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裳奮力地掙扎著,大聲地喊叫著,可是一切都無濟於事,嚴世藩已經像一條大懶蛇一般纏在了她的身上,充滿**的眸子裡是掩飾不住的佔有和愛慕,雨點般的吻瘋狂地在她的香肩上啄開。
情急之下,小裳扯下了髮髻上的金簪,對著他的脖頸上狠狠地紮了下去。
嚴世藩啊地一聲,吃痛地叫了起來,捂著被簪子上金針所紮的傷處,一臉哀怨地看著小裳,張了張嘴:「你……你……」意識漸漸地模糊起來,鼻子裡悶哼了一聲,歪倒在了一旁。
小裳如釋重負地吁了口氣,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將嚴世藩掀到了一旁,整了整凌亂的衣衫,癱軟在了一旁的床椅上。小裳怔怔地看著那一動不動的嚴世藩,這個男人的佔有慾實在是太強烈了。就在前一秒,她幾乎要保不住自己的清白了。她簡直難以想像那恐怖的一幕,這個男人身上的惡臭依舊殘留在自己身上,小裳使勁地擦著肩膀上的那些吻痕,想要將剛才的那一幕忘掉。如果真的被這個男人糟蹋了,她想只有以死才能守住自己的貞潔了。
這一刻,她終於明白,有些事情並非自己想的那麼容易。她實在是太天真太單純了,並非自己的一廂情願就能夠讓嚴世藩改變。他骨子裡的憎恨和淫蕩始終是沒有辦法剔除的。嚴世藩是個有著極度扭曲心理疾病的人,也許,這與他的出生有著太多的關係吧,這樣一個十惡不赦的父親,耳濡目染之下,獨善其身怕是很難的。聽著他的口氣,似乎對這個家,對嚴嵩,對自己有著強烈的不滿。也許,在他的意識裡,也是想改變這種狀況的,可是在現實的猥瑣裡,他還是不能自已地淪陷了。
自己真的能夠解救他嗎?小裳怔怔地看著床上昏躺的嚴世藩,一邊搓了搓手。她緩緩地站起身來,想要走出去,可是走出幾步又停了下來,自己就這麼走了,他怎麼辦?這件事情不但沒有得到解決,反而不斷地擴大了。她是要來解決事情的,而不是逃避事情的。想至此處,小裳吁了口氣,緩緩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