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劉琦當上荊州之主,我們蔡氏滿門,怕是絕無生路。」蔡夫人道。
王寶玉想想也是這個理,劉琦既然對蔡夫人如此不滿,又怎麼會將其當做母親一般視之,一旦掌握實權,必定會找個理由徹底除掉。
唉,貂蟬那句話說得很對,誰能立於危牆之下而不懼?都是無奈而已,蔡夫人力挺劉琮上位,也只是為了自保。
「我生來便享盡榮華,死則死矣,只是琮兒心地至純至善,怕是劉琦也不能容他,我豈肯讓他人加害我兒!」
聽到蔡夫人的話,王寶玉很受震撼,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蔡夫人傾訴了半天,心情覺得舒暢了不少,擦乾眼淚,換上副柔和的腔調說道:「寶玉,我常聽琮兒提及你,姨娘想讓你勸勸他,莫要與姨娘長志氣。」
到底是養大的孩兒,蔡夫人的話裡,帶著濃濃的親情,王寶玉深受感動,拍胸脯道:「姨娘放心,包在我身上。」
「若真能如此,寶玉你實為大功一件,姨娘定然不會虧待你。」蔡夫人開心的笑了起來,王寶玉心裡不禁一動,這笑模樣還真是十分動人。
王寶玉顛顛的下了樓,劉琮立刻一臉警惕的扔掉手中的石頭,起身就走,邊走邊嘟囔道:「休得為母親做說客!」
「當然不是,說到底還是咱哥倆最親近。」
王
寶玉拉住劉琮,附在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劉琮先是眼睛一瞪,隨即也笑了起來,連蹦帶跳的上樓來,磕頭作揖,十分正式的主動認了錯,還流下了兩滴懺悔的淚水。
蔡夫人高興非常,上前便劉琮扶起,摟緊了懷裡,還大方的親了幾口,連說誰也比不過劉琮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待日後等劉琮和自己的侄女生了兒子之後,可以再娶其他心儀女子,娶誰娶多少,自己都不會參與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劉琮自然是感激不盡,於是乎,被權利折磨的千瘡百孔的母子關係,瞬間就癒合了。
然而,王寶玉到底說了什麼,能讓劉琮迅速改變了主意?其實非常簡單,王寶玉給劉琮出了一招緩兵之計,告訴他與其這樣僵持,不如先接管荊州,待到時局穩定,將荊州轉讓給哥哥不就得了?而且那個時候,世人皆知劉琮的大度,劉琦也定然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加害母子二人。
劉琮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同時也不想跟養大自己跟親娘沒啥兩樣的蔡夫人僵持下去,便認了個錯,有了皆大歡喜的局面。
劉琮既然鬆了口,蔡夫人再無顧忌,隨即派人找來了兄弟蔡瑁,將此事說了。蔡瑁看重的並不是甥舅關係,而是誰能讓自己掌握大權,立刻喜滋滋的做出安排,明天便是黃道吉日,舉行劉琮繼位荊州的大典
再合適不過。
王寶玉立了功,受到了蔡夫人的高規格禮遇,不但好吃好喝好招待,晚上還讓他住在這棟五層高樓之上,而且還是頂樓,劉表房間正對的那間屋。
劉表新喪,孤魂飄蕩,要是放心不下,常回家看看,那半夜豈不是要碰到鬼?王寶玉滿心不願意,所以連連謙讓,說自己隨便找個地方就行,四樓三樓也可以啊!
但是蔡夫人卻堅持己見,說王寶玉如果再推辭,事後若有人埋怨姨娘招待不周,可如何是好?
好吧,王寶玉只得點頭同意。
蔡夫人換了守孝的白衣,換上了艷麗的衣服,金銀珠翠又插滿了頭,看起來雍容華貴。
王寶玉吃飽喝足,剛到床上躺下,蔡夫人就進來了,試探的問道:「寶玉,可否不辭勞苦,為姨娘推拿一番?」
這活王寶玉早就不幹了,甚至現在連火丫都失業了,但是,蔡夫人說話卻不能拒絕,萬一惹翻了臉,小命可就難保了。
「自然願意伺候姨娘。」王寶玉連忙爬起來,點頭哈腰的說道。
「那便隨我來吧!」蔡夫人招了招手,前頭帶路。
兩個人下了一層樓,進入四樓的一個大房間裡,一進屋,王寶玉就徹底呆住了,偌大的屋內,規規矩矩的站立著十幾名丫環,個個身穿透明的輕紗,紗內的凸凹景像一覽無遺
,誘惑無邊。
屋子中間,是一個橢圓形的木桶,桶壁雕刻著花紋,顯得十分精緻,裊裊的熱氣夾雜著濃濃的花香,其中注滿了熱水,也撒滿了花瓣。
蔡夫人在屋子中站定,立刻上來兩名丫環,為其寬衣解帶,很快,那精緻迷人的豐腴軀體便再次出現在王寶玉的面前。
咕嚕!王寶玉猛吞了一下口水,蔡夫人卻已經在兩名丫環的攙扶下,邁進了木桶之中,伸出一條潔白的玉臂,笑著對王寶玉道:「寶玉,過來同浴。」
「姨娘,這太過冒犯了。」王寶玉強行鎮定心神,推辭道。
「無妨,洗淨方才好為姨娘推拿。」蔡夫人不以為然,說到底,還是因為她很瞭解王寶玉下面那玩意,絕對是惹不出禍來。
此等美事兒,王寶玉本就不想拒絕,便裝作難為情的點了點頭,立刻上來兩名丫環,將他扒了個精光,卻個個臊紅了臉,不敢看他。
王寶玉跳進了那飄著一層花瓣的浴桶中,裡面的水溫微微熱,恰好可以燙得皮膚非常舒服,蔡夫人和王寶玉各在木桶的一邊,腿卻碰觸在一起,王寶玉頓時感受了蔡夫人**的滑膩。
想必蔡夫人和劉表就曾經這樣一同洗澡吧!這日子還真是太他娘的享受了,也足夠奢侈。
熱氣熏得蔡夫人俏臉紅撲撲的,長髮如瀑攤在水面上,
更是有種說不出的嫵媚風情,她微閉著眼睛,幾名丫環則手裡拿著小水桶,不斷將熱水澆在她那光滑的香肩之上。
王寶玉也享受了這種待遇,頭髮被解開,自上而下的澆熱水。自從來到三國,王寶玉最討厭這一頭的長髮,費水費時費精力,幾次都想剪成寸頭,洗把臉的功夫都能洗個頭,多方便!
可惜的是,通過瞭解,他還是最終斷了這個念頭,在這個時代,無論男女,頭髮是絕對不能剪掉的,頭髮和腦袋具有同樣重要的位置,割發甚至被稱作一種極其羞辱的刑罰,是罪犯的象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