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早會如何?說下去呀。」皇甫天鐸握緊了拳頭,冷笑了一聲,
「太后倒是很關心朕的政事嗎?居然連朕今天殺了五個獄卒都知道得這麼清楚,太后還真是仁慈寬厚。
被救走的那名刺客與太后有過一面之緣,還曾救過太后,想來太后應該是很高興見到他被人救走了吧。」
這個傢伙是暗示什麼嗎?
難道他已經猜到了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在背後策劃。
七七面色有些愁鬱,咬了咬牙,若無其事地笑了笑:
「哀家與他素未相識,哀家也很奇怪他為什麼要救我的。哀家還想著今天去天牢裡看看他的,沒有想到他逃了。看來,皇上的皇宮也不怎麼安全嗎?」
「真的不認識?」
皇甫天鐸將臉湊了過來,俊逸分明的面龐上帶著幾分邪魅,熱灼的呼吸在七七的面龐邊飛漾起來。
「幹什麼了,別靠我這麼近,你這只四處發情的公狗。」
想起剛才他和賢妃眉開眼笑,濃情蜜意的情形,七七心裡就一陣冒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討厭地推開了他的臉,生氣地別過了頭去。
「你敢罵朕是狗?」
皇甫天鐸眉峰一聳,有些惱火地瞪著七七。
「難道不是嗎?只有公狗發情了才會四處亂竄,找母狗發洩。」
七七實話實說。
「是嗎?」皇甫天鐸哦了一聲,狡黠地笑了笑,
「原來太后認為後宮裡的女人都是母狗啊,如此說來,太后應該是一條老母狗了。」
「呸,你這個無賴。」七七登時氣結,慪火不已地瞪著皇甫天鐸,大聲地嚷嚷道,
「老娘我到現在還是守身如玉的小處女了,你……」
話一出口七七便覺得有些失言了,臉紅紅地看著笑得一臉陰險奸詐的皇甫天鐸。
「小處女,朕也還是大處男。這麼說來,咱們也算是天生一對的絕配了。」
皇甫天鐸笑得更加孟浪放肆。
「處男,你也好意思說,昨天晚上被賢妃處理過了的處男嗎?」
心裡酸泡泡直往上冒,想著這個男人和別的女人巫山**,她的心裡就很不舒服。
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自己的反應會這麼強烈,為什麼變得這麼不淡定了。
他和他的妃子歡好恩愛為什麼自己要這麼不高興。
(呃,太后有感覺了木有,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