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單?!
溫可承認,這句話的殺傷力極大,讓她從身到心都徹徹底底的被侮。辱了一次。
她氣的渾身發抖,臉色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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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律喝了跟她手中一樣的酒,被她一句「我有點難受,能不能把我扶到房間」給騙上樓,結果發現那杯酒裡有東西。
想釣他也用不著那麼曲折吧,不過他還是順水推舟了。
身體的沖。動打敗了良好的自控力。
他承認這很瘋狂,還是在別人的壽宴上。
雖然對這種事初為嘗試,但體內的藥效讓他更加兇猛如豹,所以他對她難免粗魯,但她也不差,撓的他整個胸膛上全是她指甲劃的血印子。
她那句「你最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一我以後不想再見到你!」是什麼意思?真以為他是那種隨隨便便可以玩弄的人麼?
就算是玩弄,也應該角色顛倒一下才合適吧?
南宮律承認,自己被激怒了,於是就有了之前那句話。
溫可羞怒不已,再也克制不住委屈和憤怒,忍不住破口大罵道:「你……給我滾出去!」
南宮律的臉上表情倏地變冷,面對著近在咫尺的女人,他一把扯過遮蔽她的棉被,冷冷道:「我還輪不到你命令!」
遮蔽物突然被掀開,就像所有的偽裝突然崩塌,溫可立刻感覺渾身一陣涼寒!
但是,涼涼的溫度也讓她的大腦從衝動中找回一絲理智,她知道這個時候絕不是吵架和感情用事的時候,再耗下去,她恐怕要重蹈之前的覆轍了!
溫可現在連哭罵都顧不上了,強壓住怒氣,聲音細弱而顫抖的說:「不管怎樣,麻煩你趕緊離開,否則……你會跟我一樣身、敗、名、裂!」
身敗名裂?
南宮律聽了只是冷笑,這世上還有人有能力讓她身敗名裂?他倒是想見識見識。
溫可不想再跟他廢話了,她強迫自己快速縷清思緒,她意識到自己應該是重生了,而且還重生在最窩囊恥。辱的那一夜,並且這恥。辱是被人親手策劃的……
眼下不是傷感的時候,她必須快速想出對策,好把今夜的傷害降到最低。
她狠狠的咬自己的手指,強迫自己腦袋清晰一些。
她知道自己現在的境地很糟糕,上一輩子的這個時候,她從紙醉金迷中醒來,還來不及驚訝房裡多了一個陌生男人,來不及從淚眼模糊中看清男人的長相,就被外面突然闖入的人嚇得魂飛魄散。
無數的相機和記者,還有看熱鬧的賓客撞見了她人生中最狼狽的一刻,不著寸縷,甚至被聞訊而來的養母拽著頭髮劈頭蓋臉的一頓暴打。
如果不是礙於另一位當事人的身份,或許第二天整個世界都將是她的醜聞。
重活一世,她不能讓這樣的事再次發生!
溫可沉住氣,仰頭對南宮律說:「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只見過一面的人,就主動接近你,帶到房間來……」
「只見過一面?」
不等溫可繼續說下去,南宮律已經慍怒的打斷了她的話。
他逼近她,目光如寒冰般滲人。
南宮律身上散發著低寒的氣場,令溫可一時有些不適。
她抬起眼怔怔的看著他,是錯覺麼?為什麼她覺得這個男人跟記憶中那個人有些不一樣,可到底哪裡不一樣,她一時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