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煊臉微微有些紅暈,他這個師兄,說話真不知道含蓄兩個字怎麼寫。tu.不過,他確實是剛從某個女人那裡回來。
「走吧。」溟渢偏過頭說道,隨即走在前面,陽光這一次完完全全照在他的身上,紅衣更顯的顏色絕艷,連他的臉都更有幾分絕美之色。
炎煊低頭一笑,然後單手將折扇旋起,動作華美至極,行雲流水,說不盡的風流瀟灑,他邁步緊跟在溟渢的身後,對了,他加快步子,與溟渢並肩而行,偏頭看向他,邊走邊說,「師兄,你今日的心情看起來不錯啊。」
確實,他確認他的師兄的心情確實很好,否則,剛剛給他下毒那句話就不是玩笑話了,但是到底是什麼好事呢?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所以當然好事總少不了他一份。
溟渢停下,忽然笑起,連百花都失色,「你說呢?師弟,百年魔劫已破,百年魔星魔氣全消,你說我能不高興嗎?」他轉頭,眉眼皆帶著愉快的笑意。說不盡的輕鬆。
從開始的國師的中咒,失憶,然後是小若若的死,最終導到了百年魔劫將至,百年魔劫到底重到何種程度,無人可知,包括他的師傅天絕仙人,也未曾算出過半分,劫可大可燭,大可關至天下,小見只是小小的見血而已。以國師那日所佈的八荒**陣所測,如果真要如此下去,怕是,所有人都將現劫難逃。
還好,還好,天果真無絕人之地,讓她活了下來,雖然現在的她,並非往日的她,但是國師對她的愛,對她的情只會越來越深,她的存在,讓國師的魔氣全部壓下,魔由她而生,也由她而來,但是,讓他所想不通的就是,依那句預言來說,只有魄月之主才會國師入魔,可是她並不是,這一切,真難解,怕是只有國師自己清楚了。
「你說什麼?魔劫已過。」炎煊愣起,陽光照在他的身上,溫暖的感覺,讓他以是在夢中,有幾分不真切,他沒有做夢吧,這一切在他還沒有接受的時候,又柳暗花明了,一切太過突然了啊。
「怎麼回事?」他問道,確實還從迷霧中無法走出,這一切也發生的太突然了,轉折也太快了。怎麼說變就變,簡直讓人不敢相信。
溟渢欣慰淺笑,「她還活著。」
「你是說,那個女人還活著?」炎煊大驚小怪的叫起,怎麼叫還活著,落情崖還能活著,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嗎?
「什麼那個女人?」溟渢不悅的敲了他一下,「人家可是有名子的,等等,你,跑什麼。」溟渢瞇起雙眸,回頭看向瞬間就離自己幾米遠的男子。
炎煊退後幾步,避開溟渢接下來的動作。他才不會笨,等著被他打。
「我知道嘛,她叫雲心若。」炎煊用手中的折扇打了一下自己的手心。他還是想不愛,這國師所愛的女子竟然死而復生。這也太玄乎了,不過看看他師兄的表情,就知道他絕對沒有撒謊,就說嘛,魔氣越重的蕭青寒怎麼如此放輕易的放過那群人,原來如此。
溟渢輕輕搖搖頭,拿他這個師弟真沒辦法,其實不止是他,炎煊也對他也很無奈。
「師弟,我要清月。」溟渢突然正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