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你怎麼可以對我說這樣的話。看樣子我真的是來錯了,你這種人太自我了,從來就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對不起,你的真心我受不起,我走了!」小裳有些惱火地看著嚴世藩,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提了裙裳,轉身就要離開房間。
嚴世藩卻是不肯罷休,一把攔在了門口,將門一關,擋住了小裳的去路。「你想幹什麼?」小裳有些生氣地看著嚴世藩,一邊向後退了一步。嚴世藩的眼神是熾熱而深情的,哈哈一笑道:「我,我想要你!」說著,已經向著小裳抱了過來。
「你真是無恥!」小裳閃身一讓,抓起桌子上的茶壺向他扔了過去,恨恨地道,「你不要過來了,我相公就在外面。嚴公子,你請自重一點,不要侮辱了自己的人格!」
「人格?」嚴世藩哈哈一陣狂笑,語氣變得諷刺起來,「我早已經沒有什麼人格可言了,京城裡的人都說我禽獸不如。那我今天就做一頭禽獸,又能怎麼樣了?從我生在嚴府的時候開始,我就已經注定了要遺臭萬年。他們所有的人都罵我們父子豬狗不如,他們妒忌我們的權力和富貴。我知道,很多人都等著我們父子兩死,可是我偏不死,我還要活得好好地給你們這些說三道四的人看。我要讓你們知道,我嚴世藩不是一個草包,我還很會玩女人,哈哈……」
「你,你瘋子。」小裳有些驚懼地看著精神失常的嚴世藩,繞著桌子和他追逐開了。「你跑不了的,跑不了的。乖乖地從了我吧!哈哈,你嫁給我有什麼不好,我可以天天陪著你,你想玩什麼新花樣我都會滿足你。跟著那個姓高的,你只能吃苦。」嚴世藩不依不饒地在小裳的身後緊追不捨,身子一撲,已經死死地抱住了小裳的腰。
「不要,你放手啊,你這個無恥之徒,快放手啊,不要……」小裳驚恐萬分地看著嚴世藩,拚命地在他的懷裡掙扎著,可是他的力氣出奇地大,不管怎麼掙扎,都擺脫不了他的束縛。嚴世藩半推半就地將小裳按在了床上,一臉淫褻地看著他,目光裡幾乎要噴出火來,一雙狼手不安分地向著她的胸口摸了過來,開始撕扯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