど救贖了他,還是命運安排了一切?當小ど騎著單車載著與那小小身軀格格不入的高大的權少皇的時候,當他們一起見證依蘭花開漫天飛舞的時候,當兩個身影混入樹影的斑駁碎落成湖的時候,當小ど終於回憶起了回家的路的時候,孤狼終於第一次擺脫了黑寂中的滿月,轉而信仰了陽光,變成了灰太狼。兩個人將那轟轟烈烈延續到平平淡淡,終結了上一輩苦苦求索卻得不到的平凡,那些曾經的陰謀都是為了得到,為了得到不屬於自己的而去破壞,於是有了占媽與占爸的悲劇,但即使有怨,心裡還是愛著的吧。占媽對占爸的愛,即使遠隔重洋,即使時光飛逝,即使橫梗著種種不堪,但還是沒有磨滅一絲一毫,直至得到占爸「辭世」的消息,終於覺得人生再無可依,思緒毫無可戀,哀莫大於心死。有些人可以將心埋葬以得到身的解脫,如當初的占爸,可是占媽以飛蛾撲火般的的信念完成了自己對自己愛情的捍衛,不成功變成魔,至死方休!這樣的愛情觀波瀾壯闊的席捲的占爸,他以為也許自己的「辭世」可以換來對大家的救贖,沒有想到等來的卻是天人永隔,即使常伴青燈古佛多年,相信占爸看到占媽骨灰的那一刻心裡也是痛的吧,或許這痛從分離那一刻綿延了他的一生,直至死亡。就像《軍婚》裡那個大義凜然的寫下「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的連安邦,即使有一千個一萬個怨懟納蘭的理由,也抵不過一個不怨的理由——他愛她,其實一直愛著,從未或忘。以此及彼,兩個世界,一個道理。
情之一字在二錦的筆下,有幸福的,執著的,溫暖的,苛求的,痛苦的,無果的。但是這一份上一輩的愛寥寥幾筆卻寫盡了一生,該感慨?該唏噓?還是該歎喂?感慨所有的設計都逃不過命運的安排,唏噓所有的詭計都打不敗現實的嘲諷,歎喂總是有太多的可恨之人有著可憐之處,就像唐瑜。唐瑜的結局,讓人替她的一生扼腕,一樣的容顏,不一樣的人生,截然不同的宿命。總想提筆為唐瑜寫點兒什麼,無奈的是不知從何下筆,沒有心疼,沒有憂傷,甚至沒有那麼多的感慨,是涼薄了麼?還是決絕了?好像都不是,心裡最多的是無奈,這條路一開始
也許不是她自己心甘情願選擇的,但在走在路上的她有太多的機會回頭,可是她還是走下來了,一條道走到黑,最終走向了自己的終點……她太像這個省略號了,不長的人生,滿滿的全是不堪,奈何落花流水逝,此時何處話悲涼。
不得不說《步步驚婚》,一步一情深,亦步亦淪陷。不僅淪陷在主題故事的感動裡,還有那久久不能忘記的《推拿》——「把你的心綿綿密密的補好,給你滿滿的愛,讓你好好的活。」究竟是誰把誰的心補好,又是誰給誰滿滿的愛,誰又讓誰好好的活?在這場看似愛情的攻堅戰上,艾小二步步緊逼,鐵手退無可退,看似勉強,但是在愛來了之後誰又能低檔的住呢。艾小二,在愛情上犯二的小女人,對!沒錯!她是個小女人,只是環境的驅使下,讓她不得不層層包裹住自己,為了不再讓自己受傷,爺們兒的風格是她包裝自己的武器,她包起了自己的小性子,關上了自己矯情的那扇窗,直到她遇到了手哥,那個讓她願意再一次敞開心扉的人,於是乎她卸下包袱,本就不是個扭捏的人,開始了史無前例的一如既往的追求,可謂不到黃河心不死,即使她明白那個人的心裡心心唸唸的不是自己,也要飛蛾撲火般的勇往直前。反觀鐵手,他於占色,那是一種如艾小二一般的一廂情願,但不同的是,小二愛那個真真正正的鐵手,而鐵手卻牽絆上了他心裡的佔小ど,一場自己描繪出來的獨角戲,一個自己描畫出來的女人。而就在不經意間鐵手中了艾小二的蠱,那是流淌在心裡的溪水,潺潺綿綿,沒有波瀾壯闊但是生機勃勃的漾開了手哥的心。於是乎回到了開始的問題,這兩個人究竟是誰補了誰的心?其實是「互補」吧!小二用決心信心以及恆心教會了手哥什麼才是愛情,什麼才是兩情相悅的愛情。而手哥呢,平平淡淡中給小二的心縝縝密密的補上了一層叫「安全感」的保護層,就像地球的大氣層,讓小二的心生機勃勃的悅動了起來。隨著劇情的輾轉,當手哥再一次面臨這兩個女人的時候,當抱著小ど翻山越嶺的時候,心裡還是有波瀾的吧,畢竟曾經心中有過喜歡過傾慕過,但是最後手哥面對小二被綁的種種讓他證實了對小二的愛,對,是愛的,那樣的愛,那樣深刻的愛,融進血,埋入骨,混入生命中了,手哥對小二說「你能理解嗎」是問句嗎?應該是肯定吧。因為那是他愛的小二啊,善良如艾小二無論在何時何地何種處境下,只要是為了自己在乎的人可是犧牲掉自己也在所不惜!沒有人在那種境地下會大無畏,小二也是怕的,所以她叫她嚷,讓手哥解決了她即將面對的不堪。手哥舉槍的時候靈魂都在顫抖,但是心卻更加堅定面對的這個女人,這個曾經他視為毒藥的女人,是他的妻子,他深深愛著的妻子。而小ど,是他的使命,要完成的使命,這種正視讓我想起了《軍婚》中那個沂蒙山的故事,那個狙擊手和那個瞎眼姑娘的故事,此情此景,多像啊,鏡頭拉回,手哥對小二說了最後一句話,對!她是他的妻!終於他正視了自己的愛,正視了這個女人下的毒已經無解了,而他愛她毋庸置疑。「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心幾頑而不絕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這首越人歌終於不再是一廂情願,自此兩相歡好。
而《步步驚婚》就這樣隨著那沒有輸的為愛放手、隨著那唱不完的鬼迷心竅、隨著每個人的各種結局畫上了句點。但是現實依舊前行,一路追來,二錦是所向披靡的,總是在環環相扣的劇情中揮灑著她無窮無盡的腦動力,不論談古或論今,於是我們跟隨著二錦的腳步,走到了大晏朝,順著年輪逆流而上,來到了那年的鎏年村。
第一次見到夏初七是在《步步驚婚》的後期,那個時候將那個桀驁不馴的權老五劃拉到自己哥們兒陣營中的她,闖進了大家的視線,後來握著欺詐用來添桃花的桃木鏡,帶著「轉世桃花,鳳命難續」的批八字,莫名其妙的被帶到了這個古老的世界中,而故事便隨著凌河水流淌開來。初七的靈魂寄居於夏楚的身體裡,這是一個癡心的小女子,她短短的生命裡,滿滿承載的全是那個叫趙綿澤的男人,那是曾經的夏楚的全部視野與心路,但就是這個她付出了全部的男人,最後將她推向了深淵,自信如趙綿澤當時也不會想到,他親手推向深淵的竟是將來自己苦苦追尋的再也找不回來的真愛難得,而當那個小女子再一次睜開眼,那便是脫胎換骨,夏楚拯救了初七的姻緣,而初七卻拯救了夏楚的人生。
初七第一次見到趙十九是在那個寒風搖曳著滿是蘆葦的凌河岸,那時貪戀極品美色的她,顧不得自己究竟是怎樣的蓬頭垢面,就那樣出現在了人家面前,竟還癡傻的想,難道她踏著時空而來,就是為了拯救美男的嗎?當時的一個想法直衝腦門,最後身心俱陷,而後她為他包紮了傷口,順走了他的虎符,也順走了自己的「轉世姻緣」。再一次相見是因緣巧合還是精密部署?究竟是好奇心驅使還是奪回虎符的驅使?總而言之,命運的安排將兩個孤單許久的靈魂捆綁在了一起,然後一起去經歷那些驚心動魄,相互溫暖著彼此的心。曾幾何時,那個親手毀了初七為自己做的玫瑰糕的趙十九,也想放過她吧,放過這個其實骨子裡嚮往自由的小女子,因為那終是自己許不了的,亦如初七月下守著那冰冷靈魂的火熱,那時他想,能給的也只有這樣而已,於是一個無奈放手,一個轉眼天涯。然而事情就此作罷了嗎?怪只怪那晚的月色太美,酒太香,靈魂太冷,心太滾燙;怪只怪,夜明珠太光輝,誓言太美,結髮太心醉;怪只怪轉山轉水,轉不盡邊關月下情;怪只怪,她的眼睛太明亮,蓬頭垢面卻足以美冠天下。所以,就這樣吧,即使全天下的人都要他死,又何妨呢?他還有他的阿七,而他的阿七也一如既往的沒有讓他驚艷再驚艷,她說「趙樽,天下算個屁,我一人可抵全天下。」其實,他的阿七不明白,那時的趙十九有多麼的無助,他不想要全天下的,他只想自己愛的人關心的人能得到真真正正的幸福與安穩,只想他的阿七長大了可以換上一雙新鞋,但是僅此一點,簡單的如雙新鞋的要求,他這個看似風光霽月的天之驕子都做不到,他做不到!那是怎樣無助的挫敗感,他在一次又一次呼喚阿七聲中堅定了謀
劃的心,於是趙十九開始謀劃,第一次為了順從自己的心而謀劃。是的,從小到大,為自己的母妃謀劃,為自己的父皇謀劃,為天下蒼生黎民百姓的寧靜生活而謀劃,他謀劃了太多次了,沒有一次是為了自己,這一次要順從心,也只順從於自己的心。這一次他謀得不是一隅的現世安穩,而是江山,謀江山為紅顏。
也許不是陰山,一切都會不一樣吧,陰山事件扭轉了許多事態的走向。那座佈局精妙的古墓,層層機關下暗藏的是殺人於無形,展示著的是造墓者那深重的愛,考驗著的卻是人的本真,你願意為了誰放棄什麼,又或者說放棄到何種地步?完美如大都督——東方青玄,謎一樣的男子,美的另女子嫉妒,但卻淬毒,他是通往幽冥的彼岸花,朵朵綻放時,繡春刀,刀起刀落間便主宰了生死,看似霸道無情,但終究無情總被多情擾,本是個有心人,情之一字又哪裡撇的乾淨,他為了曾經的夏楚甘願做一個傳話筒,他又見已經復活了的夏楚時那股惱意觸及心底,是的,他惱她,惱那個自己不願承認卻早已放入心的夏楚,為何輕易的就放棄了自己的生命。這一次在古墓裡,他不會再放手,放手自己珍視的女子,但是終究是一個「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的故事,他願意為她斷臂,而她卻甘願與另一個他一起共赴黃泉,一切付出都不敵一句「我願意」。然後他眼睜睜的看著世界又變回黑暗,也許這就是他的宿命吧,他出生於光明,卻成長於黑暗,他是黑暗裡終結掙扎的王,繡春刀斬斷的是他人的生命,斬不斷的是自己的徘徊,徘徊在生與死的邊緣,徘徊在光明與黑暗之間。
而從眾人眼前急速消失了的初七和趙十九,墜落在迴光返照樓裡。在迴光返照樓裡明天是一個如果,如果還有明天,那麼就讓每一個今天活在真真切切裡吧!真切的愛戀,真切的擁有彼此,真切的就如那番對話一般,夏初七問「我不是夏楚,你知道嗎?」;他淡淡的答「我知道」;夏初七又問「我雖不是夏楚,卻又是夏楚,你知道嗎?」;他依舊沒有疑惑沒有提問,只是答了句「我知道」。這三個字很簡單但卻真切的愉悅了初七的身心,因為她終於清楚的認知了自己的這份愛是真切的,不論她的時空如何,空間又如何,她於趙十九而言是一個獨愛的真實存在的個體,就夠了,一切都圓滿了。獨守彼此的三日裡,趙十九第一次沒有吝嗇自己的言語,他與初七說了許多許多,他說「沒有遺言因為沒有遺憾」;他說「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其他,浮雲罷了」;他說「如不能再遇到想遇的人,投生到再好的人家,又有何意義?」;他說「阿七我該怎樣待你」。他說了他的身世,他的母妃,他的父皇,他的少不更事,他的驚心動魄,他的一夜長大,他的一切……最後他說「阿七,我會在奈何橋上,等著你,你好好的活著,活夠一輩子再來找我。我會一直在。」這些話,真切的直戳了初七的心窩子,很震撼,她知道趙十九是愛自己的,意想不到竟是這樣的深,深到最後還是被趙十九算計了一把,將生留給了初七,唯一,唯一生的希望。說來說去,不過些許癡心人,造墓者還是為愛留了一條生路。只是夏初七不知道,於是她回到了那個笑裡藏刀的繁華岸,只為了她的十九與小十九。
當一個人孕育兩個人的命的時候,當一個人暴走於陰謀的刀鋒上的時候,當一個人背了兩個人的債的時候,這個人到底有多強大?這顆心究竟有多鮮血淋漓?這就是再回京城的夏初七,她背著棋局又回來了,這一次放手與天子一博,這一次沒有邀月亭裡的趙十九的引領,只有她自己,博債亦博個生命的延續。此時此刻,夏初七深知自己的對立面站著的是怎樣強大的敵人,一個是建國霸主,一個是他親手培養出來的接班人,但是又怎樣呢?她還有什麼輸不起的?最可怕的人是一無所有的人,她要討回她失去的所有,哪怕夜深人靜時酸澀無處停靠的心,哪怕故地重遊終是忍不住的淚,哪怕她明明知道身邊的人是可以依靠的肩膀,哪怕她知道她的趙十九希望她過得更好,她依舊像個暴走的戰士一般,一個人遊走在死寂的沉沉浮浮裡。那是一種執拗的煎熬,所以當趙十九重現於她面前的時候,她的欲罷不能,她的不知所措,到最後都化為最原始的衝動,她要立刻馬上從他身上汲取,只有在他懷裡似乎才是安逸,那是一種現世安穩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情緒,當她掛在他身上汲取那份馨香的時候,蔓延開來,蔓延至心臟,一切又復活了。就是這樣兩個人,互相埋首於相互的生命中,籌謀中永遠基於「為對方」的初衷,還有什麼能將他們斬斷呢?等待吧,等待著趙十九穿江山為針,引蒼穹為線,為他的阿七送上一雙精緻的繡鞋,那是他的初衷,不變。
二錦的字就是這樣,峰迴路轉間看盡人間百態,有的時候你看見的不一定是真實的,你憧憬的也不見得就是幸福的,勇敢堅定的向前走,才會遭遇沿途最美的風景,才會遇見那個最美的自己還有那個最意想不到的你,比如菁華郡主的先婚後愛。趙十九說「生在皇家,便是來受委屈的」。一到聖旨,一個看似天之嬌女的菁華郡主便被盲婚啞嫁了,沒有人會去考慮她的心境,就連自己嫡親的兄長,歸根到底的憤慨也只是為了那場三跪九叩的大婚掃了顏面,但就是這個看似柔弱的小郡主,堅定的收拾了行李準備為自己憧憬中的幸福遁逃,私奔將會帶給她什麼,她統統都不要考慮了,終究是一個沒經歷過風雨的小姑娘,她不懂還有一種人,會為了前程性命拋棄愛情,又或者說她不懂「親愛的那不是愛情」。這個外柔內剛的小郡主就這樣認了命的入了定安侯府,然後淡然如看破一般處理著一切關係,理應是看破了的吧,原來有匪君子不過如此,原來衣帶漸寬終不悔都是騙人的,但是不知不覺間一切事態心境都在偏離,也許像二錦說的那樣,女人一旦把身體給了誰那心就會偏向那個人,然後隨著一切客觀存在而逐漸跑偏,最後徹底改變軌跡。陳大牛第一次震撼菁華是在離京師城有幾十里地的松子坡,那是應天府有名的一處險坡,在怪石嶙峋山風淒厲間,他就那樣單槍匹馬的闖了進來,那一次陳大牛那質樸的剽悍迫使她第一次從心底正視了,正視了這是自己嫁與的夫君,雖然夾雜著使命,但卻是第一次扭轉了心境。其實每每回
想起這兩個人的種種時,覺得還真是絕配,一個外柔內剛,看似柔弱,竟一跑便跑了一年,跑了半壁江山,只為了給自己的夫君送個信兒;一個外剛內柔,看似如鐵,卻鐵漢柔情,為了她,他第一次柔聲細語,為了她,他第一次費盡心機,為了她,他第一次頂撞母親,為了她,他哪怕被打去半條命。當輕閉雙眼的菁華被陳大牛抵在自己與案面之間簪花的時候,當風輕輕地吹拂在她臉上的時候,那是一種柔軟的觸感,在心尖。她一直沒有睜眼,安靜的等待或者說享受著,那少女時臆想過無數次的,與愛郎兩相恩愛的美好日子。其實陳大牛帶給她的一切都如那朵簪花一般,不是極美卻是極好。
都說盲婚啞嫁沒幸福,沒有經歷過的人怎知其中的點滴竟也這般溫暖,沁人心脾間,想起了那年自由自在的只屬於沙漠與邈兒的穹窿山,歎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見。三年了,他們之間夾雜了太多,他再也不是那個幫她擔水擔人生一切之苦難的沙漠了,而她也再也找不回穹窿山在他臂彎裡初次拉弓的臉紅心跳的不知所措。再相見,邈兒想起了師傅的話「這世間的情愛,本就是騙人的。它就像一個華麗的繭,纏著人,束著人,直到人鮮血淋漓,傷痕遍體,不會笑,也不會哭,也不得解脫」。看似看破紅塵的一句話,就像兩個人的關係一般,斷了線的風箏與放風箏的人那手裡握著斷了的線一般,摻雜了太多的難以割捨。是李嬌的貪婪斷送了姐姐的幸福,李嬌是傾心於哈薩爾的,但是她始終最愛的是自己,她太愛自己而去覬覦,她太愛自己而去設計,她太愛自己而去斷送,而這個被她覬覦、設計、斷送了的人卻是她的姐姐,是她今生唯一的依靠,那麼她在親手埋葬姐姐的幸福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埋葬的其實不過是自己的一生罷了。人被貪婪蒙蔽了雙眼之後有多可怕就有多可悲,就像被初七剝開真相後的李嬌一般,**裸的無處安放的貪婪的靈魂,將永遠沉淪於不堪。而那句「邈兒,我此生必不會負你」,終是煙消雲散了,但是紅線就此就斷了嗎?哈薩爾知道,來時路上,一眼望不盡的衣袂飄飛裡才是他的永遠……希望他們的故事如省略號一般未完待續。
寫了這麼久,城郊野外夕陽西下中,聽,是誰在講故事?又是講給誰在聽?是誰在講雞媽媽大戰黃鼠狼?又是誰在馬背上笑著鬧著?是誰小心翼翼的親吻著懷抱裡的柔軟?又是誰望著夜幕星空難掩悸動?這個故事開始於陰險狡詐的設計,而受到傷害的卻是兩個無辜的人,但是在晏二鬼的心裡,不論怎樣的原因,始終是他傷害了梓月,於是他開始了一場救贖,將自己投到戰場中去,狠狠的捶打,也許只有這樣才會得到些許的安心,但安心不代表不掛心,心始終是掛在那個嬌蠻卻又精緻的梓月身上。趙梓月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孩子,她蠻橫、霸道,但卻有愛,她愛她的哥哥,愛她的父母,一個被寵壞了的有愛的孩子,當面對著那次她不願面對的意外帶給她的新生命的時候,她竟然做的比任何一個大人還鎮定,她要這個孩子,要這個生命,她吵她鬧她折騰,但她卻是這樣懂得珍惜生命,那一刻她被鍍上了一層只有母親才有的光輝,那一刻她是那麼的可愛,這樣的趙梓月,值得所有人的愛,當然也值得晏二鬼的獨愛,因為這是一個寶貝,她是那般的純粹、純淨如赤子般的心。而這又將是另一場未完待續的幸福期待。
當然一切都還在繼續,故事還在上演,轉角一不小心就撞見了小公爺和烏仁瀟瀟,他們還在各種私密場合進行著各種私密的撕扯,一個苦苦掙扎在尋找真愛的路上,正在上下求索;一個不小心遺失了自己的心卻見證了別人的生死真愛,正在左右尋回。第一次交手氣勢洶洶的走進了對方的視線,第二次交手兩手空空進駐了對方的心,而後的次次交手,那個號稱情場辣手的小公爺卻漸漸迷了路,然後越走越深,最終走進了烏仁瀟瀟的世界裡。又是一個轉角,遇到了二錦,在講故事,她說,對於有選擇恐懼症的自己來說,寫不寫古言,真是一個頭痛的問題,可最後,她還是選擇了寫,於是有了這一本《御寵醫妃》。她還說,翻開一本書,看金戈鐵馬來。翻開來一本書,看濃情蜜意在。翻開一本書,看蕩氣迴腸情,翻開一本書,看酣暢淋漓愛。翻開一本書看初七,看十九,看青玄,看大牛哥,看小公爺,看菁華郡主,看梓月公主,看哈薩爾,看李邈,看甲一,看每一個角色在他們的世界裡演繹,或小橋流水,或千軍萬馬,或搞笑滑稽的一齣戲,也感受二錦對每一位讀者那鋪天蓋地的愛意。於是乎我愛上了不經意拐進來的轉角,愛上了轉角里不經意間遇到的二錦。
願天長地久的故事永遠在二錦的筆下進行,於是每個人兜兜轉轉間都會邂逅那個轉角遇到愛的二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