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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六章 命運開的玩笑,錯失終將是錯失! 文 / 汐如玄月

    從這天上午「北緯三十度」在海角論壇上發佈那篇,在整個z國乃至世界華人圈裡都引起巨大轟動的帖子,到聞人御玄在聞人集團總部大廈,親自召開記者招待會,再到夏沐本人以自己的名義在銀河出版社的官網以及官方微博,和秋麗清藝術工作室的官網以及官方微博發佈那封,讓所有人都靜默沉思,心生感動的自我剖白信函。

    幾乎每一件事的發生,都在z國乃至世界新聞媒體,網絡媒體,微博,微信,貼吧乃至每個關注三月以及生如三月的普通大眾心裡,都紛紛以一種狂風掃落葉的趨勢,掀起了驚濤駭浪。

    當關注這些消息的人們平靜一下自己激動的不能自持的心,仔細想想。

    所有事件發生的經過,看著好似是以光年的速度蔓延多個大洋,多重高山,多個大洲,然後波及的範圍,遍佈世界多個角。

    實則,所有的時間,加起來也不過短短幾個小時而已。

    當然,這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在這些事情發生後所帶來的各種反應面前,真的顯得很是微不足道。

    然而,就是這短短的幾個小時。

    囊括了所有的所有不是麼?

    所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足以引爆各界有心人士所有所想的,所看到的以及所希望的某些隱隱浮動的東西。

    十二月二十八號,走到了月尾。

    本次席捲全球事件的中心主角,依舊安逸的待在微風和煦,陽光燦爛n城。

    n城十二月末的天氣,暖的猶如這個國家北邊城市的春天或秋天時節。

    除了絲絲清風贈送涼爽,半點屬於冬的寒意皆無。

    與之有著強力對比,也與身處這個城市裡的事件中心人物,有著割捨不斷的牽絆的,屬於這個國家北方,遠離n城千里之外的雲城。

    整個城市的上空,天氣陰沉,滿天都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黃色的濁雲。

    東北風嗚嗚地吼叫,肆虐在所有城市裡高樓建築的上空,或是毫無遮擋,又顯得有些空蕩的街道上奔跑。

    它如此狂躁的從雲中襲來,彷彿握著銳利的刀劍,能刺穿嚴嚴實實的皮襖。

    更別說那暴露在外的臉皮。

    這些,對於此刻身處雲城,又要無奈離開溫暖的家門,步入風霜雪雨中人們來說。

    他們身上那沒有被溫暖的遮蓋物所覆蓋的皮膚上,必定被會被它們肆意凌遲,毫無顧忌的在他們那不小心暴漏在外,凍僵的表皮上,劃過一刀又一刀。

    讓他們無奈,又疼痛難熬!

    如此這般,處在這樣的天氣下的城市裡的人們。

    若是沒有一顆溫暖的心從內滋養的話。

    那麼,他|她必定是壓抑的,也是寒涼入骨的。

    然而,偏偏這個世界總是這樣。

    對於某些人來說,從來不缺少雪上加霜的寒涼,

    位於雲城在這時候,站在它的樓下,看起來猶如聳入雲端的某個高檔小區內。

    一間運用大量白灰色色調裝飾出來,又大到從整體裝修風格,小到每一件家擺設,或是每一個細小的裝飾品來看,都透露出一種,精緻典簡潔風格的單身公寓內。

    一個有著一副高瘦挺拔秀身材,一張白皙清秀雋逸白皙臉龐的青年,正上身穿著一件厚厚的白色毛衣,下身穿著一件黑色修身長褲,腳上套著一雙白色棉襪,如此簡單著裝,在這樣的陰冷的天氣裡,隨意盤腿坐在這間公寓落地窗前的灰色單人沙發上。

    而他那白皙纖瘦又不失寬厚的雙手,正用來捧著一個白色的骨瓷馬克杯,輕放在雙腿上。

    他座下的單人沙發上前方,一雙白色的絨毛拖鞋正隨意散落在那裡。

    青年身旁的落地窗外,風不停的在呼呼的吹著。

    只是,這間看似本應該安靜,寧和,溫暖的公寓裡,出人意料的是。

    哪怕落地窗上,那幾塊大大的有些透明且泛著幕色的玻璃窗已經被緊緊的從裡面關閉了起來。

    還是有不知道從哪些天際吹過來的寒風,調皮的透過那些看不見,卻能讓它們襂進來的窗邊縫隙,鑽進這間只有此時此刻身處裡面的人才知道,只是比室外略顯溫暖的公寓裡面。

    那些在如此雨夾雪的天氣裡,刮進來的風,哪怕被某些看不見的縫隙阻擋。

    依舊帶著些刀鋒般的冷,不光能輕微吹動床邊薄透的白色紗簾。

    隱隱還凌遲那個坐在沙發上,正微微低頭,安靜的用清潤的,茶色琉璃般的眸光,凝視他面前白色原木桌子上,正擺著的那個白色筆記本電腦屏幕的那個青年,以及他那張輪廓優美如畫般的臉龐上。

    使得青年那白皙如瓷的臉龐,因為被寒風不斷侵襲,還暈染出點點薄紅。

    沒有人知道,這樣從點點縫隙中襂進來的絲絲涼風,為什麼能夠夾帶這樣的力氣,能夠把他那張白皙細膩的臉頰,暈染出這樣看似溫暖,實則冰冷的紅色。

    如果,若是此時此刻,有人有幸和這個青年共處一室。

    那麼,他|她一定清楚。

    青年人連上這樣的薄紅出現,只不過是因為,這個盤腿隨意落座的他,已經維持這個動作,坐在細微風口的邊上,很久,很久……

    而他那閃爍出水潤光澤的視線,落在眼前電腦屏幕上,也很久很久。

    青年坐在這裡的這段時間,他那雙因為寒冷而凍的有些青紫的唇。

    曾經對著他眼前的電腦屏幕,微微輕張過,靡靡喃音從唇齒間中飄出過。

    那些曾經從青年雪白唇齒間單薄飄出,卻帶著沉重晦澀,還有些被窗外風聲蓋過,並伴隨著他挺直的鼻端,呼吸出的那些被冷空氣凍結凝固出來猶如煙塵般的白霧一樣,飄蕩,四散在這間寂靜的公寓裡。

    他說:「雪染,你曾經的人生,生命除了是日復一日,日昇月落的輪迴,什麼意義都是冰冷的。

    那麼,那樣的感覺,是不是……

    是不是就和現在的我一樣?」

    他說:「雪染,爾後,你發現你的生命裡,當所有的一切都變成習慣後,你發現你喜歡的某些東西是可以培養的。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我生命裡的某些東西。

    早就在青春易逝的年輪裡,融入了血液裡,襂進了骨髓中。

    而我,有些東西,依然培養不出來呢?」

    於此同時,自然也就沒有人看見。

    這段時間,他那雙美的猶如琉璃一般的茶色瞳仁裡。

    其實,除了最開始有些熱情在深處一閃而逝。

    餘下的,都是空洞的有如和平一般的目光。

    終歸所有的無人所知裡,也只有他自己明白:他那處在安靜塵世中的耳朵還保持著危險的平衡,而他心裡的那些真實情感,卻藏在肉眼看不見的風中,逐漸流逝,慢慢地,慢慢地,湮滅冰封在心底。

    然後,花光了此時他全身所有的力氣,告訴自己。

    穆謹然,你早就應該知道的不是麼?

    人世間,在一個人的生命裡。

    有些東西,錯過了,它就是錯過了。

    無論,它……

    曾經是否,是那麼,那麼輕柔緊密的貼過你的人生。

    但對於此時的你來說,那些在你生命裡錯失了的東西。

    無論它對你來說,是多麼,多麼的重要。

    重要到,比呼吸都還沉重,只要想起來,就扯的心臟乃至全身都疼。

    那也,絕對是你,不能碰,不敢碰,也不敢想碰的某些禁忌。

    就因為,那種從心底蔓延出來的領悟,是如此的痛徹心扉。所以,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只能在他週身這樣除了他,誰也沒有的靜謐的空間裡。

    用這些簡單而細微的聲音,來詮釋那些讓他觸碰後,連呼吸都顯得更外沉重的疼的感情。

    別的,他什麼都不敢多說。

    或許,他還能偶爾伸出右手,滑動一下身前白色筆記本電腦上的黑色鍵盤,手指輕抬,輕擊屏幕裡的網頁。

    翻開裡面那些零散的,繁複的,關於他心底那個人的,一些或許也是所有的信息。

    看著那些處在電子屏幕裡,永遠也不會發霉的詞語和泛黃的照片。

    輕輕對著他周圍冰冷的空氣訴說,訴說那些固執地,掙脫一切牽挽,並迅速的朝身後堆積的時光。

    訴說,他們那久經時光浸潤和過濾的痛感與羈絆。

    訴說,誰在妨礙他們的牽絆……

    他看著,看著,不知道是不是,心裡的他的身體,承受不住心房洶湧出來的痛,引的他那如畫般的清秀眉眼間,也慢慢摹畫出越來越多的疼痛難忍溝壑。

    時間不知道在落地窗外,這樣灰濁的天氣裡遊走了多長。

    直到青年終於在這樣疼痛的清想裡,收復些微知覺,感覺到他的雙手間,那與杯壁碰觸的皮膚處傳來刺骨的冷痛感。

    他才微微蹙眉,緩緩的抬起頭。

    而他抬起頭的時候,落地窗邊那陰暗的灰白色日光也剛好能鋪滿他那張清秀雋逸的臉龐。

    他那張清秀俊美的臉,落在這樣的灰白森冷日光裡。

    此刻若有人能夠從外走進,那麼,他一定可以看見,他那白皙如瓷的臉頰,除了那被微風劃過的地方,有團不算艷麗的紅,其他部微,所有暴露在日光中的皮膚,都帶著透明的蒼白。

    如此動作連帶著,他那泛出水光顯得更加迷離的視線,也終於從眼前的電腦屏幕上,移到了落地窗外。

    窗外的小雪渣滓從陰沉的天際墜落,飄灑下來,擊打在他身旁的窗台以及玻璃窗上。

    濺起猶如白砂糖似的顆粒,然後又被細密的雨絲給沖刷的毫無蹤跡。

    只餘,他耳邊那絲絲噪雜的瘖啞破音,不絕於耳。

    他靜靜的凝望了窗外陰森的天際幾分鐘。

    接著,他就把視線收回,放在眼前手裡的杯子上。

    喃喃的在心裡對自己說:

    看,雪染,你一定不知道。

    離開你的每一天,我都在學著去煮各式各樣的咖啡。

    可是,這麼久的時間,這麼多的嘗試,我

    依然煮不出你曾經給我喝過的,那杯咖啡的味道。

    那樣的味道,是那樣的醇厚。

    還帶著滿滿的,溫暖的,幸福感!

    呵,你看,我雖然這麼久都不曾喝過你給我泡的咖啡了。

    但是,每當我閉上眼睛,吞吞口水。

    那樣讓我熟悉的,迷戀的,依戀的味道,依舊好似在我每顆唇齒間幽香黯然徘徊。

    就好似……

    此時,我們相距千里。

    你那出塵脫俗,清秀絕麗的面容依舊不斷的在我眼前,在我腦海裡徘徊一般。

    甚至,就連我曾近離你那麼近的時候,在你身邊,才能聞到的,屬於你身上獨有的,那種清冷的蘭花香。

    都好似依舊縈繞鼻尖。

    我想你……

    此刻處在溫暖如春的n城的你,一定不知道吧?

    到了這時節,到了離開你後,我才懂得,才明白,才敢承認。

    原來,曾經在我心裡,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痛,酸澀,還有甜蜜,是怎麼來的。

    原來……

    原來,那是因為我愛你……

    如此想著,他慢慢的閉上眼,遮住茶色瞳仁裡的徹骨疼痛以及,那些晦澀的對命運冰封一般的責備。

    雪染,以前的我,或許也是懂的吧。

    可是,那個時候的我。

    總是拚命在逃避,拚命的逃避。

    因為,那些清醒的懂得,對於那時候的我來說。

    只是我生命裡一種必須割捨掉的骯髒的原罪。

    也是一種,只能深深埋葬在心底,不能與任何人說的,孽緣!

    可是,可是,可是……

    呵呵……。

    直到時至今日,我才算是徹底的明白。

    命運,是給我開了一個多麼,多麼疼痛又殘忍的玩笑!

    原來,我的生命,以至於我的生活。

    我的一切一切。

    從昨日過後,都終將變的無與倫比的可笑,也無與倫比的讓我揪心徹骨。

    越是想的深刻,疼痛來的更加的徹骨,慢慢的,被疼痛逼出的水光,從他緊閉的眼簾裡,迅速沿著白皙如瓷的臉龐滑落。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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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親們覺得看的不開心,請不要記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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