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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九章 開槍 文 / 醉時眠

    俯臥在床,雙手被綁住的夜嬰寧像是貓一樣痛苦地弓起身,她打定主意,既不求饒也不呼救,索性就同身邊的這個惡魔硬碰硬,做個了斷。

    林行遠閉著雙眼,用手指來回輕撫著女人絲綢一般的肌膚,冰瑩無暇,他忽然感覺到小腹深處有一種熟悉的原始騷|動正在朝著四肢百骸遊走擴散著。

    她不停戰慄,手指用力摳著床頭,見夜嬰寧如此,他挺了挺腰,讓自己的火熱抵到她的腿心,低低威脅道:「你是用下面的嘴還是上面的嘴呢?我好心提醒你,你下面太小了,被玩壞可不怪我。要不要我賞你一顆藥,吃完了要多lang有多lang……」

    說完,林行遠指了指床頭櫃,笑得更加恣意:「知道我為什麼叫人把你帶到這裡嗎?經常有客人帶著他們不聽話的小寵物來這裡調教呢。我敞開門來做生意,自然要滿足客人們的需求,給他們提供最好的服務。皮鞭,蠟燭,拉珠,灌腸液,狗項圈,糞便,應有盡有。」

    他故意說得誇張,為的不過是摧垮她的心理防線。

    看著寵天戈最為寵愛的情婦在自己身下求饒呻吟,真的是大為滿足的一件事啊,想想就令人激動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變態!那些東西你還是留給自己**用吧!」

    夜嬰寧扭過頭,兩隻眼睛泛紅如兔子,說完就咬緊了牙,死也不再開口。

    他的手指還沒有拿出來,原本緊合的那道縫隙,此刻已經微微張開了一些,粉色的兩片花瓣打開來,上面沾著些透明的液體。

    被軟膩灼熱的洞穴吸附得緊緊的,林行遠只覺得這朵微開的花兒正在勾引著他的深入,他的手指曲起來,藉著那濕意往裡走。

    從手指上傳來的濡濕和粘膩令他更加興奮,呼吸粗重,大掌整個包住她的花朵,撩弄著濕潤的花瓣兒,中指和食指同時在窄小的入口處廝磨擠壓,拇指繼續彈弄她紅腫不堪的蒂花兒。

    將她的兩條腿抓起來,擺弄成曲起的形狀,掛在自己的臂彎上,林行遠居高臨下地看清夜嬰寧的整片嫩紅,它似乎在邀請著他,讓他在接下來的漫長夜晚裡,好好蹂|躪她,叫她哭泣,叫她祈求,叫她不斷攀上愉悅的巔峰。

    她尖叫,嗓音已經變得嘶啞,整個人像是一個被剝殼的核桃,再也沒有堅強的外膜來保護自己,柔弱得像是一片桃花,一捻便碎。

    「叫吧,這房間裡有監視器,到時候我會好好地剪輯下來,刻成光盤郵寄給寵天戈,讓他也能好好欣賞你現在的樣子。來,笑一個。」

    說罷,林行遠握住夜嬰寧的下頜,將她的臉扭向右手邊,看向監視器的攝像頭方向。

    他來之前已經讓人暫時關掉了監控,所以除了他們兩個,世上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他只是故意恐嚇她而已。

    果然,夜嬰寧相信了他的話,她開始了新一輪的激烈的掙扎扭動。兩個被綁起來的手腕不斷被手銬摩擦,幸好這對手銬是情趣用品,主要材質是pu,不會勒破肌膚,否則她早已血灑大床。

    「不笑?笑起來才會上鏡。」

    塵封已久的猛獸,一旦嘗到甜美的滋味,便不可能再蟄伏,只會變得更凶殘。潛藏在林行遠體內的獸,已然衝出柵欄,咆哮著想要一逞獸|欲。

    他不可能放過她!

    *****儘管隔著屏幕,但畫面中所展現出來的淫靡氣息還是令女人渾身劇烈顫抖,雙手也不自覺地緊握成拳。

    「給我一份,其餘的影像全都銷毀。」

    夜瀾安閉了閉眼睛,冷冷吩咐著,一旁的男人臉色慘白,口中猶豫道:「我……」

    她猛地轉過頭去,滿眼的譏誚,一揚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拿著我給你的錢,乖乖照我說的去做。不然,你現在讓我看到這些,就已經背叛了他,你以為他會給你留活路?」

    說完,夜瀾安將手邊的兩捆粉紅紙鈔用力向男人身上砸了過去,然後目不斜視地從他身邊經過,再一次輕聲叮囑道:「記住我說的話。」

    走出監控室,她仰起頭,伸手揩去眼角的隱隱約約的淚水,吸了一口氣。

    畫面上的男人是她的未婚夫,女人是她的堂姐。

    他以為她睡著了,所以肆無忌憚地在臥室裡接聽了電話,不知那端說了什麼,令他如此緊張。

    原來是因為她。

    夜瀾安自嘲地大笑了幾聲,邁步向走廊深處的客房走去。不想,她剛走到拐彎處,黑衣的保鏢神情嚴肅恭敬地攔住了她。

    「小姐,請留步,前面是工作區,不對客人開放。」

    她理也不理,直接繼續向前走。

    「小姐!」

    顯然保鏢並不認識她,更不知道她和林行遠的關係,只是將她錯認為了普通客人。

    夜瀾安這才終於停下腳步,仰頭看向身側高大的黑衣保鏢,嘴唇一點點張開,輕聲道:「讓開,我是你們老闆的未婚妻。我若有事,你們都會死。」

    聞言,保鏢們頓時眼色躊躇起來,他們也曾多少聽說過老闆的一些事情,確實知道他有未婚妻,面前這女人衣著不俗,氣質不俗,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一時間,雙方僵持。

    「對不起,老闆說過,任何人不能進入,很抱歉。」

    為首的一個稍年長的保鏢再次開口,語氣卻是客氣了很多。

    不想,夜瀾安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柄小小的軍刀,那刀身不長,只有指甲剪大小,她一直捏在手心裡,沒人能夠發現。

    一刀朝著左肩紮下去,血狂湧,浸透布料。

    她啟唇輕笑,好像一點兒也不覺得疼痛似的。

    「現在呢?需要我再扎一刀嗎?」

    保鏢們頓時臉色大變,想要衝上去奪下來,夜瀾安後退兩步,猛地拔出軍刀。

    「不許通報,直接把門給我撞開。不然我就再來一下,和他說你們非禮我。」

    有血珠兒緩緩從刀尖兒滴落。

    幾個男人不敢輕舉妄動,無奈地相互對視片刻,只得點頭。其中兩個挽起袖口,走到一扇門前,一左一右地一起撞了上去。

    「彭!彭!」

    很堅實的木門,幾乎很難從外面撞開,夜瀾安等不及,餘光一掃,瞥見之前和自己說話的那個保鏢腰際似有一處凸起。

    她快步衝過去,壓低聲音冷冷道:「別動。」

    說話間,已經拔出了他的槍,動作利落地上了膛,她喝退眾人,一扣扳機,衝著門鎖開火。

    一下,兩下,砰砰作響,火星四濺,金屬的球形鎖搖搖晃晃,終於掉了下來。

    夜瀾安扔掉手槍,踹門進去,未等看清眼前,額頭已經被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抵住。

    「原來是你。」

    頭頂傳來驚訝的聲音,看到來人是夜瀾安,林行遠倍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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