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百舌就經濟原理折騰了一整晚的周書,在娜蒂不在的情況下,準備了一些食物然後跑去找蛇鳥。
今日之後日光城就要結束軍管了,這一天城市內亂糟糟的,到處都是平民去軍部詢問一些關於明日的情況,還有一些人則是帶著憑證去登記自己的房屋產權的。整個西城區,從之前靜謐的樣子變得擁有了活力,看起來像是現代都市一般,每個人都一副忙碌的表情。
在這樣的日子,是最容易出亂子的。周大老爺在廚房準備食物的時候被一個類似信使的小兵抓到,軍部那些人表示,根據線人給出的情報,似乎反抗軍將會在今日展開新的行動。軍部那邊希望周書坐鎮,可他沒這個時間,而且已經給了那幫當兵的強化糖豆了,對付一幫普通人吃了糖還出問題,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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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馬車行的周大老爺第一眼就看到了令他鬱悶的情況。
蛇鳥受傷了,鞭子傷,看起來像是受了什麼刑罰,傷患處全部在背部。周書敏銳的發現,這些傷口落在四肢上的那部分比較直接清晰,破損面更大,其他位置則有明顯不同。
看得出來,她是在穿著衣服的情況下被打的,不想是遭受到了色色的待遇。
如果沒有這明顯的不同,周書或許會懷疑這個傢伙背著自己接新的客人,然後被人玩了次情趣。
好消息是,那背部的傷口已經被塗了藥水做了包紮,召喚之書中看不到,但蛇鳥身上確實打著繃帶。
看著她坐在地上,悶悶不樂一聲不吭的樣子,周大老爺站起身用力的拍著她的頭。將帶來的食物遞給她。在這同時,他的第六感發出警報,滿微弱的。不是很強烈。
『好像反抗軍開始鬧事兒了,與我無關……』周書這麼想著。擺出了一張笑臉蝸鳶說道:「吃點東西吧,願意的話,就跟我說一說。發生了什麼事兒?」
他今天帶來的是家鄉菜,烤雞腿,雞是他自己變出來的,然後丟給廚房又留下一瓶醬油,交代廚師慢慢烤。這幾天總是吃軍隊裡的麵包加玉米湯,已經無趣得快要掛掉了。
西之國的軍隊都是死心眼。或許是一直以來與守護神接觸密切的關係,軍眾人的信仰要比普通人強很多,加上又有神直接插手軍務,讓這軍隊變成了一個嚴肅又完全沒有娛樂的地方,士兵們苦不堪言。
蛇鳥聽說有吃的,立刻將腦袋抬了起來。她的臉蛋倒是一點都沒受傷,這會正強迫自己擠出笑容。
「周書,吃飯前,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問吧。」周大老爺將餐盒打開,又從腰間摸出裝了牛奶的壺。將這些推到身前女孩身邊。
「看起來很好吃。」蛇鳥笑了笑,微微臉紅,然後用一根手指反覆戳著一隻雞腿。猶豫著問道:「周書……你是不是很喜歡我?」
糟糕……周書本能的感覺到了不妙,第六感帶來的警報也隨之增強了一些。當女人開始問這種問題的時候,意味著她們與生俱來的獨特感性思維又開始作怪了。這種事件是比較不好應付的,因此他相當爽快的回答。「這是當然的啊,怎麼突然問這個。」生怕有所遲疑會讓小姑娘的腦袋裡出現一些奇奇怪怪的聯想。
蝸鳶聽到這句話之後不知為什麼,臉上閃過一些負面情緒,面色陰沉了一些,嘴角的弧度也被拉直了。
「你有多喜歡我?」蝸鳶突然用一種非常陌生的語調詢問,很是強硬。「你能為這份『喜歡』付出些什麼?只有這些食物嗎?」她這麼說著。抓起那只被她的指甲戳了好半天的雞腿。
周書這會算是想通了,他確定。這個傢伙跟自己相處了十天,好像有那麼點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意思。
兩人在最初的時候還只是普通的交易關係。隨後周書是流露出了一點感情,不過只是一些類似於撫摸小貓小狗一樣,對貓狗本身『欣賞喜愛』的情緒而已。很顯然蝸鳶從中接受到了錯誤信號,開始對自己這個『買家』產生了一些不該有的東西。
「你遇到了麻煩,我知道。」周書決定打個岔,將事情繞過去。「我可以幫你的忙,幫你解決麻煩,即使那是天大的麻煩。」
蝸鳶抓著有些友的雞腿,似乎又突然恢復了『正常』。低下頭來,柔柔弱弱的道了個歉,「不好意思……說了奇怪的話……我的腦袋好像有些不正常,你就當我沒說好了……」
她這麼說著,將手裡的雞腿塞到周書嘴邊,讓他吃。周書沒敢客氣,於是兩人分吃食物、牛奶,然後像平常一樣靠著牆坐在馬車行大廳地上,開始動手動腳。
「對不起,周書,我身上有傷,我本來是想今天將欠你的東西還給你的,好像不行了……」
蝸鳶這話一出,立刻讓周大老爺來了精神。他剛才還在尋思,今天人家小姑娘一身繃帶,沒什麼好摸的,有些傷心。結果現在得知佃戶有了錢準備交租子,他這個老地主欣喜若狂。
「來,我這裡有些糖,你來嘗一嘗!」
周書一口氣拿出十顆時間回溯糖果,能夠讓身體回到二十個小時之前的樣子。
他想要治好蝸鳶的傷,然後將自己播種培育了這麼長時間的感情收穫下來。隨便在街上找個女孩子壓在身下,這種事情很無趣的。作為召喚之書的擁有者,他有的是類似的方式來排解寂寞,不過那沒有意義。所以他需要放棄一部分的『效率』,來培育一些感情出來。既然這份感情存在著『交易』屬性,那麼他也就不擔心傷害人家小姑娘。
蝸鳶看著周書的糖,笑著抓起一顆塞到他的嘴裡,周書則是學著她的樣
子,將一把糖全都給她強行灌下。在他看來,應該差不多可以讓她的身體恢復到沒有鞭傷的狀態。
他之所以用珍貴的時間回溯而不是治療糖豆。主要是擔心傷口上的藥物會滲入皮膚,在治療糖豆起效時將奇奇怪怪的顏色留在皮膚裡面變成『身』,那會很醜的。
吃了飯。又吃了甜食,蝸鳶好像有些困了。撒嬌似的靠在身邊男人的懷裡,閉上眼睛,彷彿靜靜的等著什麼,又像是在聽身邊人的心跳。
周書喜歡這小姑娘的撒嬌模式,借出胸口當墊子,他自己則是用手在人家的胸部亂摸。
蝸鳶在一邊閉了半天的眼睛,看起來像是要睡覺一般。可她又像是失眠症患者,最開始的時候還能安安靜靜的。過了十幾分鐘之後開始有了一些小動作,身子動來動去的。大概半個小時過後,她從坐姿站了起來,突兀的摸著自己的身體露出一副不解的模樣,「怎麼會這樣!」
「你發現了?」周書笑呵呵的看著她,「我剛才給你吃的糖是藥,你身上的傷這會應該已經好了。」
「藥?!」蝸鳶露出一臉驚異,二話沒說將自己脫個精光,露出木乃伊一般的繃帶裝。
周書站起身,綁著她把繃帶拆開。不管是繃帶還是別的什麼蔽體之物。只要是穿在女孩子身上的,他總是能夠快速的將其去除。
很快,蝸鳶肩頭和胸口的可愛雀斑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她的手背還有之前被天花板掉落時造成的刮傷。腳踝多多少少還有那麼一點點的瘀血。不過她背後的那些鞭傷全部消失了。
周書又拿出一顆糖,治癒糖豆,塞到正在震驚的蝸鳶嘴裡,然後讓她留意她胳膊上的傷口。這種事他已經做的足夠多了,吃了藥之後對身體上產生的變化感到驚異的表情也見了足夠多。相對於其他人,蝸鳶似乎不是很能接受這種事情。
「萬靈藥?怎麼可能?這種東西怎麼可能存在!!?」
「是有些神奇。」周書點頭同意這一點,「不過你不能否認,你現在很健康。」
「是呀,我也能感到到……我很健康……可是這是怎麼回事兒?!」
蝸鳶似乎對她的身體更感興趣。完全沒聽到來自身邊男人的提醒。
周書倒是不著急,面對這麼一個已經不著寸縷的姑娘。他不需要急。
蝸鳶上上下下的檢查著自己的身體,左摸摸右擰擰的。非常確定自己還是自己,自己沒出現幻覺,自己健康了。她還原地蹦跳了幾下,不知道這是在檢查什麼,不過周書作為看客對這動作很是欣賞。
通常來說,國人總是認為白種人女孩子的胸部比較可觀,實際上這是徹頭徹尾的誤區。白人女孩身材只是有些極端,雄偉的極端雄偉,但大部分人跟亞洲女孩子的尺寸差不多,大也大不了多少。
蝸鳶的胸部謙遜而節制,不過也不算慘,蠻不錯的,尤其是在她跳來跳去的時候。
折騰了半天,她似乎終於絕望了。
「為什麼你身上的傷好了,卻露出這種表情?」周書看著眼前的姑娘,她的表情像是那些深信諾查丹瑪斯的大預言,認為地球會在97年毀滅在恐怖大魔王手上的人一樣。
「沒……沒什麼……」蝸鳶渾身脫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屁股上沾滿了灰塵,整個人像是受了什麼打擊似的。
周書跟隨著她蹲了下來,近距離打量這副身體。就在他準備嘗試著讓蝸鳶張開腿看看的時候,蝸鳶一把抓住他的肩膀。
「周書!我現在無家可歸了,你能收留我嗎?我什麼事情都願意做!」她這麼說著,也沒用人勸,非常自覺的以坐姿將腿m字打開。「我願意還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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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舌昨天被十三個人拒絕,今天又有十三個人拒絕了她。
在聽了周書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經濟理論之後,她一大早帶著記滿了內容的小本本,精氣神十足的跑去勸誘那幫開餐廳的傢伙去了。
此時天色已暗,連續收穫了十二張象徵失敗的紅牌的她,在蜜酒老闆這裡把最後一張也給湊齊了。她這會坐在一張有些破爛的單人沙發上,在蜜酒老闆的小屋子裡與他面對而坐,身邊有一展燒得差不多的蠟燭台,釋放著昏黃的光。
「百舌小姐。我之前問過您,我是否能夠從你那裡獲得額外的好處?你好像並沒有正面回答我。」
百舌今天被拒絕了一整天,加上昨晚沒睡。現在整個人有些暈暈乎乎的。面對提問,她有些心不在焉。
「我把理論都跟你們講了。你有你的正義,能夠從我的手裡將物資通過市場調節重新分配給平民,這應該符合你的正義的……為什麼你還要拒絕我?」
蜜酒老闆無奈的笑了笑,「因為你昨日殺了人,我們都已經清楚了,你當著他的家人孩子的面,讓士兵刺死了他,只因為他不堪忍受你的侮辱。在你面前略有反抗之意。」
「略有反抗?!我讓士兵刺死她的?」百舌就知道留言會傳得亂七八糟,這樣的程度也在她的預料之中。「是那個人打了我,受到侮辱的人是我!身邊的士兵為了保護我這才不得已動手的!」
「哦∼」蜜酒老闆笑著拉了個長長的尾音,「公爵小姐什麼時候開始為西之國的士兵辯護了。哼,真想讓公爵大人也見一見他女兒現在的樣子,可惜他已經被女兒害死了。」
百舌委屈的咬著牙,「我說的都是真的。當時的鐵蹄餐廳老闆表現得像個暴徒!」
「好,真的,那小姐你能夠讓我
我看看你受傷的地方嗎?」
傷已經好了……她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這句話的。面對眼前人的質問她也是無從還嘴。
「怎麼樣?無言以對了吧?」蜜酒老闆歎了口氣,「看來鐵蹄那邊的當家。對小姐你的『侮辱』不算嚴重。不過小姐你這會為什麼讓衛兵都離開了呢?如果他們在的話,出言不遜的我應該也會在『侮辱』過你之後被刺死的吧?」
「我說了……那只是誤會……」
「真的?!你能怎麼證明你說的話呢?你現在看起來像個騙子,公爵小姐。」
「我能證明……」百舌的腦袋這會正嗡嗡作響。她從來沒有像如今一樣理屈詞窮,她已經無力在辯解什麼了,似乎只有用行動來證明自己說的話。於是腦筋出了問題的她對眼前男人說道:「你來打我,對著我的臉打一拳,就像鐵蹄老闆一樣。我已經對士兵下了命令,他們是不會傷害你的!這樣就能證明,之前那次只是誤會,是士兵擅自做主,我不在乎被人打……不在乎……」
此言一出。蜜酒老闆點了點頭,從椅子上起身走到百舌身邊。對著她的胸口一腳踢了過去,將瘦弱的百舌連人帶沙發直接踹翻。
這一腳完全出乎了百舌的意料。也超出了她身體的承受範圍。她喉嚨裡發出一聲乾嘔一樣的鳴叫,整個人摔在地上,捂著胸口蜷縮著身體無法起身。
蜜酒老闆走上前去,雙手抓住百舌的衣服將她抓了起來。「你想要侮辱是吧公爵小姐?」他這麼說著,將百舌用力摔在地上,然後去解褲帶。「我現在就來看看,那個讓劍刃平原自豪的公爵小姐,現在究竟變成了怎麼樣的蕩-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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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老爺帶著蝸鳶回了城堡,這會正在辦公書房,向娜蒂和幼鷹介紹她。
「我找來的幫手,工作跟百舌一樣。百舌那傢伙太沒用了,算我看走了眼,竟給我耽誤事兒。明天起蝸鳶會跟百舌一起工作,如果她有什麼難處,你們兩個幫忙照顧一下。」
蝸鳶請周書幫忙收留她,並且獻上了她僅有的東西。周大老爺對貢品很滿意,再加上百舌那傢伙一直以來被壞名聲絆住手腳,所以他決定讓蝸鳶試著來給百舌打打下手,幫她拋頭露面一下。
娜蒂和幼鷹對於這個住到城堡的女人表示不感興趣,在她們看來,這個人和百舌一樣,就是個城主助理。娜蒂本來對百舌還是挺擔心的,擔心她勾搭自家男人,後來見到百舌的態度確定自己多慮了。
現在又跑出來一個名字差不多古怪的,她也是沒往心裡去,此時的她早就不是當年那個在林間小屋沒有朋友的孤獨娜蒂了,她今天白天套到了許多野馬,並將它們引為朋友!最近一陣子她都要和那些還沒被馴服的新朋友待在一起。
下午的時候,周書讓蝸鳶還債還得很徹底。在周書答應收留她之後,一項乖巧的蝸鳶也是相當聽話,羞答答的承受了一次又一次超出身體負荷的攻擊。現在兩個人算是有了正式的。不清不楚的關係,交流起來比之前隨意了一些。
告別娜蒂跟幼鷹。周大老爺帶著蝸鳶去了她的房間,一個相當偏遠的小房間,方便辦事。
兩個人在房間裡,光著身子聊明日的一些事情,都是工作上的事。由於百舌還沒回來,話題展開得不是很順利,所以他們決定先運動起來打發時間。
對於這檔子事,蝸鳶已經從最開始的半推半就。變成了全然接受。周書不知道她所說的『無家可歸』指的是什麼,也不知道她的鞭傷是怎麼來的。出於對她的心疼,周大老爺表現得相當體貼,前戲做得非常足,幾乎是用一種『伺候』的態度來與她深入交流的,就連職業牛-郎都無法做的更好了。
對於蝸鳶的事情,周書懶得問。他大概能猜到一些版本,比如她的家人開始詢問她帶回去食物的出處,然後得知肉-體-交易的事情,一氣之下抽打一頓趕出家去。
這樣可憐的孩子。還是多伺候幾天好了。
周大老爺這麼尋思著,溫柔的將其抱在懷裡,一點點的深入她。蝸鳶身體從幾十秒前就開始顫抖。這會正在興頭上,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就在她讓自己下身變得更加濕潤的前一秒,百舌一腳踹開門,渾身血漬的走進屋子,然後正好看到水滴辟里啪啦掉到地板上的一幕。
「人!渣!」她這麼大吼了一聲,從腰間拔出一把刀子,對著地面發洩式的摔了過去,然後跺著腳走出房門。
百舌在被蜜酒老闆毆打,即將被非禮的時候抽出隨身的刀子捍衛了自己的尊嚴。由於她是躺在地上由下自上刺過去的。所以流出來的血弄了她一身,她現在看起來像是恐怖電影裡的女殺人魔。
周書一臉無奈的看著地上沾滿血的刀子以及百舌氣哼哼的背影。整個人鬱悶之極。他非常確定,絕對不能跟這女人有感情上的瓜葛。要不然以她這個捉-奸的天賦,以後不知道要出多少亂子。
穿好衣服,安頓好被百舌嚇到的蝸鳶,周書這才跑出去追人。
百舌跟之前一樣,就站在門口,看到周書出來,立刻一臉嫌棄的讓他站到自己三米開外,「剛剛聽衛兵說你在找我,我就尋過來了,你倒是沒讓我失望,又換了新的女人。對了,我今天不小心殺了一個人,不過是那人對我無禮在先,軍隊法院不會審判我吧?」
「殺人?!你這一天都幹什麼了?」
百舌表示自己就是很普通的拿著得到的理論去找餐廳老闆們,希望他們能夠支持自己,然後便殺了人,就這麼簡單。
「你可真是……」周書在她三米開外拍著大腿唉聲歎氣,「
行為學方面來考慮,你用那種布道施教的口氣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只會讓他們感到被輕視,激起他們攻擊性。再說,你跟那些對你帶著情緒的人講理論有什麼用?」
百舌現在是徹底沒轍了,她一攤手,說了聲對不起,表示自己能力有限做不了這些事。
「你做不了就算了吧,去管理一下市政機關這方面的事情。需要跟那幫泥腿子打交道的事,我找了別人幫忙,你只要提供適合人選的名單就好了。」
「誰呀,你為我找了助手?」百舌一邊用手抓這身上剛剛凝固的血漬,一邊心不在焉的詢問著。
周書對著蝸鳶房間喊了一聲,讓她出來,磨蹭了一會之後一個走路姿勢有點不自然的女孩子穿著件白色連衣裙出現在門口。
「就這個?」百舌翻了個白眼,「你從哪找的?」
「呃……」周書看著蝸鳶,正在為她編造身份。娜蒂和幼鷹可是都沒興趣詢問這個的。
蝸鳶笑著表示,「我是周書用食物換來的,他救了快要被餓死的我,我們做了交易!」
『啪』的一聲,周書一巴掌拍在自己臉上。「大哥,你這說的都是什麼呀你,能不能別這麼誠實?!」
百舌一臉輕蔑,擺出一個『你還說你的女人不是妓-女?』的表情,對著周書冷笑。
就在這個周大老爺羞愧難當的時候,軍部來人尋他,總算是讓他脫離了那個尷尬的環境。至於兩個女孩,百舌沒有瞭解蝸鳶的興趣,不過工作還是要做的,於是兩人湊在一起去聊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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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名軍官深夜造訪,表示自己有要事,需要伯爵大人定奪。「伯爵大人您最好能夠親自幫我們一下,今天街上發生的反叛組織襲擊的事情,我們又弄砸了,損失慘重……」
周書一臉不解,搞不清楚自家這幫弱智大兵為什麼會在有準備,又有糖豆的情況下『損失慘重』。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我們抓住了襲擊者,逼他們供出了敵人的幾個據點,帶兵圍剿……結果,結果……」
軍官一臉無奈的表示,自己這邊的軍隊被一個奇怪的東西打敗了,即使是吃了藥的士兵同樣不是那個東西的對手。
周書問了一下所謂的『那個東西』指的是什麼,「回伯爵大人…那好像是一隻,金屬甲蟲,銀色的,非常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