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很多,蕭青寒聽罷,也明白幾分了。fe原創首發
看來黎昕對於雲淺衣目前是想要放手了,而他此時卻不能開口說什麼?事情一日未明,他就一日不能開口……否則,失而復得,得而再失的痛苦也許不久就會降臨在他的身上。而那時,他的痛苦將會遠勝於此時萬分。
而這也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而黎昕那個劫。似乎還未真正的到……
「青寒,我想求你件事!」黎昕說完後,得到是蕭青寒半天不言不語,又繼續開口道。
「求……」這個字對於黎昕來說是多麼的陌生。長到如此之大,他從未求過任何人,今天卻一開口,卻第一次用了這個字。
「什麼事?」蕭青寒垂下眼眸,淡淡的問道。內心卻有些沉重之感。
黎昕深吸口氣,才鄭重的開口,無一絲玩笑之意。說道:「請溟渢務必治好雲心若,這是我欠她的。我無力償還,所以只有請你代勞,他日,我定會還你這個人情。」
蕭青寒點點頭,當作自己的回答。其實不用他說,他也會讓溟渢盡力救治她的,而且她現在已經是完全康復了,他的唇邊淺露一個別具深意的笑,只是兩眉間的溝壑卻也慢慢的越來越重。白衣纖塵,似有似無的落寞饒在衣邊,解不開,化不掉……衣角輕輕張揚飛開,平靜的湖面,此時也慢慢泛開幾許漣漪……
至此又過了幾日,不管是將軍府還是雲府,對於代嫁之事都閉不提口,自然那次關於魄月隱現之事也再無人多說。而不管雲淺衣是多麼的著急,多麼的坐立不安,國師那裡始終無任何消息,本是驚天動地之事,如今卻如零星散落。
太過平靜,也許只是,山雨欲來風滿樓……
而國師府內,青竹園還是那般寧靜柔和,雲心若早已可以下床走動,幾日來,溟渢帶著她走遍國師的府的一草一地,這個國師府除了溟渢以外,就只有兩三個下人在,堂堂一個皇子,又是天澤擁有至高無尚權力的國師,竟然隨意至此,也算是天下奇聞了。
不過,她真的很喜歡這裡。尤其那片獨一無二的青竹林,她從未見過如此多的竹子,一棵接一棵,交相渾映,每每看到,總有一種豁達之感,從胸肺間不停的傳出……
住在這裡的人,每一天無疑不是一種享受,自然的美,天地間永存。
怪不得連溟渢這樣的人,都甘願留在國師府內,美名其約輔佐國師,其實還不是在暗想這方竹林中的天然之氣。
不過,自從第一次醒來後,她依稀記的那個長的像仙人般的國師,只除了前幾天隱約看到那道白影,從那以後她也並沒有再次見過他。
她從溟渢那裡他知道了很多事,包括雲淺衣頭上的魄月,事間之事,果真是來來去去,無巧不成書,不過雲淺衣那個人,她歎口氣。
感情之事,最難捉摸。只是,雲淺衣是魄月之主嗎?每想到這裡,她的心就會有些糾結起來。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不過讓她覺得的意外就是,聽溟渢講,蕭青寒已經見過黎昕了,而對自己,他竟然就如此簡單的就放過了。
簡單也不簡單吧!將軍府所有的事依稀都歷歷在目,她想如果沒有賀之,沒有小息,自己恐怕早已死了十八次了。
她的命。一如既往的硬啊……
不過,經歷了這麼多。她……真的,完全的自由了。她可以隨時離開這裡,去完成自己的曾今的夢想了。而將軍府的那段日子,就當是做了一場惡夢吧。忘記,也就過去了,她,不想恨人,不管是黎昕也好,紅然也罷,恨是一種情緒,會讓人不快樂,她的快樂本就少,恨多了,快樂就都會沒了,所以……
微笑淺浮與臉,顯得格外亮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