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寒與書俊大軍邊城一戰,八荒**陣從此名動天下。fe/出品
那一戰,天澤不費一兵一卒將書俊太子幾萬大軍摧毀盡數大半,而且最為可怕就是,他們皆死在自己人的手中,活著的人,精神方面所承受的壓力自不是一般可以承受的。而天下三分局式,也在這一仗中得以保全,和平太久了,其實沒有人希望有戰爭,也不希望流血,流淚。
而天澤也並未因為打勝再繼續擴邊領土,只是收繳了書俊軍隊的兵器,抓了主帥書俊太子,還有書搖公主,至於其它的士兵,則在這一場慘敗之後,全部班師回朝,將帥印交給了顏國的新皇,戰不蔻,勝不傲,所謂戰爭只是保家衛國的必要手段,不是用來達成利益的途徑。蕭青寒放棄顏國的趁勝追擊,無疑是給了災難重重的顏國一個很好的恢復時機。
至此,顏國近年來的**,也到此為止,而新皇也於其餘二國皆達成了新的協議。從今以後,天下才真正的太平起來。
而天澤國師,蕭青寒,也經由一戰,美名遠播。更勝從前。而人們對他的傳言也多出一條,寧惹皇帝,莫惹國師。只因為個青寒國師,簡直可怕到極點。
此時,天澤營帳外,一名身著紅衣的男子懶洋洋的靠在樹上,微暖的陽光順著葉子的縫隙漏下來,灑在他的臉上,他滿足的輕哼一聲,伸了一個懶腰。露出細緻的鎖骨,額如美玉,眉若彎墨,就連細長的睫毛都完美無雙,緊貼在眼瞼下,淡掃一片青色的淡影,雖是男子,但是那份自而露的嫵媚,簡直讓女人都自歎不如,一個妖孽一般的絕美男子。
「師兄,你這般模樣,師弟真是自歎不如啊。」一陣涼涼的聲音從他頭上傳出,溟渢微仰頭,雙手懷住胸口,嘴角輕輕勾起,似笑非笑,「師弟啊,師兄最近琢磨出一種藥,剛好找不到人試藥,想不到我們師兄弟果真心意相通,我剛剛才想到你,你就來了。」
「不不,師兄還是喜歡這麼開玩笑。」站在樹上的男子伸手抹了抹額上的冷汗,縱身躍下,月色的長袍輕輕晃過一陣風,墨黑的髮絲揚起,他目似曜玉,鼻樑高挑,唇瓣潤薄,也是一個少有美男子。
「我有開玩笑嗎?」溟渢靠在樹上,身形未動半分,只是眸底閃過一片邪惡的光,看著男子臉青一陣,白一陣,備受折磨。
忽然,白衣男子打開折扇,輕輕搖著,「師兄,別開玩笑了,你還真要嚇死你的小師弟,你可以不要忘記了,我可是你唯一的師弟,要是有個什麼差錯,你可就是孤家寡人了。」他撇嘴,差點上當了,只怪他被荼毒的時間太長了,都成本能的反應了。
「哼。」溟渢輕哼一聲,算你小子聰明,他將身子直起,走到他面前,還好他今天心情不錯,否則,他還真會拿藥毒他。
「那兩個人早就在等你了,你現在才來,莫非想讓他們永遠留在天澤嗎?」溟渢撇唇,話中還真有幾分生氣之意。
「啊……」炎煊折扇一收。「師弟這不是來了嗎?不過有些事情要做,所以來晚了而已,師兄不會因為而生師弟的氣吧。」
溟渢別開臉,戲虐一句,「哦,你來晚了,不知道是不是在哪個女人窩裡睡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