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就是救了豐臣秀吉的人麼?他們好像走得很近,如果抓到她,是不是也可以將豐臣秀吉引出來了?」嚴虎斜眼掃了汪直一眼,關注著他的神色變化。果不其然,聽到這裡的時候,汪直的身子卻是一震,此番來廣的目的他有兩個,一是佔領廣州,二是徹底將豐臣秀吉這個人清除,永絕後患。可是自從良才縣的刺殺失敗後,豐臣秀吉整個人都躲了起來,被廣州總督衙門的人嚴密地看守起來,而自己所剩下的手下也只有兩百多人了,他不敢再貿然出動了。忍者雖然厲害,可是遇上那些冷兵器他們都是毫無防備的。廣州不但配有水師隊,還有專門訓練的射擊隊,分門別類,卻是要比其他的州縣嚴謹許多。
「哼,要抓到這個女人有什麼難的,我手上現在還有一張牌,一張讓高家絕對可以毀於一旦的牌。」汪直面色陰沉,眸子裡射出一陣精光,一邊握緊了拳頭。
於鮮兒和嚴虎對視了一眼,詫異地看向了汪直,嚴虎低問:「你有什麼好辦法?」
「這個嘛,保密!」汪直故意拖長了聲音,卻將後面的話打住了。於鮮兒和嚴虎不禁有些洩氣起來,不知道他口裡說的那一張牌到底是什麼。不過他既然要賣關子,就是沒有要打算告訴他們了,也只好等著看他怎麼上演好戲了。
「你怎麼看?」於鮮兒轉頭看著一直沒有出聲的黑衣人,悠然地問道。黑衣人面無表情,斜睨了於鮮兒一眼:「不關我的事情。你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好了!」一邊說著,已經甩了披風,黯然地消失在了於鮮兒的視線裡。
「於鮮兒,這個人到底是誰啊?好大的架子?幹嗎要把他扯進來!這個人很有問題,你最好還是小心些好,別栽了他的跟頭就是!你已經失手一次了,要是首相大人怪罪下來的話,你知道是什麼後果!」嚴虎有些莫名其妙,語氣有些不悅。於鮮兒恍然若失地從他的離去中回過神來,哼了一聲:「不勞你費心,我知道怎麼處理和打算!我的事情你少管為好,還是怎麼想想把文德從牢裡弄出來吧,他的命可比我們兩個的都值錢多了!」一邊說著,甩了衣袖,裊裊地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