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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25書 欺騙小孩子 文 / 蜊黃大帝

    被抱回凱爾南家,在凱爾南的床上睡了好一陣的艾詩兒總算是被鬆開了捆綁,能夠活動一陣了。她絲毫不在意自己被看光,嚴格來講她是在帶有挑逗性質的展示自己的身體。

    不過很遺憾,凱爾南這個年紀的男孩還是缺乏對於此類事情的嚮往,或者說好奇心積累得不夠足。或許再讓他憋上兩年,並且在這段時間認識到女性的美好,艾詩兒要是還敢如此挑逗,那麼她肯定會被弄得出血受傷的。

    其實艾詩兒現在就有些出血,她的腹部還是很痛,根據上一個月來初潮時的經驗看,她也是清楚自己還需要痛上個一兩天。

    順利的穿好衣服,挑逗工作進行的不那麼順利的艾詩兒坐在床上,盯著凱爾南的帥臉,不知道應該跟他說些什麼。

    凱爾南那是千頭萬緒一肚子想說的話,不過沒一句是艾詩兒希望聽到的,至少沒有她一直期盼著從這傢伙嘴裡吐出來的那個詞。

    整個海原城,目前都在積極尋找艾詩兒,這個尋找工作已經延伸至了成交的貧民區。海原城內沒有貧民窟,即使是髒亂差的鼠疫區的居民也稱不上是貧民,貧民都被趕到了凱爾南家附近的位置。

    聖女失蹤這種事情並不能使那些檢查貧民區的小兵們提起興致。雖說有長官下令,找不到失蹤的聖女就要全體受罰,不過很可惜,這些被派到貧民區的只不過是城內的警衛隊,嚴格來講根本算不上軍人。

    在他們之上,有許多精英軍團都在參與尋找,北海大公幾乎把能夠調動的所有人力都用在了找人之上,而且很不巧的被所有人單位清楚知曉。

    兩個和尚挑水吃,三個和尚沒水吃。北海大公的這一做法。讓不同軍團和單位部門之間產生了一種僥倖心理,認為找聖女拜託給其他人就好了,自己可以偷偷懶。就算都沒找到,要罰也是大家一起受罰。所謂法不責眾,總不可能將所有人都開除軍籍吧?

    北海大公不是沒有考慮過這種事情的發生,一般來說做這種事都會成立一個臨時部門指派一位責任長官。不過很可惜。這次的情況讓他這個當父親的太過憂慮了。女兒消失,憑空消失,還放下了一些很讓人莫名其妙的話。他擔心女兒被壞人蠱惑,於是將所有力量都投入到尋人之中。他也是抱著僥倖心理,希望這種扯皮事件不會發生,希望多一個人多一份力,可惜他錯了。

    凱爾南對著艾詩兒,想要說點什麼,結果警衛隊軍靴聲音非常囂張的在附近響起。凱爾南聽到這聲音直接就慌了。

    他昨天還團滅了警衛隊的留守人員呢。今天發現他們在自家附近出現,自然以為是來找自己的。他二話不說拉著艾詩兒就藏到了床底下,假裝家裡沒人。

    這一情況對於心思一直就不怎麼正經的艾詩兒來說簡直好極了,她被拉著鑽到床下,被一隻胳膊摟住腰,另一隻手摸著她的臉。實際情況是凱爾南怕這女人亂動也怕她出聲,就給她來了個綁架犯一樣的動作。不知道為什麼,艾詩兒對他的粗手粗腳沒有一點不滿。而是覺得滿足。

    兩人鑽在床底下,凱爾南小小聲的提醒。「千萬別出聲,外面是警衛隊,那皮靴的聲音我老遠就聽得出來。」

    艾詩兒點了點頭,臉上帶著紅暈感受著凱爾南的體溫,非常有興趣伸出手頭舔一下他捂著自己嘴巴的手心,想嘗一嘗他是甜的還是鹹的。

    一個人的理智並不是那麼容易保持的。艾詩兒本以為自己最多也就是想想。不會幹出出格的事情,她認為自己是一個很理智的。不過很可惜,她錯了,她真的伸舌頭舔了,真要評論味道的話那絕對是鹹黨的勝利。

    警衛隊敲了敲院門。沒得到回應,很隨意的去了下一家,磨洋工的意味十足十。他們不想在貧民區惹麻煩,這裡的人養狗的居多,惹毛了他們是真的容易被狗咬。光腳的不怕穿皮靴的,警衛隊還是挺怕這群破落戶的。

    凱爾南覺得自己大概是出現幻覺了,在警衛隊走後,他看著自己的右手手心。濕濕的,是汗嗎?為什麼自己覺得剛剛好像被舔了?

    他可不認為艾詩兒會用舌頭舔自己,自己那麼髒,雖說前兩天配那個叫周書的外族洗了個澡,但艾詩兒應該還是嫌棄自己髒的吧?

    不對,就算我乾乾淨淨的她也沒理由舔我啊?通常只有牛羊喜歡在別人手上舔來舔去的。果然,肯定是幻覺沒錯的……

    艾詩兒紅著臉扭扭捏捏的從床底爬出來,不好意思的端坐在凱爾南的床上,抓起枕頭抱在懷裡揉搓著。她緊張的時候會像大部分人一樣,手上出現一些小動作。

    凱爾南從陶罐裡給自家客人在木碗裡倒了碗水請她喝,然後一臉嬉笑的盯著她說道:「你完了,在那種時候開那樣的玩笑,你會被城主抓起來打死的。」

    艾詩兒一陣納悶,「哪種時候哪種玩笑啊?我怎麼了?」

    「還裝蒜。」凱爾南幸災樂禍的拍了拍眼前姑娘的背,一點沒把她當女性看待。

    艾詩兒沒聽懂,之前周書將她扛到這裡然後離開時說的話她也沒聽懂。不過她記得他說自己可以從凱爾南這邊得到答案,還讓自己幫他向凱爾南道別。

    「對了,那個給你神奇藥丸的南方人,那個叫周書的大個子。他讓我幫他向你道別。」

    凱爾南聽到周書這個名字覺得很陌生。雖說他知道這是那個男人的名字,可他幾乎就沒叫過。「你是說……他走了嗎?」

    「嗯。」

    「去了哪裡?」

    「不清楚。」艾詩兒猜測道:「大概畏罪潛逃了吧?」

    「畏罪潛逃?」凱爾南抓了抓頭,

    「他搶劫了?」

    「差不多。」艾詩兒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他把我脫光後裹在毯子裡,然後送到了這裡。就在我被神甫從家帶往城主府的路上。她搶了我的衣服,還有……」艾詩兒覺得透露自己內褲也被搶走這種事情似乎很有問題,於是她忍住了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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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海大公坐在自己書房角落捂著臉頭痛。順便等著自家手下上繳今日事件的調查報告。

    他目前得到的東西很有限,不過其中有一條讓他這個當父親的感到恐懼。在他閨女消失的地方,留下了一塊沒有少掉的布,鉤在被燒壞了的平台木板地面的夾縫上。

    經過檢測,這布料正是歷代聖女繼任時正裝所用,也就是說……

    北海大公一想到這裡就往外流眼淚。現在已經有證據顯示,自己的女兒其實沒有小時,而是被什麼火給燒成灰了。

    雖說有臣子安慰他,說是連塊布都燒不乾淨的火不可能將一個人瞬間燒得連骨頭渣子都找不到,肯定不是那麼回事兒,但公爵的悲傷仍然是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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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書是個面子人,之前他在給楊希強化身體的時候也曾經利用自己的小戲法撐過一些場面。要知道強化魔法陣是一點特殊效果都沒有的,看起來非常無趣。為了滿足楊希的中二病,周書變出了一幫蝴蝶出現又消失。多少製造了一點魔幻氣氛,結果楊希給出的評價卻並不是跟高,覺得太娘炮了一些。

    這一次他倒是不娘炮了,將召喚物收回之後直接一把火點起,製造了一個比較炫目的收場。白色的火焰加上衝天的火光,要不是楊希現在火焰玩得比他溜,他都想跑過去顯擺顯擺。

    關於召喚物消失後留下的衣物,周書也是想到了的。他本以為這一把火能把衣服燒乾淨,結果很是可惜。一塊布料殘骸因為熱氣流的關係被吹到一邊,並沒能完美的消除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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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凱爾南在家裡跟艾詩兒把情況說了一下,將她上午是如何預言黑龍來襲之後又是如何消失的描繪了一個清清楚楚。

    艾詩兒聽在耳裡,拳頭緊緊賺著。「王族那幫魂淡!!!」

    她不是笨蛋,雖說有在倒追男孩子,但智商上是沒問題的。將凱爾南的話和自己的遭遇稍微結合一下。就知道那個叫周書的男人想幹什麼。她想借用聖女的口在北海地區製造恐慌,所以才綁走了自己然後丟到這麼個地方,找了個假冒的自己或者用魔法師幻術一類的東西在儀式上大放闕詞。

    凱爾南表示,關於龍的預言,說是北海地區多行不義遭了天譴。將會有黑龍焚城。這在艾詩兒看來就是在往自己家身上扣屎盆子。

    她咬牙切齒的將自己這邊的情況也說了,凱爾南聽完之後也得出了和艾詩兒一樣的結論,兩人第一次和睦的同仇敵愾起來。

    「那個男人還真的是個魂淡!!!」凱爾南也攥著拳頭兀自生氣。他剛剛才覺得周書人還不錯,立刻出現這種事情打了臉。這種感情欺騙對他的傷害非常大,估計他這輩子都不會再對南方人有好感了。

    很幸運的,能夠逆天改命完成驚天逆轉的那個人,正在門外敲著門。

    「哈嘍,凱爾南,我回來啦。」周書提著一籃子從城主府邊上好飯店買來的幾份飯菜,有剛烤出來的麵包和香料放得很足的香腸。周書吃了點,簡直殘酷。北海地區本來餐桌上少不了的海鮮比如蝦、三魚、鱈魚、鮭魚、貝類什麼的現在也是全都斷了貨,根本就吃不到,所以也就只能吃吃飯店倉庫裡的陳年香腸了。

    嚴格來講,就算有那些魚,周書也不認為這裡的飯店能夠做得多麼好吃。剛才買飯的時候被侍應吹了一通,從飯店人可羅雀的情況來看,海洋的消失對這裡的餐飲業界造成的打擊非常巨大,能堅持著開門的店家不多。

    對於普通的販賣充飢食物的飯店,沒有那些高級魚倒是無所謂,可對於高檔飯店來說就不成了。飯店方面本以為今天有慶典,能夠多些生意呢,結果也是淪落到侍應無聊的拉著客人吹牛的境地。不過好消息是這裡的酒很好喝,連周大老爺這種不怎麼喝酒的人都非常喜歡,是小麥加果子釀的。度數幾乎沒多少,可以敞開了當普通飲料那樣痛飲。

    聽到周書的敲門聲,艾詩兒將凱爾南已經拿在手裡的一根棒子給搶了過來丟到牆角。

    「你打不過他的!」她說了句傷人的老實話。

    凱爾南也知道自己打不過這傢伙,可這人如此欺負北海,自己又怎能饒了他?

    周書在門外把屋子裡的動靜聽了個十足十,知道自己得編些瞎話糊弄一下這倆孩子。於是隨手一推將門給推開,這門的鎖之前就壞了,還沒來得及修呢。

    他在來的路上就知道,那光屁股的艾詩兒和傲嬌的凱爾南湊在一起,如果沒有**的滾床單的話,那肯定會聊到自己。

    兩個十二歲左右的小孩子滾床單他周大老爺還是挺想在一旁偷窺的,甚至還升起了讓這倆小傢伙的召喚物給自己表演一下的衝動,他覺得自己會有這個念頭應該是最近壓力大而且沒發洩的關係,稍微搖了搖頭就把雜念甩走了。

    等來到家門口也是一切如所料一般。兩個孩子大概已經合謀好了如何對付自己這個坑害北海的惡人。對此周書完全不生氣,畢竟自己真的是惡人,而且比他們知道的還要罪惡一些。

    他估摸著,這倆孩子頂多把自己當成一個用謠言禍亂北方的王八蛋,並不知道自己從一個關係親密又奇怪的女人手裡借了條龍過來準備當一次殺人狂。

    關於龍的建造,或者說是制

    造,於飛鳥這個相當靠譜的傢伙得到了相當程度的信任,周書並不擔心會有拖稿行為發生。除此之外。他已經下定決心讓龍在千人死亡的範圍內肆虐了。他並沒有和病公主說過這個尷尬的問題,他實在是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你準備讓我們的龍殺死你多少子民?』這種話要是說出來。肯定會被罵的。

    病公主對此同樣保持緘默,她作為一個公主不能輕易妄言這種事情。她的國家法律是非常看重的,

    雖說她也同樣強調王族對國家的所有權,但也不願意做出太喪心病狂的事情。不過龍這件事對她來說依舊算是個好消息,她也樂於以千把條人命為犧牲換取北海安寧。再加上能讓心上人得到一個足以配得上自己這個女王的好名聲,這個生意非常賺。

    上位者的思考模式一直在病公主的腦中轉動著。從未停歇。白月國不流行『公平』這個詞,他們講的是身份和榮譽。於是乎有些非常不榮譽的決定被迫要由周書來決斷。

    如果周書再笨一些,傻傻的直接向病公主詢問自己應該如何去做,倒是也不會被罵。可惜,他現在多多少少有了些眼力勁。畢竟未來妻子是公主,這種能力算是他突然覺醒的。

    非常有眼力勁的他對著惡狠狠盯著自己的凱爾南晃了晃手裡的籃子,「來吃東西吧,邊吃邊聽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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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凱爾南還是挺希望聽到周書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說法的。畢竟前天才從他那裡得到了非常珍貴的治療藥丸,這份恩情足夠讓人感恩戴德上一段時間。

    周書編瞎話那是張口就來,他自己都記不住曾經說過什麼瞎話。可惜他胡編的東西一點都不精緻,不過騙小孩子倒是可以的。

    艾詩兒要比凱爾南對周書的警惕心大一些,畢竟被他扒光過一次衣服,這份心理創傷她沒表現出來,但一時半刻也恢復不了。

    周書表示,自己並不是在造謠生事,而是想要利用聖女這個點警告一下北海地區,真的要有一頭龍從大海的方向飛過來。

    單純的凱爾南對這個說法保持著一個不願意相信的態度,其實他已經信了,但情感上不想接受。誰也不會喜歡自己的家鄉被一頭龍襲擊。機智的他也是詢問周書,「龍要飛過來你是怎麼知道的?它跟你事先打招呼了?」

    周書聳聳肩,「不是只有你們北海人會預言一些事情。龍的到來是整個白月國的麻煩,我不單單是個送信的,而且還要負責殺死龍。」

    「哈?」

    「殺死龍?」

    兩個孩子聽到這話,立刻換上一副看醉鬼和神經病的眼神。

    對於白月國的土著居民來說,沒有誰不是從小就聽著大把的關於龍的傳說長大的。傳說大多在強調,龍已經滅絕了,被xx,xx和xxxx給滅掉的。而這些xx,每一個都是代表著一整個時代的最強大的英雄。

    騎士王是陽級武人,但這還不足以讓他和那些xx們相提並論。

    要跟凱爾南和艾詩兒說,眼前這個名字長相一切都很古怪的傢伙其實是xx那樣的世紀英雄,他們能接受就怪了。

    「我們不是小孩子了,才不會被你給騙到。」凱爾南說出了一句只有小孩子才會說的話。

    艾詩兒也是從旁補充,「而且就算你假冒我的名義示警,也不會有人相信的你話的。」

    周書也是被這倆孩子弄得有些想笑,蠢得可愛,他真的覺得自己開始有些喜歡小孩子了。他聽了兩位笨蛋的發言,裝出一副非常震驚的模樣,「誒?我的警告沒有用的嗎?不是說北海人都特別相信他們的聖女的嗎?」

    「誰說的啊?」艾詩兒問。

    周書指了指凱爾南,「他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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