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和特種大隊雖然在秦烽面前吃了虧,但他們並沒有放棄,時不時的到秦家或者是秦氏集團找點兒麻煩。
對此,秦大少表示不厭其煩,要不是梅卉和方芳攔著,他早就大打出手了。
這天一早,兩邊的人同時接到通知:去往老三街警局,參與本案重大發現討論。
為毛是老三街警局,不光軍分區的人想不明白,就連同一個系統的警察也蒙在鼓裡。
但兩伙人還是很準時的到達老三街分局,他們被安排在會議室裡等候,同時旁聽的還有吳家和陳家的人。
一開始的時候,這些人還能做到遵守會場秩序,時間一長,三五成群開始聊天,吳、陳兩家的人甚至開始抱怨。
終於,正主兒出現了——老三街分局副中隊長舒雅靜。
今天的老三街分局本身是比較冷清的,局長外出開會,警員們多被派出去執行巡邏任務。值班人員滿打滿算不超過六個,而且大多待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以至於有人說在這裡竟然見不到一個喘氣的。
在這種情況下,自然也就沒人給他們端茶送水,時間一長,大家的嗓子開始冒煙兒。
終於,舒警花千呼萬喚始出來,手裡拿著一個平板電腦,站在了主席台上。
她不理會眾人的詢問,將電腦和桌上的數據線連在一起,打開總開關,各種設備一起開始工作。
「大家請安靜。」舒警花對著話筒說了這麼一句,她故意把音量開到最大,不少人都被震的耳朵嗡嗡叫。
雖然很多人都面帶怒色,卻也是敢怒不敢言。
舒警花之所以來的這麼晚,完全是故意的。她覺得攤上這麼個差事,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前陣子剛被那個魂淡吃了豆腐,還沒來得及報仇,卻要為他的事情搞這麼一場會議,虧死了。
接到何慕晴的通知,她當時的選擇是毅然拒絕。
但何美女開出的條件實在是太誘人了,她思來想去舉得還是答應比較好,然後又跟何美女討價還價一番,為自己爭取了更多的利益,這才接手此事。
見眾人安靜下來,她開口道:「從查實的證據表明,吳、陳二人被炸身亡的炸彈,來自軍方。」
眾人一片嘩然,軍方的炸彈?
對啊,秦烽不就是個軍官嘛!
舒警花繼續道:「炸彈來自平原市軍分區,後勤倉庫。」
特種兵們不幹了,李上尉更是扯著嗓子說:「不可能,我們那邊有嚴格的倉庫管理制度,絕不會有任何東西不經批准,流入社會的!」
吳家和陳家的人也不幹了:「你吼什麼吼,聽人家女警官繼續說。」
舒雅靜無視李上尉的存在,繼續爆料:「另一個鐵證表明,炸彈材料是由死者陳思成從倉庫拿走的。有事實表明炸彈也是由他一手組裝而成,因為他拿走的不是成品,而是各種製作炸彈的材料。」
陳家人傻眼了,這是血口噴人。
舒警花不等這些人提出質疑,就已經打開了投影儀,播放的畫面正是陳思成偷偷進入軍分區倉庫,偷盜各種材料的過程。
這些被倉庫的監控攝像頭拍下來,由於當時的值班人員擅離職守,所以並沒有人知道,而是被存進了監控電腦的硬盤中。
何慕晴的人找到軍分區的時候,幾個領導正好下令將其銷毀,被抓了個正著。
至於這幾個領導會有什麼樣的下場,需要軍事法庭給出結論。
一邊播放視頻,舒雅靜一邊補充:「根據警方對現場爆炸物的提取和分析,證實就是倉庫丟失物資所致。也就是說,陳思成偷了東西製作一顆威力巨大的炸彈,最後把自己和表哥吳天羽一起炸死了,至於過程是什麼樣的,有待進一步調查。」
所有人都傻眼了,不管是特種兵、警察還是充當兩家親戚的這些人,全都有種被人當槍使的感覺。
因為他們不管在哪一方,都是小卒子級的人物,大領導一個都沒來。
「事實證明,這件事跟秦烽一點兒關係都沒有。至於,他會不會因為你們這些天來的各種詆毀行徑,做出某些維權行為,是他的ziyou和權利。」舒警花以這句話為結束語。
說完,她轉身就走。
反正請你們過來不是為了做客,誰愛在這兒待著那就繼續待著吧,反正也不管飯。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她拿起座機撥通何慕晴的號碼:「領導,事情辦妥了,你答應我的事情也可以落實了吧?」
「小菜一碟。你的事情很快就落實,到時候我帶上調令直接送到你面前。對了,你說秦小子上回在局裡吃了你的豆腐是唄,等我回去了,咱倆聯起手來,讓他吃點兒苦頭。對了,他是怎麼吃你豆腐的?」
舒警花扭扭捏捏不願意說,最後架不住領導的追問,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
引得何美女連連驚呼:「那小子膽兒夠肥的!奪了你的初吻,還把手伸進你的衣服……你連接吻都是第一次,肯定也是第一次被男人摸嘍。買糕的,這麼說來,我只是被他當著幾十個人的面揍了幾下屁股,算是輕的了……咳咳,我怎麼把實話說出來了,剛才是開玩笑不是真的,雅靜你就當什麼都沒聽見過,還有事我先掛了……嘟嘟……」
掛電話的速度那叫一個快,等舒警花反應過來的時候,聽筒中只剩下忙音了。
回想領導剛才說過的話,她心裡平衡多了,被當著幾十個人的面打屁股,豈不是更加的顏面掃地?姐們兒我雖然吃虧比較多,可不管怎樣當時是關著門的,至少沒被人看見。
領導的屁股那麼翹,當時被打的時候一定很精彩。
什麼叫五十步笑百步,什麼叫烏鴉站在煤堆上,舒警花此時的心態就是最好的詮釋。
在京城,何慕晴也是同樣的心理,她都笑到肚子疼了,一想到舒雅靜被秦烽逼到牆角上下其手的畫面,就樂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