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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90可惡至極的小白眼狼口是心非的某人 文 / 陌小圖

    「你走。」

    凌南霄背過身,啞著嗓子對她道。

    她既已認為是邢漠北照顧她,那他又何必再上趕著解釋?他說不出這樣的話,他的驕傲也不允許他去做這樣的事窀。

    誤會就誤會了吧,他也從不稀罕她的感激和感動妲。

    葉亦歡看著他黯然的神色,心裡沉沉的發痛,她伸出手想拉他一下,卻被他反手狠狠的甩開。

    凌南霄轉過頭提高聲音衝她厲喝,「我讓你走!去找你的邢漠北!走啊!」

    他的神色幾近失控,額角甚至都已經凸起了青筋,唇角烏青的地方揪扯般的痛,卻怎麼也敵不過心底那份尖銳的痛。

    有口難辯,原來是這樣蒼白無力的感覺。

    葉亦歡的手被他甩在半空,他看著她蒼白的臉色,終是轉過頭大步的向相反的方向離去。

    葉亦歡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明明是一副氣呼呼的樣子,可是她第一次覺得他的身影顯得有些落寞,完全沒有以前那種凌厲沉穩的姿態。

    他有什麼好氣的呢?

    他不願意看到她,也不想照顧她,可是卻又見不得別人對她好,難道非要看著她死在他面前才開心嗎?

    葉亦歡站在原地,冷風侵襲著她的臉,她身上明明還披著他的外套,風一吹就能聞到他的氣息,清爽甘冽的須後水味道,和他獨有的男性氣息,她輕輕地嗅著,眼睛酸澀的有些發疼,許久才轉身走向病房。

    他們終究還是背道而馳,就像是之前的每一次一樣。

    凌南霄一路闊步疾行,直到走出了醫院才慢慢鎮靜下來。

    他在外人面前可以沉靜,可以理智,可在這個女人面前永遠也無法淡然,她總是有辦法讓他看到自己最狼狽的樣子,也總是有辦法將他逼得毫無章法,幾近失控。

    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衣不解帶照顧了她三天三夜的人是他,凌晨三點跑出去給她買罐頭的也是他,可是她醒了,卻把所有的功勞都記在了邢漠北的頭上。

    邢漠北又不是她什麼人,她居然那麼相信那個男人!他嘴角的傷就是那個死男人造成的!

    真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女人,可惡至極的小白眼狼!

    凌南霄站在醫院外面,臉上又氣又怨的表情活像一個妒夫,氣的半天都回不過神來,直到一陣冷風吹過,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衫,這會兒也凍得有些微微哆嗦。

    罷了,他再怎麼樣也不至於像她這樣弱不禁風,冷風裡凍一會兒也不至於就因此得了急性肺炎住院。

    他仰頭沉沉歎了一口氣,又轉身回到醫院裡,走到護士站,找了那天那個技藝生疏的實習小護士。

    「這些錢你拿著。」

    他蠻橫霸道的把小護士拉到角落裡,掏出一疊子紅色鈔票,不由分說的塞進了小護士的手裡。

    小護士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臉都白了,扁著嘴馬上就要哭了出來,推著他的手拒絕,「先生,我們醫院有規定的,收了家屬的錢會被開除記大過的!」

    她畢業證還沒拿到呢,這就被賄賂一下,那她後半輩子也就都完了。

    凌南霄看著她哭哭啼啼的樣子,心裡愈加的覺得煩悶,嘴上也沒好氣道:「誰說這是給你的!你把這錢給7016的那個女人,她今天要出院了,走的時候去幫她收拾一下,把她送到樓下,給她打了車再走。」頓了頓,他又說:「我會叫你們護士長多關照你一下。」

    他向來都是一個不會欠人人情的人,既然這麼麻煩人家小姑娘,當然要給人家一點好處。

    他的驕傲不允許自己向她低頭,一個無視他的好,還把所有功勞都記在別的男人身上的女人,他不可能腆著臉去追她。可是他又始終放不下她,走出醫院也不能安心,生怕不管她又會出什麼岔子,只好想了這麼一個折中的辦法,找別人幫助她。

    小護士聽了他的話,這才鬆了口氣,看著四下無人,悄悄地接過錢塞進了護士服的口袋裡,點頭道:「您放心,我一定會辦好的。」

    「嗯。」

    凌南霄淡淡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他估計的一點都沒錯,葉亦歡上午做了全面檢查,被醫生告知了沒什麼大問題,中午吃完飯就已經決定要出院了。

    其實她也沒什麼可收拾的東西,只是有幾件新的內.衣褲,還有地上的一箱子罐頭。

    看著那些新買的內.衣褲,她自己也覺得很驚奇,邢漠北照顧了她三天,居然連這麼私密的東西都給她買了,而且跟她的尺寸還分毫不差,可重點在於,是誰給她換的?

    一想起這些,葉亦歡臉上就火燒火燎的燙,一把抓的將那些燙手的內.衣塞進了包裡。

    臨走之前,上午給她做檢查的小護士忽然進來了,看她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急忙不好意思的道歉,「真是對不起,剛剛去給一個患者打針,結果來晚了。姐姐你已經收拾好了嗎?我送你出去吧。」

    葉亦歡有些不明就裡的看著她,仁濟醫院的服務態度會不會太好了點?居然還會把病人一直送出院?

    對於小護士的幫忙,她只當是遇到了熱心的小姑娘,那箱子罐頭她是沒法帶走了,索性就當做人情送給了那個小護士。

    那個小護士見她手上提著包,又主動接過來,熱絡道:「這個我來吧。」

    小護士一路上都在不停的讚歎她老公人真好,不僅交代她要幫她收拾東西,還要親自把她送出去才行。

    葉亦歡聽著她的話,只覺得心裡沉沉的,這樣細緻入微的事,凌南霄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不是說她不相信他,而是她壓根不敢想凌南霄會這樣對她。他是一個連跟她說話都沒有耐心的人,他能好好跟她講幾句話都已經是謝天謝地了,如果照顧她三天,還事無鉅細的都為她打理好,那簡直都已經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這或許也是一種先入為主吧,邢漠北給她的感覺永遠都是細心地,體貼的,溫潤的,所以遇到這樣的事,她幾乎是沒多考慮的就聯想到了邢漠北身上。

    小護士一直將她送到了下面,葉亦歡去辦理出院手續,繳費的時候才知道已經有人替她把錢都已經交了。

    又是邢漠北嗎?

    葉亦歡沉思著抿了抿唇,只覺得心裡愈發的歉疚。

    她真的是欠了邢漠北太多人情了。

    小護士給她攔了車,臨走之間才想起來凌南霄給她的錢,急忙掏出來遞給葉亦歡,「姐姐,這是你老公讓我給你的。」

    邢漠北居然連錢都給她準備好了?

    葉亦歡詫異的幾乎有些錯愕,正想張口再問小護士有沒有交代什麼事,後面卻已經有車在不耐煩的摁喇叭,小護士急忙給她關上了車門,出租車就這樣開走了。

    罷了,她還是直接問邢漠北吧。

    葉亦歡並沒有回家,而是讓出租車把她送回了學校。

    她病的突然,手頭上所有的事都沒來得及交代,現在已經有三四天都沒有回去過了,班級裡估計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她得趕緊回去整頓紀律才行。

    然而讓葉亦歡出乎意料的是,等她匆匆把包放回辦公室,急忙趕回教室的時候,卻發現學生們正認真而專注的聽課,而講台上的杭璐正在給孩子們看一幅圖,就是來自於網上的那種心理測試,圖上是一個巫婆。

    杭璐指著投影板道:「你們看到的是什麼?」

    有的孩子說是巫婆,有的孩子說是一個少女。

    杭璐看著他們熱鬧的爭論,不由的笑了笑,轉頭看到了站在教室外面的葉亦歡。

    她急忙從講台上跑下來,一直跑到葉亦歡面前,拉著她的手高興道:「你回來了?怎麼樣?病好了沒有?還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你都成連珠炮了。」葉亦歡無奈的笑笑,把她的問題挨個回答道:「是的,我回來了,病已經好了,沒有哪裡不舒服了,怎麼樣?杭老師?」

    杭璐把她推離一些,對著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看她臉色也紅潤了,摸著額頭也不燒了,這才鬆了一口氣,「你這個死丫頭,都快把我嚇死了!我就說你那天是生病了,你還不相信!」

    「是是,是我的錯。」葉亦歡只能一個勁兒的安撫她,看了看教室裡的孩子,道:「你幫我上課了?」

    「對啊,你不在,總得有人代課吧。」杭璐聳了聳肩,忽然又拉著她走向窗戶邊,指著投影布上那個人頭,問她,「你看那像什麼?」

    「一個巫婆?」

    「歡歡,你心情不好。」杭璐轉一陣見血的指出,蹙眉望著她,「心情好的人看到的都是一個少女,只有人在處於壓抑的時候才能一眼看到巫婆。」

    她和葉小瑜一樣是學心理學的,總是有一雙過於敏銳的眼睛,一眼就能洞悉別人的心思,讓人所有的小想法在她們面前都無以遁形。

    葉亦歡深知自己瞞不過杭璐,只好輕歎一口氣道:「我在醫院這幾天,都是邢漠北一直在照顧我,我現在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了。」

    杭璐沒想到她是因為這個而煩惱,一時間也有些語窮,她自然看得到邢漠北看著葉亦歡時不一樣的眼神,可是他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且不說邢漠北和凌南霄針鋒相對的利益關係,她如果攪和進去只會引發兩個男人之間的一場惡戰。單單是說葉亦歡死心眼的愛著凌南霄這件事,凌南霄就已經在某種程度上成為了最高的優勝者。

    她絕不會背叛凌南霄,可是又不願一再的麻煩邢漠北。

    難道就沒有什麼兩全的法子麼?

    杭璐一時郁卒起來,沉靜了一下,只好道:「你先別想這些了,對了,前兩天小瑜來找你了。」

    「小瑜?」葉亦歡一怔。

    杭璐也是在美國學習心理學的,只不過葉小瑜是在新澤西州的普林斯頓大學,而杭璐則是在加州的斯坦福大學。

    葉亦歡雖然嘴上說討厭葉小瑜,面上對她也永遠都是一副冷漠至極的模樣,可是在聽到葉小瑜和杭璐同在美國時,即便兩個人隔了十萬八千里遠,她還是特意拜託杭璐有空的時候就去新洲看看葉小瑜,因此杭璐也算得上是葉小瑜的半個學姐。

    她明明關心葉小瑜,卻偏生又要裝出一副漠然處之的樣子。

    這一點來說,杭璐覺得她倒是和凌南霄很像,兩個人都是面冷心熱,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小妖精。

    葉亦歡沒想到葉小瑜會來學校找她,回到辦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葉小瑜打了電話。

    彼時葉小瑜那邊很吵,她似乎在酒吧那種地方,周圍都是震耳欲聾的dj聲,葉亦歡不自覺的把手機移開耳朵一些,許久之後那邊才安靜了一些,葉小瑜微微喘息著問,「姐?」

    「你幹什麼呢?」

    葉亦歡的聲音中難掩嚴厲,倒真的有了一份姐姐對於妹妹的管束和嚴苛。

    「沒什麼,我來找個人,哈哈。」葉小瑜乾笑兩聲掩飾自己的慌亂,隨即岔開話題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你前幾天來學校找我了?」

    「哦對!我都把這個事情忘了。爸讓你今晚和姐夫一起回家吃飯,你知道他的,什麼為我接風洗塵之類的,洗什麼塵啊,我都回來快一個星期了,美國的氣息早就已經洗光了,倒是替我洗洗榕城的霧霾還差不多。」

    她的話裡帶著不耐和反感,似乎比葉亦歡更不想去參加那個家宴。

    葉亦歡被她的話逗得微微一笑,安撫道:「好了,我知道了,晚上我會回去的。」

    掛了電話之後,她卻又陷入了沉思,她會回去,可是凌南霄呢?她可沒什麼信心能請得動他。

    手機握在手裡,一直到放學,她也沒給凌南霄打出去電話,最後只好微微歎了口氣,出了學校打車回了葉家。

    算了,他不回就不回吧,大不了就是被葉書華罵一頓,反正她從小到大吃葉書華的排頭也吃的不少,又不在於這一次了。

    如果說凌家大宅所在的榕城東南角都是榕城乃至京都的高官商賈,那麼葉家老宅所在的西北角則是榕城的文人教授的聚集地。

    出租車越往西北方向去,周圍的景物都變得不一樣了,遠離了市中心的喧囂和紙醉金迷,這附近便顯得愈發的靜謐沉寂,就像是一座沉睡了千年的宮殿古跡,帶著濃厚的歷史底蘊,讓人能感受那份與眾不同的厚重感。

    車子在老宅附近停下,這裡現在都住著一些有名望的老教授,為了維持安靜的氛圍,周圍不允許大型車輛和出租車的出入。

    葉亦歡付錢下了車,緩緩地走向那所複式的宅子。

    比起凌家那所恢弘氣派的大宅,葉家這所房子更顯得極其有歷史氣息,乍然看上去像是一座明清年代的名勝古跡,考究而沉鬱。

    這所宅子是她外公林琛親自設計的,算得上是她外公送給她母親林曉君的嫁妝,林琛是六七十年代時京都最有名望的建築設計師,榕城很多地標性的建築都是出自林琛之手。

    林家是真正的書香門第,而林曉君則是名副其實的大家閨秀,她和葉書華的結合,雖然也曾一度被傳為佳話,可是林曉君嫁給葉書華,多多少少也是有點委屈的。

    葉亦歡推開青籐纏繞的大門,緩緩走進花園裡,踏在青石板上,回頭望著這片花園。

    這裡曾種著很多合歡樹,她母親生前很喜歡合歡花,每逢花期的時候總是會搬出籐椅坐在樹下,手裡捧著一個速寫本,畫著她心心嚮往的珠寶設計圖,那副美景,縱是是五歲的葉亦歡,也忍不住為母親心動。

    林曉君總是覺得這個名字美好極了,合歡合歡,情人相聚一起為合,夫妻相濡以沫為歡。

    就連女兒的名字中也忍不住帶了這個字,她一直覺得葉子是一個飄零無依的植物,所以給女兒取名葉亦歡,即便飄搖,也要一直開開心心的生活。

    可是她還沒來得及看到女兒的未來,就因為丈夫的冷落和無視,用一個薄薄的刀片了結了自己風華正茂的生命。

    後來伊人已逝,新人眼尾帶笑的喧賓奪主,合歡樹被連根拔起,成片的合歡花飛蕩在空中,就像是在給林曉君送行,最終飄落在地上,零落成泥,成了葉書華給吳茵種月季花最好的肥料。

    當年生在空中柔情似水的合歡已然不見,而如今地上是艷俗而又妖媚的月季花。

    葉亦歡仰頭擦掉眼淚,移開視線走向主宅。

    推開門的前一刻,她抬起頭看了看頭頂用上好的楠木製成的牌匾,林琛蒼勁有力的行書寫著大大的兩個字,曉園。

    這座房子的一切都是屬於林曉君的,就連名字都是取自她的名,因此在她離世之後,葉書華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抹去一切與她相關的信息,甚至連宅子的名字都要改成——茵園。

    葉亦歡永遠都記得那一天,她手上執著一把鋒利的水果刀,刀尖就抵在脖子的大動脈上,澄澈的眼底是一望無際的坦蕩,她站在二樓,對著下面的葉書華和吳茵,只說了一句話——

    「你今天敢改這園子的名字,我一定會用我的血染了這座房子。」

    吳茵看她那樣決絕的神色,嚇得臉都白了,連連顫聲道:「歡歡,聽話,把刀放下,我們不改名,不改。」

    她的視線又投向一旁的葉書華,看著他渾身顫抖的點頭,這才放下了手裡的刀。

    然而她的刀一放下,葉書華就猛地衝了上來,抓著她的衣領劈手給了她一個耳光,那麼響亮的耳光,打得她嘴角都流出了血,耳朵裡嗡嗡作響。

    可是她一點也不後悔,那天晚上,她一個人坐在母親的畫室,對著林曉君的照片流著淚笑了,輕聲說:「媽媽,我把這個園子給您保住了。」

    不能想,一想就心痛,心痛就忍不住想流淚。

    葉亦歡吸了吸鼻子,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讓她意外的是,一進客廳,她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正在和葉書華說話的凌南霄,葉書華滿臉堆笑的和他說著什麼,他微微俯首,不時點頭迎合兩下。

    是她高燒還沒退嗎?凌南霄怎麼會和葉書華這麼融洽的坐在一起?

    聽到響動,沙發上的兩個人不約而同的轉過頭,在看到她的一瞬間,葉書華的眼中明顯出現了嫌棄和厭煩,而凌南霄則是微微揚著下顎,眼神中略帶清冷。

    他當然沒有忘記她白眼狼的事,可是還記得那天葉小瑜在醫院叮囑他的話,所以今天公司沒事了就來了,可是他沒想到,葉亦歡居然比他來的還晚。

    葉書華看她傻站在門口,皺眉催促道:「你還站在那兒幹什麼?還不過來跟南霄說說話?」

    他在凌南霄面前到底是不敢太給葉亦歡臉色看,畢竟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他也怕凌南霄生氣。

    葉亦歡不想和葉書華爭,只好換了鞋走向凌南霄,正襟危坐在他旁邊。

    他和早上那個頹廢的男人已經判若兩人,下顎的清渣已經刮的乾乾淨淨,頭髮也打理的清爽整潔,白色的襯衫襯得他清潤了一些,沒有打領帶,袖口淺淺挽在小臂上,露出一小節精壯的手臂,又是一副恣意乖張的樣子。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都沒有說話,凌南霄等著她先開口,卻只見她冷著臉坐在身旁,完全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葉書華看著兩個人相顧無言,覺得葉亦歡回來把他剛剛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翁婿之間的好氛圍都打破了,一時間又氣又惱,語氣不耐道:「坐下來就沒反應了?南霄累了一天,不懂得去給丈夫泡茶解乏嗎?!」

    真的是一分鐘都不能讓她消停,他天天跟別的女人出雙入對,哪有一點疲乏的意思?倒是她剛從病床上下來,才更應該被體諒一下吧?

    凌南霄總說凌振霆偏愛葉亦歡,她倒覺得在葉書華眼裡,凌南霄才是他的親兒子,他倆還真是投錯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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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了點葉老師的母親,哎,也是個可憐的女人~~關於杭璐的專業,我在前文寫她是音樂老師,那是我當時設定出錯了,應該是心理輔導師才對~抱歉。

    昨天才看到有親給我留言,說是無法評論,問我群號。不好意思親們~圖圖現在木有弄群,不過你們可以關注我滴微博「陌家小圖」,可以我或者私信我,我都會認真回復滴~~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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