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他的妃子歡好恩愛為什麼自己要這麼不高興。
「你……」皇甫天鐸面色有些發青,一邊抱著胸脯,
「朕與愛妃的閨房之趣太后不是說過沒有興趣的麼?現在拿出來說又是什麼意思?」
「你們……」親耳從他口中聽到他與賢妃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七七隻覺得自己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一下,強顏歡笑道,
「你們的事情了,哀家的確是沒有什麼興趣。
不過這三天裡,哀家一定會找到證據來證明你是錯的,蓮嬪是被人冤枉栽贓的。」
言畢,七七頭也不回地衝了出去,再留在這裡她怕自己會堅持不下去,會像所有的小女人一樣嫉妒發瘋,她不想讓那個自大傲慢的種馬男覺得自己喜歡上了他,她不想陷在一段沒有未來也不會有結果的感情裡。
「蓮嬪,蓮嬪,你來找朕,就只有這些事情可以談嗎?
上官韻蓉,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皇甫天鐸亦是氣急敗壞地在殿裡摔起了東西,呼風喚雨撒豆成兵的他從來沒有在一個人面前這樣好脾氣過。
看來,她對自己真的不曾有過一絲一毫的情意。
看著那一抹姍姍離去的裊娜倩影,皇甫天鐸重重地吁了口氣,原本陰鬱的面容上又添了一絲厚重。
緩緩地走回書案前,從那一疊文書中抽出了一張紙條來,瞳孔驀然間放大,憤怒不可抑制地噴湧而出。
紙條上,是一行狂妄飛舞的字跡:燕宮兩日,多謝天鐸兄盛情款待。今日天鐸兄斷我手腳筋脈,他朝必取你燕雲十六州。深宮相見不相識,還君恩賞終有日,楚中原留。
那個與他兩軍對壘的敵手,那個讓他平生嘗到第一次失敗的強勁敵人,那個素未謀面的敵國梟雄,竟然出現在了自己的皇宮裡,還被他給抓起來了,可是他竟然不曾有過任何的懷疑。
最可恨的是,天牢守衛那麼森嚴,一個手腳筋脈俱斷的人居然能夠死裡逃生。
想來這北燕的皇宮裡,一定安插了他的眼線吧。可是,這個臥底在北燕皇宮裡的接頭人又是誰了?上官韻蓉,會是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