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城,簡直是被一場風波刮過,變得滿城風雨。
三天後,將要舉行一場圍剿玄天的討論大會,到時候大量親年俊傑都會參加,規模絕對是一路上空前絕後的一次盛會。
另外,一些老人,大教中的骨幹,也紛紛表示會參加這次的盛會,對玄天進行圍剿。
當然,說到底,這依舊是一場年輕人的盛宴。這些大教人物雖然表示參加,但也是躲在暗中。
明目張膽的對付一個青年,傳出去會影響一個大教的名聲。或許也唯有嶺山,這次是動了真怒,祖傳皇器有損,對玄天是恨到了骨子裡,恨不得扒皮。
「這只該死的龜,豈不是要將我給害死。」玄天嗤牙咧嘴,知道是這個傢伙幹的好事。
此時,已經距離白龜離去已經是三個小時,玄天依舊在酒樓中等待。
好在,不是很久,終於看見白龜的身影。
這個傢伙依舊黑不溜秋,像只烏鴉,且賊頭賊腦。走進酒樓被人指指點點,就連店家也要將它驅趕。最終,還是這個傢伙掏出了一把大砍刀,才令邊上的人乖乖閉上了嘴巴。
「你這個傢伙終於來了。快說,這次出去到底是幹了什麼。」玄天差點跳起,但還是理智的忍住,暗中詢問。
「出去,宣傳了一個圍剿你的大會。將在三天後舉行,到時候所有青年俊傑都會到齊。」白龜得意洋洋,彷彿是做了一件大事,充滿自傲感。
「你這個臭傢伙,想要害死我不成。」玄天額頭青筋發跳,臉都黑了。
「放心。也只有這個辦法,才能令你迅速的見到老友。而且,你如今都換了容顏,根本就不怕別人認出你。」白龜舉起爪子,做出擔保。
玄天聞言,細細想來,也真的對。或許唯有這個辦法,才能令他迅速的看見昔日的老友了。
刺豪與卷毛猛犸與他乃是至交。一路上來,他就收了這麼兩個小弟。若是聽問到消息,他們兩個一定會到來。
「除非是出事。這兩個傢伙已經不在。」玄天喃喃,非常擔憂。
沒有辦法。踏天之路很血腥。一路上來,不知道會死多少的青年俊傑。就連至強者也會死亡,沒有例外。
很多青年,都在血花中綻放,化作一杯黃土。刺豪與卷毛猛犸並不是很頂尖,實力只能算是一般,因此他們在路途中死亡,也是十分可能的事。
「但願,它們都平安無事吧!」玄天祈禱,不希望一路寂寞,失去了陪伴的人。
「你小子,還是先擔心一下你自己吧!以後的路,不好走啊!」白龜搖頭歎息,像個老人。
「哼!和我作對,那是要付出代價的。嶺山若是敢再過分一點,就一定叫他們不好過,甚至這個傳承之地消失。」玄天喃喃,內心憤怒。
要消滅這個傳承之地,雖然很難,但也不是不可能。若是動用最終力量,包括在古城內獲得的道家本源。
另外,再花費大代價,請白龜出手。完全有可能將一個傳承之地給搗毀。
「你小子有志氣,我等著這一天。」白龜哈哈大笑,樂開了花。如果玄天真的發了瘋,那無疑是它登場的好機會。
「好好的敲詐這個臭小子一筆。」白龜的內心,不知不覺浮現出了這麼一個陰損的想法。
「如果,糟老頭子在,那就更加好。」玄天喃喃,眼眶中眸光大方。
是的,若是再加上一個糟老頭子,那摧毀一個傳承之地,完全是沒有問題。
這個老頭子雖然當年在天路上失敗,一直留在這片最底層的天地。但是聽白龜言,這個老傢伙並不簡單,尤其是最近,其修煉的一門無上玄功突破,實力更是進了一層樓。
「要是這個老頭子在就好。當時,他還說要傳我一門強大的雷電神通。不知道這是真是假。」玄天自言自語。
「應該是真的。據我所知,這個老頭子在這片天地已經呆膩,就實力上而言,其他天地更適合他。因此,他會在高處等你,希望你走的更遠。」白龜斜瞥。
「什麼時候他變得這麼有良心啦!」玄天咋舌,感覺不像是糟老頭子。
「他那是不甘寂寞。一個髒兮兮的老頭子,誰願意和他結交啊?」白龜說道,趁著糟老頭子不在,狠狠的數落。
玄天聞言,沒有再回答。只是靜靜的看著窗外,思考今後的道路。
接下去的三天時間內,第四城一直都是熙熙攘攘,處於沸騰的狀態。
無形之中,有些老人已經把玄天人之為天驕。這個少年的光芒太盛了,令老一輩人物都要正眼相待。
當然,其中,有很多人是抱著想要除去玄天的心思而去的。
玄天的實力,就擺在那裡,戰數名大教弟子而不敗。如此戰績,已經算是輝煌,暗中自然是有人想要他死去。
三天後,期待已久的盛會終於來臨。
宣南山,裡第四城並不遠。走出城門,再有數百里路就到了。
一大早,就已經有大批的生靈,離開第四城,往宣南山該前進。要見證這場盛宴。
「你們說,這場盛宴,會不會看到那名畫像少年的身影。」有人這般發問。
因為,嶺山在前天已經有消息傳出,兩名前
去追殺的宗老已經死去。
這則消息,絕對震驚,轟動了第四城。
而嶺山更是震怒,稱找到了玄天,要將其抽筋拔骨。
「不會,我看這個畫像中的少年不會出現。畢竟,這是一場針對他的盛宴,青年高手如雲。他就算是再膽大,也不會自入狼窩。」這是很多人一致的看點。
這一次盛宴,聚集了所有的青年俊傑。甚至有嶺山的大人物出現。沒有人認為,玄天會自投羅網。
「衝啊!抓住畫像中的那個少年,將其狠狠的揉虐。」這天一大早,一隻黑色的龜混在人群中,揮舞著小爪子,為眾人打氣。
很多人側目,目光被吸引過來。
玄天就在白龜身邊,被看的很不自然。但是表面上很淡定,任由白龜去胡鬧,反正他已經改變容貌,其他人很難認出。
「我說兄弟。那個少年身邊也有一隻龜。不過是白色的。和你相似。」有人提醒。
「那又如何?」白龜斜瞥。
「你這麼大聲嚷嚷,若是被那只白龜聽到,可能會報復。」有好心人,提醒眼前的這只『黑龜』。
「不怕不怕。那只龜是龜族中的敗類,無德無能。根本無需擔憂。」邊上,玄天逮住了一個好機會,狠狠的調侃。
白龜聞言,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看向玄天的目光不善。
「道兄說的有理。身為一個人族的寵物,走在大街上還大搖大擺,的確是敗類。」邊上,有人符合。這令白龜的臉色黑上加黑。
玄天瞧出了白龜的異樣,故意走慢,脫離了這一撥人群,而後拉著白龜落了單。
「你這個傢伙,可不要亂來。這裡已經接近宣南山,若是真身敗露,我會死的很慘。」玄天警告。
「你放心,我不會衝動。只不過,他們口中所言的那個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也沒有骨氣。真正的敗類就是他了。」白龜喃喃,咀嚼這句話。
「你這個傢伙。」玄天齜牙咧嘴,不和這只龜一般見識。
「當然,若是事情敗露,也不管我的事情。」白龜斜瞥,威脅意味十分濃厚。
「不要忘記了我們當時的約定。你給我乖巧一點,大不了那烈山公的磨盤,再寬限你兩天。」玄天開口,再次拋出誘惑。
「沒問題,成交了。」白龜點頭,露出笑容。
玄天撇了他一眼,嘴角抽搐,這個傢伙也不算是特別難纏,只要給點好處,就很好說話。
「道兄,何去何從啊!」白龜又趁機逮住一個路人,進行詢問。而今得了便宜,它自然是心情大好,一顆心再次活躍起來。
「廢話,那自然是去開青年盛會了。」那少年回答。而後瞪大了眼睛,在白龜身上瞅個不停。
白龜見此,展開身形,讓這個少年看個夠。
「很像那只龜,無良的白龜。」那少年開口,聽說有一隻吃紅蟻獸的白龜,很缺德,要給人定制龜殼。
「我不是那只白龜。」白龜厚著臉皮解釋。
「就算你是,我也不感興趣。畢竟,這一次的焦點,可是那只龜邊上的那個少年。」青年回答道。
結果,此話一出口,皆引來了一個冷哼聲。
「哼!我看什麼天驕少年,不過是噓噓爾。若是讓我給遇到,定叫他死無葬身之地。」
這是一個非常狂傲的聲音。很多人紛紛朝著聲音來源望去,發現是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
「是他。我聽說過。在上一屆的天路,曾經是朝淵帝國的青年一代第一人。功力絕對強大。」
「竟然是他。葉雨蒙,這個傢伙可了不得。剛剛出道,被譽為是百年一見的天才。」
很多人驚呼,頓時將這個少年的身份給認出。
白衣少年葉雨蒙閉眼,很享受這種被稱讚的感覺。白衣飄飄,在微風中飛揚,倒也顯得灑脫。
很多人震驚,知道這個葉雨蒙的實力比當年又高了許多。可能已經超過一些實力弱的大教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